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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养成:酋长的爱奴-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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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他们仍是不敢放松警惕,将孟青夏包围了个严严实实,甚至都亮出了兵器,不让她跑了。

    “怎么回事。”略带不耐烦地声音响起,一个身穿玄色衣袍年轻少年从身后朝这走来了,他一来,原本将孟青夏团团围住侍从们立即向两侧退开,恭敬地向那人行礼:“伯益大人。”

    伯益这个名字,似乎哪里听过。

    孟青夏以手挡面前,试图阻挠那刺目火光,从指缝间眯眼看去,只见那玄衣少年身形高挑,面貌俊气,多却是咄咄逼人锐利,他看起来极为年轻,正处于变声期,约莫不过十六七岁,举手投足,无不盛气凌人,只是眉宇间皆噙着不耐烦,鹰眼阴婺,从衣襟到腰带,无不以精致宗彝纹路装饰,极为华贵,一看便知是个极为飞扬跋扈且耐性并不怎么好贵族。

    可就算是贵族,身旁也不可能带了那么多侍从,况且这里可是姒纵地盘,就算是白起身边人,也不可能明目张胆地将兵器带身上,这个叫伯益年轻人,看起来并不像寻常贵族那么简单

    伯益显然对一个无关紧要出现这里人没什么兴趣,他眸光一敛,锋利目光轻蔑地自孟青夏头顶扫到了脚,然后扫了眼自己身旁侍从:“去,看看是哪里来家伙。”

    对于他们询问,孟青夏自然答不上来,况且这中间还隔着语言障碍,她总不能告诉他们她正逃跑,可是被他们给坏了好事吧?

    “伯益大人”从孟青夏这问不出什么侍从打算如实禀报那个满脸不衣着华贵少年。

    这孩子身上衣着虽不差,可身上并没有能够表明自己贵族身份信物,看那身打扮,充其量不过是个待遇好点奴隶罢了,这年头,有些贵族喜欢圈养一些小孩当宠物也是有,且这孩子一问三不知,那支支吾吾模样,一看就是个企图逃跑奴隶。

    伯益皱了皱眉,大概是为了因为她而浪费了时间而不满,不耐烦道:“看她这身打扮,一看便是没有教养野种,杀了吧,以免冲撞了姒纵大人,到头来还是难逃一死。”

    说罢,伯益便一挥袖子打算离开这里了,因为一个低贱奴隶浪费了他时间,已经让他心情很不愉了。

    伯益下了令,立即有人将跌坐地上孟青夏给拎了起来,打算就这么处决了她,反正这世上,每天都要死不少奴隶,杀死一个奴隶,就像杀死一个牲口那么简单。

    “伯益大人”伯益身旁那一名看起来说话颇有分量侍从却阻止了伯益这冲动行为,伯益似乎极为信任他,这个性情残暴少年并没有因此而发怒,反倒停下了脚步,略微皱眉,问道:“褚士,难道你想为了一个无关紧要奴隶说情?”

    那被唤作褚士侍从,显然是伯益心腹,年约三四十岁,却甘心臣服于一个年轻气盛少年身旁,还能哄得这个暴烈少年言听计从,一看便是个精明人:“是,伯益大人,但我并不是为了一个奴隶说情,我是为了您而考虑。您好还是留下这孩子一条命,我听说,白起大人手下,近正多了一个不怎么安分宠物,或许,您捉到这个奴隶,恰巧就是那只出逃宠物?”

    “白起”这两个字对伯益而言似乎是极为敏感字眼,那冷戾少年听到这个名字时候,眼中明显闪过了一道锋利狠意来,但随即,他沉思了片刻,终于改变了主意:“褚士,多亏你提醒了我,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暂且把这个奴隶带走,或许,另有用处呢。”

    此刻孟青夏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刚离了虎口,又入了狼穴,可这种时候,她还是明智地选择了沉默,并不轻举妄动,她必须先让自己冷静下来,才能想到办法。

    

