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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上去又是一脚,把他踹倒在地,举枪喝道,金汉宇,你这个老精虫,大种马,你到底糟蹋了多少良家妇女,老子枪毙了你再说。
我喝止胖子,询问玛丽莲梦露,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刚才下楼时,这厮故意拉在后边,忽然凝神色迷迷地盯着玛丽莲梦露细看。玛丽莲梦露见状,诧异地刚要叱责他,却刹那间被他眼神种的那种邪气所迷惑震慑,只感到心神一阵恍惚,困倦欲眠,刚待要欲昏睡过去,这厮却迫不及待地一把夺过她手中的冲锋枪,回身就向我们背后瞄准。毕竟玛丽莲梦露是多年的玩枪的高级特工出身――对于一个高级特工来说,枪这种随身武器就象是他(她)们的第二次生命――枪一离手,立刻惊醒过来,千钧一发之刻,她一招扫腿横劈,将其扫落在地,利索地掏出唇膏就是一枪,击中了这厮的大腿根部。
唇膏,枪,我和胖子这才看清,原来玛丽莲梦露手中持有的那支女人唇膏,却是一只高级特工专用的泰国造秘密小不点手枪,一次只能发一颗子弹,专门用作紧急状态下防身救命之用。
我心中恍然,立刻上千一把揪起金汉宇,冷喝道,泰国清莱的婆罗门降头教首领头子哈满是你什么人,快说。
金汉宇这厮正捂着大腿根部,疼痛难忍地龇牙咧嘴呢,闻听此言,吓了一跳,遂又立刻回嗔作喜地谄笑道,原来将军认识我家师父哈满,我正是他唯一的秘传弟子。这见不得人的迷魂降就是他老人家教给我的。没想道大水冲了龙王庙,得罪了你们这位美女,实在对不起,对不起。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万望看在我师父哈满面子上,求大家放我一马,日后一定报答,嘿嘿……。
妈的,我这才明白过来,为何这厮能奸淫上千名妇女,原来全仗着这罪恶淫邪的迷魂色降术。而苏萨的外祖母,那神秘的老妇人,很可能当初也是栽在哈满这老色狼的降头术下,这倒不完全怪她本人了。
想到此,我回身对玛丽莲梦露说道,杀了这个大淫贼,为千余名亚洲同胞们报仇。
玛丽莲梦露早就在一边恨得咬牙切齿的,待要甩手一枪结果了这厮。金汉宇这软骨头见此,吓得磕头如捣蒜,语无伦次地喊道,等等,阴阳五行阵的阵心枢纽我知道,只要你们不杀我,我什么都交代。
闻听此言,我一阵暗喜,对着胖子一使眼色。胖子趋前,咔地推枪上膛,冲上去就是一顿狂踩,把这厮踩在脚下,狠狠地骂道,呸,你这个老不要脸的扒灰头(我晕,这种话都说出来了。“扒灰头”一词是中原国语土话,主要是农村骂行为不端的老头子们的话,意即老公公吃儿媳妇豆腐的大意),死到临头,还敢满嘴喷粪,胖爷现在就毙了你。
胖子枪口一指,金汉宇这厮吓得蛤蟆尿都出来了,瘫倒在地上,连连叫道,爷爷饶命啊,我真的知道,我就是今夜临时负责值守阴阳五行矩阵的核心枢纽的。因为我懂一些降头密教里的布阵之法,当初才意外受到罗伯特的重用,被安插在这里看守阵门。
今天一大早,罗伯特带领中情局一大帮人马外出,说要尽快抓到三个盗墓的大贼,找回他们身上的两件异宝,以便赶在下个月月晦之夜安置在另外两处阵眼中,好尽早发动阴阳五行矩阵,为美国统一世界做准备,到时大家都有升迁的机会。因为我名声不佳,不易公开露面,才被临时指作阵心枢纽的看护人。
胖子一摆枪口,叱道,枢纽入口在哪里,快说。
