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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了,大不了包成枣泥馅的饼子然后烙熟。
尚希觉得自己心里还是很乐观的,总是能找出替代方法来。
又去后院转了一圈,把变红的石榴都摘了下来,先搬进屋,过完今天就该把一些不易保存的东西放地窖。
估摸着豆浆差不多煮好了,尚希回了厨房。掀开锅盖,一股子豆香味扑面而来。尚希用布巾先把装豆渣的盘子拿出来放在一边,打算一会儿炒着吃。豆浆里还有一点沫子,尚希决定开着盖再煮一会儿。
趁着这时候,尚希把盐罐摆在锅边,打算去墙角的瓦罐里拿出点前一阵腌的萝卜缨。结果,正转身的时候忽然听见外面忽然传来放鞭炮的声音,手一抖,扫到了原本放在锅边的盐罐和醋罐。结果里面的东西就顺着撒了出来,其中有好多都进锅里,和豆浆混在了一起。
尚希手忙脚乱把罐子扶了起来,然后看着锅里的豆浆呲了呲牙。如果只有盐的话还能当咸豆浆喝,这又混了醋的
尚希无奈,打算先用勺子把豆浆搅一搅,然后再尝尝味道。能喝的话就喝了,不能喝的话,也不能委屈自己是不是?
没想到,搅着搅着,渐渐就有水析了出来。不会这么快就坏了吧。尚希疑惑,记忆里只有放了很久的豆浆才会泄啊。
又搅了会儿,尚希忽然觉得这豆浆有变成豆花的趋势。只听说卤水点豆腐石膏点豆腐,难道这醋和盐混在一起也能点豆腐?
尚希来了兴致,搅的更勤了。然后用滤豆渣的纱布把锅里的固体滤了出来包成一包。然后呢,尚希回忆,好像是要压的吧?
把抱着东西的纱布放进个小竹筐里,然后上面扣了个盘子,又找了块石头压在盘子上。
拍了拍手,现在就等个个把时辰吧,反正也不缺那点时间。抬头看了看太阳,尚瑾也该醒了。尚希转身回了卧房。
一进屋,尚希差点被吓掉了魂。
尚小瑾确实醒了,不仅醒了,还很有兴致的坐着正在和一条不知道怎么溜进屋的蛇玩的开心。
“瑾儿”尚希的声音都打着颤,小声的唤道。
“爹爹!”尚瑾一看到尚希倒是精神很好,脆声脆气的答道,然后还扬了扬手,展示着自己手里的新玩具,“爹爹,看这个绳子,会动的。”
尚希的眼角无意识的抽搐着,看着那条蛇的头离尚瑾的手越来越近,最终忍不住几个大步向前扯过蛇的尾巴把蛇甩到一边。然后惊魂未定的把尚瑾翻来覆去的检查,生怕在哪个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多了个蛇的牙印。
“爹爹爹?”尚瑾有些被吓到,不明白一直笑着的爹爹怎么会忽然变得这么凶。
“瑾儿,你有没有哪个地方疼?”尚希褪下尚瑾的小衣服,忽然想到有的蛇毒是神经毒素,一般中毒是没有感觉的,额头上渐渐渗出了汗。
“爹爹抓的瑾儿疼。”尚小瑾的声音委委屈屈。明明就是爹爹弄疼了自己,居然还问自己哪里疼。
尚希此时已经连尚瑾的小裤子都扒掉了,从头到脚一丝不差的全部检查了一边,终于松了口气。还好,尚小瑾身上半个洞孔都没有。
“瑾儿,你吓死爹爹了。”尚希把尚瑾用棉被包好,然后自己摊在炕上。
尚小瑾是个好孩子,虽然不大明白为什么自家爹爹一大早就那么凶还把自己弄疼了,但这并不妨碍他给尚希一个安慰。只见他带着被子爬到尚希身边,用自己的小手拉着尚希汗津津的大手,“爹爹不怕。”
“瑾儿,以后不要再抓蛇了,万一被它咬了你就再也见不到爹爹了。”尚希的声音还有些有气无力。
“绳子也会咬人?”尚瑾想了想,拉着尚希的手,在上面轻轻的咬了一下,“像瑾儿这样吗?”
