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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我说,你一大清早的,打自己搞得和个关公一样的,孤儿,你出来吓鬼吗?你。”阿疯说。
“什么?关公?”我丫的心中一凉,缓缓的意识到了点什么,忙快步奔回到自己的镜台,阿钟这丫的,早已捂住了肚子,笑得在地上打起了滚儿。
我在照镜子,镜子里的有一个“陌生男人”在朝我瞪着眼,“那丫的”脸上红一块,黑一块,粉一块(估计着是我早上他娘的口红擦的太多,加上那刚做面时生火的手蹭到了锅底,兴奋之下,无意之间,在脸上那那样的一擦,出来的杰作)的,头发却又乱成了一只大大的鸟窝(该死的风儿吹的),几根面条,乌七八黑,挺起(干掉了的,估计是昨晚吃了面条,没有刷牙就上了床,在被子窝里烘出来的),在那衣领上强硬着,丫的,直顶到了我的下巴口,充当了几根怪异的“胡子”,那件我本来认为最为洒脱的风衣,不知何时,在何地,被他娘的拉开了一个大大的口子,破处清晰可见,样子十分的雷人。
丫的,这形象,不是他娘的关二爷,那是什么?难道是宋玉不成?丫的,就差他娘的再在手上配上他娘的一把大刀了。
天啊!地啊,爹爹妈妈啊,这镜子中的那“陌生男人”真的就是我孤儿吗?啊,我无法接受,但这却已经残酷的成为了事实。
“丫的,阿钟,你这混蛋,你一开始就知道我在形象上出了问题的对不对?为什么不提醒我?”我气的转过身,朝那在一旁笑的直滚的阿钟一声怒吼。
阿钟不可能再理我了,因为这丫的,已经笑出了眼泪,他丫的再也没有了理我的力气。
我崩溃了,只觉身子骨一软,一屁股又坐回到了椅子上,自言自语道:“完了……完了,全完了,我孤儿这一生的良好形象……全都在今天这一个早上,一个来钟头时间,毁于了一旦,天,这今后可叫我再怎么出去见人?我丫的活不了了,我。”
“报应啊……哈哈哈哈……”随着阿疯的一声叫唤,整个六指创剪店,又再在一次被大笑声给充满,我苦恼的一摇头,擦了把鼻涕,爬起身,几个快步,灰溜溜的逃去了后堂的冲头间,啪的一声把门给门上,却再也关不住,那门外满堂笑破天的喧嚷……
第48章·流血事件——上
(流血事件——上)
好不容易,我才洗掉了身上脸上的污渍,从后堂中走出来,在阿钟与阿疯的笑声中,换过了阿钟的风衣(洗不掉的是那已经成为了事实的,留在深心处的耻辱与悲剧,换不去的是一个已经受过了伤的灵魂),草草的打理了一下自己(刚才的事件发生后,短暂时间内,我对打扮自己,充满了厌恶),总算他娘的又微微的恢复了一点点正常。
阿疯与阿钟两丫的坐在一起,我走过去,挤在他们的中间,这俩个混蛋,虽说不会再和前几分钟前笑的那么肆无忌惮了,但却也忍不住,转过头,偷笑着不敢看我的脸。
我心中那个窝火呀,直他娘的把这俩小子煮了来吃的心都有。
“别笑了,听到没有?”我对二人发出了警告。
这二丫的只是点点头,却笑得比刚才还厉害了。
“丫的,阿疯,你再笑,娘的,我就打碎你的牙。”我一指阿疯。
“别,求你了,我就是靠这口漂亮的牙吃饭的。”阿疯一捂自己的嘴巴,不笑了。阿钟这丫的却笑的更厉害,一边笑,还在边道。
“呵,有趣了,有趣,谁他娘不用牙齿吃饭,用屁股的,那就他娘的龟孙子……”
话罢,又开始打地上滚。
“哼,阿钟,你丫的这件风衣不想要了吗?你再笑,老子给你撕了,你丫信不信?”我做势的一扯阿钟那穿在我身上的“皮”。
“别,孤儿,你别,这可纯正儿的‘靠背儿’,九百多呢,你丫的撕了,陪不起的。”
“呵,丫的,我都没听说过,现在就‘靠背儿’也出了这么一款风衣了,呵,阿钟,你哄谁呢?孤儿,给他撕了,一会我们去买件和这一样的。”阿钟这边不笑了,阿疯又笑了起来,娘的,这还有完没完啊?
