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两人连忙低头说:“不敢”!
她趾高气扬的抬起下颚,“我要召告军营里的人,呃——不,不对,我得去写个公告,而你们两人就负责去搭擂台,最晚五天就要完成,知不知道?”
“是的,女大将军!”
杭爱爱点点头,开开心心的离开营帐,而她一走,魏强跟王信源就迫不及待的问:“蓝大哥,你真的输给了她吗?”
蓝家骏该回答什么?他突然发现自己答是不行,答不是也不又对。
“你们照将军的话去做。”他干脆不答了。
对他的避而不谈,两人更好奇了,难道是真的?
不管了,反正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擂台赛上就能见真章了。
抬
远在京城的杭和园里,杭建维这一个多月没见到心肝宝贝杭爱爱,实在想念得紧,更担心她能不能适应军中生活。
虽然孙女已差仆从扛了一大堆东西过去,但那里总不比家里舒服……是不是该将她唤回来了?
杭昱豪跟妻子夏薇一离开房间,看到坐在中庭凉亭陷入沉思、眉儿皱紧的老人家时,两人相视一笑,偕走到杭建维的身边坐下,同时唤了声,“爹。”
杭建维这才从沉思中回过神,看着两张微笑的脸,忍不住吹胡子瞪眼的道:“你们这对父母还真放心,那丫头片子都去了快一个多月了!”
“我们知道。”其实他们也在算日子呢!
“知道?”他再瞪两人一眼,“那怎么看你们没啥动作?”
“动作?”夫妻俩困惑的对视一眼。
他撇撇嘴角,“就是找个人去将她唤回来啊!现在边关太平,做个闲闲没事干的将军那么久,那丫头肯定闷坏了,但又没人叫她回家,她肯定也不好意思回来。”
闻言,两人笑了起来,杭昱豪笑道:“爹,爱爱是个天真无邪的孩子,她的字典里没有不好意思四个字,若是无聊,她也会找事情做的。”
“可——”
“放心吧,一、两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还要等一、两个月?”他的心很痛了耶。
“爹,这路程哪能算呢?皇后娘娘不久前来这儿时不是说了吗?为了让家骏跟爱爱之间能有时间培养感情,已交代家骏至少得让她在那儿待上三个月。”
“不行,我等不了那么久,小六子!”杭建维突地站起身,喊了身后专门伺候他的小厮。
“老太爷,什么事?”
“去整理整理行囊,我要到居云关去!”
杭昱豪跟夏薇愣了愣,错愕的道:“可是爹年岁已大,此去路途可不近。”
“我不管,反正这事就这么决定了。”他凝着一张脸,甩袖转身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杭昱豪夫妻俩当然知道这个爷爷在想孙女,可他年岁已大,因此还是追上前劝说,但他可不管两人苦口婆心的劝导,吃了秤坨铁了心,非去不可。
所以两天后,杭建维还是带了两名侍从上路了。
居云关的军营里,这几天可热闹了,杭爱爱这个女大将军写了一个告示,内容简单明了,只要在这场擂台赛打赢了她,就有探亲假,输了,就得听她命令,效忠于她。
而驻守在这儿的士兵们,最多有三、五年,短则有一年没回家了,因此个个摩拳擦掌,勤练武功,从早到晚,就是希望能赢得回家的机会。
这娇娇女将军看来虽然很容易打败,但人不可貌相,他们都不敢轻敌。
而杭爱爱看到大家这么努力的习武,心情也是好得不得了。
“你看,大家士气这么高昂,待会儿擂台赛开始,一定很精彩,你说是不是,蓝副将?”
蓝家骏瞥她一眼,再将视线移到前方的擂台上,他不知道精不精彩,但他知道有个人会很难看。
“哦,对了,你已经是我的手下败将,所以就没有回家的希望了,话说回去,你也才来这儿没多久,应该还不会想家吧?但没关系,如果你想再挑战看看,我不介意再跟你打一场。”
还真仁慈呢,不过——他抿抿唇,“抱歉,我很介意。”他才不会再做假一场,只是待会儿擂台赛开始后怎么办?