金汉宇乖乖地指道,就在我那间囚禁室的床底下。我碰见你们时,刚从下面上来。
我操,还怪机密的,也怪不得这满岛僵尸的,只有这厮却活得有声有色的。我也太麻痹大意的,其实早就应该想到的。
胖子一把把金汉宇揪起来,象拖死狗一样拉着这厮回身上楼,玛丽莲梦露用足尖挑起冲锋枪顶着这厮的后背,亦步亦趋,我们直奔金汉宇那间囚禁室而去。
到了房间内,斯帕尔。乔丹一把掀翻了仅有的那张床铺,果然在床下露出一块与周围地板一色的灰白暗门来。
斯帕尔要去拉暗门把手,我上前制止他,吩咐胖子抓金汉宇这厮来打开暗门。
金汉宇哭丧着脸,活像一条夹尾巴土狗一样乖乖地趴在暗门上,用手一边轻轻地拧动暗门上的铜环把手,一边倾听门后的机簧转动声音,谨慎的满头大汗。大约过了两分钟,只听到啪地轻响,暗门自动向后沉下去,地下现出一条银灰色的钢梯来。
听金汉宇这厮解释道,这暗门内的锁簧内装有液体炸弹,一个不小心,就会炸毁整栋监狱的。
斯帕尔伸了伸舌头,心有余悸地后悔自己刚才的鲁莽行为。他赌气地上前一把抓住金汉宇,提小鸡一样把他提在前面,用瑞士军刀顶着这厮的后心,喝道,走,快下。
金汉宇在前,斯帕尔紧贴着他,我们一个一个地鱼贯走下去。大约走了三十米左右,眼见深入地腹,金汉宇站住不动了。他伸手一按钢梯下端一处小按钮,但见钢梯缓缓地向水平方向伸出,大约伸出五米左右,与另一处平行钢轨相接,啪地扣合上了,形成一条悬空的银灰色钢铁天桥。
四下里灯光纷纷亮起,我们这才发现天桥底下分明是一潭死水,黑黝黝的水面上波纹一荡,猛然划出一条条巨大的鳄鱼尾巴来。
妈的,这里分明是龙潭虎穴嘛,这么多阴损的机关。
我们都不禁吓出了一头冷汗。如果没有金汉宇这厮软骨头带路,即使找到这矩阵的轴心,恐怕我们也难以过得了入口处这两道鬼门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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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谁主沉浮
我们四下张望,发现天桥前边是一间银色的地球仪形状的圆球房间,天桥直通房门。这地下空间不算桥下的鳄鱼潭在内,也是十分的宽敞,分明是被掏空了地层,一色用钢架水泥支撑起来。深深的鳄鱼潭上,只有这一道钢梯天桥,尽头处一间地球仪房子。
斯帕尔用瑞士军刀顶着金汉宇的后心,紧紧跟着他向前走,我们一路跟过去。
眼看快到地球仪房前,突见金汉宇这厮猛一趔趄,仿佛绊倒在天桥上。斯帕尔跟上两步,待要弯腰抓他,却见金汉宇这厮探手从脚底拔出一柄薄刃短刀,顺势一刺,立时没入斯帕尔的脚背,把斯帕尔拖倒在地,用刀逼住了他的咽喉。
事情变化突然,由于天桥太窄,仅容一人从容通过,而斯帕尔粗壮的身躯又一直遮挡住我们的视线,根本没法瞄准地上的金汉宇这厮。待到一切大定,金汉宇这厮已经控制住了斯帕尔,我们却又投鼠忌器了。
金汉宇用刀抵住斯帕尔的咽喉,轻轻一紧,刺出一条血线来,贼眼瞅着我们,得意地大笑道,怎么样,还不扔下手中的枪。
说着,他拖着斯帕尔粗壮的身躯后退到门边,用另一只手猥亵地揉捏着人质的胸脯,居然还它妈的娇滴滴地说道,好有劲道的男人啊,我好久没有尝过男色了。
我操,我狂呕,妈的,这家伙同时还是个同性恋。
胖子愤怒地骂道,我日你祖宗,你这个老玻璃,快放了斯帕尔,要不然老子一枪崩穿你的屁眼。
