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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必要。”杭凯淡淡地回答。
“或者,你不好意思,我帮你说啊?”
“你敢!”杭凯忽然转过身,捏住他的下巴,“我告诉你,别想打他主意!”
“你放心。”方墨染伸手,拿开杭凯捏着自己下巴的手,动作看似温柔,但这下手的力道,却让练过空手道的杭凯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我对这种毛还没长齐的孩子可没意思,倒是你昨晚的表现很不错哦”他伸手,去摸杭凯的脸,手指还没触到他,那张脸就已经先离开了。
杭凯转过身背对他,坚决道:“不会再有下次了。”
“七年前,你可说过同样的话。”
“不许再提以前的事。”
“好吧。”方墨染无所谓地笑笑,“如果还有什么要帮忙的,可以来找我,你知道我很乐意”他说到这,刻意意味深长地看了杭凯一眼,这才道:“各取所需。”
各取所需?果然是他的风格!杭凯没有回答他,迈步,头也不回地离开。
房间门被合上的那一刹那,方墨染嘴角勾起了一抹诡异地笑。
与此同时,在这个城市另一头,项哲的别墅里,某个强 暴未遂的家伙宿醉了一夜,终于醒了过来,看到林少淮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后,瞪大了眼睛。
正在给他擦脸的林少淮没想到项哲会忽然醒过来,顿时有些不知所措,拿着手里地毛巾,怔怔与他对视。
数秒之后,项哲隐约想起了昨晚的事情,脸色尴尬起来。
项哲:“你”
少淮:“我”
“阿嚏!”
是谁说关键时刻怎能感冒的?至少项哲这一个喷嚏立刻缓解了两人之间尴尬的状态。
少淮急忙将手里的毛巾递给他,问:“你是不是感冒了?”
项哲接过毛巾,胡乱在脸上一擦,毫不在意道:“怎么可能?我从来不感阿嚏!”又是一个喷嚏,这回他不想承认都不行了,谁叫某人昨晚没事在平台上喝酒吹风,还蓄意强 暴,这下遭报应了吧?
“我陪你去医院吧?”少淮有些担心地看着他。
话音刚落,项哲立刻拒绝:“我不去!”态度坚决,神色有些异常。
“可是你”
“阿嚏!”他又打了个膨体,打断了林少淮要说的话,继而摇头,“我说了不去就不去,你打给电话给海琳,叫她过来一下就行了。”
“”少淮欲言又止,犹豫了半晌,点头道,“好,我这就去打。”
海琳风风火火地驱车赶到项宅时,项哲已经不知打了多少个喷嚏了,擦鼻涕的纸巾扔满了整个垃圾桶,颇为壮观。
“啧啧啧,白痴也会感冒啊?”海琳笑嘻嘻地走进来,手里拿着药箱、
项哲瞪了她一眼:“你才白阿嚏!”
海琳顿时就乐了:“我说项大明星,怎么?牛不起来了?要请我这个小人物出马了?”她笑得一脸小人得志。
项哲气得几乎跳起来,无奈有病在身,脑袋又不知怎么昏昏沉沉的,实在没力气跟他呛声,瞪了两眼连眼睛都酸了,最后只好闭着眼装死。
这下,海琳更爽了,给项大少看病,哪一次没被他毒舌攻击过?不是说她穿着没品位,就是说她没有女人味,这些物质上虽然已经从每个月的账单里扣去了,不过精神上她可还一笔笔账单都记得清清楚楚呢。
有仇不报非君子,何况她卢海琳不是个君子是个女子,那就更要好好利用这次机会,一雪前耻了!
“我说项大明星啊,你现在这形象那要是拍下来,放到网路上,你那些个每天叫着嚷着说要嫁给你的小粉丝们不知道会怎么想呢?”海琳笑眯眯地调侃着。
“用不着你担心阿嚏!”这种状态,确实一点气势都没了,项哲又是喷嚏又是咳嗽的,一旁的林少淮急忙递上纸巾和水。
“你慢点喝。”他边说边拍他的后背,试图让他好受些。
跟施了魔法似地,项哲竟真喝得慢了些。
海琳在一旁看得呆了,何时项大少竟然温顺像只小绵羊了?内幕,一定有内幕!
如此一想,她也不顾着报仇了,而是暗戳戳地观察着两人的反应,只见项哲喝完水,把杯子递还给林少淮,交接的时候两人的手无意识地触到了一起,同时抬头对望了一眼。
就是这一眼的刹那,卢海琳卢大医生的腐魂爆发了:这哪里是内幕?完全是赤 裸裸地奸情嘛!
不纯洁的脑内开始演练起某些XXOO,OO又XX的画面来。
“喂,你能不能不要露出这种表情啊?”项哲刚喝了水,嗓子好受了些,说话的语气立刻又恢复了以往的刁钻和毒辣。
回过神的海琳瞪了他一眼,笑眯眯地把脸转向林少淮:“少淮,好久没见你了,身体还好吧?来,我看看。”说着,就要对他动手动脚。
忽然被个女人光明正大地上下其手,林少淮显然是受到惊吓了,避又避不开,只好拼命往后退:“挺挺好的,我没事!”
“是吗?”海琳挑眉,“我看看,肩上的伤好了?脱下来我看看”
这样你追我躲,项哲终于忍不住:“卢!海!琳!你不要对他动手动脚的!”
正在兴头上的海琳停下手中地动作,狭促地看着项哲,露出一个淫邪地笑:“怎么,你舍不得了?”
项哲。。。
少淮。。。
片刻的沉默过后,奇迹般地事情发生了,两人竟然同时沉默了!
海琳简直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两个眼睛跟黄鼠狼似地,直泛绿光,脑海里有个声音不停地呐喊着:奸情啊!奸情!
