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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白起话音刚落,那毛毯之下隆起就开始加剧烈地颤抖了起来,扑通一声,从里面滚出了个娇小身影来,这身形和孟青夏还真有些相像,尤其是经过一个冬季长高了不少之后孟青夏,因为毛毯之下憋得太久了,这道娇小身影头发也微微有些零乱,披散下来,遮住了大半张面容,低低喘着气,实是容易让人怜惜一幕,只可惜,那个孩子可不是个会动不动就被吓得浑身颤抖人
白起神色微冷,头顶传来他极具侵略性和压迫感沉重目光,那低喘着息人儿,红着脸抬起了头来,面容姣好,确实孟青夏之上,少女殷红和羞怯很是让人心动,却又有着大多数女子少有大胆和野心,她身上穿红色斗篷,赫然就是孟青夏今天出现大殿之上时所穿那件,而那张小脸主人,正是今日白起曾亲自开口“夸”过昆白
100 长本事了
昆白小脸涌上了酡红,白起冰冷嘴角向上勾起了一道令人心悸弧度,昆白眼中美丽瞳孔都跟着一缩,一向精明机智昆白白起面前,宛如石化了一般,只知道像这样震惊又痴迷地望着白起俊美无涛面容,白起大人笑了?这个犹如天神一般无可挑剔冷酷男人,对着她笑了?
昆白这张涨红小脸,毫不掩饰地流露出了自己对眼前这个男人钦慕和那贪婪**
昆白此举是大胆,也是破釜沉舟,她太有野心了,对成为一个不用再看人脸色人上人**也太过强烈了,所以她敢于冒险,用生命去冒险,用生命去觊觎这个可以让所有女人都心生仰慕强大男人,不仅是因为他英俊和伟岸,这个男人,强大得连他自己父亲都忌惮他!
事实上,昆白这样青涩身子,这样具有野心美目,这样涨得通红面貌,呈现一个伟大成熟男人面前,足以让他心动,这样别有风味小女人,比起今日殿上那些热舞妖娆而又火辣女奴,昆白这样出现一个男人床榻上,就像另一道可口佳肴一般,男人一般不会拒绝送上门玩物。
“白起大人”颤抖声线,充满了恐惧和抑制不住兴奋,昆白年纪不大,却深谙如何激起一个男人征服**。
白起薄唇一挑,他高大身躯向下投射出阴影顿时将昆白覆盖住了,淡淡酒香和陌生男性气息迎面扑来,昆白面色越发潮红,她呼吸一凛,惊颤地看着这个英俊而又莫测男人来到了她面前,昆白第一次离白起这样地近,周围空气却已仿佛全部为他凝滞,而她心中,仿佛开起了无数花
可眼前男人,他高大而修挺,神情淡漠而慵懒,空气中,是白起大人今日饮过酒后噙着淡淡酒香气息,他俊美如斯,那唇畔菲薄地向上勾勒起一道莫测弧度,这弧度是危险昆白浑身一颤,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
“怕了?”白起半眯起眼睛,就连嘴角弧度也越发地深邃,满含着轻蔑和嘲讽,然而他声音听起来是那样让人心痒难耐,明知道他是危险,可这个男人,就如蛊毒一样让人着迷,让人痴畏,他高大身影迫进了涨红了脸昆白,他眸光含笑,却冷得让人感觉不到半分暖意:“既然来了这里,我以为你该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白起这样暧昧而又充满诱导性话语霎时间令昆白脑袋轰地一下发热,她还是红着脸,红得要滴出水来,那双眼睛里,无法掩饰自己已经开始疯狂兴奋和紧张,白起冷冷地勾起了嘴角,嗤笑了一声,迫进她身躯已经离开,昆白一惊,怕就这样错失了机会一般,跌跌撞撞试图留住白起:“白起大人,您别走”
