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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楚墨的任何一点讯息。
随后我问她。“这玉有什么问题吗?”
她摇摇头开口,还带着满脸的羡慕。
“血玉有两种,一种是是指在西藏的雪域高原出产有一种红色的玉石,叫贡觉玛之歌,俗称高原血玉,因其色彩殷红而得名。”
随后有些皱眉的说起另外一种血玉,另外一种血玉则让人感到有一点恐怖,它指的不是单单那一种玉,而是指透了血进去的玉石,不管是翡翠,和阗,还是黄玉等诸类,只要是真的透了血的。
就是血玉,血玉的形成,和尸体有关,当人落葬的时候,作为衔玉的玉器,被强行塞入人口,若人刚死,一口气咽下的当时玉被塞入,便会随气落入咽喉,进入血管密布之中,久置千年,死血透渍,血丝直达玉心,便会形成华丽的血玉。这种东西往往落在骷髅的咽下,是所有尸体玉塞中最宝贵的一个。按品质定价,少则几千,多则达到百万。于是伪商也用一种相似自然的手段来造血玉。
我听后一脸有些紧张。“那我的玉是什么玉?”
“我也看不出来,因为我从来没见过通红的整块玉都是血红的血玉。而且,血玉,在古代只有皇室才能够拥有。”她缓缓开口。
随后她将玉太高,虽然王家村里的光线不好,但是也能看到玉质良好,甚至有血液在里面跳动。
随后她将玉还给了我,我有些忐忑的戴在脖子上。
如果这是高原上的血玉,那就只能证明楚墨的身份越发神秘,难道他活着的时候是个太子?皇上?
很快,我将这个想法推翻,好像没有叫过楚墨的皇帝吧……
难道是含着尸体口中的?
别说是含在楚墨尸体口中的……
我瞬间浑身的鸡皮疙瘩都数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感觉带在脖子上的这块玉,都发出阵阵的凉气。
莫离见我这样,马上安抚我,让我别想那么多,赶紧出了这王家村。
刚走到祠堂的时候,沈梦君出现在我们面前,看到我们有些欣喜,又有几分期待,小心翼翼的问道。
“看到他了吗?”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当时的情况太着急,根本没看清楚。
她似乎有些失落,闭上了眼睛,却很快的接受了现实。
“你们快走吧,我知道,他回不来了。”哪怕是魂魄,都回不来了。
我看着她这个样子,心里冒起莫名的凄凉,忽然很心疼这个女人,却也在嘲笑自己。
当初自己还怀疑人家,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
忽然心底对这个忠贞的女子非常佩服,脑发热说了句。
“相信我,有朝一日,我回王家村,一定会解救村子里的人,让他们投个好胎,下辈子,下下辈子,都能过的好!”
可是话一说出口,我忽然有些后悔,自己连自己的命都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拿什么答应别人?
沈梦君眼底忽然闪过一丝希望,却很快的破灭了,我知道她不想让我们为难,不想让更多的人枉死。
在我还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师兄给了我几个眼神,我们不能在留在这个是非之地了,我小心翼翼的问她。“你走吗?”
她有些牵强的一笑,对我摇摇头,随后转身离开了,留给了我们一个孤寂的背影。
下次回王家村还能见到她吗?她,还能够活到那时候吗?
王家村出的很顺利,这些天我们早已经将这里的地形摸了个遍,没有一丝阻碍的就走了出来。
走出来的时候,没人想倒退试试,看看后面是不是另外个空间,毕竟刚刚虎口脱生。
到了镇上,已经是晚上,我们随便找了个小旅店住了下来,莫离睡在我旁边,将拂尘放在枕边,在弯子沟的时候她习惯性动作也是这样。
她似乎非常缺乏安全感,因为拂尘是她保命的法器。
也不知是不是旁边睡了个能保护我的高人,我再也没担心有鬼怪来骚扰,一夜睡的非常安稳,梦的梦也非常的甜美,甚至梦里还梦到了楚墨。
以至于第二天起床我都有点不想起来,想继续重复这个梦。
我想,我是想他了。
第二天一早,就回了北京,一路上有些安静,大家都没有怎么说话,不知道是不是因我莫离的存在。
感觉大师兄好像不是太喜欢莫离。
莫离跟着我们到了北京,不过却没在和我睡同一个房间,大师兄给她单独安排了一个客房,在我的隔壁。
这些天,过的非常的安静,感觉好像自己就是一个普通的北漂,那些经历过的灵异时间,甚至是楚墨都是虚构的。日子过的有些恍惚,不过却一点不无聊,因为这些天我上班都是莫离陪在我的身边。
一天到晚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从她从小学道,都能说道今年发生的了。
不过说了这么多,她却似乎很有分寸,并没有说自己到底出自哪门哪派,也没说自己师承何人。
到了晚上,我像往常一样洗漱完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最近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就像做梦一样,甚至给我有种错觉,我现在才是在梦里。
我没想太多,逼着眼睛睡了下去。
昏昏沉沉的睡了许久,忽然感觉自己的意识清醒,浑身动不了,这不是鬼压床,因为我的眼睛能够睁开。
我睁开双眼,在屋子里扫视了一圈,发现窗台旁正站着一个人,他的背影有些眼熟。
但是我可以 ,他绝对不是楚墨,他到底是谁?
就在我疑惑的时候,他缓缓的转过身,看着我回眸一笑,笑的那叫一个璀璨。
“莲缀,又见面了。”
满脸的邪恶,看的我心直接揪了起来。
第二十五章 楚墨吊打秦致远!
