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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说越不要脸皮,跟我回家厚,你也收敛着点,路出马脚,吓到我妹妹,直接把你送到狗贩子手里,我也清净,你也好再投个好胎。”
我摸着被敲疼的脑袋说:“我这一胎投的挺好的,你可别咒我!嗯——你妹妹漂亮不?我猜妹妹一定美美哒。”我捧起脸开始幻想安安的妹妹长什么样。
安安敷衍道:“还能看……”
安安嘴里的“还能看”按我对他的了解,得解读成超美丽,我翻个白眼说:“都是自家妹子,你还跟我谦虚个啥。”
他懒得理我,把我撵回卧室,叫我收拾几件简单的衣服放到他的行李箱里,我这次跟他回去是以狗的形象见人的,自然不能拿太多衣服,又不是去度假,拿了两套睡衣,两三套跟他出去时穿得衣服。
男人收拾东西经常是能省则省,所以也就一个小时就收拾完了,我把我的衣服叠好放到他的箱子最下面,合拢箱子,然后直接在安安卧室里变回了本体,甩着尾巴围着行李箱打转。
他穿得很正式,手上挂着一件中长款的毛呢黑风衣,推着行李,向门口走,我跟在他后面,有点兴奋。
我们到老宅的时候,天已经尽黑,虽然才七点。
庄家大宅在有名的富豪聚集地清澜山的半山腰,这个地方清净,山下又不失繁华,是个闹中取静的好地方,可以说寸土寸金。
虽然我一直没问过安安家是做什么的,但看安安带我来到这个传说中非富即贵的地方,还是有点咂舌,我一直以为庄家应该就是普通富贵,但现在我觉得,安安一定比我想象中更加的背景深厚,想想前两天还在跟安安打架,有点后怕的咽咽口水,以后一定安分守己,不招惹安安了,免得到时候打伤了,我赔都赔不起,切记切记。
安安刚把车开进去挺稳,就有佣人走过去打开他那边的车门,另有人去后面提行李,安安走下来后,转到副驾驶门外给我开门,我跳下来,亦步亦趋的跟在他后面,从大门到前面那栋房子之间的路,灯光大开,一片灯火透明,廊下有人翘首期盼,见到安安后,挥着手跟安安打招呼:“哥——”
声音柔美轻缓,叫安安哥,一定就是安安说的庄可馨庄妹妹了,随后我看到从她身后走来的温婉少妇,戴着翡翠项链,穿着旗袍,外面披着一件加绒的披肩,我们走近后,她笑着对安安说:“回来了,外面冷,快进来,这是你养的狗?真漂亮。”言语奉承。
我看她约莫四十岁左右,虽然气质温婉端庄,五官却无一处跟安安有像的地方,听她语气亲切中透着疏离,怎么看都不像是安安的母亲,但看行为举止又似女主人般,我有些奇怪地看向旁边的庄可馨,庄可馨眼睛跟安安一模一样,但旁的五官就不怎么像了,再看这个少妇,不仅和安安长得不像,和可馨也不像,我脑袋瓜子正转不过弯来时,旁边的庄可馨挽住那女人的手说:“苑姨,我们一起走,我站在那一会儿就有点受不了。”庄妹妹五官比之这位叫苑姨的妇人更加精致柔美,笑容浅浅的透着亲昵,另一只手则伸过来挽住安安,边走边斜着脸垂下漂亮的眼眸看跟在安安左边的我,问她哥说:“这就是你那宝贝的不得了的宠物?我瞧着也觉得可爱,难怪你那么喜欢。”
三人走进客厅后,客厅的长沙发上正坐着一个气质温和的中年男子,头发乌黑,眼睛烁烁,虽然上了岁数,眼角也有了痕迹,身体瞧着很硬朗,看起来像五十岁左右,眉目和安安一模一样,应该就是安安曾经略略提过的父亲——庄民初。
庄可馨松开一左一右安安和苑姨的胳膊,走过去坐在庄民初旁边说:“爸爸,哥回来了,我们开饭吧。”
“说的什么话,你弟弟还没回来。”
苑姨听到可馨的话,直接让佣人把还没炒的几个菜下锅,然后对那父女俩道:“丰衍今天晚上说过不回来吃饭,你忘了?让孩子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下来,我们就可以吃了。”
就算面对父亲也依然情感内敛的安安点头打了个招呼便先上了楼,我跟在他后面,也跑了上去。
然后我听到庄民初在问可馨:“你哥什么时候养了条狗?”
