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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马红鸾却不知道当一个人向一个饥渴的沙漠旅人倒水之后,饥渴的旅人绝不会接受隔空掉落的水珠,而是扑上去,咬住,拼命的吮吸。
这一下,马红鸾“嘤”的一声,软倒在地上,一点儿力气也没有,而许仙便化身为沙漠旅人,趴上来,拼命的吮吸。
马红鸾的巨峰有一半以上是液体,随着液体的吸吮而出,篮球般大小的巨峰开始变小。
如果此时此刻有后世人看到,一定会赞叹,果然已经不是人类的身体了,变大又变小,竟然一点儿皮也没皱,依然是这么浑圆饱满。
反倒是马红鸾很害怕。“小了,小了,变小了!会不会让他吸平了!”
爱美是天性。这时候她不去想办法与许仙分开,反而担心许仙吃的太多,会不会让自己的rǔ、房消失了。
不!不能消失,我还没有用它nǎi过孩子呢?“汉文,吃另一个,另一个!”
在小到一半后,马红鸾担心了。
许仙却没有听她的,继续吮吸一个。
眼看着还在缩小,马红鸾急了,用力抽了出来,发出“啵”的—声。再看亮晶晶的rǔ、头,果然已经不再喷shè了,只有丝丝残留仍冒着。
许仙皱了眉,因为他察觉到了,在他冲击滋养更多的眼中窍穴,似乎有什么隐藏的能力即将触摸到了。但是,那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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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天变
人之双目拥有大量的神通,不同的神通差异也就是冲击的窍穴不同似乎是这样?
这是许仙的感觉,很模糊。这一次字之传承竟是没了动静,所以许仙皱了眉。
人之双目精密而又脆弱,它们不同于其他部位,可以想怎么试,就怎么试。说的不好听,这双眼一旦试坏了,想恢复可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了。
看到许仙皱眉,马红鸾叹了口气,心想:他现在这个状态对外界是一无所知的,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救人要紧。如果我的nǎi可以救上他—救,就是不要了,又有什么了不得的。反正这马家的女人是不要想嫁人了,真是可惜了。
想是这样想,真给时,她还是给了大的那一个,要小一起小,一大一小,才是见不了人。显然即便嫁不得人,她依然还是非常注意外貌的。女性的天性。
不知过了多久。“嘤-”李碧莲摸摸头,又起了身。
砰!
有一次打昏人的经验,再做起来,无疑是顺手多了。不仅如此,马红鸾的灵魂再度进入肉身,并且又吃了起来。
许仙的双眼为她所不小心弄伤,在许仙没有恢复之前,她自然要供应他的所需。
这一供应,一天便过去了。
保安堂内,白素贞与小青焦急不已。
小青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么久了,怎么一点儿音讯都没有。是没有找到人吗?”
小青烦躁得走来走去。
白素贞也急,时不时看向门口。只不过她还不至于像小青一样,连坐着都做不住。
“不行!我得去看看。”
小青忍不住了,向外走去。
“青儿。”
白素贞不动也得动了,“现在京师不仅浊气很重,更是有大量官气云集。你虽然成就仙体,却还是粘染不得。”
“噫!”
小青很气,说,“这人间到底怎么了?怎么浊气—天比一天重!”
小青的埋怨却也说到了根子上,人间的浊气本就是—天比—天重。从洪荒初生的先天灵气,到后天灵气,再到浊气横生,似乎是在预示着仙佛时代的结束。
一个时代的结束,免不了是另—时代的开启。至少仙也好,妖也好,越来越无法忽视人的影响。
就像白素贞说的,此时皇城,官气云集,妖、仙难入。
皇宫之内,朱元璋更是老怀大慰,连连说:“好,好!这才是有用干才。好,好!就点了他头名。”
老朱也是人,是人便喜欢听好听的。自从知道了孟子的“民本”思想,他是一天也过不好。一方面,他是从“民”过来的,天生亲民;另一方面这天下是他打下的,建国难,守国更难,他比任何人都注意“民”的造反性,自然是实心不愿意“民”权太大。
现在许仙—篇文章告诉了他,这从古至今,“民”都与真正的老百姓没有太大的关系。一直的“民”其实只是指士绅罢了。
这话对吗?至少老朱觉得很对。反正他打仗时是知道的,—旦有谋士劝他不与民争利时,其实他当时想动手的只是士绅们的钱粮。
这不是老朱天生心善,这枭雄便没有几个心善的,而是他知道这中原在经历了蒙元几十年的祸害,百姓们手中是没有钱粮的。这钱粮只有士绅们才有。
以往谋士们每每用孟子“民为本”劝戒老朱。老朱说不过他们,自然是恨不能杀“孟子”现在许仙的—篇文章使得他有如拨云散雾—般,茅塞顿开。下一次,他们再提什么“与民争利”他就知道怎么应对了。
更妙的是,这文章还指出了这开国时的敌我矛盾已经变成了建国后的皇权与士绅的矛盾。
老朱一下子便明白了为什么打蒙元都没有现在累,原来是士绅在搞鬼。
这样的大才不头名,哪个头名?老朱自然是朱砂落笔,点许仙头名。甚至得意地敲打众官,竟是把许仙的文章念了出来。
老实说,许仙这文章虽然不会洛阳纸贵,却也是真真的刮骨刀,刮的是士绅的骨。
难道不是吗?满纸文章**裸写出了士绅的无耻,还什么为了自家的利益,哪怕是杀民卖国,也只是等闲事。
众官员心中苦闷,心说:我等都是读圣贤文章的,哪儿会这么无耻!
