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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酒吧吗?算我一个吧!”
“还有我,还有我!”
最后连导演都被惊动了,笑呵呵地停着啤酒肚过来:“既然大家都那么有兴致,就一起去吧!为了庆祝咱们电影票房节节高升,今天我请客!”
“导演请客,不去白不去啦”
顿时,韩维维计划周全的二人世界成了听者有份的剧组人员大聚会。
唯独林少淮低着头在那蘑菇:其实我真的不想去
只可惜,去不去已经由不得他了,酒会过后,一群人就浩浩荡荡地往韩维维所说的酒吧走去。
酒吧里的老板一听是韩维维带来的朋友,还是都颇有名气的演员导演,立刻大方的表示酒水全免,大家尽管开怀畅饮。
既然老板大方,大家也就不客气了,导演为了报答老板的豪爽,还怂恿项哲上台唱一首。
项哲今天心情不错,上台唱了他上一张专辑中的主打歌《迷幻夜》。
摇滚风格的曲调,充满磁性的嗓音,忽然而来的爆发力,让在场所有的人都HIGH了起来,要知道能遇到大明星上台献唱可是很难得的事情。
女人们的尖叫声和男人们的口哨声此起彼伏。
一曲罢,项哲在众人的喝彩声中坐回位置,一边喝着红酒,一边接受众人的吹捧,顿时项大少傲娇的虚荣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只不过,在众人都吹捧他的同时,他身边坐着的林少淮却并没有插话,而是默默坐在一边,看着杯子里的红酒了。
等了好一会儿,还不见他有所表示,项哲有些耐不住了。
拿胳膊捅了捅他:“我刚才唱得怎么样?”
林少淮那时正低头沉思着那股真气究竟是怎么回事,忽然被人一撞,手中的酒杯没拿稳,洒了两人一身。
“喂!”项哲气急败坏地跳了起来,顿时又心疼起他那件手工定制的衬衫来。
导演看到了,在一旁打圆场。“怎么都洒了,快快,快去洗手间擦一下。”
项哲不便再多说什么,瞪了眼林少淮,“听到没有?起来!”
“哦。”林少淮放下杯子,跟着他往洗手间走。
通往洗手间要经过一段走廊,灯光昏暗,嘈杂声也小,项哲赌气走在前面,没去理会林少淮。
林少淮知道自己又惹项大少生气了,便乖乖跟在后头。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洗手间,一大面镜子之中,映出项哲上周特意为了首映式定制的白色衬衣胸口上,沾上了一大片红色的酒渍,让他心疼不已。
林少淮见他脸色愈发阴沉,忙道:“拿回去,我帮你洗吧。”
“洗你个头啊!”项哲瞪了他一眼,其实他气得并不是身上价值不菲的衬衫,而是林少淮刚才的态度。
从他嘴里听到点赞美,难道就那么难吗?还是说,他根本就不屑于他的歌?如此一想,立马又想起了酒会时他为了卓子峰一句话就赶来的情形,新仇旧恨加在一起,他咬了咬牙,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洗头?不是应该洗衬衫吗?
可怜林少淮压根连他的话都没听明白,想了半天,认真道:“我的头早上已经洗过了。”
“”项哲头上挂下了三根黑线,果然跟这家伙沟通就是鸡同鸭讲,错错错!是对牛弹琴,他简直就是一头又蠢又呆的大笨牛!
算了,这种牛不骂也罢。
他叹了口气,正要去拿洗手台上的毛巾,下一刻却愣住了。
只见林少淮拿起叠放在洗手台上的白色毛巾,然后转过身走到他跟前,开始细细擦拭他衬衣上的酒渍。
他的动作很轻,拿过剑的手指有些粗糙,指间无意中触到衬衣下裸 露的皮肤,身体立刻像触了电似地僵硬了,明明很冰凉的手指,在触到的皮肤的那一刻却像点燃了一处火苗,然后那火苗渐渐旺盛,不知不觉间,项哲觉得自己的耳根有些发烫。
“你等一下啊。”林少淮显然擦得有些费力,他不知道这样昂贵的衣料是不能直接用水擦拭的,一心只想着把它擦干净,免得项哲再生气。
气氛忽然变得很诡异,一切的喧闹仿佛都被隔离在了外头,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他们俩谁都没有挪动步子,项哲低头,看到林少淮的脸。
从他这个角度看,正好能看到他的额发,垂着的眼帘上长长的睫毛盖住了漆黑的双眸,因为那酒渍擦起来费力,他皱了皱眉头,唇不自觉地抿了抿。
那一刹那,火苗成了火焰,一下子在身体里灼烧了起来。
“还有一点点,我回家再给你洗吧”林少淮为难地抬起头,本以为项哲这时候一定会对自己暴跳如雷,没想到却撞上了他灼然的目光。
漆黑的眸子在昏黄的灯光里,深得像一片浩瀚的星海。
“你”
他的话未完,项哲忽然伸手,紧紧扣住他的双肩。
他绷着脸,神情很严肃,开口道:“我”
啪!
洗手间的灯忽然全灭了。
接着传来开门的声音,然后是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就在项哲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的时候,林少淮忽然反过来抱住了他。
“咚!”
