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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慢慢的,我真的爱上了,这个特别的女孩,这份爱情太美好,来的也太忽然,它让我有点承受不来。
为什么要说她特别呢?请容我慢慢来讲。
前文中提到我和小和同了居(她来找我的那天晚上,我就要了她),她如伺候“亲生老公”(我一直都认为老公分为两种,一种是亲生的,还有一种,是“畜牲”的)一般的来对待我,那可真叫一个细心啊,吃的、喝的、睡的拉的、玩的乐的、全都周到妥贴,我心中那个感动啊,真他娘的就像是有人在我那毫无热情的如冬般凄然的心中,点上了一把热情无比的火花——烧得我身心激荡,忘切了自己。
我孤儿自认为,是一个很有“责任心”的人,为人也算不是太坏,别人对我这么好,我又怎能用一张如此伪善的面具去欺骗这一个深爱我的、一个善良的姑娘?
我下定了决心,我撕去了“面具”,我将不再冷漠。
下定决心后,我开始对小和热情了起来,我热情的连我自己都感觉到害怕,只差没整天哭着闹着,给人家小和添屁眼、洗裤衩儿……
于是乎,问题出来了,问题出在我这冷漠的态度改变以后……
刚开始时的两天这丫头见我发了神精般的对她好,她开始时显得很难为情,有时因为我的热情过度,她甚至会在脸上出现恐慌的表情,直到后来的几天相处下来,我慢慢的发现,变了,小和变了,全世界都变了,似乎所有人,都不是固定体,一者变,大家都会跟着一起变,如螺旋盘一般,转动了,就别想再让某一物体单独的停下来……
小和变的很快,从起初时的“难为情”,到过两天后的逐渐对我“冷漠”,而后是日渐脸上出现“不屑于”的神情,到最后她“留书出走”,整人恋爱过程,是结合的飞快,散的,同样也是让人目瞪口呆,我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是否做错了点什么,小和已经离我而去,她来的忽然,走的静静悄悄,连一句说“再见”的机会,也没有留给我。
醒来时,是一个清晨,我习惯性的转身,做出拥抱小和的姿势,结果,我抱空了,我的身边没有人,连一个枕头也没有(枕头被我压在了跨下),小和却不知去了哪儿,我叫她的名字,房间里面只有回音;我打她电话,关了机;再然后,我在床头上发现了一张小条儿,小条儿上面写着字,很是陌生的笔迹,只有短短的几行,但看着,看着,我的心也开始向下沉……纸上说:我从没有想过,理想和现实的差距,居然大到这个地步,我原本以为找到了,但直到我兴高采烈的把那已经得到得抱在手上,才知道,原来这也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孤儿,你不是我想要的男人,就当作了场梦,别来找我了。
我傻住,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她曾说要带我上天堂的,可不想他娘的,她在半空中松了手,我没有到达天堂,却在自己的美好憧憬中摔了个粉身碎骨,呵,真把人给笑死了,我到现在才知道,娘的,小和这女人,她爱上的,原来是一个理想主义中的沉默者,一个不苟一言的冷酷男人,可我不是,我是孤儿,我就是我,我不可能会变成任何人,我就是我啊!每个人都有带面具的,难道说真正一扯下这块挂在脸上的假皮,露出了真我,就注定了应该被抛弃?我的天,我有点看不懂了,这个世界太疯狂,女人们爱的不再是男人们的真实与精神,她们要的,不过是一张用来看,用来做掩饰的假皮而已……
我这都干了些什么?我这次是真的输了,我输的一无所有,我把一颗原本自以为掩藏的很好的真心,在一个女人面前掏了出来,然后,那女人狠狠的把我的心拿在了手上,并不是太痛快的给了我一刀子,然后,把我的真心丢进了垃圾堆……长这么大,这还是我第一次意义上的被人无情抛弃(我一直都认为,与纪单的分开,是我甩了她),而且可恶的是,这个女人(小和)连甩人,都甩得这么的洒脱!
我昏沉沉的离开了小和的“家”(那是一个宾馆,50块一夜的那种),我什么也没有带,我什么也没有,只剩下一具躯壳,躯壳里,包着一层层发着臭的腐肉……
走到一个路牌边,我停了下来,抬头看了看,那牌子上写着两个字“厍口”,来这地方,已经有了近一个星期时间,我到现在才知道,原来这儿叫做“厍口”。
我从地上抓了一泡稀坭,趁着这四周没有人注意,用这一泡别人看也不会去看的稀泥,把那“厍口”二字给淹没,转身,我头也不回的走了,老子要忘记这儿,忘记一个叫“厍口”的地方,忘记小和,娘的,老子这辈子,从没到过“厍口”从没遇上过小和,更没有发生过这样一段感情,我丫的只不过只是做了一场恶梦……
“温馨提示”:后来的某一天,我一个人在网站中,听到一首歌儿,歌名我忘记了,也不知道是谁唱的,反正歌词中里面有几句是这样唱的:“我们都没错,只是不适合,你要的,我现在才懂的……”
忽然间,我想起了小和,我开始有点慢慢的明白了。的确,我们能怪谁呢?小和是没有错的,她在追求,用上天和法律给她的权力,在追求那一份属于自己的快乐与幸福,她可以选择很多人,但最终,她所拥有的,也不过只是那么一个,很可惜,这个人当然不会是我;而我呢,我当然也没有错,我失去的,是一个不爱我的人,而她却失去了一个可能会爱她一辈子的男人,她不敢赌,所以是她输了……
但细又想了想,在所有有感情中,又有哪个,是真正的赢利者呢?
