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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摸金符更多了一层实际性的作用,那就是可以在需要的时候当成钩子用。
根据《风水玄灵道术》上关于讲卸岭甲的一章说,用铁水浇灌活蜈蚣可以将其的毒素逼出体外,这样就蕴含在了卸岭甲上,这样肯定就有了毒,人佩戴上没有好处,可是下斗会和一些尸气等气体有接触,这东西能起到以毒攻毒的作用。
我们坐在快餐店里吃饭,他喝啤酒我喝茶,为了倒斗发财我真的忌了烟酒,再提我那次的遭遇,我很明确地告诉胖子世界没鬼,大概是我的幻觉,胖子说鬼是没有,可能有尸。
我点了点头,粽子这种东西用科学也能解释,就是人死后而僵,没有了免疫力,尸体上会有细菌、病毒的入侵,这可就好像人的细胞一样,可以控制尸体做简单的动作,比如跳跃,咬食等。
胖子拿出了清单,让我看看还缺不缺少什么东西,这时候他才实话告诉我,其实他这个摸金校尉也是实习期,光用专业知识,一次斗都没下过,所以难免有些担心和兴奋,生怕遗漏了什么。
第六章 万事俱备
我看着清单上有保险灯、塑胶手套、棉口罩,火折子、蜡烛、绳索、军用水壶,还有一把洛阳铲,一把工兵铲,对于洛阳铲我们卸岭一派是不怎么用的,甚至可以说不屑使用,毕竟土壤的湿度不同,效果有时候就会出现极大的偏差。
当然有总比没有强,关键的时候还可以当武器抡起来了使用,力道把握的好,胳膊粗的树枝都能一削为二,唯独我希望有的防毒面具没买到,原因可能是太贵了,如果碰到有毒气体,只好用棉口罩浸水代替了。
就是这些东西,足足花了胖子小两千,我和他一人一半,而此时我只剩下三百块钱,我们还缺少就是武器,有把枪在手可就大大增加的生存率,可惜这边买到也无法带过去,毕竟我们还有坐火车去云南。
但却有两个我无法理解的东西,那是两个崭新的日记本,我问胖子买这个干什么,难道练书法?胖子说这是用来记笔记用的,他们摸金派都会有一本自己的笔记,以供后人来观摩。
这是第一次我感觉到了两个派系出现了不同,不过我也尊敬人家摸金派的规矩,就像是自己遵守卸岭派的一样,我们卸岭派有个规矩就是不和蒙人做朋友,大概是卸岭派和蒙人因为成吉思汗陵墓出现过巨大的摩擦,导致了这条行规。
一路轻车熟路,事过一年我们第二次坐在了明玛的家里,明玛已经嫁了人,是大寨村一个青年猎人,只不过他外出打工,一年回家不超过一次,一次回家不超过半个月。
听说我们来了,明玛的老爹过来和我们喝酒,说实话是跟胖子喝,我在一旁喝着刚刚采摘不久的野山茶,我们也和玉清贵德打听一下那太后墓的具体位置。
胖子比我会聊天,几杯酒下了肚就扯东扯西起来,我们两个就像是说相声的,他是逗哏,我是捧哏,起初一唱一和“表演”像那么回事,当酒过三巡胖子就直奔主题,问玉清贵德关于山中大墓的事情。
玉清德贵一笑之后,便让我们不要再问了,他已经知道我们这次来是干什么的:“你们也不用瞒老汉,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喝完这杯酒我告诉你!”他指了指胖子面前那一杯,同样也给我倒了一杯。
我们两个面面相觑,尤其是我已经忌酒一年多,可这酒不喝也得喝,二话不说和玉清德贵一碰杯,干了。