    安排广阔草场之上宴会正是热闹时候,妖娆美艳舞姬篝火旁扭动着身躯,充满了风情,穿梭宴席上女奴们正忙着奉上刚烤好牛羊肉和鲜美酒佳肴。

    白起那儿也并不怎么安宁,自打他一入座之后,来向他敬酒各部落中贵族从来没断过,一个接着一个,照这样敬酒法,非要把人灌醉不可,可白起酒量看起来却极好,到现都没有显露出半分醉态来,他看起来十分清醒,漂亮薄唇噙着似有若无淡笑,那张英俊面孔,优雅而又泛着蛊惑人心慵懒笑意,对于向他敬酒部族中人,他通常来者不拒,举止之间十分具有上位者风度,从容又不失气度。

    不少贵族中年轻女子,甚至会因为他那双幽深又莫测蓝眸轻轻扫来,而慌张得失了分寸,险些要闹出洋相来。

    白起身旁侍候是湛和涟,涟不怎么说话,只是寸步不离白起身边,似乎是要随时保证白起大人安全,反倒是湛,全权担负起了给白起大人倒酒工作来,人们虽然隐约听说白起大人封地圈养了不少女奴,且白起大人是个十分会疼爱女人人,可这样场合,人们倒从未见过白起身旁出现过侍奉女奴宠姬来,足以可见,白起大人是个年轻有为人,并不是个沉迷于女色上位者,就这一点,足以让今夜宴席上女人们心生仰慕了。

    此时就连极少参与这样热闹场合微生,都侍从搀扶下来到了白起这儿,白起甚至还亲自起身扶了微生一把:“你身子不好,不必意这些虚礼,敬酒我看就免了。”

    微生笑了笑,那张安静温柔面孔却浮上一层深意来:“这杯酒恐怕微生非敬不可。”

    “哦?”白起也只是淡淡一笑,只装做听不懂。

    微生有些无奈,白起大人这分明是不饶人架势,也是,今日秋祭,出了那么大问题,若不是白起大人当机立断,处理得当,只怕要给白起大人带来大麻烦不可,为此,微生只好借着敬酒机会挑明了自己歉意:“今日桅杆折断,怕是人为,姒纵大人本就对您颇为防备,此举是令姒纵大人对您起了疑心不可,这全是我疏忽了,才险些酿成大祸。多事之秋,总是不太平,白起大人还是处处小心好。”

    白起接下了微生这杯致歉酒,俊美无暇面容之上是无可挑剔平静和温和,就好像谈论今日天气这等小事一般:“我上一回见伯益,伯益甚至才刚学会走路,没想到如今却成为父亲大人如此器重人,父亲大人给了他希望,这孩子难免对我便存了敌意,年轻人毕竟沉不住气,你要说,我都明白,也许父亲大人看中正是这一点。”

    这样一个手段简单,脾气暴躁,甚至连半点心思都藏不住人,比起他白起来,姒纵当然会加安心一些。每一个统治者,都不会希望自己身旁卧着,是个随时会咬他一口,对他权位造成威胁人,哪怕这个人是他亲生儿子。

    ------题外话------

    哎,近这么勤奋,居然没人表扬我~

038 白起不悦

    白起和微生正谈话,忽有一名侍从来到湛身旁,与湛耳语了几句,一向脾气和善湛却忽然皱起了眉来,神情严肃,比之一向不苟言笑涟都还要严峻几分。

    待那侍从退下,湛方才来到白起身侧,低声道:“白起大人。”

    正与微生谈话白起微微敛眸,俊美容颜月光和火光相交辉映下,像是镀上了一层神秘又莫测光芒,他淡淡地看了湛一眼,湛却有些为难,这毕竟是有损白起大人颜面事,微生面前直言,似乎并不妥。

    微生虽目不能视,但从来出身尊贵微生却显得十分善解人意:“看来您部下有重要事要告诉您,白起大人,微生就暂且不打扰了。”

    “不打紧,也不是什么重要事。”白起语气平静,淡薄唇畔隐隐向上勾起一道轻狂冷漠弧度,湛未开口,他似乎便已猜到了湛要说是什么,但微生面前,白起还是不紧不慢地问了湛一句:“微生是我多年老朋友了,没有什么是需要瞒着他,湛,发生了什么事。”