第15章·又见顺子
(又见顺子)
我没有钱了,于是我又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顺子。不知为何,对于顺子,我总是有一种莫名的依赖感,或许在我这不算太长的上半生中,能够真正的称得上是朋友的,没有几人,但顺子无疑就是这几个人之中的其中之一……
有一位哲人曾经说过:人在受到挫折时,总是会希望身边有一个人会向自己伸出一只手相助,当你在面对着万丈山崖,站在狂风中手中抓着一根小草瑟瑟发抖时,那个一把把你拉住的人,就是你的朋友。有很多人,对于这把自己救上来的好朋友,会抱以一个良善的笑容,点头致谢,然后再各自离开,但这一份真情,他却放在了心中;也有一些人,在这个时候,会如抓住一根救命草般的,死死拉紧自己朋友的手,想顺着这只手的支撑,让自己爬到更加安全的地方,直到自己带着那来解救自己的朋友,一会坠下山崖,粉身碎骨。
顺子,就是那个会在我的命运绝谷口上,拉我一把的好朋友,而我,无疑不正是那个把他一起拉下山崖的人。为此,我感到十分的惭愧已至于后来我失去了这个真正的朋友时,才真正的明白过来……我,孤儿本人,原本就不配,不配拥有像阿顺这样的一个好朋友,孤儿不配,不配拥有任何朋友,因为他是个罪人……他在朋友身上犯下的罪,无法用任何代价来偿还与抵消。
我坐车到了余杭,身上只剩下四十五元现金,顺子来车站接我,我随他一起到了他与他另外几个小朋友合租的住处。这儿是一处集体公舍,一栋楼,四层房,一个大大的院子,顺子们他就住在最下面的一层,房间不大,但搞得却也有模有样(虽说破衣服臭袜子到处可见,但对于一个男人们处的地方来说,这已经是属于很干净的类型了)。三楼处的不知住的是什么人物,看着那挂在阳台上的几件花式不一的内衣,还有几条款式先潮的女性衣物……我幻想着一个时尚女性的形象……
顺子在这附近,跟着他的师父(一个做模具的,四十岁上下的老男人),做一点他师父从各个工地各工厂中包来的模具零工,如果有事情做的话,一天也有百十块的“高薪”收入,但这种活计是很累的,我虽然没做过,却也看人家做过,我没有想到顺子居然会干这。但顺子却说:累是累了点,但还好,很充实。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何以那一向放荡惯了的顺子,会忽然的静下心来,甘愿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留下来,干这又苦又累,还很受气有活儿,所有的原因,只是因为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名字就叫——阿雅。
阿雅是四川人,长得很漂亮,还做提一手很地道的四川菜,但有一点,顺子是不可能会忘记与忽略的——阿雅,是他师父的老婆,她是自己的师母,而不是女朋友。
顺子很矛盾,也很累,他累极了,他再也放不开自己,他再也不是那个洒脱,自我,只要自己开心,可以不顾别人一切看法的大男孩,无形间,他已经背上了一个重重的感情包袱……
别看这小子在平时嘻嘻哈哈不可一世的模样,不知道他的人,是不可能识得破他的伪装的,可就是在那么一个眠的夜,我无意间看见了,他的眼角,挂上了泪,这个外面坚强无比的男人,他在梦里哭,笑脸之下,是一颗早被情爱的锋刃刺的血迹斑斑的心……
与顺子同住的,是他的俩个老乡,一个叫贵子,一个叫条方。这三个小子性格各不相同,但就是硬打硬的凑合在了一起,直觉告诉我,这里没有顺子的朋友,和我一样,顺子是一个孤独的人,他孤独的活着,孤独的过着自己孤独的生活。
自从我来了之后,顺子开朗了很多,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同屋的贵子和我说,顺子是不善言词的,一天到头难得说上几句话,这不是太符合顺子的性格,这不是我认识的顺子,我认识的顺子应该是一个如前文中所说自我,独特、个性,洒脱,性格多面化,如果一定要说他有点沉默少语,或许那也是因为深沉,却决不是颓度与堕落。他应该是那种再苦再累再忧伤,也决对不会表现在脸上的人)当我在分别两年后的今天再见到他时,我忽然间觉得,他一下子老了很多,那俊朗的眉宇间,夹带着许许的苍劲,虽然面对我,他依旧还是那一张两年前那张曾熟悉的脸,但是我却还是觉得,他陌生了,我不知道,这到底是他在变,还是我在变……
第16章·神秘的阿雅
(神秘的阿雅)
这天,我们四个人(我、顺子、贵子,还有条文)坐在他们的住处打着牌,从下午起床开始,一直打到午夜。顺子赢了些钱,他说要让我陪他去喝酒,我点头同意。
记得那天他喝了很多,醉酒后的他不停的说着胡话,叫着一个叫阿雅的女人的名字。我当时还不知道阿雅到底是谁,只知道阿顺对这个叫阿雅的女人,或许是动了感情……“顺子,谁是阿雅?”我问他。
“阿雅?……阿雅啊……阿雅,呵呵,阿雅就是阿雅啊,怎么?……你也喜欢她?不……别喜欢她……孤儿相信我……听见没有,千万别喜欢她……”顺子说着胡话,缓缓的睡了过去。你为什么会喝这么多呢,酒量一直不怎么深的顺子!
我扶他回家,他又闹着要去打台球,闹着要喝酒,我好不容易把他哄和睡下了,自己也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