我看到他浑身直接吓僵了,本来就动不了的身体,现在直接冒着冷汗在发凉,我的眼睛瞪的很大。
“是你!”
我惊呼。
只见他十分悠哉的走在我的床边,坐在床头,看着我笑,笑的十分邪魅,月光洒在他的半张脸上,让人感觉他神秘而诡异。
“想我了吗?”他嘴角含着轻笑,伸出手,抚摸着我的脸颊,还将脸埋在我的耳边。
“还敢逃婚?恩?”
秦致远忽然变的凌厉,忽然掐着我的脖子,像极了地狱修魔。
我被他掐的根本说不出话来,整张脸赤红,似乎已经快要喘不过气来。
自从卷入封天计划,我已经不记得我被多少人掐过多少次脖子了。
忽然,他松开手,面上挂着讥讽。
“哦,我忘了,我掐着你的脖子你不能说话。”
我眼神恶狠狠的扫向他,随后闭上眼,不想看他,浑身僵硬的连头都转不了。
秦致远捏起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十分霸道。
“我问你话!”
我此刻十分想念楚墨,要是他在身边,谁还敢欺负我?
我心底默念了三声楚墨,心脏快速的跳动,因为我根本不知道他能不能过来。
我的脸色变得十分苍白,睁着眼和秦致远对视,态度十分强硬。
他的嘴挂着几分轻笑,却是皮笑肉不笑。
“和我逃婚,和别人结阴亲?”
我没接话,就是死死的瞪着他,恨不得将他抽筋剥皮。
随后他将手放开,一把掀开被子。嘴角笑的十分诡异。
“你那个冥婚的死鬼没有碰过你吧?”
我一脸紧张。“你想干嘛?”
他的手,抚摸着我的脸,神色忽然变的十分温柔。
“你说,你要是破败之身,他还会要你吗?”
我听到这话,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充血,直接冲上脑门,恨不得站起来,脱下鞋拔子,直接往他脸上呼。
楚墨还没有出现,我忽然变的十分失落,他,会来吗?
“你还盼着你的那个相好来救你?呵!”
秦致远的神色突变,忽然变的阴邪,一把扯着我的衣服,就要撕开。
只见他嘴角的笑意还没扬开,直接被一股强劲的力量打飞在墙角。
随后一个身影出现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直接揪起他的衣领。
“我的女人,你一眼都不配看她!”
一股淡淡的薄荷香味从我的鼻尖飘过,十分好闻。
我浑身上下瞬间软了下来,心,十分的安定。
秦致远有些不屑的抬起头,侧着脸用斜眼看他,十分颓废,纨绔不羁。
“你确定她是你的女人?”
嘴角还微微勾起,十分嘲讽。
楚墨的面上很冷,四周的温度都随着他的怒气渐渐降低。
“不是我的,是你的?”
秦致远一把想要推开楚墨揪着自己的手,奈何根本推不开,瞬间怒急。
“放手!”
楚墨嘴角挂着戏谑,直接将秦致远丢出窗外,哪怕秦致远已经是死物,可是这一丢,估计也伤得不轻。
随后楚墨满脸冰霜的歪过头看向我,不过眼神对上我的时候,已经是满脸的宠溺和自责。
“没事吧?”
我摇头,身上已经能动了。看着他的样子,鼻子一酸莫名的有些想哭。
楚墨走上前,坐在我的枕边,没说话,就静静的看着我,拿手抚摸着我的侧脸。
和秦致远的感觉不一样,秦致远是想要占有,而楚墨是怜惜,和自责。
我看着他这个样子,忽然伸手,描绘着他的眉眼,一时间有些安静,两个人都没有开口说话。
忽然,楚墨直接翻身上了床。
“我真想现在就要了你!”
我面色一顿,神色有些紧张。
他却是忽然轻笑,在我的耳边俯身说道。
“怕什么?我现在还是魂体。”
声音有些沙哑,配合着夜色,让人不免有些联想。
我的脸上微微发烫,有些不敢看他,他却是直接将俊脸侧过来,很认真的看我。
“为什么不杀了秦致远?”我扯开话题。
“现在,还不能杀他。”楚墨的神色变得有些认真,看着我略带自责的说道。
我看的满头雾水,“为什么?”
楚墨望着我,眼神似乎已经透过了我。
“他,可能和我的身世有关。”
“身世?!”我惊呼。
他点头,将他的事情缓缓道来。
楚墨被人封印在弯子沟的死孩子堆不知道多少年,神识一直在飘荡,没有任何意识,而我是天生的命格克亲,八字招灾不祥之人,特别容易引起脏东西的注意。
所以我被丢在死孩子沟的时候,楚墨醒了,有了意识,和我结了阴亲,在外婆抱走我的那天,给了外婆一块平安扣防身,也方便他能够感受我。
直到死孩子沟被挖开,他的封印才破解,魂体才能够出来,所以才有了王家村我被鬼压床的那一幕。
而封印要真正的解开,必须要打开棺材。
“那秦致远和你有什么关系?”我问。
他摇摇头。“不知道,在王家村的时候,我看到他的灵位隐隐约约的感觉,他和我好像有什么牵扯。”
我听到这个,有些怒急。“在王家村的时候,你在我身边,为什么还让我被绑进棺材?”
“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我只是想看他们到底想对你干嘛。”他缓缓开口。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底闪过一丝失落,楚墨,你到底把我放在了哪个位置。
随后,我压下心底的失落,佯装镇定。
“你,你想我外婆帮你打开棺材吗?”
他沉默了一会,没有说话,直接翻身从我身上翻下,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