他身为副将,总不能让这个将军在台上输得抱头痛哭,让整个军营的人都回家探亲吧?
那该如何是好?真的再暗暗帮她应付这些跃跃欲试的士兵们?不然呢?她这一次惨败,也没脸在这儿撑过三个月,到时他又如何向皇后娘娘交代?
但如此一来,就怕那个女大将军走路更有风,得意得尾巴不知绕到哪儿去了。
“咚!咚!咚!”鼓声响起,擂台赛即将开始了。
蓝家骏蹙眉,往森林走。
“你去哪里,蓝副将?”杭爱爱好奇的追上前问,“我要开始打擂台了耶。”
“如你所说,我已是手下败将,若看到有哪个士兵赢了你,我这个副将岂不得找个地洞锁下去了?”他不知道自己何时这么会编台词。
她以同情的眼光看着他,“这感觉的确很窝囊,不过——”她露齿一笑,“你放心,不会有这种事发生的。”
那当然,有他暗地帮忙!他微微点头,即转身往森林走去。
“等一等,那件事你没有在生气了吧?”她想了一下,又追上去。
“哪件事?”他停下脚卡回头看她。
“就是我让镇里的姑娘们看你练武吃早膳的事。”
蓝家骏抿嘴回答,“女人才那么小心眼。”这意思是他早就不在意,但他转身再走,她又追上来。
“蓝副将!”
他沉沉的吸了一口气,忍着一股烦躁感,回过头看她,“你到底想说什么?”
杭爱爱吐吐舌头,嫣然一笑,“我是想说你真的不要留下来看吗?我很想要你留下来啁,好不好?”
“不好!”他想也没想的就拒绝了,因为在那儿看,他就没法子帮她作弊了。
她噘起了红唇,小脸儿不悦,“说来说去就是还在生我的气嘛,小气鬼!”
撇撇嘴角,她转身往擂台走去,不再游说他留下来了。
看她连背影都气呼呼的样子,蓝家骏嘴角扬起一个笑意,这样一个至情至性的纯真美人,其实要让人讨厌她也很难。
他看着将擂台四周团团围住的士兵们,脸上都誓在必得的模样,再看看也一脸信心十足的杭爱爱,那娇俏的粉脸挂着盈盈笑意,的确很吸引人!
他摇摇头,明白自己正情不自禁的对她产生好感……
步人森林后,他即施展轻功飞窜在树梢间,将自己藏身到擂台旁一株浓荫参天的古树上,这样他便能适时帮杭爱爱一把。
“咚咚咚……”锣鼓喧天,杭爱爱上擂台了,小仪准备了毛巾跟凉水、点心,摆放在擂台边的一个椅子上,大声的为小姐加油。
杭爱爱回头给了她一个信心十足的笑容,再回过头跟众土兵们一拱手,然后跟编号一号的王信源拱手道,“请!”
“请!”王信源也拱手面对这位女将军。
两人各自看着对方,摆起架式,杭爱爱不断的走动,还发出可笑的“喝、喝”声。
“真不知道是谁教她发这蠢声的!”躲在树上的蓝家骏实在很想大笑。
而众人头一回看女将军发威,却是这等软趴趴的样子,可全看傻了眼,大伙儿你看我、我看你,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浓,终于有人忍不住,噗哧一声爆笑出来,而头一声出来,就有人跟着笑了,一时之间笑声四起。
“太好了,咱们都可以回家了!”欢呼声响起。
“哼,你们想得美,我家小姐可是很厉害的。”独排众议的小仪鼓着圆滚滚的腮帮子跟众兵们大声叫嚣。
“没错!轻敌是最要不得的,让我来教会你们这一点。”杭爱爱见大伙儿笑弯了腰,气煞了,“看我的幽冥神功!”
她凝聚内力,击掌而出,王信源本来还捧着肚子笑得前俯后仰,但蓦地,他的笑意僵在嘴角,脸上血色刷地一白,跌坐在地抱着肚子打滚起来,还不时的发出痛苦的呻吟。
见状,来自四面八方的笑声全停止了,大家面面相觑,瞠目结舌的看着神情痛楚的王信源。
“哈哈哈……再轻敌嘛,早说了这是最要不得的!”