风在吼,马在啸,卢海琳在澎湃!
“喂喂喂,你们什么时候好上的?”趁着林少淮出去倒水,海琳开始单刀直入。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项哲撇开眼,脸颊有些微微地发红。
“别扭扭捏捏的啦!我跟你什么关系呀?从幼儿园到初中,十几年的同学啊,你不会连我也要瞒着吧?”
“你别瞎猜。”
海琳才不管这么多呢,暧昧地朝他眨眨眼:“那个到什么程度了?一垒?”
项哲撇开脸,不说话。
“难道是二垒?”
他继续沉默。
海琳顿时兴奋了:“不会已经三垒了吧?”
“”
“啊啊啊,你别告诉我这么快就本垒啦?哇塞,你小子太速度了!”
终于,某人崩溃了:“卢海琳,你有完没完?”
“哎呦我的妈呀喂,真神了!本垒啊,你在上还是在下啊?别说你是在下面的啊?我看你也是在下面的,瞧你这小样啊”
“卢海琳,你给我滚!阿嚏!”你才在下面的,你们全家都是在下面的!
》___《
最无辜地就是林少淮,拿着水杯进来地时候,被偷笑着往外跑地海琳撞了个正着。
“卢医生,你这么快就好了?”
海琳憋着笑,上气不接下气:“好好了感冒而已,死不了的,药药都在桌上哎呦我的妈呀,太好笑了!哈哈哈哈!”
随着海琳地一阵狂笑,客厅里的某人又开始暴走了。
好不容易才止住笑,海琳抹着眼泪,拍拍少淮的肩:“我说少淮啊,就这家伙真是难为你了,我同情你,真的同情。”
林少淮是一头雾水地目送海琳离开的,等到他端着水走进客厅的时候,项哲正黑着脸在沙发上生闷气,显然被海琳气得够呛。
少淮把水和桌上的药递给他,安慰道:“海琳的性格,你就别跟她计较了,把药吃了,睡一觉病就好了。”
接过药的项哲拿在手里,没有动静。
少淮奇怪:“怎么不吃?”
“喂。”他抬起头,直视林少淮,“以后我要在上面。”
“啊?”少淮一脸莫名其妙,“什么上面?”
“我要在上面,听到没有?”他拿着药,就是不肯吃。
林少淮有些为难,实在听不懂他在讲什么,可是又不能让他这样一直不吃药。实在没办法,只好抓了抓后脑勺,无奈道:“知道了,你快吃药吧。”
“这还差不多。”某人眯起眼,心满意足地仰头,把药吞了下去。
可怜的少淮,就这样被人给坑了╮(╯▽╰)╭
Chapter 27
项哲这一病,可急坏了许志康,要知道他的第三张个人专辑的计划早就在《九命刀》开拍前就已经提上了工作的议程。
如今电影的宣传基本结束,专辑那边也已准备就绪,就等着项哲赶快过去选曲录音了,如今他这一病,等于拖延了计划,许志康不抓狂才怪。
于是乎,他三天两头地往他家里打电话,美其名曰关心慰问,当然关心只占了很小一部分,最主要的还是时刻盯着项哲,只要病一好,说什么都要拉他去开工。
许志康那边早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了,而项哲这边却乐得清闲。
从小到大,项哲一直健健康康,就连那些年自己一个人出国留学,也很少遇到什么伤风感冒的,所以他压根不知道原来生病竟然是那么舒服的一件事情。
工作就不用说了,病人为大,及时许志康再着急,也不会强迫他开工。但是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家里有个人能给他端茶递水,一呼百应。
看着林少淮在那忙进忙出的背影,不知怎么的,项哲忽然觉得生病其实是件挺享受的事情。
这样又拖了一两天,项哲的病还没有好。
终于,许志康等不及了,开着他那辆宝马,风风火火地赶到了项宅,进门时,一脸你要是今天还不开工,我就跟你拼命的架势。拿着项哲给他的备用钥匙,就冲进了门。
此时,林少淮正在给项哲运功治疗,他虽然没学过医,但知道感冒多是身寒体虚所致,见他久病未愈,又死活不肯去医院,便干脆说服他让自己试试。
一股热流自手掌输入,慢慢沿着手臂蔓延至全身,项哲闭着眼,感觉到身体里仿佛被注入了某种未知的力量,这股力量游走于身体的各个部位,仿佛把阻塞的身体打通了一般,刹那间,他觉得脑袋似乎没有刚才那么沉重了,干涩的喉咙渐渐滋润了起来,他试着咽了咽口水,竟然没那么疼了。
紧接着,身体里产生了一种愉悦的快感,仿佛每一个毛孔都放松了一般,关节慢慢放松,恍惚间,他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
正在运功的林少淮听到声音,以为他出了什么问题,急忙收功。
那股力量毫无预兆地撤出,仿佛极致的快乐忽然消失了一般,他有些不悦地睁开眼,对着林少淮怒目而视。
可怜了少淮,才担心他没练过功的身体会受不了自己的真气,一会儿却又莫名其妙地被他瞪,顿时也愣住了,愣愣与他对望。
就在两人四目相对的时候,许志康很不凑巧地冲了进来,把这一幕收入了眼底。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却又说出这究竟是什么感觉,明明两个人很正常地坐在沙发上,可是为什么看起来就是那么怪呢?
这个念头一闪而逝,很快许志康就又想起了正事,开始朝着项哲咆哮““项大少,项大爷,你的病到底什么时候好啊?一堆人等着你去开工呢!”
明明只是生了几天病,为什么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却好像隔了很久呢?
项哲有些无奈地掏了掏耳朵,开口想损他两句,却忽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与刚才不同了,手上有劲道了,头不疼了,嗓子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