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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轩愣了愣,一时之间竟语塞了,他没想到她连一点面子也不给他。
早就一肚子火的红丹这会儿再也忍不住的猝然转身,怒气冲冲的指着杭爱爱的鼻子,“你太狂妄自大了,言下之意,我哥也一定是你的手下败将了?呵!我哥可是东流国的第一高手。”
“真的?如此说来,东流国里也没有我的对手耶,蓝副将。”杭爱爱好高兴的看着蓝家骏。
蓝家骏实在忍俊不住,掩嘴偷笑起来,因为她说的话,是常理的推断,谁也不能驳斥她说错了。
但红丹还是看到了这个当面拒绝自己的男人黑眸中的笑意,她火冒三丈的瞪着他,“你是在嘲笑我哥?哼,我就不信贵国的女大将军那么厉害。哥,你就跟她打一场。”
紫轩也点头赞同,这趟来这儿为的就是试探她的实力。
但他们兄妹要打,杭爱爱可是懒得打,她巧笑倩兮的看着两人道:“所谓‘杀鸡焉用牛刀’,就让我的手下败将蓝副将跟你打,你打赢了他,我这个女大将军就陪你打一场。”
这话听来好像也没有什么错,但蓝家骏怎么有种被贬得很低的感觉?
“好,我们就先打一场。”紫轩也认同她的话,再说,他与蓝家骏交手后,大约也能知道她有几两重了!
于是众人移师到营帐外比划起来。
由于两人都是棘萱、东流的第一高手,这场比划是精彩极了!
两人的动作都迅疾如风,掌力雄厚,在穿掠腾跃间,流动的劲势呼呼作响,你来我往,除了|Qī|shu|ωang|杭爱爱之外,众人是看得眼花撩乱、目瞪口呆。
杭爱爱看两人一直分不出高下,是笑得合不拢嘴,这两人在众士兵的眼中已经是高手了,那所谓的“强中自有强中手”不就是指她喽!
她开心得不得了!
蓝家骏跟紫轩一阵比划下来后是平分秋色,两人握手言和,对对方精进的武艺都有深刻的印象。
也因此,紫轩跟红丹看杭爱爱的眼光更不一样了。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瞧她全身上下看不到一丝有雄厚内力的样子,状似普通人,可她却可以打赢蓝家骏。
这让他们感到有些挫败!
兄妹俩想先离开,好好评量那张布兵图与进攻之道,因为边关有这样的高手领导,他们担心是否有胜算?
没想到杭爱爱又热情的邀他们参观军营,带着他们里里外外的逛了一圈。
一路上,还将一些兵书说得头头是道,倒背如流,分明还是一个善于兵法的谋略家,这让他们的心更沉了。
而蓝家骏对这点也很意外,看来在这方面她倒是一点都不混!
不过,对她将军营当成游玩地点让人逛一圈的行为则感到不可思议。
但紫轩跟红丹在场,他这个副将又不能当面更正她,更不可能跟她咬耳朵说起悄悄话,那像什么样子?
只是她连火药库都打开让他们参观,他的脸真的绿了!他已下决定,在两人离开军营后,就要将军营做个变动……
而这个天才将军在紫轩兄妹俩离去前,还说了,“找一天我这个女大将军要到贵国去拜访一下你们的父皇,好联络联络感情,现在两国和平嘛,不要等到感情不好再来维持,那就来不及了,对不对?”
她难道是看出他们已有蠢动之心吗?紫轩跟红丹两人飞快的交换一下目光,觉得她真的是一个深不可测的高人。
兄妹俩心惊胆战的紧绷着道:“将军所言甚是!我们竭诚欢迎你的到访。”
语毕,两人很快的就告辞离去。
蓝家骏有点受不了的看着笑盈盈的杭爱爱,“什么感情不好?联络感情?你的用词适当吗?”
“有什么关系?我只是想到他们的皇宫去玩玩嘛,看看跟咱们的皇宫有什么不一样。”
他看着她笑容满面的拿起一旁的苹果咬了一口,真的很庆幸紫轩兄妹走得快,没有看到这样的画面!
