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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小宝年纪虽小,人却贪财好色,见着这样一个美艳尼姑,自然使出惯用本领,花马吊嘴,哄得尼姑对他敌意全消,言语上又极得她心意,不觉之间,二人对话便亲密起来。
一日,白衣尼向他说要去煤山瞧瞧,韦小宝知道煤山便在皇宫之侧。自从在清凉寺给白衣尼捉去后,他便和双儿失去联络,今次听得要回北京,心里暗想:「已没见双儿很久了,不知她回到头发胡同没有?双儿老婆见我给人捉了去,必定急得要命,我倒要回去看看,好好和她亲热一番。」
二人来到煤山,直奔到前明崇祯皇帝上吊的树前,白衣尼竟然伏倒在地,抱树痛哭。韦小宝愦眊不知所为,站在一旁呆望,白衣尼哀哭良久,方定下神来,说要去皇宫瞧瞧。到得二更天时,二人窜进皇宫,白衣尼首先去看坤宁宫,坤宁宫是前明皇后的寝宫,已久无人住。
白衣尼望住寝宫的布置,不禁眼泪簌簌而下。韦小宝心想:「莫非她和陶姑姑一样,却是前朝的宫女。」
他一想起陶红英,便向白衣尼说了。白衣尼一听陶红英这名字,惊呼起来,忙问陶红英在哪里。
韦小宝遂带她来到火场,依照和陶红英联络的方法,拾起炭条在木片上画了只雀儿,插入石堆。岂料才刚插好木条,已听得有人走来。二人连忙躲在一旁,韦小宝伸头一看,见来人竟是陶红英,立时大喜,叫道:「姑姑,我在这里。」
陶红英一见韦小宝,忙上前一把搂住他,喜道:「好孩子,你终于来了。」
韦小宝点了点头,说道:「姑姑,有一个人想见你。」
话声甫歇,白衣尼已长身站起。陶红英没想到石山后还藏有一人,当即退后两步,拔出短剑低声喝问。
白衣尼轻声说道:「红英,妳妳可还认得我?」
陶红英趁着月光定眼一看,依稀瞧得明白,不由颤声道:「妳妳是公主?」
韦小宝一听「公主」两个字,同时一惊,回想陶红英前时的说话,知她是服侍公主的宫女,又知崇祯曾砍断公主一条手臂,方知眼前这个美人尼姑,竟是前朝的长平公主。
白衣尼和陶红英难得重聚,此后数日,二人在客店整天足不出户,促膝而谈。而韦小宝当天一回到客店,见她们二人亲热非常,必定有很多话儿要说,况且心里牵挂着双儿,便寻了个借口离开客店。
韦小宝回到头发胡同住处,进入大厅,却不见一人,心想胖头陀既然不在,正是大好时机找双儿快活快活。当下蹑手蹑脚,径往双儿房间走去。怎料才转出大厅,眼前倏忽一亮,一个俏生生的美人儿竟站在跟前,一看之下,呆得一阵,眼前这个美人并非谁人,竟然是神龙教教主夫人。
苏荃见韦小宝回来,心里也暗地一喜,笑道:「你终于出现了。」
韦小宝暗自心惊,心想教主夫人怎地来到这里?浑没想出因头,便赶忙堆起笑脸,说道:「我韦小宝还道自己洪福齐天,竟让我遇着个仙女,仔细一看,原来是我的教主仙子夫人大驾,弟子韦小宝参见。」
苏荃听得格格娇笑,上前笑道:「你当真花样百出,我又是什么仙子夫人了?」
韦小宝道:「怎么不是,夫人仙福永享,寿与天齐,这还不是仙子是什么?只不过仙子又怎有夫人这般美貌,教人一见,就想」
苏荃噗哧一笑,说道:「好一张小油嘴儿,油腔滑调,一见面就不三不四讨便宜!我来问你,一见了我就想什么?为何说了一半就停住?」
韦小宝嬉皮笑脸道:「一个男人见了这样美貌的仙子,还会想什么东西,当然是想那回事。」
他说话之时,一对眼睛却盯住苏荃饱挺的酥胸,口里又道:「但教主夫人不用担心,像夫人这样武功高强,身分又如此尊贵的人物,一般男人决计不敢冒犯,要是那个色鬼敢有半点亵渎夫人,韦小宝绝对不肯和他善罢干休。」
