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该死的橙火,妳准备受死吧!”
此时,在台湾的警局,正热闹滚滚的上演一场好戏。
“呃,妳已经够美了,用不着再补妆吧!”美得吓死人,那层油漆走动时还会天女散花,想来多可怕就有多可怕。
士气够低落了,别增加他们必须去收惊的负担。
满脸五颜六色的女警官狠狠的瞪了眼前的男同事一眼。“闭嘴,你没看见大家都在努力为国争光吗?我们这些有气质、有涵养的中国传统美女怎么可以输给洋货,丢人不能丢到外国去。”
“可是……”他有口难言的一顿。“妳是台湾的警察而不是中国小姐,没必要争奇斗艳的参与选美吧!”
请造福他们可怜的男人呀!别再虐待已成熊猫的双眼,他们要看真正的美女,例如正风情万种走来的金发尤物,人家这才叫波涛汹涌的视觉震撼,一来养眼,二来美化环境。
嘶!口水先吸一下免得出丑,要表现出正港男子汉的气魄不为所动,绝不为美色所惑。
不过,偷偷瞄一眼应该没关系,食色性也,古人的至理名言。
啊!不对,她不是……她不是那个他吗?
心,碎了。
“各位早呀!有没有瞧见我的哈妮……咯咯咯……我是指火警官,我有些案子上的问题想请教他。”
喔!了解、了解,我们都非常明白。一排萝卜头有志一同的点头,表示他们绝对不会会错意。
“很抱歉,我们也正在找他,所以没办法给妳答案。”一名阖上粉饼的女警察十分热心的说道,表情略带貌不如人的感慨。
变一次脸需要多少钱?她大概全身上下包括骨头都得重整。
“难道没有人知道他的去处吗?”媚人的绿眸一眨,所有的男警察骨头都酥了,自告奋勇的替她找人。
醉翁之意不在酒嘛!管他男变女、女变男,美丽的容貌可以抵一切罪过,上帝也有错手的一刻。
“局里跟他交情最好的同事刚好一起出任务了,一时之间不太好联络,得等他们回警局才找得到人。”回答的女警察微露同情,劈腿族总是较多情,处处都有客兄……呃,是都有好朋友啦!
“你是说葛副队长?”笑得和蔼可亲的茱莉亚面露娇态,口气柔得好象水指滑过竖琴的琴音,浓甜得腻人。
“他们念警校的时候就在一起了,两人感情好吞如蜜里调油,有什么事找他问最清楚。”嗯,她这样说下算中伤吧引
“蜜里调油?”啧!挺浓情蜜意的。
“不只调油还加了五斤糖,甜蜜得叫人眼红。”咦!他们干么又眨眼又挤眉的,脸部神经抽搐吗?
粗线条的女警察浑然不觉对方声音怎么变低沉了,在她打结的脑子里,外表美艳的她根本还是个男人,她拒绝接受她是同类。
“是吗?要不要加一颗哈蜜瓜蜜上加蜜,保证甜死妳。”如果砸在她头上肯定更甜蜜。
“好呀、好呀!我最爱吃哈蜜……瓜?”啊!死了,这些没人性的家伙怎么没警告她。
表情一垮,女警察高谈阔论的音量转为老鼠见到猫的轻吱声,尴尬而笑的低下头当没瞧见头顶的一片乌云。
“吃呀!别停,我这人最慷慨了,不怕人家吃定我。”话中有话的笑道,葛士扬一点也不在意下属在背后讨论他的性向问题。
只要他们先把上挖好,方便他将他们给埋了。
在这警局里若有专扮白脸逗乐大家,那么黑脸人物非他莫属,黑黝方正的四方脸给人不好商量的感觉,不笑的时候有几分凶样,不认识他的人头一回见到他会以为他是橄榄球教练。
不过相处久了才知原来他是笑面虎,笑里藏刀的什么都说好,一转身马上露出狰狞面目,一声令下有做不完的工作,连想偷个懒也下成。
“呃,葛老大回来了,真是辛苦辛苦,恭喜发财……”啊!他们又在比什么,她有说错吗?
