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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这是哪里来的自信?你们真的就这么相信我,不怕我倒戈了?”说到此时,她微微地顿了顿,继续说道:“毕竟国师大人,他可是--我爹。”
“其实这主意并不是老衲出的,出这主意的人,是南宫少侠。”当智丈大师犹豫了半晌说出这话的时候,言紫兮又是一怔:“南宫凛?”
“南宫少侠之前传给老衲的密信里提到,若是实在拿不下陆煜,就求助于言施主你。”
这话听在言紫兮的耳朵里,别有一番说不出来的滋味。
(055)大师他不是吃素的
当言紫兮与智丈大师一同回到白马寺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
之前在山谷里商定好了一切之后,满面是血,一脸忿然的若智道长带着言紫兮新认的师傅林悦师太一起离开了,分别的时候,师太还一脸神秘挤眉弄眼地对言紫兮说道:“徒儿,莫要太想念为师,回头很快就会重逢的,徒儿切记莫要再胡乱使用这一身蛮力。”
一番囧囧有神的话,搞得言紫兮连翻了好几个白眼,心想这师太实在是个无厘头到了极致的人,却并没有将她那番话放在心上。
回到白马寺后山他们之前消失的禅房前的时候,言紫兮差点没被眼前的气势给吓到,只见禅房前烛火通明,她随行带来的那些拓拔家的家丁护卫和白马寺的僧人们竟是一排排对峙着,颇有些剑拔弩张的气势,而拓拔家这方,为首的正是拓拔辛,却没有瞧见绿珠的踪影。
看到双方剑拔弩张的样子,言紫兮心里大概猜出怕是因为智丈大师之前强行带走她的事儿,虽然绿珠应该是明白智丈大师不会害她,可是对于这些拓拔家的人来说,她的失踪可就是大事了,也难怪他们会这般紧张。
还好她回来得及时,若是再晚一步,双方动起手来,可就不好收场了。她脚下发力,足尖轻点,旋身就已立在了双方的中央,下意识地伸开双臂,打算四两拨千斤将为首的拓拔辛和对方为首的那个年轻和尚隔开,可是,这两手一扬就又坏事了!
言紫兮压根就忘记了自己已经化身大力水手这个残酷的事实,她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只听那两人齐齐啊了一声,霎时就被两股排山倒海之力给瞬间击飞了出去,还好,这次言紫兮用的是双掌平推,所以,他们并没有化身成飞鸟,只是被重重地推了出去,砸在身后的人墙上,顿时两边都倒下一大片,场面顿时就混乱起来。
还好智丈大师不是吃素的,咳咳,不对,智丈大师他不吃肉,咳咳,不对,总而言之,他吃什么都跟咱没关系,这位方丈大师一声怒喝:“住手!”立刻就把场子给震住了,虽然,从头到尾,动手的人只有一个,此时还傻乎乎地愣在那儿大张着嘴来回看着自己的芊芊玉手。
“阿弥陀佛,这是一场误会,之前听说这位女施主之前中了化功散,老衲和那牛鼻子道士刚好对这化功散刚好有些研究,亦是知道,若是不及时打通筋脉逼出体内毒素,很可能会导致四肢逐渐麻痹直至失去行动能力,所以老衲和牛鼻子道士才会自作主张替这位女施主重新打通筋脉逼出体内毒素,现在完璧归赵,各位施主,请回吧。”大师不愧就是大师,风轻云淡的几句话,就将一切来龙去脉都说了个透彻,总之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一个字没透露。
拓拔辛好不容易才抑制住胸口翻涌上来的一口鲜血,他急急地看向他家小姐,虽然他到此时都不敢相信,方才是他家那看似柔弱的大小姐轻描淡写一巴掌就把他给拍飞了。
此时一听智丈大师的话,更是无比震惊,甚至怀疑老和尚是不是在他家小姐身上动了什么手脚,怎会突然变得如此厉害,他拓拔辛也算是习武之人,知道他家大小姐从前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璇玑派的女掌门,但是璇玑派是以剑术见长,可没听说过璇玑派还擅长内功,这么强劲霸道的内功算怎么回事?总不可能几个时辰就脱胎换骨了吧?