    既然白起大人都这么说了湛低下头来,神色恭敬又带了几分自责:“白起大人,湛自知办事不利,请您责罚,您要我安置小奴隶,趁着我部下不备,眼下已经找不到踪影了。”

    虽是早有所料,但此刻白起那湛蓝瞳眸之间仍是隐隐泛起了一层诡异幽芒,冷彻骇人,即便如此,他性感嘴唇却越发冰冷地向上挑起,显寒彻,让人心底一颤。

    “白起大人”湛只觉得呼吸一滞,白起大人沉默让他比要度过一个寒冬还要难熬。

    “白起大人,那孩子我也见过,是个有主意人,和别奴隶十分不同。”听闻及此,微生却忽然有些忍俊不禁地露出一丝笑意来,他几乎都能想象到那个小家伙是怎样每天怀揣着那点不安分小心思算计着过活模样:“不过,依微生之见,还是早些让人将这孩子找到好,若是让她跑了,便也罢了,若是遇到了并不怎么善心恶人手里,恐怕就麻烦了。”

    “还是微生你考虑得周到。”白起似笑非笑地轻轻晃了晃自己手中酒樽,显得十分漫不经心:“只是眼下我并不得空,那孩子总是要吃些苦头才知道安分。”

    “白起大人驯养有些脾气宠物总是有一套。”微生也笑了,心中倒有些替那不安分小家伙捏把汗,想当年,白起大人驯服那匹叫作“骄火”座骑,也是费了一番功夫,听闻骄火从前也是匹烈性马,白起大人三擒三纵,又让骄火吃了不少苦头,那匹烈马才总算白起大人面前乖乖地低下了头。

    若是那孩子乖巧安分些,或许过些日子,白起大人便也就忘了这么一号人物,可那孩子偏巧并不是个容易安生人,这世间王者,大抵都有征服之欲,那小家伙,怕是就没那么好运了。

    白起幽深湛蓝眼睛稍稍一敛,鹰眸里毫不遮掩地亮出了几分冷漠轻狂与傲慢,这一回,他并没有回答微生话,可他仍旧优雅微笑着,那唇畔笑意深,比那漫天星辰还要耀眼寒光他眼中静静地蔓延,像一只优雅而又危险猎豹,这俊美容颜,噙着凉薄笑意,赫然只觉得天地失色,却又伴随着陡生寒意。

    看来他近确是太忙了,以至于没有空也没有功夫调教那总也不安分小家伙,这才让她到处惹麻烦,只是令他没有想到事,那小家伙竟然胆大包天到根本没将他对她警告放心上。

    不听话人,总是难免让人多费心一些。

    ------题外话------

    srry,今天有点突发事件,来不及码字,少了~

039 狼鹰相遇

    夜晚盛宴进入热闹时候,再晚去一些,怕是要赶不上了。

    年轻伯益并不是个十分沉得住气人,尤其是被一个不知底细卑贱奴隶耽误了时间之后,伯益显得加烦躁,但伯益身旁褚士却是个十分警惕小心人,管伯益已经处于十分不耐烦之中,那叫褚士侍从还是十分谨慎地劝自己这位脾气并不怎么好主子:“伯益大人,虽然只是一个小奴隶,可您若是要暂且带上她,还是处处小心好,若是您身边突然多出一些不安全因素,于您于大家都没有好处。”

    看得出来,伯益虽然年轻气盛,可对自己身旁这位亲信却是十分信任,虽然他并不认为就那个灰头土脸不足十岁小奴隶能有什么能耐,但伯益仍是耐着性子催促了一句:“那便听你,些,姒纵大人那儿还等着我去拜见。”

    褚士安抚了自己这位主子,忙板起脸命令部下道:“将这奴隶全身上下搜一遍,伯益大人身边,可不允许奴隶身上藏匿着不该有利器和危险东西。”

    褚士会如此小心也不是没有原因,他已经是个年近半百人,阅人无数,那双尖细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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