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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明月高悬,黑夜遮蔽时,他也会偷偷爬上屋顶,偷偷的难过。娘曾说过,男子汉大丈夫便须有大丈夫的傲骨,纵是伤心难过也不能露于人前。父亲也私下教导,西湖叶家一袭君子意温酒向长空,风度翩翩姿仪得当。从前他不甚懂,在蜀山学习时听长老授课观青石师兄言谈,渐渐有些明了。
了悟的同时伴随着点点疑问,那为什么每次娘亲戍边归来,爹爹总像极了山庄里的大黄……为了同他抢夺娘亲的关爱,甚至不惜假哭以吸引注意,这真的是爹娘训导他的东西么,不太懂orz
作者有话要说: 嗷嗷嗷迟来的更新_(:з」∠)_
看坂本突然涌起的一个脑洞小剧场——
》》
菡岫同安安与一位男人谈话,男人心高气傲,对两人不屑一顾,淡淡道:“呵,就你们俩还剑仙,蒙三岁小孩呢,有本事你上天啊!”
啧啧嘴,一脸轻蔑。
安安吐吐舌头,不置一词。
菡岫笑了笑,御气召来双剑,乘风而上九万里。
上天这种事还不是小菜一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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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了难度最高的,五前被楼兰王灭的不要不要的TUT古二被太华山那符灵灭的更是不要不要的,当然这个重点是药用完了忘记添补了嗷嗷嗷。
☆、宿命4
灵儿姐姐生产的那日,红日当空,阳光明媚。
凤凰来贺,白鸟欢鸣;祥云满布,彩虹突现。
鱼跃而出,波光粼粼;百花绽放,芬芳扑鼻。
以上皆属幻觉。
炎炎烈日下,李逍遥焦急的在门外来来回回,回回来来,目光不时投向屋内,期待又有些忐忑。未及弱冠之龄,便要成为孩子的父亲,难免有些紧张。回首前尘,数月前他也不过是个不知天高地厚顽劣淘气老是让嫂嫂操心的混小子,而今……时光洗去纤尘,见多了悲欢离合一身棱角尽被磨去,恍惚间竟有些父亲的模样。
有的人已经在岁月的见证里无情地成长,有的人依旧享受着最单纯的少年时光。
望着不停来回走动的李逍遥,菡岫的视野晕晕乎乎,困意上涌。
叶安辞也好不到哪儿去,饱满的精神在强大的催眠下偃旗息鼓。
门外石阶上并肩而坐的两人,皆瞳色涣散,困倦缭绕。
“逍遥哥哥,你就不累么?”菡岫忍不住打了个哈欠,颇为无奈。
李逍遥尴尬笑笑,停下脚步,眼睛不时瞟向房门。不过片刻,脚上又不由自主来回走着。
菡岫打了个哈欠,放弃了。
“呜哇——”
孩童的啼哭声划破焦躁,扫却困倦。
门外苦苦等待的人慌乱着推开房门,迫不及待地冲到已为人母的灵儿身侧,蹲下握住她的手,看着她面色苍白一脸倦色,不乏怜惜与心疼。四目相望,深情款款。刚出生的小丫头被圣姑婆婆抱在怀中,菡岫和安安凑在一旁打量,刚出生的婴儿个头娇小,稀少的毛发却诡异的呈现鲜红色。
“娃娃的头发是红色的哎0v0”如同发现新大陆,安安颇有些惊奇。
菡岫也很疑惑。
圣姑笑笑,倒似乎早就习以为常:“这是女娲娘娘的后裔,自是胎发偏红。这个娃娃啊,日后灵力不逊于她祖母。”
小婴儿的名字是灵儿起的,名为“李忆如”。灵儿言,待了却此间事,便去寻觅月如姐姐,无论万水千山,也要将她找回。他们曾说过“三个人要在一起,永远不分开”,诺言既下,不是为了食言的。那一刻,望着温柔大量的灵儿,李逍遥的眼眶水雾迷蒙。
