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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莲前两日听钱富说有人存了大量三十万现银,可使得钱堂稍事喘息,这会才知道这钱是从哪来的,嘿了一声:“我说我的事你操那么多心干嘛,不是你的钱不能随便调吗?怎么给我存了三十万的现银进去?”
皇帝一笑道:“那不是我的钱,是九艳的。”
火莲不解的问道:“九艳是谁啊?她哪来那么多的现银?”
皇帝迟疑了一下还是说道:“九艳是朕的大女儿,钱是她卖公主府的钱。”
火莲不解的问道:“公主府?”
皇帝说道:“就是丁谓原来的那所宅子,九艳成婚后,朕把那所宅子赐给了她。”
余火莲已是明白了过来说道:“后来我爹想要买那所宅子,虽然这正合了皇上的心意,当然,也许这正是皇上故意让人在爹面前故意提起,让爹想起那所宅子里的秘道,但是为了不让爹起疑,就用了欲擒故纵之计,所以一座原本连三万两都不止的宅子就开出了三十万两的天价,必竟那里是皇帝御赐的公主府,宅子是要卖给我爹,却又要做出并不想卖那所宅子的样子,这样才能让我爹不起疑心。为了再次确定让爹不起疑心,而且皇上也不想要一堆废线,所以就要了现银,对吗?”
皇帝不觉得有些头痛,这么久已来,虽然自己极力回避,可展颢就像一座高墙一样,那里实实在在的挡在自己跟火莲之间,每次自己刚觉得能跟火莲有些亲近时,展颢就冒了出来。火莲与无间道之间是因自己而又绑在一起,与其说是自己在帮火莲化解无间道内的问题,倒不如说是火莲为自己承担了更多的来自无间道内的问题。无论怎么说,在他力有不及的时候,自己都该出手为他减轻一两分这负重担。可这样一来,展颢就成了一个无法避免提及的问题。自己与展颢之间隔着泼天血海深仇,火莲是化解自己与展颢之间仇恨的纽带,可展颢却是挡在自己跟火莲之间难以逾越的高墙。这堵高墙让自己对火莲总是那及可望而不可及。
火莲看着皇帝皱眉扶额的样子,自己也觉得歉然,他也不想在皇帝面前提起爹。可是每次他又总是在和皇帝的对话中不由自主的发现当初皇帝对爹的算讲,从而想到爹,为爹不平,当然,连爹当初都不曾看出的问题自己而今却能发现,不是因为自己比爹聪明,而是因为皇帝对自己半分都不设防,才能让自己总在言语之间听出苗头来。想到这里,火莲岔开了话:“哎!你的奏折,画成这样,你怎么给人家回啊?”
皇帝勉强一笑道:“包拯参张峄的,鸡毛蒜皮的小事,朕给他留中不发,另下一道圣旨就是。”
火莲拿过来一看,见果然是包拯参奏张峄枉行不法,勾结江湖匪类,擅入朝庭刑牢,滥用私刑逼供,使人彘祸事再现太平人寰,妄称天威污栋良为猫狗之辈。
火莲吐了吐舌头说道:“写的够狠的了,包大人这奏折我看够张峄喝上一壶的了。”
皇帝又岂有不知火莲这样做的用意,当下笑道:“真这么看,这奏折要叫你批你准备怎么回,试着批一回。”
火莲摇头道:“我不会。”
皇帝笑着说道:“试着批一回,反正也是准备留中不发的。”说罢竟站起扯过火莲把他摁到自己的座上笑道:“你就给朕试一回。”
火莲却是双眼不住的向门外瞟去说道:“你这要是让别人看去。”
皇帝冷哼一声:“没朕的传唤谁敢入内,快批。”
火莲勉强理了理脑内的思绪,在上面写到:“以贼匪之骁悍,不以雷霆手段何以威慑,不以非常手段何以侦破初显微光之迷案。”
而后推给了皇帝说道:“鬼手是我的人,我得向着他。”说罢就要站了起来溜开。
皇帝一把把他摁了下来:“这龙椅上有针扎你啊?”