杭爱爱非常得意,对于这样的结果一点也不意外,她连蓝家骏都打得过了,这些小兵小卒,她哪会看在眼底。
“小姐万岁!小姐万岁!”小仪开心的抖动着全身上下的肉用力跳着。
“把他拖下去,下一个!”她得意扬扬的唤下一个上来。
“可能是侥幸吧!”大家这么猜着。
一会儿,王信源被抬下去,编号二号的魏强被拱上台去,没想到结果还是一样,再次倒地呻吟,接下来,三号、四号、五号……六十八号……一百二十多号……倒地呻吟的人越来越多,杭爱爱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灿烂。
不过,藏身在树上的蓝家骏可累毙了,这每上一人,他就得隔空点穴,让上擂台的士兵倒地呻吟,但还得抓好力道,以免真伤了这些无辜的士兵们。
他本以为一下子就结束了,没想到这会儿都上百人倒地了,那个金枝玉叶还玩不过瘾,不知节制。
而这场擂台赛从白天一直打到夜幕低垂,全营士兵几乎全上场倒地后结束。
结果,从这一天开始,没有人敢再轻视这个娇娇女将军,而让人刮目相看的杭爱爱,从此在营区里走动时更是抬头挺胸,走路有风!
时序来到六月,边关的天气更加炎热了。
杭爱爱自从擂台赛打出自己的威名后,在营区里更是如鱼得水,笑容满面。
她天天跟着蓝家骏到湖边去练武,更“好心”的要教他幽冥神功,不过,他总是拒绝,让她觉得有些无聊。
原来蓝家骏对她的所作所为一直保持缄默,但最近天气炎热,她在军营里一天洗三次澡就罢了,还不时来个花瓣浴,戏水声不时从她的营帐里传了出来,简直像在引诱犯罪,挑战这些不近女色的土兵们的自制力。
再这样下去,如果士兵们有人抗拒不了,起了色欲,他一点也不意外。
四处巡视一番后,他回到营区,来到那个“鸟语花香”的将军营帐外等人。
一会儿后,小仪从营帐里走出来,一看到他连忙欠身道:“蓝副将!”
“女大将军的花瓣浴洗完了吗?”
她好奇的问:“蓝副将怎么这么清楚我家小姐洗澡的时间?”
他脸色微微涨红,“你一天三回叫士兵扛那飘浮着玫瑰花瓣的浴桶出来,如此的特殊景观,营里的人谁不知道她在哪个时间洗澡。”
“哦,我还以为蓝副将特别注意我家小姐呢!”一样“纯”字辈的小仪边说边招了两名士兵进营帐,而此刻里头泛着玫瑰花香,鸟笼里的画眉鸟还啁啾的叫着,好几盆的玫瑰花摆在一角,不过,上面的花儿好像全被摘光了。
蓝家骏跟着两名士兵进入,乍见里头的杭爱爱没着军装,反而打扮成十足金枝玉叶的贵族千金后,三人是看傻了眼!
她一身银白短袖束衣、丝绢长裙,除了露出两条粉嫩的胳臂外,戴着珠链的脖颈间也露出一片雪白肌肤,乌黑如绸缎的头发像瀑布般披在肩上,头上戴了珍珠发钗及白色缎带,整个人看来风华绝代。恍若天仙。
“好看吗?这是头一回来这儿穿这种衣服,还有些不习惯呢,可是天气实在太热,穿铠甲走来走去好热哦。”
瞧她一笑倾城,蓝家骏的心脏怦然狂跳,再看那两名士兵张大了嘴巴,口水简直要流出来了。
“还不快点将那个——呃——”他瞟了那飘浮着粉色花瓣的浴桶一眼,浓眉一皱,脑海居然出现美人出浴的画面,再看看那两名士兵眼神迷蒙,他毫不怀疑他们脑海中的画面跟他一样。
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