就在这时,但见斯帕尔一脸怒气上涌,陡地翻身,被短刀划破喉咙,眼见血流如注,在我们的惊叫声中,斯帕尔一把抓住金汉宇,蹬脚侧身,双双落入丈余深的鳄鱼潭中。
眼见两人落入潭中,水中顿时窜出数十条大鳄鱼,一口接住下边的金汉宇,活生生地将其五马分尸,撕吃殆尽。在金汉宇凄惨的叫声中,可怜的斯帕尔也被吞进了鳄鱼腹中。
胖子大怒,一把扔下两颗手雷,炸的鳄鱼尸肉横飞,纷纷潜入水下,匿踪不见。
玛丽莲梦露泪流满面,痛不欲生,胖子走上前去,轻轻地拍拍她的香肩,以示安慰。玛丽莲梦露顺势附在胖子的肩膀上,久久没有抬起头来。
我沉默了一会儿,掏出纸巾递给胖子,绕过他们,向地球仪房间走去。我轻轻触摸了一下房门把手,轻轻推开门,但见房内银光如昼,光芒万道。
在刺眼的光亮中,我发现满屋子描绘着星斗天象。与之相对应得是,房屋正中央的钢桌上设计出那阴阳五行阵的总角位置上安放着一颗硕大的钢球,球体上以地球仪的形式绘出世界地理洋流,遍体针尖大小的小孔内射出万道寒寒极光,直冲斗牛,照射着满屋子壁间的星斗天象,璀璨辉映,甚为夺目。
在阴阳五行阵的金木水火土五处穴眼上,依次标明着:金穴镇宝太阳神石,木穴镇宝聚灵紫玉,水穴镇宝冰精玉髓,火穴镇宝邪血鸳鸯宝刀,土穴镇宝摄魂珠。
我上前轻轻揭开钢球,发现下面放出万道极光的,分明是我在摩索拉斯陵墓得而复失的冰精玉髓,两层金属匣子业已打开,盒里拇指大小的八宝香水瓶被揭开瓶塞,一缕缕寒气透过瓶口被覆盖的一层类似玻璃体,折射成万道极光,寒意冷冷,满屋芳华。
这时,胖子和玛丽莲梦露也跟了进来,被这奇异的景象惊呆了。
我轻轻盖上瓶盖,冷的打了一个寒战,又盖上两层金属匣子,将金属匣子放进小包里,和摄魂珠、太阳神石放在一起。
我转身走出房间,挥枪把满桌子那用金银钻石镶嵌而成的阴阳五行阵打成一团乱草窝。胖子又上前和我合力掀翻了钢桌子,屋内顿时乱七八糟,不复昔日景象。
临行前,玛丽莲梦露把几只定时炸弹分别安装在房间内,我们沿钢架天梯迅速跑出洞口,在囚室内也安上定时炸弹,一直跑出了男子监狱。
这时,我抬头看去,监狱上空的极光云团已经不复存在,只有满地的尸体似在所说残酷的一切。我们跑回崖边,向牺牲的斯帕尔。乔丹默默告别。玛丽莲梦露最后一个站在崖石上,举起火箭筒扛在肩上,向男子监狱连发三发炮弹,但见满地硝烟中,地穴中设置的炸弹依次爆炸,火光冲天,巨响连连,恶魔岛仿佛也在爆炸声中沦陷了一般。
我们迅速跳上游艇,驶离恶魔岛,在海上划出一大圈,远远地绕回渔人码头船埠中。
第二天,我们却怎么也联络不到shirley杨。我心知不妙,根据金汉宇那厮的供词,显见罗伯特昨日带着大批人马四处搜捕,显然势在必得要捉住我们,妄想夺取摄魂珠与太阳神石。但是经过昨夜恶魔岛一役,阵势被破,罗伯特必定气极败坏,要追杀剿灭我们。shirley杨昨日曾被几个中情局特工监视跟踪,现在很可能已经落入罗伯特的魔掌中,将会被作为人质伺机引诱我们上钩,杀人夺宝。
眼下的处境两难,是乖乖地携宝送上门去换取人质shirley杨,还是隐匿起来伺机营救shirley杨。
我抱头苦思了许久,终于和胖子、玛丽莲梦露商定,主动进攻,一路炸去,破坏阴阳五行阵的残余阵势,彻底清除海龟的四只龟足穴眼,从根本上解除旧金山市区的邪气危机。这样罗伯特就会一路跟着我们跑,被我们拖垮,而且很可能他劫持shirley杨正龟缩在其中一处穴眼内呢。
是夜黄昏,我们迫不及待地潜入龟象的左足穴眼,就在渔人码头左近一家旧船埠内。此处是木穴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