火莲不安的说:“也差不多了。”
皇帝哼了一声说道:“朕就想瞧瞧你坐上龙椅是个什么样子。”
火莲说道:“你饶了我吧!”
皇帝双目如电的看向他道:“敢说你心里从来就没想过?”
火莲一怔而后说道:“从我知道自己是谁的那天起就真的没想过了。”
皇帝听了心中自不是个滋味,不由得叹了口气。
火莲见此坐也不是,再站起来又不是,只好打岔道:“张峄的事你准备怎么办?不会真要整死他吧,当皇帝的人,不能这么小气的啊!”
皇帝笑道:“其实你这回批的意思呢倒也跟朕的想法差不多,只是话不一定要那样去说,你这样回,包拯的脸上可挂不住。再说张峄这孩子也是我从小看到大的,他从小就想当将军,朕一向觉得他是纸上谈兵。可从那天他参你,要朕杀了你的那天起,朕觉得一向还真是小看了这孩子,觉得这孩子除了太过浮燥外,别的倒还都可以,所以觉得好好磨砺一下,他还真是块能重用的料。”
火莲呵了一声:“原来谁想要杀我,在你这就能得到重用啊,我原来以为你是为了这个才惩治他呢。”
火莲说到这里,皇帝却是想了起来:“这么说那天晚上你在的?”
火莲这才想起说露了嘴,这不等于承认自己那天就躲在暗地里看他为自己着急吗?
不想皇帝却是一笑:“原来你也有对朕不存戒心的时候啊?”
火莲不满的说道:“我从来就没对你存过戒心。”
皇帝却是笑道:“张峄不知道你的身份,他站的不够高所看到有过于局限,但他能看出你的危险,还有逆鳞而进的勇气,也就很难能可贵了。这样的人,做为一个皇帝朕不该重用吗?”
火莲一笑道:“该,该好好的重用还不成吗!”
两人相视一笑都觉心下再无隔阂。
却说鬼手小岸张峄井然一行人等先去了平州的恒通镖局分局,问清了当日的嫁妆都有些什么。
而后顺藤摸瓜,无间道的众人都是江湖经验丰富的老手,加上多处专一倒腾销脏的老手们,都是无间道内的人,只是因为当初并不知道这此是镖堂的失镖,这才为之销脏。因此不消一日,已是无声无息,轻而易举的查出了一众劫匪所藏匿之地。并让其中一个在销藏之中甚有威望之人出面,以有一大买主要看货为名,将那些劫匪全都约齐。当夜无间道的人,无声无息的遣入院中。
却见一众人等,宾主尽欢,正在屋内饮酒做乐。两名年轻的女子在一旁伺候着,听他们在那里胡吹大气之余,还要不时的查看着谁的酒碗空了,随时给他们斟酒,还要忍受着不时他们这个在脸上捏一把,那个在屁股上拍一下或在怀中摸一把。
鬼手向张峄使了个眼色,特意穿了一身正三品侍卫服的张峄依照鬼手先前所授之计,当下一脚踹开了房门打着字正腔圆的官腔说道:“尔等可是抢劫恒通镖局押送田家小姐及其嫁妆的劫匪?”
众人见了无不都是一愣,随后那领头之人使了个眼色,两名手下出门看了一眼,其中一人还跃上房顶去看了一眼,见四下并无一人,这才又是奇怪又是放心的回屋对领头的那人说道:“外面没人。”他却不知这次无间道内派出的本就是优中选优的高手,所藏匿之地又都是精心计算好的,又哪是他一眼之下就能看的到的。
见只有他一个人,众人放下心来,都是哄堂大笑,穿着大内的侍卫服,又一脸稚气的打着官腔,都以为不过是个不怕虎的初生牛犊,无意中听到了什么消息,就一个人闯到了这里。当下又笑又叫说什么的都有。
张峄又道:“本官问你们话呢,恒通镖局所押的镖可是你们所劫,田小姐和压镖的镖师,可是你们杀害的?”