一声闷响,项哲察觉到林少淮的身体迅速下滑,他急忙伸手托住,他已经倒在了自己怀里。
Chapter 21
“奇怪,太奇怪了!”A市某医院内,有着几十年临床经验的主治王医师,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
就在不久前,这个叫做林少淮的病人被送到医院,刚来时,由于颈部遭受重击,整个人昏迷不醒,就连呼吸和心跳都一度停止。
院方立刻调配人手展开抢救,没想到人刚拉进手术室,麻药还没上呢,病人的眼睛忽然睁了开来,不到几分钟的时间,所有生命指数都奇迹般地恢复了正常,呼吸正常、心跳有力、思维清晰,甚至自己走下了手术台。
之后的检测结果显示,他的颈部并未出现任何损伤,身体各项机能运作正常,除了后颈处有一块圆形的淤青之外,整个人比健康人还健康!
行医数十年,王医生还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病例,简直就是奇迹!
整件事,惊讶的不仅仅是医生,还有身为当事人的林少淮。
就在不久之前,他和项哲在洗手间里遭遇偷袭,他虽然内力全无,但手脚还算敏捷,挺身挡在了项哲面前,自己却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棍,后颈剧烈地疼痛过后,他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在那之后,记忆就模糊了。
他只记得眼前是无尽的黑暗,身体里有无数的真气在流窜,后颈想被针扎了一般,继而全身各处都漫起细细密密地针刺感,身体一会儿感觉冰冷刺骨,一会儿又仿佛放在火焰上灼烧,他能感觉到每一块肌肉的收缩,仿佛用刀子一点点地被切割殆尽。
巨大的痛苦激发了他求生的意志力,他用尽全力和身体里的那股力量做着拼死的对抗。
他不能死,为了自己,更为了那个他必须守护的人。
这样的状态也不知过了多久,像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终于回来的时候,那股流窜于他身体各处的真气忽然消失了,然后呼吸顺畅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在跳动,黑暗的尽头有一束白光射来,睁开眼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是躺在医院的手术台上,戴着口罩的医生护士们全都露出惊讶的目光盯着自己,仿佛在看怪物一般。
他试着东东身体,忽然感觉到浑身都有了力量,这股力量不同寻常,源源不断地从身体里涌出来,牵一发而动全身,整个人像脱胎换骨了一般。
惊喜之余,他不忘暗暗运功,一股温暖的真气从丹田升起,缓缓游走至胸腔和四肢,冰冷的体温立刻回暖,然后更多的内力涌现,他灵活得驾驭着,感觉到自己的功力比以前高了许多,现在的自己就像雨季时的水井,有着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力量。
这便是所谓的置之死地而后生,那一棍力道之大,几乎让他死了一回,但与此同时那积聚在颈项间无法突破的真气也在这一棍的力量下获得了出口,体内的制约被打破,反倒助他突破钳制,重获新生!
林少淮拒绝了医生提议的其他检查,习武之人很清楚自己的身体,现在的他已经跨过了那道最重要的关口,加入了一流高手的行列。
倘若是在过去,他或许早就杀光了那帮汉贼,救将军与水火了。
但是过去的都已经过去,多想无益,他现在要保护的那个人是项哲,不知刚才他晕倒之后,项哲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
他穿着病号服走出病房,空荡荡地走廊让他的心里忽然有丝不祥地预感,那帮人来路不明,下手毫不留情,显然是有预谋而为之,在当时那么乱的情况下,难免他们不对项哲出手。
如此一想,林少淮不由得心中一紧,迫切地想找人询问项哲的情况。
时值夜深,医院里走动的人并不多,就在他要去找人的时候,耳边却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是阿哲,肯定没错!
内力的提高让他的感官变得异常灵敏,循着那微弱的声音,很快就找到了走廊转角处的项哲。
他果然也受了伤,手上缠着绷带,眼角有些淤青,从这个角度看,虽然看不清整张脸,但是可以感觉到他的神色并不好,黑着脸怒视站在他面前的男人。
与他相对而站的是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穿着一身非常正式黑色西装,身长玉立,气势凛然,虽然也看不清他的脸,但是林少淮能够感觉到这两人之间的气氛并不和谐。
好奇心让他没有现身,而是站在转角处远远地听着,两人清晰地对话很快传到他耳里。
“你不需要跟我假仁假义。”是项哲的声音,充满了厌恶的口吻。
“我只是来看看你有没有受伤。”那个男人的声线有些低沉,无形间给人一种威慑力。
“现在你看到了吧?那你可以走了吧?”
“小哲,你不要这样。”
“请叫我项哲,我跟你没那么熟。”他的声音是冷漠的,不带丝毫感情。
“从小到大,你总是那么任性。”男人叹了口气,伸手想去抚他受伤的眼角。
全被项哲伸手毫不留情地拍掉了:“不要碰我!”
他拍掉他手的力道很大,林少淮只听见啪得一声,然后那个穿西装的男人仿佛是怔住了,良久略带怒气的声音响起:“小哲,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哼!”项哲冷笑了一声,“你这样的人也会有底线吗?”
“啪!”
重重地巴掌声在空旷的走廊里想起,项哲脸上立刻出现了一大片红印,但是他的目光没有丝毫的退让,一阵冷笑过后,那未受伤的手握成拳,朝那人打了过去。
男人的身手显然比项哲这个伤员要好得多,灵活地侧过身子,躲开项哲的袭击,然后顺势借力,欲将他摔出去。
就在那一个瞬间,一个人影迅速闪到他们面前,稳稳地接住了项哲。
林少淮来得太快,甚至于他们都看不清他的脸。
但是项哲却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和他用同一瓶洗发水,同一种沐浴露,他身上有和自己一样的味道。
这种感觉,让人从心底感到温暖。
“你没事吧?”少淮小心翼翼地托着项哲,深怕碰到他的伤口。
“没事。”他干脆地回答,扶着少淮的手站起来,看着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