我想喝止这二丫的,但很无奈,在这时候,我有自知之明,所以只得一人白了他们一眼,等他们笑累了,停下来之后,才又丢上一个媚眼,左右挤了挤阿疯与阿钟,问:“喂,二位,你们看看,我这形象到底是行还是不行嘛?”
阿钟返过头来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正色的道:“你这会这形象,配合上着我的风衣,送你两字——素朴。”
话罢自己带头又笑了起来,阿疯这丫的本来已经不笑了得,但一看到阿钟笑,这好像他娘的一根雷管儿碰上了火星子,瞬间点燃,俩丫的又笑得他娘的不可开交。
这会,我是真的不开心了,丫的,要闹可以,没有这样个闹法的吧:“我说你们俩个他妈的都有他娘的病是不是?吃他娘的笑尿啦,笑个没完没了的,我说,这就真有那么可笑吗?”
俩人还在笑。
“阿钟,我看你丫的这件风衣是他娘的真不想要了,还有阿疯你的门牙!”我一声喝,这俩丫的才能真正的止牢住不停的笑声。
“呵!”阿疯最先恢复了正常,他说:“孤儿啊,呵呵,真的,不是我阿疯要说你,你在这什么‘形象’上,是一点问题儿也没有的,你的问题到底出在了哪儿?你知道不?”
我想了想,摇了摇头。
“对了,我就知道你不知道,要不要我提点,提点你?”阿疯道。
我又想了想,最终还是免不了点点头。
“好,孤儿,居然你这么虔诚,我阿疯今天从一个旁观者的角落,好好的,细致得点点你这个在人生道路上失去了方向可怜人。”阿疯一脸“大师”的神态,说:“你这个‘人’,那就是你孤儿最大的毛病,那也是全人类面临的一个最大的问题。”
阿疯一脸正色,把我的问题,扯到了全民族上,丫的,在那个“人”字上,他还要加一个大大的着重号。
“在一个新兴词语,就叫做‘问题青年’孤儿你知道不……”
“切,这还新兴词语呢,都他娘的陈词滥调了,他娘的,你当我没知识啊,这句话谁说的,知道不?那是人家曹操在上厕所时说的。”阿钟这个时候插进来捣浆糊。
“切,切,切,丫的,哪儿凉儿快,哪儿呆着,你小子,别他娘丫的以为戴上个眼睛,就可以冒充自己丫的是文化人,其实你他娘的屁事不懂,这话怎么可能是曹操说的呢?那明明就是那如来老东西说的嘛,形容谁知道不?就那孙小猴子。”阿疯不屑的啐了阿钟一口,又转向了我:“孤儿啊,哎,其实啊,你丫的这种人,他生存在这个世间,那就叫一个宝,什么宝?知道不?他娘的一个大大的活宝,这凭你在这一点个,我丫的阿疯就自问比不上你,我如果是个女滴,我也喜欢和你在一起玩,知道为什么不?呵,因为啊,丫的,和你在一起好玩,乐趣多啊,哈哈,就你那些荒谬事迹,把他娘的连连起来,只要有人肯写,丫的,我敢说,那一定会是一部经久不衰经典喜剧大作!”