“妳的年过得有点晚哦!原谅我没能及时准备红包给妳。”他还新年快乐呢!要白包还比较快。
头上滴着水、脚底踩着一坨泥,看起来狼狈的葛士扬笑得好开心,好象刚中了头奖急着和好朋友分享,人人见者有份不分交情好不好,有如败家子一般毫无节制的大肆挥霍。
可是了解他的同仁已经开始逃难了,尽可能的远离他,以免被七月台风尾扫到,没人愿意提早领保险金。
“你掉到臭水沟吗?怎么全身上下没一处干净。”似笑非笑的艳丽脸孔揶揄着,为他的不幸感到一丝同情。
“不,我去游泳。”他自我打趣的说道,心里头正在咒骂某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是吗?“天气挺冷的,你的身体可真强壮,一点也不怕得重感冒。”
她的意思似在暗示笨蛋不怕冷,傻子不得病,听得原本对她颇有好感的葛士扬心生不快,有点明白好友对飞来艳福的避之唯恐不及。
“我的贱躯多病又不堪折腾,妳千万不要把目标转到我身上,我是独子。”他特别强调他有传宗接代的责任,不能有私毫损伤。
表情一僵的茱莉亚声音转淡的微勾唇瓣。“放心,我这人的很挑,粗食米糠之类的垃圾还进下了我的口。”
“妳……”@#※&0……。死人妖,害他坏了修养不得不说些儿童不宜的话。
“不用太感动,我对你没有兴趣,我要找的是你的顶头上司。”绿眸一闪难辨的阴寒,嘲弄的语气中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骛冷。
“喔!妳喜欢老头子呀!我想局长大人听了一定欣喜若狂。”要比嘴贱他岂会输她。
头顶的风扇呼呼的转着,猛打个喷嚏的葛士扬再度低咒一声,拿了条毛巾拭干一身水渍,并把泥鞋脱掉换上非常经济实惠的室内拖鞋,一双十元十分便利,清仓大拍卖时一捆不到三十元。
这不是重点。
想他遭某人“遗弃”之后,霉运就不断的上身,宛如一朵乌云在头上徘徊下去,死命的跟着不肯放弃,非要他竖起白旗投降不可。
先是不小心踩到狗屎,他想要去查案实在不妥,所以趁四下无人的时候溜到公园旁的小池塘洗洗脚、去去味,省得失礼。
千算万算没算到一对举刀相向的夫妻忽然冲出来,他为了避免一桩凶杀案的发生上前阻止,谁知起身过快没发觉脚下那长满青苔的石子。
结果他还真做了件善事,呆住的夫妻不吵架了,手牵手坐在池塘边哈哈大笑,居然没人想到要拉他一把,让他在半人高的池中载浮载沉,不好意思喊救命说他不会狗爬式。
反正他就是旱鸭子嘛,后来的事更惨,一只主人没拉好的大獒犬突然冲来追着他跑,一追好几条街不知累,害他为了要逃生冲进未完工的建筑工地,鞋子上裹了一层泥。
该办的事没办,笑话倒是闹了一箩筐,回到老巢还被人妖奚落,他这警察真是干得窝囊。
“不要把话题扯到不相关的人身上,你知道我问的是谁。”茱莉亚脸庞一沉,浮现晦暗的杀气。
葛士扬愣了一下。“我又不是神仙哪会算命,谁晓得妳说的是谁……嗯,等等,我知道他在哪里。”
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意往上扬,他眼底流露出一抹算计,有仇不报非君子,君子不留隔夜仇,就这么一笔勾消吧!当是他霉运走到底的回报。
火痞子呀!火痞子!该换你倒霉了。
※※※
“哈……哈啾!”