产后修养,李逍遥挂念着火麒麟之言,在阿奴的陪同下前往女娲圣殿。原本想要离开的菡岫和安安被委托照料亿如。最初的时候,菡岫是决计不肯答应的,那小娃娃一天到晚只知道哭哭哭,偶尔逗弄可以随身照料那可不行。然尚未待她拒绝,长期怠工的历练系统再次上线——
【主线任务·宿命三,照料李逍遥爱女李忆如,协助李逍遥夫妇击杀水魔兽。】
又是这个水魔兽,怎么哪儿里都有它→_→
菡岫记得,那日在茶寮闲坐,无意间曾听过这个名字。似是多年前兴风作浪的一个妖魔,如今卷土重来,淹了南诏城,搞得人心惶惶。既然是历练任务,无论如何菡岫都是不会拒绝的,一路走来,她拼命地努力成长,只为了有朝一日学有所成,寻到回家之法。这茫茫天地何其广阔,可这里并不是她的归处,她的归处在七秀坊,在那个山清水秀歌舞曼妙有师叔有师姐妹的地方。
然而李逍遥这一去便是数日未归。
这数日于菡岫和叶安辞而言,可谓人生之黑暗。每一日天尚未破晓,魔王便爆发出凄厉的哀嚎,将他们从美妙的睡梦中残酷唤醒,带着浓浓的低气压偏偏敢怒不敢言。没有把魔王大人带到灵儿姐姐房间喂奶,魔王会大哭;没有及时带魔王大人解决生理需求,魔王会嚎啕。只有等魔王沉沉入睡后,两人才得片刻休闲,却还要提防魔王大人随时醒来。此等生活,如同炼狱,有时候菡岫甚至觉得自己身后跟着一个拿着小皮鞭的人,甩着皮鞭用力鞭打。
噩梦啊TUT菡岫这辈子都没如此崩溃过。
夜已寐,魔王早早便熟睡了。
携着一身的疲倦,菡岫吃饱喝足摸回自己的房间,无力地瘫倒在床上。蜡炬未燃,夜色低垂,月光尽数被挡在窗外。伸手难以见五指的房间内,菡岫就着沉沉的黑暗,脑海里往事如走马灯般光影掠过。疲倦恍若已脱离身子,只余下对往昔的思念。想到这些日子对付李忆如丫头的辛苦,不免体会到师叔们照料她多年的艰辛,似乎进一步了悟到师叔将她送至稻香村的意图……怕是师叔想让她多体味人生。这些事情若在秀坊她是铁定不会做的,撒撒娇卖卖萌,师姐们便会热心帮忙,她便永远是秀坊那个长不大的小丫头。
师叔抛下她独自离开的时候,怕是更伤心难过吧。
菡岫将手挡在眼睛前,遮住了眼睛的异样,含着唏嘘翻了个身子。师叔我一定会早些历练有成回去见你们的。
浓浓月色下,安安依然在练剑。
即便每日照顾小忆如劳累不堪,他也从未懈怠一刻。
时隔一月终于回来的李逍遥踏入屋舍时,看见的便是这一幕。他忍不住停下脚步,忍住对妻女的思念,御气出剑与叶安辞比试,三两招过去不免惊讶,这小子比起扬州初见时进步不是零星一点。剑刃挡住挥舞而来的重剑,狠狠用力抵住,安安脚步后退,略显吃力。李逍遥莞尔一笑,热汗淋漓,脚步突地后退,拉开距离以气御剑使出自创的逍遥神剑,脚踏飞剑,幻象里万千飞剑齐齐射出。
安安勉力躲闪,到底还是落于下风。比起天生禀赋特异且历经艰难险阻的逍遥大哥,他的实力差了太多。将剑收回腰际,以袖揩去额头汗液,安安小跑到李逍遥身边,“逍遥哥哥,你的剑法好棒,这一招太帅气了。”
“小子加油,说不定有一天你会超过我。”揉了揉安安的头发,李逍遥将剑插回背上的剑鞘中,背过身脸色沉下,脚步凝重的朝着灵儿的房间走去。
此去女娲圣殿,一月有余,没人知道他遇到了什么。只有他自己清楚,他在幻梦里回到了十数年前的南诏城,亲历了巫后与水魔兽同归而去,窥见了灵儿与月如的幼年。原来一切,早已在十数年前便已注定,无论如何偏转,都注定沿着所谓的缘分走向既定的命运。