庄可馨:“也就养了没多久,养着玩呗。”
庄民初:“他身体刚刚恢复没多久,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照顾好,还养狗——”语气有一丝不赞同。
庄可馨:“又不是请不起人,养着玩嘛,再说了,肯定还请了人帮着看护,他一个人住在外面,养个宠物也不错啊。”
庄民初:“好了好了,知道你向着你哥,随他了。”
“我最向着爸爸了,爸爸可别冤枉我。”
“我的庄大小姐,是爸爸错了——”庄民初哈哈笑着打趣女儿。
父女感情似乎还不错,两人聊天的时候,那个叫苑姨的从始至终没插上过话,我看到她坐在单人沙发上,看着笑闹不断的父女俩,笑的淡淡,不骄不躁。
安安的爸爸妈妈离婚了?这是又娶的?
☆、第38章
本来在知道了苑姨是安安和安妹的继母时,跟在安安屁股后面时,我就开始疯狂的脑补豪门恩仇录,最少都脑补三万字了,却发现安安从始至终都没有出现对继母不恭敬的,更没有无视,见了面该打招呼打招呼,也没有特别的冷淡,和平时无二,只是没想到,庄可馨待这位继母还挺亲昵的。
待到吃饭的时候,全程气氛和乐,没有言语上的刀光剑影,彻底打消了我对庄家内部可能不太和睦的想象。
终于等到大家都各回各屋,我洗完澡穿上睡衣直接扑上床,心痒难耐,眼神犹犹豫豫地看着安安,可能是我的视线太过强烈,安安放下笔记本,看着我不耐烦地说:“有什么要问的就说,别吞吞吐吐惹人烦。”
我掀开被子滚到被子里,靠在枕头上说:“你爸爸和你妈妈离婚了啊?”现在离婚率这么高,聊这个话题,我觉得应该不算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当今社会,离婚简直家常便饭,正常的很。
安安嗯了声,我继续问:“你还有个弟弟啊?”
“是苑姨的儿子。”
那就不是庄家人了,看来是苑姨和她前夫的儿子。
我了悟地点点头说:“能让你爸爸不介意苑姨带来的儿子,还一视同仁,看来他和苑姨感情挺好的——对了,庄妹妹比我想象中还漂亮,之前听你和程维聊庄妹妹,叫人家小辣椒,我以为是那种泼辣不饶人的性格,明明很知书达理秀秀气气,程维说庄妹妹是小辣椒不好惹,这分明就是抹黑妹妹!”我为妹妹抱不平,眼神抗诉地看着安安。
安安抱着臂看着一脸天真的我哦了一声:“我没说过,你要是不乐意,自去找程维理论。”
程维虽然见过我的本体,也见过我现在的人身,但他并不知道这其中的内情,安安说让我去找程维理论,我当然不可能去,只哼哼了声说:“反正我觉得妹妹脾气挺好的,人又漂亮,也不知道谁有这福分娶了妹妹。”说完叹了口气,望着天花板装忧郁。
“总归不会是你,就别做梦了。”
我扭头看他,撇撇嘴:“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根本没往自己身上想。”
他不说话,而是在被子里伸腿踹我,把我半边身子都踹到了床下,我上本身趴在床上,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踹我干什么!”
“谁让你睡床上了?”
“我不睡床上,难道睡外面走廊吗?”什么人啊这是,太不讲理了,明明在人前一副正正经经的大家长子,怎么人后这么小气刻薄!