紫轩兄妹俩驰骋快马回到了皇宫,思绪烦杂的两人一路上都没有交谈,但一回宫,却听到父皇突地陷入昏睡、病危的消息。
父皇前几天就染上了风寒,身子不适,他们兄妹俩才延迟了几天去拜访杭爱爱跟蓝家骏,怎么出去不到一天就听到这样的消息?
两人连忙赶到父皇寝宫去探视。
“母后——”
坐在病榻前的贺氏回头朝两人摇摇头,两人一看才发现父皇正熟睡着,她向他们使了眼色,两人明白的跟着她离开寝宫,来到了书房。
“你父皇没啥大碍,是服侍吃药的宫女连唤你父皇十多声他都没醒,一急之下就乱传皇上昏睡,病危,我差点没被她给气死!”她抿抿唇,“不说了,说你们的事吧,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贺氏看着一对儿女问。
两人将今天到军营一探的事悉数说给母后听。
“那个杭爱爱这么厉害?连你都打不过的蓝家骏,居然是她的手下败将?!”贺氏颇觉不可思议,她一直认为儿子是最强的!
“母后,我也觉得很诡谲,因为我将杭爱爱从头看到尾,她都不像个练武的人,反而像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但那个蓝家骏又给人一种不打诳语的感觉,而且他也没有澄清什么。”
高傲的红丹也是因此才气焰失,技不如人嘛!
“其实杭爱爱的表里不一,那才叫高手。”紫轩点头道。
“照你们这么说,她会让人松懈,对她轻敌,很容易就吃下败仗。”贺氏也频频点头,“看来此人是人中之风,我们不能贸然出手。”
“没错,她的自信也让我们心生顾忌,瞧她完全不在意让我们参观军营内外,甚至连火药库都大开,这表示她相当有自信能守住边关。”他一脸凝重的对着母后道。
“那计划呢?”红丹咬着下唇,看着也不怎么有把握打战的哥哥问。
他沉吟了一会儿才开口,“起兵一事得再择期了,但另外一事——老亲王目前到了哪里?还是没有消息传回来吗?”
“有消息了!他们的马车坏了,老亲王受了伤,正在通往斐雁谷附近的猎户小屋暂住,他派了一名侍从骑乘快马欲赶往军营,但被我们的人逮了下来,目前已关在地牢里。”贺氏将刚刚才得到的消息转述给儿女。
三人彻夜未眠的商谈接续下来的行动,只是紫轩跟红丹在攻兵计划上都不似往日那样坚定了。
紫轩对杭爱爱外貌的纯真、散发的自信,及那深不可测的武功留下深刻印象,对这个允文允武的美人,他已打定主意非得到手不可。
而红丹则心仪蓝家骏,原以为他是杭爱爱的手下败将,武功肯定不高,但在看到他跟她最崇拜的哥哥打成平手后,她对他是更加倾心了。
所以在商议过后,三人决定早一步将杭爱爱的爷爷“请”到东流国做客,再跟杭爱爱及蓝家骏谈条件。
也许可以不花一兵一卒,来个威胁利诱,将两人网罗至东流国致命,这边关一破,要取棘萱国又有何难?
所以,在小睡一会儿后,紫轩亲自伪装成棘萱国的士兵,经由秘密通道,与外头接应,驾驭马车前去接杭建维。
没想到他是个老顽固,硬是坚持要杭爱爱亲自来接他,还不要到军营去,要杭爱爱跟他回家。
不得已,紫轩只好先点了他的昏穴,连同那名猎人及侍从都一起制伏后,上了马车,将三个人掳回宫中,让他们全成了阶下囚。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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棘萱国,皇宫内苑的御花园里,棘刚跟夏妤正处在百花齐放的花海里赏花。
“启禀皇上,杭昱豪杭亲王偕同夫人夏薇求见。”一名侍从进来拱手通报。
“人呢?”棘刚皱起眉。
“在上书房外。”
“明白了,我们过去便成。”他朝侍从点点头便偕同皇后往上书房去。
但一到上书房门口,看到两张忧心忡忡的脸孔,棘刚跟夏妤心里皆有预感,肯定有麻烦!不然两人怎么愁眉苦脸的?
