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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紫兮自然明白对方的用意,此时也不好做得太明显,便点头应允了。反正她其实也没打算要做什么,她的目的本是来寻找南宫凛的那只鹰鸮,可是一路而来,却并没有瞧见。所以,她此时也只是抱着瞎撞的心态想在这白马寺四处瞧瞧,毕竟,这里是那张神秘地图上所标识的天一派弟子的落脚地之一,说不定还能瞧见别的线索或者是联系南宫凛的方式。
而苏若儿一瞧言紫兮打算四下走动,自然也不甘落于人后的,言紫兮知道她的心思,毕竟名义上是人家带着她来白马寺上香的,若是不带她,自是显得她别有用心了,所以,他们要跟就跟吧。
于是,言紫兮、绿珠、苏若儿和拓拔辛四人跟着圆通小和尚悠哉悠哉地就往白马寺后山给主持清修用的禅房去了。
还未及走近,远远就听到一道粗矿的声音扯着嗓子破口大骂:“智丈老秃驴,给我出来,老子今天一定要跟你分个高下!”
一听这话,拓拔辛立刻就紧张了,他下意识地上前几步,将言紫兮护在身后,却见圆通小和尚若无其事地回头道:“施主别怕,这是隔壁玄真观的弱智道人,他与主持师爷爷隔不了几日就会来上这么一出,大家都已经习惯了,打不起来的。”
言紫兮一听弱智道人的名讳,立刻又喷了,在问清楚对方是此‘若’非彼‘弱’之后,还是笑得前仰后合,这智丈大师和若智道人,倒真真是绝配!
而就在这时,又有一道慵懒的声音传来:“阿弥陀佛,若智施主,世界如此美妙,你却如此烦躁,这样不好,真的不好,不如早日归入我佛门圣地,让老衲感化你,助你早登极乐。。。。。”
还未说完,又被那狂躁的声音打断:“滚你娘的装腔作势的老秃驴,你他娘的才该早登极乐!少废话!出来!跟老子再打一架!”
此时已经走到了近前,一个大脑门澄亮澄亮、白白胖胖的老和尚正在禅房里淡定地打坐,而那禅房的门大开,门口站着个气势汹汹单手持剑,模样看起来却道貌岸然、一身道骨仙风的老道士,若非方才听见了他们俩的对话,言紫兮如何都不能将这二位的容貌名讳和他们的性子联系起来。
不知怎的,瞧见这二位之后,言紫兮的脑子里立刻就想起了穿越前的一句笑话--秃驴,竟敢跟贫道抢师太!
难道这两位如此水火不容也是为了抢师太?!
她这毫不矜持的一笑,立刻就把那厢两位的注意力一同吸引过来了,智丈大师早就知道今日白马寺有贵人前来,如今一看那领头的小和尚,立刻就明白了对方的身份,他‘阿弥陀佛’了一声,又无奈地摇摇头:“让施主看笑话了。”
而若智道人一瞧这如花似玉的小姑娘,霎时又炸开了:“好你个老秃驴,竟然在寺里藏着个这么如花似玉的姑娘!”
这时智丈大师终于耐不住翻了个白眼:“阿弥陀佛,若智施主,乱说话会被拖入阿鼻地狱割舌头剁舌根的。”
若智道人此时也顺便瞧见了跟在言紫兮后面的绿珠和苏若儿,他禁不住地乍舌:“我说老秃驴,怪不得你要来当和尚,你说你这儿的香客怎么一个个都如花似玉水灵灵的小姑娘,为什么老子的道观里来的都是一些老得煮不耙炖不烂没几颗牙的老妪!这不公平!我得跟你换,回头我来当这儿的主持,你给我滚到道观去。”
言紫兮一听这话又囧了,心想这位若智道人果真人如其名,可是,对方接下来的话却让她瞬间石化了,只听若智道人话锋一转,咋呼呼地又开口道:“你必须得答应,若是不答应,我回头就把你那宝贝鹰鸮的毛全拔了,把它烤来吃了!”
