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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及早给年轻人压担子,不能耽误年轻干部的前程啊。
随后几天,章玉兰就三位干部的使用安排,又分别个别征求了有关局领导的意见。郑伟宝是必须要征求意见的对象,他是纪检组长,郑伟宝表示完全同意。征求林晋化的意见时,但好象迟疑了一会,但可能是想到徐福阳自己不争气,坐失良机,也无可奈何表示无异议。
当时章玉兰已向许为义了解了一下情况,当然许为义也只能表示他是听说而已。又找叶燕雁谈了话(徐福阳还没有来上班),叶燕雁表示两人的关系没有达到徐福阳爱人想象的那程度,只是比较要好而已,请组织上把他们两个人的办公室分开。
章玉兰已看了个*不离十,女人总是难以欺骗女人,但无凭无据的也不太好直接批评,只是提醒了几句,教育了几句,何况章玉兰成心想放这个美丽的小女生一马,何必棒打鸳鸯散呢。
不知何故,面对眼前这位梨花带雨的小女生,章玉兰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自己的女儿呼延兰,尽管两人几乎没有共同之处。
章玉兰想,不急,女儿远在天边,她够不着,但眼前的小女生,在她的掌控之中,她会把她安排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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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党组会议(1)
第十一章、党组会议
章玉兰是个动静分明的人,她主政市财税局后,搞了很多顺应民意的改革,但是也保留了不少黄立武时代,甚至车阳新时代的遗风,动与不动,界线在她的心里泾渭分明,那就是是不是顺应民意,根据她自己的判断,有时她也听一听许为义的建议,这个她已决定把他当成自己人的人。
比如办公室,1号楼是东西走向,局长的办公室自然在朝南的一面。章玉兰坐进来后,里面的布局就保持不变,黄立武坐西朝东,她也是坐西朝东。
当初赵生民隐约地指点她,原来车阳新是坐东朝西的,但是黄立武觉得坐东朝西不好,不是天天看夕阳嘛,预示人生日落西山矣,于是黄立武上任之初,到办公室转了一下,指示要坐西朝东,交代办公室搞好,他第二天过来看看。
章玉兰到财税局一年多了,根据身边工作人员有意无意的“指点”和她自己的体会,黄立武的工作作风属于“通不通,三分钟,再不通,龙卷风”的那一类,这一点明显地体现在他对于自己办公室的“改造”上。
由于巨大的办公桌原本固定在地面上,桌脚被铁钉牢牢钉死在花岗岩和水泥地里。把坐东朝西变成坐西朝东,不是移个位置那么简单。黄立武一走,当时的办公室主任公孙云安立即打电话给出售办公桌的家具厂,家具厂派了两个工人过来,轰轰隆隆地搞了一整天,才把办公桌固定住的地方切割开。
当时后勤科有人一度建议请消防队过来帮忙,只要公孙云安给市公安局办公室主任打个电话就可以了嘛。但是公孙云安考虑到消防队员进来影响不太好,否决了这个建议。
消防车停到大院里,不明真相的群众还以为财税局着火了呢,或者有人溺死在洗手间里,多不吉利。尽管财税局没有冒烟,而且洗手间就是洗手间,又不是农村里的茅坑。
办公桌实在太沉,四五个人一起使劲,想移动它,就象蚍蜉撼树,人太多了也不行,因为空间有限。家具厂的两个工人只得连夜加班,把办公桌化整为零,拆卸成十几个零部件后,按照坐西朝东的要求重新装配好。公孙云安陪到了深夜,两个工人才离开。
但是,第二天上午黄立武过来一看,却大发雷霆,原因是办公桌原来的位置地面坑坑洼洼,把公孙云安找过来训了一顿。公孙云安建议把有坑洼处的花岗岩全部挖出来,重新铺一层新的。但是黄立武要求在整个办公室的地面上都铺上一层木地板,而且指定要圣象牌地板,这样就不是把坑坑洼洼的地方都遮掩起来了嘛。
公孙云安就有些为难了,财税局大院没有一个办公室铺地板,要铺的话,至少局领导办公室都铺吧,如果铺黄立武一个办公室,鹤立鸡群的意味太明显,其他局领导不都成鸡啦。鸡鸭本都是人类的好朋友,人民群众习惯把它们当成食物吃掉,但是时代不同了,鸡被赋予了某类女性的意味,而鸭被赋予了某类男性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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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党组会议(2)
公孙云安就小心翼翼地请示道:
黄局,我建议把局领导几个办公室都铺上地板吧,以体现您对其他局领导的关心嘛。
黄立武显然没料到这一点,奇怪地问:他们不是都坐得好好的吗,为什么要铺地板,难道他们也要移桌子不成?