白起倒是没有离去,只是这样冷冷地看着她,昆白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她甚至不敢对上这个男人眼睛,站他面前,昆白紧张得浑身都颤抖,她颤抖地抬起了双手,试图去解开白起衣襟,以此献上自己年轻娇嫩身体,来取悦这个强大无法让人抗拒男人
白起冷漠反而像是给了昆白莫大鼓励一般,至少白起大人没有反对她替他宽衣,昆白低着头,眼中雀跃被红潮所代替,就她手即将要触上白起衣襟之时,头顶传来了一声低低轻嘲笑意,白起大手一揽,已经扣住了昆白颤抖得连白起都看不下去手,稍稍带了点力气,那把刀男性气息当即惊得昆白一下子惊呼出声,靠近了白起怀里,仅仅是这个程度,竟然已经让昆白娇喘不已
“看来你还是很紧张。”未经人事而又胆大包天送上门女奴,确是个很不错诱惑,白起湛蓝色瞳眸早已蓦然一沉,那双本就让人胆战心惊莫测鹰眸,霎时间变得加锋芒锐利起来,不怒而威
然而昆白却没有察觉出空气中这个男人周身气氛变化,她浑然不知这个冷漠男人眼底,此刻根本毫无笑意,昆白娇而喘息着,另一只手,也顺势攀附向了白起肩头,然而就此时,那冰冷得不带一丝暖意湛蓝眼底,终于迅速地闪过了一丝冷冽寒光,昆白那只手甚至还没成功地攀上白起肩头,她脸色就已经从让人心动绯红变得惊愕而扭曲了起来,只听一声响亮骨裂声,昆白几乎是整个人倒抽了口冷气,然后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落白起大人大手中那只手竟然被生生地卸了下来
“白,白起大人”时间瞬间地停滞之后,痛觉终于清晰地传入了大脑,昆白惊愕得整张脸五官像是被拆开了一般,下一秒,剧痛让她原本算得上漂亮五官瞬间扭曲到了一起,疼得她喘不过气来,这样丑恶模样,让白起幽深眼底闪过了一丝嫌恶,微微皱眉,白起终于顺势将手往下一拽,毫不留情地将依偎自己身上昆白抽离了自己身体,冷冷地甩落了地上,松手,拂袖,那高大身躯居高临下地漠视着地上打滚女人,就连这寝殿里柔光都无法让他冷漠无情面孔化去几分寒意,哪里还有先前那暧昧得让人悸动温柔?
昆白被甩到了地上,被卸下手扭曲无力地垂了身侧,她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就连趴地上姿势也丑恶极了,剧痛让她脸呼吸都虚弱得好像随时会停滞,此刻她看向这个冷漠无情得如同恶魔一样男人目光,早已没了**兴头,此时此刻她,唯一能感受到情绪,除了恐惧,还是恐惧!
这个生了一张连天神都无可挑剔俊美容颜男人,实实地,是个恶魔,不仅人情味魔鬼!
“白起大人,您,您为什么?”昆白虚弱得连话都说不清楚,断掉手臂以可怖扭曲形状垂自己身侧,只要动一动,都会疼得昆白想要晕厥过去。
白起却没有立即让人进来收拾掉这碍眼残局,他微微向前走了一步,然而此刻昆白,见了他却像见了鬼一般,忍着剧痛也想后退,白起忽然笑了,但淡薄唇畔隐隐向上勾起了一道轻狂冷漠弧度,下一秒,昆白尖俏下巴已经被白起冰冷手指戏谑地微微挑起,昆白眼睛惊恐得瞪得大大,白起脸上笑意却极冷,不容她反抗:“真可惜了,那小东西还一心一意将你当作了她朋友,你却穿着她衣袍,爬到了我床榻上。”
此刻昆白除了恐惧,再无第二种情绪,她下巴被白起大人捏手中,迫使她与那双令人惊恐湛蓝眼眸对视,昆白脸色苍白,白得毫无半点血色:“不可我不会伤害阿夏!我永远不会伤害阿夏!”
这个让自己父亲都不得不忌惮他男人,昆白怎么忘了,其实这个男人根本不是什么英武而又仁慈天神,他是恶魔,是恶魔啊,他是蓝眼睛恶魔!而她居然愚蠢地试图从恶魔这换取宠爱和地位!