“阿弥陀佛,若智施主,你说你跟个扁毛畜生较什么劲,所谓因果报应,如是此生虐待了什么,来生就会变成什么,所以老衲断定,你来生一定会变成一只没有毛的鹰鸮。。。。”众人一听这话,顿时都乐了,原来这位智丈大师是个损人不着边际的主儿啊。
众人皆乐,只有言紫兮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异色,她可没有漏过方才若智道人说的那个关键词--鹰鸮!
她来此的目的便正是为了鹰鸮,如今有了线索,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可是,这若智道长怎么说是方丈大师的鹰鸮呢?难道,方丈大师也养了一只?
或者说,本就是南宫凛的那只?
言紫兮的心中立刻翻江倒海起来,难道这老秃驴,欸,不对,学坏了,这智丈大师与南宫凛竟是有什么牵连?
一想到那张地图上也是重重地画出了白马寺这个地标,言紫兮就觉得白马寺和南宫凛绝对脱不了干系。
可是想到南宫凛和这位智丈大师有可能共有一只鸟,言紫兮忽然觉得有些蛋疼。
她故作好奇地开口道:“这鹰鸮是什么东西啊?”
此话一出,若智道长和智丈大师都齐齐看了过来,言紫兮不动声色地开始揣着明白装糊涂,一脸无辜地小声咕噜道:“我,我只是想瞧瞧道长的来世是长什么样儿。。。。。”
默,众人一片静默。。。。。
(049)助人为乐的老秃驴和臭道士
言紫兮一句话把大家伙都给震住了,若智道长绿豆一般的眼儿霎时就眼冒凶光,恶狠狠地朝她瞪了过来,若不是因为言紫兮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说不准立刻就挥剑上来了。他不悦地正想开口,就被智丈大师给打断了:“阿弥陀佛,这位女施主,你真相了,不过,那玩意儿没什么好看的,横竖就是个扁毛畜生。”
这话有些指桑骂槐了,在场众人除了若智道长本人之外,其余都在心中暗笑不已,心想这智丈大师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欸欸欸,老秃驴,你少转移话题,今天到底比还是不比?”若智道长思忖了半晌,还是决定不跟小女孩儿一般见识,又将矛头对准了智丈大师,一副你今天打也得打,不打我就坐在地上打滚儿大闹你白马寺的阵势。
言紫兮自打知道鹰鸮在智丈大师这里,一颗心立刻就放下来了,正在盘算要如何忽悠大师把鹰鸮放出来,一瞧若智道长这熊样,她毫不客气站出来替智丈大师出头了:“我说道长,这所谓强扭的瓜不甜,既然大师不想动手动脚,您也别强人所难啊。”
“关你什么事儿!丫头片子闪一边凉快去!”若智道长顿时不乐意了,手中长剑微妙地划了一道弧度,似是想吓唬吓唬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丫头。
言紫兮只觉得一道凌厉的剑气扑面而来,她瞬间忘记了自己失去武功的现实,几乎是下意识,祭出体内的即墨剑就迎刃想劈斩回去,却没料到,她如今的身体却是连这微弱的剑气都承受不住,只听见哐锵一声,手中的即墨剑瞬间落地,还好,在千钧一发之际,她忽然感觉面前似乎出现了一堵红黄交织的墙,替她将那凌厉的剑气悉数消隐于无痕。
紧接着,身后又传来两声利刃出鞘的声音,绿珠和拓拔辛同时唤了一声小姐,不约而同地拔出了刀剑,一个将言紫兮向后又拉了一把,一个已经挺身挡在她身前。
可惜,这两个人的动作跟方才那堵红黄交织的人墙相比,却是慢的太多了。
因为,就是那一瞬间,已经尘埃落定了。
谁也没有看清楚智丈大师什么时候离开的禅房,似乎眨眼之间,他就挡在了言紫兮身前,这时只见他身上的红黄袈裟迎风一展,这白白胖胖的老和尚霎时就变了个人似的,浑身上下充斥地一股无形地稳如泰山一般的气势。
他冷声道:“若智,你过界了,你答应过老僧,无论怎么胡闹都不能在白马寺伤及无辜。”
而此时若智道长却没有因为智丈大师终于出手而感到兴奋,更没有因为对方的警告而蠢蠢欲动,他此时一脸惊诧地盯着言紫兮方才掉落在地的即墨宝剑,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了看地上的剑,又看了看被智丈大师挡在身后的小丫头,半晌之后才开口:“即墨剑?你是璇玑派的掌门?”