公孙云安搞不清楚黄立武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只得答应立即安排铺地板,只是又要耽误黄局长几天的上班时间了,地板铺上后还要开门窗透几天空气。
黄立武说了一句实在话:地球离开了谁都得转,车阳新局长不是好久没来上班啦,难道还在乎再耽误几天。
公孙云安只得又联系家具厂。在工人来之前,办公室后勤科全体人员出动,又到大院门口叫了几个保安,把黄立武办公室里的书柜、沙发、茶几、盘栽植物等统统搬到走廊上去。好在车阳新走了以后,把属于或不属于他个人的零零碎碎的东西都带走了,黄立武个人的东西还没有搬进来,所以杂碎的东西不多。
家具厂派来的还是那两个工人,精神萎靡不振,显然是睡眠不足。公孙云安吩咐他们再次把办公桌化整为零,所有零部件统统先搬到走廊上,完成后就回去,铺好地板后,再打电话请他们过来重新装配办公桌。
家具厂的老板对公孙云安打过去的电话没有二话,两个工人又不是老板,他们一边拆卸一边骂娘,直至有人反映到公孙云安那里,公孙云安过来把他们狠狠地训了一顿,又承诺不让家具厂知道,财税局再给每人50元工钱,才总算让他们闭上了臭嘴。
圣象牌地板专卖店接到公孙云安十万火急的电话,立即安排人把地板送过来。圣象牌地板送到五楼的时候,两个工人化整为零的工作还没有全部完成。
装地板的两名工人已经来了,在不妨碍家具厂工人工作的情况下,先安装地板垫。
一时间黄立武的办公室叮叮当当,敲锣打鼓,好不热闹,几乎1号楼的所有人都听到了,五楼的人更是遭了殃,边上办公室的几个秘书,沉不下心思写材料,过来看热闹,顺便学一些家具搭配实用知识,有的人还不知道铺地板是首先要铺一层地板垫的,以为直接铺在花岗岩或水泥地面上,不由得啧啧称奇。
本来黄立武办公室三十几平方米,老板说人手紧,装地板工人只能先来一名,一天保证能完成,但是这个要求被公孙云安顶了回去,要求地板店必须来两名工人,如果实际上只装了半天时间,也算一天的工钱。
事实证明来两名工人是对的,待家具厂的两名工人终于把办公桌拆卸完毕,零部件全部移到走廊后的半小时以内,地板店的两名工人就把地板垫全部铺好了。
第十一章 党组会议(3)
这时已到中午,公孙云安请客,四名工人到食堂吃了饭。公孙云安考虑到地板铺好后还要晾几天,黄立武才能坐进来,就下定决心今天一定要完成任务。中午也没敢让工人们休息,吵就吵吧,大不了挨骂,挨人民群众的骂总比挨领导的骂舒服。
刚好家具厂两名工人中有一名以前也做过铺地板的活,公孙云安就劝他们两个也留下来算了,回去家具厂还不是给他们派活,还得路上颠簸。由于公孙云安已经答应给他们加工钱,两名工人就答应了。于是三个人铺地板,一个人做递料的下脚活,精诚团结合力推进铺地板工程。
铺地板与装地板垫不一样,除了钉钉子,还要打胶,透明玻璃胶的滋味不是谁都能适应的,于是五楼边上办公室里的人中午纷纷逃窜,下午上班时间到了,才不情不愿地回来,把办公室门关得紧紧的,女性公务员平时备有花露水的,就在办公室里喷撒花露水,以遮掩刺鼻的透明胶异味。
忙到傍晚,公孙云安又请四名工人到大院后门的饭摊里吃了饭,晚上食堂不开餐。吃了饭后,又干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把地板铺好。
令公孙云安啼笑皆非的是,地板店的工人这时才提醒说,地板刚刚铺好,至少要晾上一夜,胶才能粘合得住结合部位,所以今天晚上不能把走廊上的东西搬进去。
公孙云安只得吩咐留下来准备加班搬东西的后勤科人员回家去,又给四个工人支付了工钱,表示了谢意,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家。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与这件事有关,第二年春节过后没多久,公孙云安就被黄立武(当然名义上是局党组)发配到了郊外的市财税中等专业学校做校长(办公室主任换成了高宗明),或者说,这件事在黄立武做出的决定中占据了多少分量。
按理说,从赵生民叙述的这件事里,章玉兰实在想不出公孙云安有什么可指责的,难道仅仅是由于公孙云安说了一句不该说的话,提了一个不该提的建议?
但是,公孙云安确实是被贬了。在嘉州市第一政府机关做办公室主任,地位不言而喻。章玉兰这么理解办公室的职能:“办”主要是出力,所以“力”在中间,占最重要的位置,两边则一边是汗水,是心血;另一边是泪水,是委屈;而“公”字,上面是人,下面却是私字,要处理好公私两方面。
章玉兰充分立即做好办公室工作的不易,所以她很体谅高宗明的工作,偶尔不合她心意,一般也是比较宽容。
对自己的手下人宽容,是章玉兰一贯的风格。何况办公室实际就是她的后宫,就是为她服务的,从某种程度上说,它只对她负责,虽然名义上是王中法分管。
但是,章玉兰对办公室的工作显然不能事无巨细地过问,她委婉地提醒过高宗明,凡是要多向王中法汇报,而不是她章玉兰。章玉兰自然听说了高宗明与王中法尿不到一个壶里的事,但她也没有听说两人有很深的矛盾。
也许公孙云安比不上高宗明的精明。办公室主任必须是个精细人,要处处琢磨领导的心思,领导想不到要替领导想到,领导做不到要替领导做到。
办公室主任是领导的参谋和助手,但不合领导意图的谋,最好不要参,比如说,公孙云安在黄立武到任之初就参了一个不合领导意图的谋,没有好果子吃自然也在情理之中了。而且可以想象,公孙云安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在助手作用的发挥方面可能也不符合黄立武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