“得,得,得,你丫的快快打住,娘的,不是不知道你,损死人,他娘的你不偿命的,讲了半天,没入一个主题,真是的,这个时候,谁要听你讲这些各?……”我打开阿疯那搭在我肩头上的大狗腿,从怀中掏出“万宝路”,一人给发了一支。
“哎,我说,这今晚我们这就要去出息那喵喵的生日会了。你们俩作为我的首席军师,是否也该出点好的主意?你说,我们这今晚该怎么样个弄法?才能让她喵喵对我孤儿印象深刻,让她开开心心的,丫的,然后就一辈子对我服服帖帖?”我问二人。
“切,”阿疯啐了一口:“我和你说,孤儿,那没有得可能,丫的,有这么好的办法,我怎么可能先教给你?我丫的早就把它用到我家芸芸身上了,你看,我现在过的都是什么样的生活?”
“呵,不是没有可能,那是因为你阿疯没本事,我就听说了,人家女孩子,那都是爱搞什么浪漫的,兴许你孤儿今天大方一点,给人家喵喵送一点她喜欢的东西,这事就可能能成。”阿钟说。
我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便一咬牙,问:“阿钟,那你说,我丫的今天给人家喵喵送一奔驰宝马什么的做生日礼物,喵喵她会不会又怪我太礼重了呢?”
“得了吧你,孤儿,你丫的,还送奔驰宝马,就上次,你还欠着我五毛钱,抵死的赖账到现在,还没还呢,我和你说孤儿,你丫的,今天一定把这钱还我,我的小本子上给你记着账,那还有你孤儿我个性签名呢,哼,就这一纸文书,我丫的就可以告你,告得你坐上个三四十年的大牢。”阿疯说。
“娘的,就你小子精!”我啐了他一口,从口袋中掏出一个一元钱的硬币,狠狠的扎在了阿疯的头上,狠狠的道:“丫的,找我五毛。”
那硬币在阿疯的贱头上“波”的一弹,滚出了五米外远,刚刚好的落在了秃子那正扫着垃圾的撮箕里。
阿疯这丫的立马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如一把箭一样的杀了过去,在那垃圾撮中翻了翻,把这硬币寻回来时,一脸谄媚的笑,走了回来,对我说:“孤儿,你看,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我们什么关系?丫的,一世人,俩兄弟,居然是兄弟之间,哪有分的那样个明确的?这五毛钱就先放我这,大不了,改天我再请你丫的吃串臭豆腐。”
“哟,到这会了,知道称兄道弟了,你这人的脸皮,怎就能生的比他娘的树皮还要厚上几层呢?兄弟,兄弟,我看我们那是凶手的凶,不带‘口’字头带‘××’的,哼,再说了,那老话说得好啊:亲兄弟明算账。你丫的,不要给我灌迷糊汤儿。”我骂一声说:“算了,算了,和你小子讲不明白这些,你丫的根本就听不懂人话儿,哼请我吃臭豆腐,你丫的不是不知道我孤儿最讨厌那臭烘烘的味儿了,娘的,这五毛钱,我就便宜你了,你丫的给我卖一个主意就好。”
“哎……孤儿,我倒真没发现,你丫的,还真挺有他娘的商业头脑,这样弄,他娘的稳赢不亏啊,你看看人家那做生意的,还讲一个什么版权呢,你丫的倒好意思拿得出手,哼,五毛钱,打发叫花的呢?我和你说,孤儿,这儿是寡妇家的后院,他娘的——没门儿。”阿疯说。
“呵,阿疯,你丫的又在乱套用成语了,呵,人家寡妇家那如果没有后门,那不得寂寞死?你该说这是国足的大球门才对。”阿钟接口说。
“得,别整这些个没用的,说,说,你到底想怎么样?快速滴,麻利滴,别浪费我孤儿宝贵的时间。等到天黑了之后,你阿疯连五毛钱,你也捞不到。”我说。
“嗯,五毛钱肯定是不行的,不过你如果再请我吃一只‘大脚板儿’的雪糕的话,我可以考虑考虑要不要帮帮你,”阿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