“墙角的狗窝给你置办的好好的。”他扬扬下巴,看了看墙角的狗窝,我跟着扭头看去,收回视线,双手死死扒着床单,气愤的说:“我不去!打死我我也不去!”安安欺负人啊!床这么大,睡四五个人都绰绰有余!难道还容不下我?他这就是听不得我鄙视他,伺机报复,心胸太狭窄!我失望的看着他。
然后趁安安不注意,两只落了地的脚又一咕噜伸回被子里,双手一捞被子,蒙头盖住,把自己缩成个虾米,躲在被子里不出来。
我本以为他这个样子就奈何不了我,没想到他竟然一起身,用被子把我整个包起来,然后轻轻松松的抱起,我露出个头,被包的像个扭来扭去的蚕宝宝,一脸惊恐地看着他说:“你要干啥!”
“送你回狗窝。”
他毫无商量余地的样子,而我手脚都被包的动弹不得,无可奈何,只好迅速挤出两包眼泪看着他,企图博同情,嘴里告饶道:“我想睡床,我们一起睡吧,你就让我睡吧,狗窝我都睡够了!我们可是同生共死过的好兄弟!你不能这么对我!”
安安刚张开嘴要说什么,门外有人轻轻地敲门,哐哐哐——
安安扭头看着门问:“可馨吗?”
“嗯,哥——你屋里有人?”
安安看看我,慢慢走到柜子里,把我给连被子带人塞进去后,轻轻关上,语气平静无波地冲门的方向说:“没有,怎么了?”
我听到他走向门口,接着门被打开。
庄可馨对安安说:“可能是我最近上火,耳鸣听错了吧……”过了一会儿,她忽然道:“你那条金毛呢?”
安安:“大概在屋里乱转,一会儿就回来了,夜深了,你快去睡吧。”
庄可馨没有继续跟安安扯掰,跟他说了晚安后,我便听到她离去的脚步声。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躲在柜子里的我暗暗松了口气,过了片刻,安安走过来,打开柜门,低头看着缩在里面的我,弯腰把我抱起来,我看他要把我抱到狗窝,鼓着脸瞪着他。
我本来已经不想争了,睡狗窝就睡狗窝,又不是没睡过,他却脚步一转,把我给扔到了床上:“敢打呼噜磨牙就直接把你踹下床——”说完眼神淡淡地扫向我。
我浑不在意他的坏脾气,咧着嘴笑着说:“我睡觉乖得很!”
是啊,我睡觉乖得很,可安安也太不乖了吧……我硬生生被安安滚烫的怀抱给热醒了……好热……屋里本来就有暖气,现在身边又有一个大火炉,头顶简直要热的冒烟了。
试图挪动自己和安安扯开距离,却试了n次都没成功,无可奈何之下,抬脚想要把大火炉给踹一边儿去,却被安安忽地伸出一条腿一压,给压得现在下半身也动不了了。
他这是把我当成等身抱枕了吗?
都怪我太天真,以为别人睡觉都像我一样乖t…t
我干瞪眼望着黑乎乎的上方,发了会呆,困倦不已下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安安已经早已穿戴整齐,正坐在落地窗旁的椅子上,喝着咖啡翻着膝上的杂志,我想起半夜的事儿,不用猜也知道我现在眼窝有多黑,恶从胆边生,猛地坐起来,拍着床讨说法。
“昨天晚上你可把我整惨了!”
安安头都没抬,一派悠闲地又翻了一页,他这样子不理不睬,我更生气了,掀开被子跳下床,赤着脚叉着腰走到他跟前,一只脚踩在旁边的椅子上怒目而视,谴责道:“你昨天晚上叫我睡觉乖一点!可你呢?!”
他闻言,放下咖啡杯,施施然抬起头不以为然地看向我:“我怎么了?”
“你怎么了?!你早上起来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我抖着手指,继续控诉。
他合起杂志,改为手撑着额角,好整以暇地望着我说:“能有什么不同?”
能有什么不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