可是眼前这个人,又怎么看都是他家小姐,这让拓拔辛有些接受不能。
言紫兮此时自然不可能拆智丈大师的台,她点头附和着智丈大师的话,还虔诚地对智丈大师鞠了一躬,拱手道:“多谢大师再造之恩。”
这时,身后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言紫兮下意识回身望去,瞧见绿珠和苏若儿正急急走过来,绿珠瞧见这厢的一片混乱有些不明所以,她诧异地四下看了看,似乎看出了什么端倪,有些惊恐地看向言紫兮,言紫兮有些无辜地冲着她一摊手,露齿一笑,绿珠的面上惊诧万分,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来,一把扣住言紫兮的脉搏,直到她感觉到言紫兮骤然变得强劲有力的脉搏时,才惊呼一声:“天啊,这是怎么做到的?”
言紫兮讪讪一笑:“都说了白马寺的神仙是很灵的。。。。”
绿珠立刻会意,不再多说,反正只要言紫兮体内的化功散尽散,她就没什么好担忧的了。
而此时苏若儿也急急走了过来,握住言紫兮的手急急道:“妹妹,你没事吧,你之前突然被他们带走,可吓死我们了,若是你有个三长两短,可叫我们怎么与你父亲和殿下交代啊。。。。”
看她的模样,着急是真的,毕竟就如同她所说的,若是言紫兮在白马寺真出了什么意外的话,国师大人和五皇子都会第一个不放过她。
言紫兮想起之前和智丈大师商量的那些个接近陆煜的法子中,还有用得着苏若儿帮忙的地方,所以,她对苏若儿的态度也连带的好了几分,她此时知道自己的力道大的惊人,只得仍由对方握住她的手,半点不敢动弹:“让姐姐担心了。。。。”
多余的话却不肯再说,明知道对方其实对于她之前的际遇无比好奇,她就是故意只字不提。
这时,肚子很合时宜地咕噜咕噜叫了起来,言紫兮没心没肺地一摸肚子:“饿了,我们回去吧,我要吃斋饭,听说白马寺的斋饭可好吃了。”
在众人齐齐投向她的目光中,她又没心没肺地补了一句:“看着我干什么,难道你们不知道我是专程来吃斋饭的?”
此话一出,顿时石化了一大片,只有绿珠含笑走了过来:“是是,就知道小姐你好这口,方才这会儿,我可是一直呆在膳食堂偷师学艺来着。”
言紫兮一听,立刻竖起了大拇指:“知我者,绿珠也!”心中却在暗叹,绿珠,你真真是个淡定的人才啊,老娘被老和尚和老道士拐跑了,你还有心思去学做斋菜!
不知道该说这绿珠是跟她一样没心没肺,还是该说绿珠的判断力极其精准,言紫兮觉得,后者的可能性很大,想起之前替自己取出体内银针的时候智丈大师所说过的话,言紫兮觉得自己有必要再跟绿珠详谈详谈。
入京之后,她面对的情况越来越复杂,只凭她一个人的脑袋,实在是有些应付不及了,看来,应该学着要相信南宫凛以外的人了。
(056)太子爷驾到
一日,两日,原本是打着烧香拜佛的名头来白马寺的言紫兮似乎是对白马寺一见如故了,竟是来了就不想走了,这不,这位主儿已经在白马寺扎根了似的。
苏若儿觉得有些失望,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当初是不是想多了,甚至一度开始怀疑自己带言紫兮来白马寺是否是个正确的抉择。
原本她以为这位拓拔家大小姐来白马寺肯定是来私会情郎的,可是瞧人家那没心没肺的样子,似乎压根没记起这回事,除了刚来那个下午被老和尚和老道士带走‘疗伤’的那几个时辰,在她目光所及之处,这货就没干过正经事。
每天吃斋饭的时候都很积极,吃了一碗又一碗,搞得这几天白马寺膳食堂的大师傅如临大敌。
要不就是在白马寺的后山四处闲逛,美其名曰亲近大自然!想起这个苏若儿就怒,亲近个鬼的大自然,那大小姐分明是嫌白马寺的斋饭太素,跑后山打野鸡山猪解馋去了!