休养一月,灵儿的身体已无大碍,两人商量,待明日圣姑出游归来,便将亿如交托给圣姑照顾。他们去寻找天蛇仗与圣灵珠,南诏城内仍有灵儿无法舍弃的亲人,亦有包藏祸心的拜月。前仇旧怨,她并无兴趣,只是天下苍生黎民百姓,生而为女娲后人,她无法置之不理。
明日,一切都将尘归尘土归土,尘埃落定。
寂静的夜里,李逍遥搂着灵儿浅寐,神色凝重。
李忆如享受地睡着,不知烦恼为何物。
菡岫侧着身子,眼角噙着一滴泪珠。
安安抱着剑躺在床上,思考着今日的优劣。
宁静安详,暴雨将至,难得的时光。
作者有话要说: 嗷嗷嗷仙剑一篇要结束了(☆_☆)
☆、宿命5
晨晓未破,将亿如交托给圣姑照料,李逍遥偕同灵儿悄然而去。拜月的阴谋逐渐袒露,留给他们的时间寥寥无几,当初那些少年意气的孩子背负起拯救黎民的重任,英勇无畏赶赴属于他们的战场。
面若冷色,心若坚铁。只是欠下那两个小家伙的一声道谢,唯望有机会还能当面道出。
拂袖转身,身影不觉高大了几分,伴着萧瑟的昏暗,在天地间凝为浓墨重彩的一笔。
日头高照,温暖透过窗子倾泻。
菡岫拥着被衾,翻了个身,意犹未尽继续酣睡。因为照顾李忆如,连日来菡岫未有一日睡得安生,今日凶残的魔王音未响起,她自是高枕侧卧,舒舒服服睡到日上三竿。心满意足地从床上爬起时,看着近乎正午的时辰,不免有些惊讶。夭寿了,那小魔王居然这么乖?
分明不太相信。
不解地摇摇头,认真细致的换上水粉色的七秀服饰,纯白色与水粉色相间,扎好左右两个小髻,越发显得娇俏可爱。虽说这套衣服不适合御剑而行,但蓝白相间的蜀山道服刚刚清洗,一时之间也只有这套可以用来替换。
菡岫推门而出,叶安辞不知何时起床,张扬着热情的小脸忙来忙去,在房间里洗洗刷刷。一看到她,立马迎了过来,又是点头又是哈腰,殷勤的模样似曾相识,有些像当初扬州客栈的小二。殷勤如此,事必有因。菡岫沉思,探究的目光在叶安辞身上来回游荡,那小子视若无睹,招呼她坐下吃饭。
“沐沐,圣姑婆婆早上带亿如妹妹出门了,这是我做的午餐,你尝尝。”
肚子里咕噜两声,一觉睡到正午,还真是有些饿了。
看着饭桌上色相颇为不错的炒菜,菡岫不疑有他,端起叶安辞递过来的米饭,在他关切的目光里抬筷夹起一块肉,就着米饭扒入嘴里……
一瞬之间,菡岫的面色由红润变为苍白,泛起青紫。
她……有生以来……从未吃过如此难吃的饭菜……
慌忙地吐出口中秽物,接过叶安辞垂下头递来的茶水,咕噜两下,再次吐出。如此反复两三遍,她才狼狈的躺靠在椅背上,恍若劫后余生。
“安安,我待你那般好,你却欲要谋杀于我。”菡岫虚弱无力,感慨万千。
安安垂着小脑袋,手指搅在一起,幽幽开口:“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想着,咱们马上就要去南诏城打怪兽了,怎么也得让沐沐吃顿好的。”说到后面,声音低的几乎消散在空气里。
安安扶额,吃顿好的去上路么,更何况,这特么算哪儿门子的好吃的啊。
“圣姑婆婆没有做饭么?”
“我吃了。”
“只做了一人份?”
“我吃了两人份的……”
……
菡岫无力地支起身子,去厨房找了找做饭的材料,将就着给自己做了些吃的。从前在秀坊时,师姐们老是嫌弃她做的难吃。现在方知,果真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呵,她做的饭果然是美味。
食不言,叶安辞是十分懂礼数的,菡岫埋头狼吐虎咽时,他虽有心指出菡岫吃饭姿态的问题终究还是埋在了肚子里。待得菡岫吃完,他尚未出口,便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