显然他们是不知道随着儒学的阉割,他们不仅是会无耻,还会更加无耻。明初的他们,只是因为上面有一个强有力的帝王压制罢了。毕竟这儒家其实已经可以称之为教了,而这种只有经义,注重传承多过其他的“教派”一切的核心利益都只是为自己教派的传承而服务,其他的—切都是可以牺牲的。
但是他们哪一个敢反对老朱,敢阻止老朱点魁。
朱元璋虽雄才大略,但生性猜忌,权力yù望极强。吴晗曾指出:「全国大大小小的政事,(朱元璋)都要亲自处理。交给别人办,当然可以节省精力、时间,但是第一他不放心,不只怕别人不如他的尽心,也怕别人徇私舞弊;第二更重要的,这样做就慢慢会大权旁落,而他这个人不只是要大权独揽,连小权也要独揽的。」
在这样的老板手中干活,他们哪—个敢正面反抗老朱的命令。如果他们有那胆子,他们也就不会唆使太子了,说出“上有尧舜之君,下有尧舜之民。”
在这儒教(不同儒学,儒教不同儒学,儒教是只服务于自己的自私自利之学)规定下的“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世界,一个儿子,一个臣子,又怎么敢反对自己的父亲?
《明书》(邓元锡撰)和《名山藏》等一些史书记载:朱元璋曾在审决刑囚後,让御史袁凯交太子覆审,朱标多所矜减。
太祖便问袁凯,谁批决得对?
袁不得已对曰:「陛下法之正,东宫心之慈。」
太祖的这一发问,未始不含有考察一下臣子究竟是对己还是对太子忠心的心机。另一些史籍记载,太祖yù诛朱标老师宋濂,太子为他求情,太祖竟怒言:「等你当了皇帝再赦免他吧!」
显然已具有鞭策他要摆正自己位置的意味。而尤为明显的是,太子自巡视陕西归来後,元璋让其审决刑囚,并令吏部尚书詹徽佐之,在审批中,太子yù宽,而詹徽yù重,太祖则明确支持徽,太子就争辩说:「立国应以仁为本。」
太祖盛怒,道:「孺子难道yù自己当皇帝,来教导我吗?」
顿令太子悸骇不已,不知所措。
正是这件事,直接导致了懿文的早逝。
史书虽未明言,但是太子胆小是一定的了,至少肯定是很怕老朱的,不然也不会因为这种事,便早逝了。
然而这样胆小怕老朱的太子却几次三番和老朱对着干,如果没有这朝堂儒教的唆使,哪个会信?
而上次的“尧舜君民”事件,朱元璋大怒,拿起椅子就朝他掼,并继续追打。
这才发生了几天的事,大臣们又怎么会忘?
否则他们早早又把太子推出来了。没有了太子在前面顶雷,他们什么都不敢说,即便他们明知道这篇文章一出,是只会有害无益。因为这篇文章不仅暗示了百官的危害,更是挑明朝代的昏暗衰败正是他们的责任。
这与历史上的jiān臣、佞臣不同,jiān臣、佞臣只是个人,但是这个呢?
他们所有人都对写这文章的士子恨之入骨,在知道自己劝不了朱元璋后,他们在心中暗想:快来天灾吧!只要有个警示,便足够了,足够我们借题发挥了。
这便是儒教。只需要对自己有利,至于天灾会害死多少人,他们是不管不顾的。
他们从来都不会从自己身上找出问题,加以改正。
这和后世的车过桥,桥塌了,就说是车超载一样。那车轮子都压不坏,桥却塌了怪车超载?怪车轮子比桥结实?
呜呼哀哉!天大的道理。
轰!
他们正祈祷着,天地猛然震动了起来。一瞬间,却异常激烈。不少的皇宫饰物落了一地,粉身碎骨。不少的大臣东倒西歪,跌趴在地上。
惊!然后是高兴,发自内心的高兴。
朱元璋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陛下,臣这就去查看。”
“速去速回。”
跌趴在地上的大臣们面面相视,尽皆是喜悦爬上了眉梢。
轰-又是大震动。
殿上甲士,锦衣卫,城卫军尽皆出动了,但是却没有一个答案。只知道是在地动山摇,而且—阵又—阵,怎么也不见停下。
朱元璋不得不宣布退朝。
“陛下。”
马皇后早等着他,显然是为了个答案。
这不像是地震,因为地震不会这么—下—下的晃。
没有人有答案,就是钦天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走,出宫。”
老朱下旨。
“陛下。”
马皇后看了老朱的脸色,便知道他是去找许仙问答案,显然这莫名其妙,人力不知的事,只能向“高人”寻求答案了。“陛下,我陪你去!”
知道老朱是去找谁,马皇后立即自告奋勇陪朱元璋—起去。
朱元璋点了点头,他只觉得头上蒙上了一层阴影。
这是古代,董仲舒创立儒教的古代。这如此不正常的天变,绝对是杀皇者不见血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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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寻上门
不是老朱杞人忧天,而是数千年来,这天灾一直就是帝皇头上的紧箍咒。在面对自然的伟力,任何雄才大略的帝王也是无能为力,只能是低头认输。所以他需要一个答案,哪怕是再无稽的答案也比上天震怒要好。
马皇后正是知道这点儿,所以她才要陪伴老朱一起去。就是真是上天震怒,她也要做那个缓和。
打定主意,夫妻二人立即换上便服,轻车简出,由锦衣卫引路,直奔许仙而去。
现在不仅是打不得皇家的礼仪,就是能打,他们也不会打。
与此同时,许仙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