一想起这几日拓拔辛和那些拓拔家的家丁护卫们,每天被那位大小姐吆喝指挥着漫山遍野地追野猪山鸡跑的模样,苏若儿就觉得浑身脱力,这过的什么日子啊?这实在是与她这些年养尊处优锦衣玉食的生活相差太远了,再这样下去,她觉得自己都要变成山野村妇了。
然后就是四处闲逛逗和尚,没错,您没看错,真的是逗和尚,当然,逗的都是些未成年的小和尚,十一二岁的那种,想方设法绞尽脑汁地捉弄人家,捉弄得一个个小脸儿通红,这位大小姐就在一旁没心没肺地笑,好似这是什么特别好玩的事情一般,让一旁带来的丫鬟婆子们个个目瞪口呆,心想暗想,这可千万别传出去了,若是自家小姐是这副德行给传出去,连带他们这些做下人的,都会被人戳脊梁骨。
就在绿珠都看不下去想要劝阻她的时候,那货竟然还振振有词,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语,说什么“绿珠你们不懂,正太是多么美好的生物。”
一想起言紫兮的种种劣迹,苏若儿就深深为自己感到悲哀,她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何自己会输给这样的女人,对方除了身世比她好之外,几乎一无是处,她实在不明白,殿下究竟看上对方哪点。
虽然言紫兮一直口口声声说她家殿下看上的是她的身世,其实只有苏若儿知道,并不完全是这样,殿下是真的为她痴迷,所以,这更让苏若儿难以接受。
女人就是这样,她们可以接受自己输给比自己优秀的女性,却没办法接受自己输给一个缺心眼的2货。
相对来说,苏若儿觉得这位大小姐身边的那个叫作绿珠的贴身婢女要来得高深得多,只可惜,绿珠却不是一个她应付得了的人物,苏若儿素来认为自己颇有些城府,也颇有些人缘,在燕王府也算是混得风生水起。可是在这位除了在言紫兮面前会说会笑,在旁人面前都是面无表情的女子面前,苏若儿再一次感觉到了无力感,人家绿珠根本就没功夫搭理她,两人合在一起说过的话不超过三句,想探听点什么小道八卦消息,那基本就是做梦。
当主子的太2,没办法交流,做婢女的太深沉,也没办法交流,苏若儿忽然有种感觉,仿佛自己不管再费多少时间在她们身上,似乎都是白搭,她们就是俩木桩,油盐不进。
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苏若儿想起自己目前的处境,决定该主动出击了。
如是这般想着,听闻言紫兮打算要在白马寺多住几日之后,她便悄悄地命人给殿下捎信去了。
可是,出乎她所料的是,朱宇翰没等来,倒是先把朱宇乾等来了。
朱宇乾其人,便是大靖朝的太子爷是也。
太子和国师本就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再加上之前国师本就属意让言紫兮入主东宫,成为太子爷的续弦太子妃,所以,不管是言紫兮还是苏若儿,在听闻太子爷也来了白马寺这个耸人听闻的消息时,都没有太过惊诧。
有的只是同样的苦瓜脸。
大家脑子里都闪过同样的念头--国师这只老狐狸,是故意的吧,故意把言紫兮在白马寺的消息走漏给太子的吧?甚至有可能太子爷此行前来,分明就是得了国师的暗示。
言紫兮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本来她留在白马寺是之前听了智丈大师的建议,在这里守株待兔是为了等待另外一个人,一个与陆煜有说不清道不明关系的人。
却没料到,正主儿还没等来,却把不着边儿的苍蝇先引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