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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沙铃,可以了,你要怎样?”骆康有些不耐烦了,他又不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
“我要和你划清界限。”
“太小题大做了吧?”他一副讽刺的表情。
“如果你是要‘那种’主播,我可以帮你介绍,我认识几个。”她说着气话。
“我不需要人拉皮条。”
“那你真把我当……”
一只大手遮住了沙铃的嘴,本来他是想吻到她闭嘴,但想到她并不是那种豪放女或是“快热”型的女人,他才没有顺应自己的本性。
但是她已经够惊讶了,她微仰脖子看着他,这才是他们第二次碰面,可是他却好像和她有多熟似的,不过他的行为并不令她厌恶,她只是不习惯,不太能接受罢了。
骆康微笑的收回自己的大手,他的目光充满了嘲弄,女人就是女人,但至少沙铃不会矫情的作势要甩他耳光,她仍能冷静的看他。
“如果只是请你吃饭呢?”他笑问。
“我已经饱了!”她冷言以对。
“气饱了?”
她很坚持的说:“我要回家。”
“我送你回去。”
“不必。”
“走吧!”骆康根本不理她的拒绝,抓住了她的手腕。“你想回去我就送你回去,除非你改变心意了。”
“我没有改变心意!”沙铃要气炸了。
“那就走吧。”
“骆康!”她拿他没有办法,只能又怄又悔。
“女人啊!”他知道这绝不会是他和她之间的休止符,相反的,好戏才正要上演。
※※※
沙薇又在等安烈回家,这一次她还准备了一些消夜,有热腾腾的蚵仔面线、小笼包和肉羹汤,全是在夜市买的,是那种台湾很传统的小吃,她想,那些大鱼大肉、精致高级的东西,想必安烈都吃怕了。
安烈今晚又是过了十二点才进门,虽然才三十五岁而已,但是他已经想找个好山好水的地方,过他的退休生活,总裁的日子并不是一般人能了解、能过,实在没那么好干。
见到沙薇又在等门,而且餐桌上还摆了一些东西,很明显的是为了他而准备的,他不知该骂她还是谢谢她,看来她是愈住愈习惯了。
“有宵夜。”她有些多此一举的说。
“我看到了!”桌上摆了两副碗筷。
“那快趁热吃。”她愉悦的催促。
“沙薇,你到底要住到什么时候?”边往餐桌走去,安烈边随口问。“我确信那次追撞没有给你的身体造成任何伤害,观察期应该过了,就算我有什么责任,也该尽完了吧?”
沙薇不出声。
“你买这么多东西干吗?”安烈皱了下眉。
“我心好啊!”
“这跟心好有什么关系!”他泼她冷水,但仍坐下拿起碗筷。“浪费食物嘛。”
“你……”她真想狠狠敲他一记脑袋。
“一起来吃吧,你不是摆了两副碗筷吗?”他叫着她。“谢谢你,至少你有这份心。”
没想到安烈会谢她,沙薇兴高采烈的也入座,她其实已经吃不下什么东西,但她愿意多少陪他吃一点,她愈来愈觉得他只是一个表面上很冷的男人,心底其实还是有点温度的。
“你的试镜结果如何?”
她喜出望外,“你居然记得?”
“看到你就想起来了。”安烈有些调佩的说。“你不是很喜欢演戏吗?”
“没有被录取。”沙薇有些失望的垂下眼。
“为什么?你根本没演技?”他损她。
“是我太瘦了。”她抗议的瞪了下他。
“的确。”他没看她的说,径自吃着蚵仔面线,第一次觉得这东西还不难吃,这些年来,他几乎不曾吃过这些传统的小吃。
“瘦不好吗?”沙薇好像有满腹的怨言和苦水。“大家不是都拼命在减肥,论斤论两的想要消除身上的肥肉、油脂吗?”
“当然,许多人都想瘦,但是如果瘦到皮包骨或像根竹竿,那就一点都不好看了。”
“我没有皮包骨!”她很恨的说。
“我也没说你是。”
“我更不像是竹竿!”她拍了下桌子。“安烈,你说话一定要这么恶毒、这么没有感情吗?人家试镜没过已经够难过了,你还要落井下石,在人家的伤口上洒盐巴。”
安烈瞄了她一眼,实在是怕她上演一出戏,现在是大半夜了,他可不想吓到邻居。“沙薇,我没有什么意思,你是瘦了一点,但我想那并不影响你的演技,是导演和制作人没有眼光。”
“你也这么想?”沙薇马上转怒为喜。
“我……”一向不哄女人的他,这会居然破了例,他竟也会有违心之论。“我是这么想。”
“那我释怀了。”她乐不可支。
安烈没有想到她这么乐天、这么容易就放下烦恼,她似乎不允许自己不快乐,被一些事困扰太久。
“沙薇,你真的一点都不想回家吗?”幸好她成年了,不然他担心哪天有人要告他诱拐离家少女。
“你不要一见到我就赶人!”
“你家人都不担心吗?”
“我又不是小孩子!”
“那就表现得成热一些。”安烈饱了,实在无法再吃,他放下了碗筷。“你已经过了离家出走的年纪,会笑死人的,而且这也绝不是解决事情的方法,我习惯了独居,你这样我很困扰。”
“你可以当我是隐形人。”
“但你不是!”
“那只要你一回来,我就关在客房里不出来。”
“那又何必?”