“瑾儿,那不是绳子,那是蛇。如果被咬了,”尚希不知道该怎么和尚瑾解释死亡,“总之,就是再也见不到爹爹了。”
“瑾儿要爹爹,不要绳子!”尚瑾直接扑进了尚希的怀里,带着丝哭腔。
尚希只是把尚瑾连着棉被一起抱在怀里,轻轻的拍着。一大早就受这样的惊吓,恕他的小心肝有些承受不住。
平静下来以后,尚希把尚瑾从被子里挖出来,然后重新套好衣服。看到地上那只还在蠕动的蛇,尚希还是忍不住心里一抖。好好的房子,怎么会进了蛇?
尚希打量着屋子,朝着后院开的窗户昨晚因为屋里有些闷被自己开了个小缝,难道这蛇就是这么进来的?尚希皱了皱眉,立马跳到炕上把后窗户关上了。又看了看自己起床之后打开的前窗户,也许,可以考虑在上面胡个纱布。
不行!那样的话就算开窗户也没有了通风的效果。不知道有没有卖雄黄的,那东西连白娘子都搞得定,洒到窗边应该能驱蛇。
咳咳,尚希啊,都八月十五了,你用不用这么认真啊。要知道,再过不了多久气温降低蛇可是会冬眠的。
作者有话要说:补昨晚的
那个,逛天涯时看到的,白醋和盐2:1的比率混好,一点一点的滴到刚煮好的豆浆里,慢慢的搅拌最后是会变豆腐的。嗯,一个人的博客上面写的,应该没错
26
之前事 。。。
把尚瑾抱出了屋放在院子里,然后在院子里找出个棍子,又回了屋。
那条蛇还在地上蠕动着,尚希打眼瞧去,暗灰色的蛇身难怪会被尚瑾误认为是绳子。据说毒蛇的头是三角形的,无毒的蛇的头就比较钝。但尚希看了好一会儿,还是不确定这蛇到底如何。
都怪教科书说的太笼统了啊。尚希也懒得多想,直接用木棍把蛇挑起来。那蛇不知道是不是被尚希摔傻了,没有一丝的反抗。
一时间,尚希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以前向来认为自己是个唯物主义者,但是穿了一次之后心里也对那些鬼神有了一些忌惮。先不说别的,光是过节的时候杀生见血就让他觉得有些不吉利,殊不知这一天里杀鸡宰鸭的人有多少。
不管怎么样,尚希最后还是把蛇扔进了个瓦罐里,然后合上盖子放在墙角。
忙活了一早上,尚希也没心思在做什么饭,给尚瑾擦擦脸之后直接抱出了门。好歹今天也有集市,难道还会饿肚子不成?