“不会伤害她?”白起看起来极有耐心,他幽深眼眸里缓缓地泛起了一抹危险淡笑:“让我猜猜看,一个有本事弄到地图帮助她逃跑人,是谁派来”
他蓝色眼睛,毫无半点温度,即便他笑着,可那笑意,根本没有进入他眼底,昆白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此时此刻,她只有一个念头:“白起大人,您相信我,求您相信我,无论如何,我是不会伤害阿夏,不会和您做对,我只是只是羡慕阿夏,想要和她一样,得到您另眼相待我,我主人是容成大人,不,我主人是您容成大人是阿夏兄长,他与阿夏关系虽并不亲厚,但容成大人也还是希望,昆白能己所能地保护阿夏,容成大人他他其实并不是阿夏想象中那样无情,至于我如果我能得到白起大人您亲睐,这对阿夏而言,并不是什么坏事,这也是容成大人是希望,请您相信我,我绝对没有要和您做对,白起大人”
白起冷笑了一声,松开了昆白下巴,突然失去力气昆白也随之往后一跌,触碰到被卸下手臂,疼得她整张脸再一次扭曲了起来,披头散发,脸色苍白,碍眼极了。
昆白却像得到了鼓励一般,她喘息着,爬到了白起脚边,像只落魄狗一般匍匐白起脚边:“白起大人,请您相信我,尼莎对了,死去尼莎,她想要背叛您,所以我才将她杀了,您应该相信,我都是为了您才这样做”
昆白确是个聪明孩子,杀人方法有很多,即便当时她自己都名垂一线,若不是那天真小东西多管闲事,或许她现早死石牢中了,即便那样情况下,昆白要处决精明尼莎,足以表明这个孩子手段有多出色。尼莎是姒纵人,白起又岂会不知?若不是如此,当初尼莎之死,他也不会如此漠不关心,他王城里,一个奴隶莫名奇妙地死了,他甚至都没有让人彻查。
昆白确是很聪明,可有时候,却聪明得过了头
白起淡淡地勾起了唇角,不冷不热地丢下了一句:“回去告诉容成,我很欣赏他才能,要想要重振有男氏,光会一些卑鄙手段是没有用,良禽”白起双眸微眯,让人胆战心惊:“择木而栖。”
“白起大人?”
“来人!”白起眼底泛起浓烈威严和锐利,再无一分笑意。
因白起命令而赶来他那些部下们皆有些不知所措,他们甚至拔好了刀,以为是胆大包天刺客胆敢袭击白起大人,但此刻眼前这一幕,却让所有人面色微白,只能惶恐地跪了一地:“白起大人恕罪”
这是怎么回事?白起大人寝殿里,竟然跪了一个受了伤女奴,那女奴状况好不到哪去,很显然是惹怒了白起大人,恐怕若没有及时医治,她随时就会死白起大人这里,可能够随意进入白起大人寝殿,除了那个传闻中颇受白起大人宠爱小奴隶,再无第二个人,而这个女奴,分明不是那个小奴隶
这样一幕,清醒地让白起那些部下们意识到自己一时大意带来了多大错误
“拖出去。”冰冷三个字落定,白起暂且没有追究这些失职部下,他话,也暂时将所有人惶恐一颗心全部打回了原处,众人心口一松,连忙向白起大人谢罪,顺带着把那个犯了死罪女奴给带出了白起大人视线之内,立即有侍女忙碌地鱼贯而入,整理着这个刚刚经受了白起大人怒气而稍显狼藉寝殿。
“白起大人”涟来到白起身边,低声道:“该如何处置那名大胆女奴?”
白起冰凉目光淡淡地扫了涟一眼,那双湛蓝眼眸中夹杂着诡异森冷淡光,没有一丝温度,他英俊容颜淡漠冷凝,让人看不出喜怒,只用惟有涟能听到声音低声道:“若是死了,便由你处置。”顿了顿,白起补充道:“没有必要告诉那家伙。”
涟神色一凛,他自然知道白起大人口中“那家伙”指是谁:“若是还活着,是否让她回到那孩子身边?”
白起薄唇一抿,勾起了一抹冷酷弧度,慢悠悠说道:“涟,你亲自派人去一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