其中一人大笑道:“我们是劫了恒通镖局的镖,杀了那些押镖的和一个小妞。不过没杀完,这不这儿还留着两个宝贝吗?”一面说着,一面扯过身边的那女子在她的脸上抓了一把。
张峄喝道:“既已供认罪行,那尔等还不乖乖就擒。难道还想拒捕不成。”
一时间屋内嘻嘻,呵呵,哈哈,一众笑声冲斥屋内,众人见他一个不过束发少年孤身单刀撞入匪窝,已是难逃一死,却还在这里吹大气,又哪有不笑之理。
其中一人大笑道:“爷爷我就是拒捕了,兔崽子你要有能耐就把爷爷给捉了去大牢,要没能耐今让我们捉了你,那就让爷爷我尝尝你这兔相公的滋味也不错。”
张峄听得心头大怒,拔刀就像他劈去。那人说话狂妄手底下倒也真有两下子,虽见张峄的刀来势凶猛却也不惧,当下长臂一伸,就像张峄臂上扭来,张峄人在半空不及变招,伸脚就像他面门踢去,那人只得放了张峄的手臂,伸臂挡了张峄的一脚另一手就像他腹间袭来。张峄双臂下沉却挡他那袭向自己腹间那一拳。另一人却长笑着自背后出手抓向他的背心大穴笑道:“兔崽子手低下还有两下。”眼见张峄已难逃这背后一袭,却忽见白光一闪,那人的喉间已是赫然叉着一柄直没入柄的飞刀。众人一惊大喊到:“他有帮手。”正在一拥而上想要擒住张峄为质,却不防那名专一销脏的中人,还有那名客人,已是一左一右架开了众人的攻势,与此同时,一群粗布白袍手持一柄细长窄剑的人已是闯入了其中,如虎入狼群一样,长剑划过之处,都有一名劫匪倒下,有几名劫匪见势不好奔了出去想要逃走,却见方才还空无一人的院中,这时每一条的出路都站着一名白袍人。见到有人跑过一就是劈项一刀斩下脑袋。不过片刻的功夫,所有的劫匪便都有一一丧命倒下。
被溅的浑身是血的鬼手也不拭那剑上的血便将之还剑入鞘,鬼手对那两个吓的哆哆嗦嗦的女子说道:“你们两个是田小姐的陪嫁丫鬟。”
那两名女子吓得连忙点头不已。
鬼手说道:“录了口供,叫她俩画押,然后明日一早把她们连同所有的财物以及这三十二名劫匪的人头一起送入田家。”
众人应了个是。而后鬼手又对张峄说道:“张峄用你的令牌去平州知府那支几个人,然后带上所有的中人,去把所有卖出去的赃物一件不少的都给我追回来。”
张峄应了声是,转身而去。
那两名哆哆嗦嗦女子其中一个大着胆子问道:“你们真是官府的人?”
小岸瞟了那女子一眼,见她头上梳着简单的发饰,钗着两根简单的金钗,脸上也不施什么粉黛,慌张的神色中透着一丝疑虑。和她身边另一个满头珠翠描着细长黛眉,粉脸玉颊上打着一层薄薄的胭脂的女子,唇上涂着红红的口红的女子,此时却是慌张里面透着慌张,害怕之上加着害怕的神色截然不同。
鬼手嘴角一挑,露了一丝冷笑道:“我不像吗?”
那女子低下头去不敢做声。
小岸嗔道:“行了,你别吓她了。”
一众无间道内的人将人头一一砍下,把现场收拾妥当。因为鬼手特别交待过,这些尸体都要留着,是以并没有像以往那样用阎王乐将之化去。
众人便在此稍事休息,等待张峄追回那些已然卖出的珠宝。
当夜小岸听得隔壁房门轻响,探头过去,却见正是那名打扮素静一些的女子正从拎了一个小包从房中悄悄闪出。不由的在心下叹了口气,真是个毫无经验的傻女人,如果没有这包,被捉了不是还可以推说去茅房吗?等她刚走出来,却见鬼手已是落在了她的面前,悠悠闲闲的说道:“说过了明天一早就送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