这次的集市比尚希上一次记忆里的还要热闹,人群熙熙攘攘,有高声吆喝的,有讨价还价的,总而言之是热闹非凡。尚希很是惊奇的发现了一个耍大旗卖艺的地方,在这之前,他还以为这种戏耍只能在大的城市里看到呢。例如还珠里面的北京城。
这地界设置的煞是巧妙,一个比较高的地方搭了个茶棚,卖艺的地方就在茶棚的正前方,还有两侧的地方也摆放了些桌椅。这样一来,真正给人站着看热闹的地方只有一面。如果想在其他地方看,可以啊,掏钱在这吃点东西吧。一边吃一边看多惬意。
尚希看到了有几个人正坐在那里喝着粥,吃着金黄色的酥饼,心里一动也找了个位置坐下。
“呦,客官,您来点什么?”很快,一个伙计模样的人就走了过来。
“来两碗粥一个饼子吧。”尚希漫不经心的说道,视线却早已被那在旗子上飞上飞下的人吸引了。
似乎对这种情况司空见惯,伙计没在乎尚希的心不在焉,而是直接走到另一边,用托盘装了尚希点的早餐。
尚希这时回了回神,对着伙计微笑道,“劳烦小哥儿了。”
“您吃好。”伙计很有职业精神的露出八颗牙齿,看起来格外的精神。
很显然,这里的桌子不适合尚小瑾这种高度的小朋友自己吃饭,尚瑾在尚希怀里挣扎几下无果后,直接站了起来,踩着板凳用勺子喝着粥。
尚希则是一手拿着饼子一面看着杂耍,虽然论起难度系数来说,这卖艺的远远不及在春晚上的某些杂技节目,但是,这可是近距离的观看,也许并不是那么的讲究力量与美,但反而觉得刺激过瘾。尚希就是个俗人,这种程度的表演足够满足他了。
这表演的时间很长,直到尚希吃完了早餐尚瑾慢吞吞的喝完粥还没有结束。
“瑾儿,你看他们动的有意思吗?”尚希问道,眼角的余光却瞥向那些站在外围的小孩子身上。果然是小孩子,最喜欢热闹的事物。
尚瑾看向场地内,这是一个中年汉子正在耍着大刀,刀式一开一阖,虎虎生风。
“没爹爹厉害。”尚瑾摇着头,一副很认真的样子。
尚希呆,难道瑾儿发现了自己身上连自己没有没发觉的潜力?自己这身子以前是个独步武林的高手?
“爹爹拿刀每次都能切到萝卜,那个人拿了那么大的刀还什么都没切到。”尚瑾皱了皱鼻子,一板一眼的答道。
尚希条件反射的看了看周围,结果居然真的很囧的被他找到一筐的黄瓜。某个电影里的俗烂情节被他想了起来。一大厨在擂台上把菜刀玩的花样百出,这时候身边一个路人猛然向他扔了根黄瓜。只见刀光闪过,然后骤停。某大厨淡定的把刀放下,用手轻轻在已经落到案上的黄瓜上拂过,薄厚一致的黄瓜片立刻在众人面前展示。哇,果然是大厨!
尚希抬头望天。天啊,你怎么就这么的蓝啊,你为什么不打个雷劈了我啊。小孩子什么的都是小恶魔,这句至理名言到底是谁说出来的,真真让吾辈膜拜。
“听说了吗,阳州的安王被封为辅政王了。”这时,坐在尚希左手边的一个行商模样的人说道。
尚希眼前一亮,顾不上纠结刚刚尚小瑾的话,立马竖起耳朵听着。这可是皇家八卦,可遇不可求啊。
“是吗?王老,您可是阳州的老人了,这王爷也算是位极人臣了吧?”
“得得得,不知道的瞎嚷嚷什么啊。”那个被称作王老的胖老头摆了摆手,“安王和当今圣上可是亲兄弟,那都是被皇后娘娘现在的太后娘娘一手养大的。这感情啊,深着呢,被封个辅政王算什么。”
“这事也奇怪了,按理说,安王比当今圣上可是大了足足十岁,怎么会”
“慎言!”那王老的声音一下子变得严厉起来,“不想要命了吗?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也说的出来!”说罢,又叹了口气,“虽说王爷目前很是风光,但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再回阳州。毕竟,阳州才是他的根啊。”
“说的是,在自己的地盘上怎么也比在别的地方战战兢兢的好。”
尚希听着听着就不再感兴趣,皇家两兄弟一长一幼实在没什么新意。想想九龙夺嫡吧,那才是真正的高高手过招啊。这对兄弟,不知道过了几年之后是大的夺了小的的位,还是小的直接废了大的呢。尚希承认,自己现在还是闲着了,要不然不会心理阴暗的等着兄弟俩玩厮杀。
————————————京城——————————————————
刚刚登基的小皇帝坐在龙椅上,一手执笔,认真的看着桌案上的奏折。没一会儿,就把毛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