言紫兮心想让他们知道自己的身份也好,若是自己人正好心里有个数,如此想着,她便也大方地点了点头。
“你怎么这么烂的功夫?即墨剑落到你手里真是白玉蒙尘了。”那若智道长说话还真是不会拐弯,此时心里如何想就如何说出来了。
言紫兮面上一沉,倒是也不打算隐瞒:“之前不慎中了五毒门的化功散,所以功力全失。。。。。”
这话一出,不光若智道长若有所思地看着她,连同原本背对着她挡在她面前的智丈大师也略有些惊诧地回过头来,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看了半晌。
智丈大师忽然开口道:“阿弥陀佛,施主,你不是拓拔家的小姐么?我记得那璇玑派的掌门是姓言才对,叫什么言紫兮。”
言紫兮指了指自己:“鄙人就是言紫兮,最近才改姓拓拔。”
此话一出,大师和道长两人齐齐露出一种探究的目光,那目光似是要穿透她的骨骼,看到她的筋脉里去似的。
言紫兮被这两道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而此时绿珠和拓拔辛还都是一副剑拔弩张的气势挡在她面前,这情形实在有些别扭,她赶紧将绿珠和拓拔辛唤住,自己走上前去,恭恭敬敬鞠了一躬:“不知二位前辈有何见教?”
话音未落,忽然感觉自己的两只手腕都被人扣住了,一人在说:“任督二脉虽然被封住了,但是感觉是人为的,可以重新打开。”
另一人随即接口:“筋脉也非常人可比,这是千年不遇的剑胚之身!奇才,奇才!就她了!”
言紫兮还没闹明白怎么回事,忽然觉得身体一轻,左右两臂似是被人夹住了一般,随后又感觉自己的双脚离开了地面,似是被人给拧着凌空而起。
左一看,臭道士,右一看,老秃驴!
丫的,这是绑架!
这两个老不修的想做什么?
她甚至还来不及惊呼,就只听得绿珠惊呼了一声:“小姐!”
随后,似乎拓拔辛也出手了,只不过,这位国师府上的顶尖高手,在老和尚和老道士面前,几乎就跟苍蝇一样,是完全可以被忽略的,不知道是智丈大师还是若智道长轻轻挥了挥衣袖,言紫兮眼瞅着‘父亲大人’派给自己的护卫化成了小黑点瞬间消失在自己面前。
好,好厉害!
言紫兮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心想这两位果然是高人。
随后又听见若智道人的声音在耳畔震耳欲聋地响起:“这丫头借我们一用!回头还一个活蹦乱跳的给你们。”
言紫兮脑子里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又听见绿珠急急地回:“她的任督二脉是我之前用银针封住的,在天突穴上。。。。”
言紫兮傻乎乎的想,绿珠这傻丫头在说什么呢?既而联系起若智道人所说的话,半晌才反应过来,难道这两位大师莫不是要主动替她驱毒恢复功力?
真的假的?这香还没烧呢,怎么就撞大运了。
可是,联想到智丈大师和若智道人的行为举止,言紫兮又心下有些忐忑,觉得这事儿不怎么靠谱,主要是这两位大师看上去都不是靠谱的人,他们不会把她当作试验品什么的吧?
而且,他们既不是五毒门的人,也不是蓬莱仙宫的人,真的懂怎么解毒么?难道是要用蛮力把毒素给逼出来?
言紫兮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忽然觉得自己前景堪忧。
还在思忖间,忽然感觉身体一沉,紧接着屁股先着地,摔得掷地有声,似乎被人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