“反正我还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沙薇抬起下巴,然后决定告诉他一件事实。“今天早上我已经辞退了你的钟点佣人。”
“你做了什么?”安烈表情很不悦。
“既然那个欧巴桑只是定期来帮你打扫、洗洗衣服、买些日常用品,那我也可以做,所以我叫她不必再来了。”对于自己的先斩后奏,她已经有挨骂的心理准备,所以她勇敢的看着他。
“谁给了你作这决定的权力?”他的表情很晦黯,这会他是真的很不爽。
“反正那些事我可以做。”
“但我并没有要给你住一辈子的意思。”
“我也不会住一辈子。”沙薇下巴一扬。“你以为我要赖你一生一世啊?我只是想在我住在这里的这段期间,我可以帮你做一些事,代替我的房租,这样不行吗?”
“沙薇,你脸皮真厚!”安烈虽感到不高兴,又不能也不会真的将她扫地出门。
“如果我真那么厚脸皮,我也不会把你的钟点佣人给辞退,想替你省点钱罢了。”她自忖有理。
“我不在乎这一点小钱。”
“但我要证明我是有用的!”
“你想证明你‘有用’还有其他的方式!”安烈故意要吓她的用一种不怀好意的眼神去看她。“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我有正常的……”
“我要去睡了,晚安!”她猛的起身。
“记得锁门。”他取笑她的惊惶。
“这么对待一个弱女子,”沙薇展露痛心的表情。“天理不容啊!”
“硬拗、存心占便宜、死賴着不走的人才天理不容!”安烈没有纵容她的意思。
“我当没听到你在说什么。”她哼了一声。
“装聋作哑更罪加一等。”他突然笑了。
“我懒得理你!”沙薇转过身。“这些东西我明早再收拾,我累了,以后没事你早点回家。”
“连我几点回家你都要管?”他对着她的背影说。
“随便你啦!”她大声撂下最后一句,然后力道不小的甩上房门。
安烈只有用哭笑不得的无奈来形容自己此刻的感觉,到底谁才是这个屋子的主人?沙薇到底搞清楚了没?她以为她是谁啊?
但是另一方面——
他竟突然有一种被管、被束缚的温暖感觉,他是不是有些反常?有些秀逗了?
※※※
带了一大叠的投资说明资料,骆康来到靳氏集团的总部顶楼,既然是好哥儿们,那就有钱大家赚,投资这种未上市的股票,只要是妥当的、可靠的,那真的是获利惊人。
虽然十几年前曾为了一个女人而弄得他和安烈有些“兄弟反目”,甚至差点拳脚相向的演出全武行,不过女人毕竟只是女人,不愉快过去之后,他们还是可以一起喝酒、一起赚大钱的兄弟。
安烈大约翻了下骆康带来的资料,对于他的经营手法和独到的眼光,安烈是绝对信服。
“我要投资多少?”
“二十亿。”
“什么时候要?”
“下个星期一以前。”
“我会交代会计部门。”安烈这个人做事一向果断、干脆,绝不拖泥带水。
“安烈,如果每个做生意的人都像你,”骆康抽着烟,大大吐出一口。“那么我一天只要工作四个小时就够了,其余的时间都可以拿来享受人生。”
“骆康,你还不够享受人生吗?”安烈挖苦的道。
“我有吗?”
“同样是在做事业,但我每一天都得工作到另一天的开始才可以结束,你呢?又是醇酒、又是美人,最近还听说你在追求一个主播。”安烈双手合十,身子靠向椅背,趁这会骆康来,他也可以暂时放下繁重的工作压力。
“消息传得这么快?”
“那么是真的?”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反正这年头有什么多具、多假的事?我对那名主播是颇喜欢,不过能维持多久的热度就不知道了。”对安烈,骆康一向坦白,惟一一次瞒着他就是十几年前差点反目那次的事,没想到会被他逮到。
“所以你还是在游戏人间?”安烈不是指责,但他的语气有着强烈的讽刺。
“那是因为人生苦短。”
安烈没有接话,当年的苦涩和震惊,他可是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平复,他无法像骆康这样的“潇洒”,这样的滥情。
骆康把烟捻熄,当年他虽然曾向安烈道歉,但他总觉得安烈似乎一辈子都走不出去,当然安烈不是和尚,他会和女人上床,偶尔也会风花雪月一下,不过这十几年来他似乎不曾动心过。
“安烈,你不会还在怪我吧?”骆康并不想旧事重提,可他想知道安烈是否真的已经遗忘。
“怪你什么?”安烈漫不经心的问。
“当年的事。”
“诚如你说的,你只是在教训一个想脚踏两条船的女人,你‘救’了我!”安烈表情平静。
“可是……”骆康自责的微皱起眉。
“是她守不住。”
“但我们是好哥儿们,我也不该做出那种事。”
“骆康,你已经道过歉了。”
“安烈,最近我听说了,她已经离了婚,老公负债累累,丢了一屁股债务给她,还有两个拖油瓶,为了生计、还债,她目前在一家酒店上班,只能接接日本客人。”骆康说着。
“我并不想知道她的事。”安烈满不在乎的开口。
“在当初和你分手,和我又没有希望的情况下,她介入了别人的家庭,成为第三者,害得人家大老婆自杀,今天这样的下场也是她咎由自取。”骆康感慨的叹了一口气。
“骆康,当年你要是不去招惹她,今天说不定是不一样的结局。”安烈说了句公道话。“但既然她不是被你性侵害,你们是‘两情相悦’,那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她得为自己的行径负责。”
“你还恨她吗?”骆康忍不住问。
“当年恨。”
“现在呢?”
“拜托,我都有过多少女人了,早忘了她的长相,现在即使她站在我面前,我还不见得会认出来。”安烈一脸无所谓。
“但你这十几年来从不习和任何女人定下来过,你根本就……”
“那你就不了解了,我现在正和一个女人同居。”安烈打断他,他并没有说谎,是有个女孩住在他家,而且还赶都赶不走。
“同居?”骆康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