云南盗墓历史可以说是源远流长,在这里倒斗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职业,相反在玉清德贵年轻的时候,这属于他们那一代人的副业,白天为农,晚上便是盗墓贼,当时云南根本没有现在开化,就是连蜡烛都没有见过,用的只是油灯。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沿海吃鱼,内地吃粮是一个道理,这是人类发展史上的一个自然规律,那个年代的古墓多的数不清,大家甚至毫不忌讳出去倒斗都是结伴而行,没有什么组织也没有什么门派,只是贫困的人用来吃饱饭的门路,也是因为太不专业,在陵墓中遇到机关陷阱那是死伤自然无数。
说着他掀开衣服让我们他的后背,我和胖子凑过去一看,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那苍老的后背上十分的狰狞,显然那是被强酸之类腐蚀过的皮肤,他告诉我们这是他一次命悬一线倒斗,那一次去了六个人,回来只有他和一个人。
可生活所迫,他不得不继续,但再多的陵墓也有被盗光的那一天,渐渐陵墓越来越难找,直到他四十五岁的那一年,所有人再也找不到可盗的陵墓,无奈只好重新把重点放在种田和打猎上。
在解放初期,村里来了一群号称是考古研究的学者,当时玉清德贵的弟弟带着这些人进了山,结果不知道遇到了什么,包括他弟弟在内的所有人再也没有回来,玉清德贵大体知道那个陵墓的位置,但是却没有敢伸出贪婪之手,因为生活勉强可以维持,不想去白白送命。
胖子立马来了兴趣,让玉清德贵给指一条明路,省的我们兜圈子,玉清德贵看了看我和胖子,沉默了许久问道:“你们真想去?”
“真想去。”我和胖子飞快地点头,我们也是被迫无奈,各有各的难处。
又是一阵沉默,一声无奈的叹息之下,玉清德贵说道:“这附近肯定是没有了,你们要找就去落凤涧看看,在那里的深处有一个峡谷,我们这边人叫他凶谷,传说那里曾经埋葬过一个大人物,只不过还没有人敢进去,因为进去的人重来都没有走出来过,所以没有人知道那里边究竟有什么。”顿了顿他严肃地看着我们问道:“你们还想去吗?”
落凤涧我和胖子曾经去过一次,但也就是在外围,还没有来得及深入就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具体里边是个什么情况,就像玉清德贵说的没有人知道。
那种深山老林中,危险性实在太高,里边有各种的野兽出没,甚至是天气变化也可能要了人命,要是遇上了沼泽就更麻烦了,提前发现还有退出来的可能,一旦中了招,基本是九死一生。
可我们如此坚定,而且两个初生牛犊不怕虎,即便玉清德贵想拦也拦不住我们,当地人也最多也只敢走到落凤涧边缘,原本玉清德贵也打算和我们走一趟,可惜他毕竟是上了年纪,路走多了哮喘十分的严重,唯一可能就是明玛和我们去,这也是事先我和胖子就有这个打算的。
不过人算不如天算,明玛已经有四个月的身孕,我们不可能让一个大肚子的女人跟我们去倒斗,村里的年轻人大多在外面打工,剩下的都是一些老弱病残,没办法我和胖子商议自己两个人去试一试了。
玉清德贵摆了摆手说:“你们两个去了肯定要出事,落凤涧是恐怖,但是你们不了解地形更是难上加难,我看你们连落凤涧的路都找不到。如果你们愿意出高价钱,我可以帮你们在村里问问有没有人愿意去,顺便带着几条猎狗,遇到危险也好有个照应。”
他说的猎狗,可不是上次那种土狗,这种猎犬是非常优良品种的狗,有五条加上一把猎枪都能干翻一只熊瞎子,胖子说要是能带上十条八条的,我们进林子里就可以横着走了。
可现实总是残酷的,付了两千的高薪佣金,全村只找到四条这样的狗,而且还是从一家找的,这一家子是母女两人,都是当地的原住民,同样也是壮族,准备带我们进山的这家的女儿,名字叫琦夜。