咦!奇怪,天气挺好的怎会打喷嚏?鼻头发痒老是有种不好的感觉,好象他不想见到的事情即将发生,而且风云变色难以收拾,严重的影响到他好不容易才有一点点进展的感情路。
希望是他神经质敏感误判,让他的直觉偶尔也出点小错,别百发百中没有例外,不快的事就随风而去,留下美好的回忆细细咀嚼。
不过小心一点准没错,预防胜于治疗,人生若没有意外就太单调,一盘好菜多多少少加些调味料,少了酸甜苦辣反而失味,算不上是一道令人口齿留香的佳肴。
“别把病菌带进花坊,这里有病人。”
那位病人未开口的指指自己,然后做个挖心的手势,抿唇偷笑怕某人瞧见。
“好狠心的小澄澄,妳都不关心我有没有感冒,喉咙会不会痛,有没有发烧腹泻,需不需要送医挂急诊,那本奇怪的书有我好看吗?”一个快三十岁的大男人居然嫉妒一本书,传出去准会笑掉人家的大牙。
小……小澄澄?
双肩抖动的五十岚秋子笑得胸口好痛,一手按着心脏的位置,一手捣着嘴巴以防嘴里的笑声不小心流泄,忍得十分辛苦的憋得两腮圆鼓鼓,活似死不瞑目的河豚鼓着身子不让可恶的人类吃牠一口肉。
“如果真病得那么严重早挂了,没机会让你开口说一堆废话。”言不及义。
喝!还是不看他,他已经到了面目可憎的地步吗?“内伤是瞧不出端倪,日积月累慢慢的侵蚀身体,妳看我红光满面十分健康的样子,其实我的五脏六腑大概烂得差不多了,病入膏盲。”
也就是快死了,看她心疼不。
“出殡前我会去上香,你多吃两口饭上路别当饿死鬼。”她不想将来还被个鬼纠缠不清。
眼神专注在书上,其实心思已难集中的蔚海澄勾起一抹浅笑,故意不理会老在耳边聒噪的火东云,免得他得寸进尺的连她的床都想上,赖着不走当自己的家。
不知该怎么形容他,时而精明时而无赖,有时嘻皮笑脸有时严肃冷静,不正经的时间多过难得的认真,表面轻浮其实却是不让人看清他的内在是何模样,是个擅于掩饰自己的人。
奇怪的是她逐渐能看透他心里在想什么,不需要费太多心力去揣测,答案自然而然的浮现。
一开始她以为是巧合,直觉加上观察他的肢体语言,她自认猜得八九不离十。
其实不然。
他有些看似无奇的小动作暗藏玄机,偶然做些出奇下意的事让人措手不及,一个不留神被他所得逞。
唇畔还留有他的味道,是香甜的橘子口味,因为他偷喝了她的果汁。
火东云做出快晕倒的表情大叫。“天呀!我的心碎了,我心爱的女人居然叫我去死,我活着还有何乐趣。”
“一张嘴别尽吐屎尿,我几时成了你心爱的女人?”恼怒的抬起眼,蔚海澄的视线终于离开乏味的书本。
“妳喽!妳不是开口说了个我字。”他一副逮到妳的神情,嘴角扬高不胜得意。
“无赖。”她被骗了,这个心机深沉的男人。
无奈又有点愉悦,她笑了。
“是无法自主的赖定妳,我被妳无穷尽的魔力所吸引,穷其一生当妳笑容下的俘虏。”唉!他竟然心甘情愿无怨言,真是太没出息了。
装出一张意乱情迷的痴情样,笑得好诈的火东云卑鄙的将和他翠宠的书往天花板夹层一扔,手腕灵巧没费什么力气,轻而易举的将卡在梁木与夹板之间,看得到书皮却拿不到书。
然后,他又若无其事的在她面前搬搬花、挪挪盆栽,姿态悠闲的将手轻放她肩头,若有似无的轻抚柔亮发丝,等她发觉不太对劲时,他已经成功的和她耳鬓厮磨、卿卿我我的并坐宽度不大的情人椅。
“原来无赖也能做此解释,中国文化真是博大精深。”看来她还有继续深造的空间。
“秋子,妳的牙缝里有菜屑。”她靠得太近了,偷听也要有技巧。
“真的吗?我明明有刷牙……呃,这盆花开得太茂密了,我来帮它修一修。”咦,花剪怎么不见了,刚刚还拿在手上?
“妳在找这个吗?”蔚海澄手一扬,掌心躺着她遍寻不着之物。
“哎呀!你这顽皮的小东西怎么到处乱跑,万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