见他们要行礼问安,棘刚手一挥,“免了,进谈吧,不必拘礼。”
杭昱豪夫妇点点头。
四人来到摆设典雅的上书房坐下后,杭昱豪立即向棘刚言明来意,“我爹与两名侍从乘马车前往居云关已有月余,我爹答应我,一安然抵达那儿会飞鸽传书回家报平安,但截至目前,都没有消息传回来。”
“你的意思是他出事了?”棘刚蹙眉问。
“嗯,因为我还到蓝将军府上借一信鸽,可那信鸽也飞去多日,却不见回来。”杭昱豪忧心忡仲的。
夏妤看看他,再看看妹妹,“但老亲王从京城一路到居云关,都是在咱们棘萱国境内,能出什么事?近年来天下太平,也不曾传出有什么鸡鸣狗盗之辈。”
“我们也明白,可这心就是七上八下。”夏薇也是一脸忧虑。
“既然如此,为何不派人快马加鞭的到居云关去一探究竟?”夏妤再问。
她摇摇头,“我们当然也派人过去了,但诡异的是一样石沉大海,没消没息,所以——”她瞥了丈夫一眼,“他想要亲自去看看,我又不放心,硬是要他先来这儿跟你们商量一下!”
“这么听来,事情倒真的不对劲。”棘刚抚着下巴,一脸沉思。
“但为何边关那儿没有一点动静或消息传回呢?”夏妤觉得难以理解。
棘刚点头下了决定,“这么着吧,朕派几名身手矫健的侍从快马过去查个究竟,你们先回府等待消息。”
“多谢皇上。”两人感激的点头。
一会儿后,五名侍从策马离开皇宫,快马加鞭的奔向居云关。
“嘿咻!嘿咻!”
这营里上上下下的人一起大声喊嘿咻,汗流浃背的将整个营区里的私人营帐、文书房、火药库等等都来个大搬风。
而杭爱爱自认是全营最累的人,虽然她只是动动嘴,但由于她的东西是全营里最多的,所以她光指挥那些帮她搬家当的士兵们就累死了,再加上难免得跟着瞧瞧东西有没有搬好,她也跟着走,所以她脚也酸,眼睛也累,嘴巴更酸!
说来说去,就是莫名其妙的蓝家骏了!没事干么下令要他们全营上下来个大搬风呢?
大小姐的她没有这种经验,以为很好玩,没有异议的就让他执行了。
结果,一点都不好玩,光她的东西就搬了两天!
而最离谱的是她的营帐跟他的营帐对调,两营帐其实面对面,就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但不管如何,她是累瘫了!
这会儿,蓝家骏刚踏进自己的旧营帐,就发现她躺在贵妃椅上“喘”。
他摇摇头,不明白她跟人家在喘什么,除了出一张嘴外,她大小姐搬了什么东西?而她还是这次大搬风的罪魁祸首。
杭爱爱也看到他了,但她太累了,连起身都懒,只是翻身过来以手肘支着头,看着这个俊美无俦的副将。
其实也托这次大搬风之福,那件被他看到身子的窘事,好像就这么给他假装忘记了,当作没有发生过,士兵们的好奇心也在一直无法满足下,慢慢的淡忘了两人曾经尴尬相对的事。
“可以了吧?蓝副将,你的一道命令让全营上下累毙了,我可是里头最惨的!”杭爱爱这句话带着点撒娇味,但她自己倒没感觉。
“多一份小心就少一份危险,尤其某人大刺刺的将整个军营上下四周等位置,都展示给对面的东流国的王子与公主看。”蓝家骏其实并没有嘲讽的意思,只是就事论事。
但美人儿一听,立即坐正了,她柳眉一横,不悦的道:“你这话什么意思?说得好像你下这道命令全是拜我之赐!”
还挺聪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