琦夜十七岁的一个少女,可在当地已经小有名气,虽说比不过明玛,但属于未出阁中的老猎人,六岁就跟着父亲出去打猎,十二岁那年父亲遭遇了意外,剩下她和母亲两人相依为命,母亲腿脚不利索,所以家庭的重担都落在她一个人的身上,我无法想象一个十二岁的孩子,怎么渡过这五年时光的。
临行之前,我们人手一把猎枪,此外胖子让琦夜帮忙找了糯米和黑驴蹄子,而我则是低价收购了一些蝎子和蛇的毒液,这东西在这边不像我们那边和黄金等价,两小瓶只花了我二十块钱。
收拾好了之后,玉清德贵和明玛把我们送到了村口,这短暂的路上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们能找到也就罢了,找不到就速去速回,他们不希望我们也埋进那深山老林之中,尤其是琦夜家里还有一个老娘,这一段时间他们会帮忙照顾一下。
对于找到古墓的位置,我和胖子都非常的有自信,虽然我们都是照着书本念,没有实战经验,可一个是卸岭力士,一个是摸金校尉,要是真的找不到,我们回去就消停过日子,再也不提什么倒斗的事情,毕竟古代那些风水先生大体也都差不多,就像现在婚丧嫁娶一样,几乎每个先生看的都是一天,感觉好像是事先商量好的。
我们这种两个半人组成的半专业盗墓小队,在历史的长河中数不胜数,可要是说到大的,就要数我们卸岭力士最有名气的吕布,三国时期也有摸金校尉代表人曹操,不过他们这些官盗是非王不盗,不像我们能遇到一个贵族的就心满意足了。
四大倒斗门派说起来,毫不夸张地说卸岭派应该算是鼻祖了,最初卸岭力士始于西汉乱世,鼎盛于唐宋,没落于明清,至民国时期,终于销声匿迹,就此绝了,为今我怀疑我自己大概是现在唯一的一个卸岭力士。
一路上听胖子说,我们卸岭一派据说创始人是个土匪头子,得到了仙人传授的“令人力大无穷之法”,有撼山岳无人能敌之力,但卸岭派不会“闭关锁国”,后世融合了他们摸金发丘和搬山三家之术,有过空前强大的势力,找不着墓的时候,首领便传下甲牌,啸聚山林劫取财物,向来人多势众,只要能找到地方,纵有巨冢也敢发掘,胆量非同一般。
当然卸岭派也被称之为四大倒斗门派最复杂的一派,他也嘲笑地说估计现在不复杂了,我也只能苦笑摇头。
一旁的琦夜正听得入神,见我们两个都在笑问为什么不复杂了,我叹了口气说:“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再复杂也复杂不到哪里去。”
第七章 各抒己见
话不多说,一路上除了遇到几只小型野兽,成为我们的补寄之外,并没有什么失去发生,毕竟有四条猎犬开路,我牵着为我们拖着装备的毛驴,前有琦夜后有胖子一人拿着一把猎枪,让我非常有安全感,对这次倒斗的信心也增加了不少。
三人上山下谷,路程还是那么的遥远,无聊的胖子问琦夜:“妹子,落凤涧里边是不是真的有凤凰?”
我噗嗤笑了,居然无聊到这种地步,这落凤涧不是说有个太后在里边埋葬着才有个这个名字吗?这家伙这一路跋山涉水走糊涂了?
琦夜回头说道:“这个不清楚,不过有人见过里边有一种非常大的鸟,居然还有三个头,非常的恐怖,我是没有见过,大概那就是凤凰吧!”
我一愣停了一下又继续牵着毛驴往前走去,说:“不会是有人看花眼了吧?怎么可能有鸟会长三个脑袋呢?”
胖子不同意我的观点,一个劲地摇头说道:“我可是听我那死去的老爸说过,他也是听别人说的,在昆仑山出有人也见过这种鸟,而且三颗头都是人头,要是里边真的有这东西,我们就小心了。”
昆仑山,三头鸟?我是没有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