苏荃笑道:「听你这样说,你对我倒也忠心耿耿,只恐怕胆敢冒犯我的人不是别人,而是你这个小色鬼。」
说着媚眼儿一送,直看得韦小宝神魂荡漾,难以自持。
韦小宝忙道:「弟子岂敢,就算夫人不加责怪,要是给教主知道,我下面这根大卵蛋,势必给教主割去喂猫狗不可。」
苏荃见他说得如此粗俗,也不由一怔,知他意在挑逗,当下一笑,贴到他身前来,说道:「好大胆的小鬼,竟敢和我说这些话。我和你说,若然你找不到经书,不用教主动手,我第一个就把它割掉拿去喂狗。」
韦小宝大惊,真怕她说得出便做得到,若割了卵蛋,小双儿和骚劲公主那还罢了,最要命的是,再无法和阿珂这个大美人亲热,岂不抱撼终生!当下笑道:「教主夫人望安,弟子势必赴汤蹈火,也要办妥此事。」
苏荃抬手一拨发鬓,姿态极度美妙诱人,韦小宝直瞧得双目放光,心想:「这位教主夫人当真是个绝色尤物,若能抱在手上亲一口,可就妙极了!」
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又听得苏荃道:「不用和我耍嘴皮子,你若真肯尽心办事,教主自会重重加奖。我现在问你,这个多月来你去了哪里?」
韦小宝道:「还不是为教主和夫人办事,现在经书已有点眉目,要弄一两部到手,倒也不成问题,我就担心仙子夫人忘记一件事,弟子恐怕经书还没到手,已经」
苏荃是何等人物,一听之下,便知韦小宝在想什么,心下忖道:「听他语气,莫非这小鬼早已得了经书,怕我不肯给他解药,致有此言!」
一念及此,便朝他送了个媚笑,说道:「你这小鬼好啊,敢与我讨价还价。」
韦小宝忙挥手道:「弟子不敢,只不过实在有点担心。」
苏荃道:「我也不怕你弄什么花样,好吧,你跟我来。」
韦小宝跟随苏荃进入她房间,掩上了门,苏荃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倒出一枚药丸,道:「这是豹胎易筋丸的解药,经书呢?」
见了解药,韦小宝心头大为安心,暗想:「我手上虽有五部经书,但书中的秘密,至今如堕五里雾中,没半点头绪,若现在把经书交给她,这可大大不妥,还是先找出其中秘密,届时再作打算!」
便道:「经书确实还未到手,但弟子知道在那里,而且还是两部呢。」
苏荃听得有两部经书,心里登时一喜,但脸上却形色索漠,皱眉道:「你不是在耍我吧?」
说着把药丸放回瓶里,收入怀中。
韦小宝忙道:「弟子岂敢,纵有天大胆子,也不敢在仙子夫人跟前打诳。」
苏荃一笑:「你怎么又叫我仙子夫人了,我真有仙子这般美吗?」
韦小宝见她眼梢含春,实说不出的娇美动人,不禁心头一荡,放大胆子道:「弟子敢指天立誓,夫人的美貌,相信没几个男人会不心动,便是宫中的皇妃贵人,连一根寒毛也无法和夫人相比!但可惜的是,夫人已经嫁了人,若不是,弟子非要娶夫人做老婆不可。」
苏荃娇笑起来:「打勤献趣的功夫,你倒学了不少,瞧你这个小鬼,毛还没长全,竟说出这等疯言疯语。」
韦小宝听得此话,心头有气,激发起他的无赖本性,还理会她是什么教主夫人,当即撑眉瞪目道:「什么毛还没长全,不说妳不知,老子不,弟子驴的大行货,真个是毛浓卵大,女人见着,小宝也不叫了,终日大宝贝哥哥,大宝贝哥哥的叫,假若夫人真是我老婆,可就有得妳乐了。」
洪安通虽吩咐苏荃以色相诱惑韦小宝,好让他尽心办事,尽快取得四十二章经。苏荃见韦小宝年纪幼小,对这小孩本就没多大兴趣,没想韦小宝人小鬼大,口不择言,苏荃揶揄之心顿起,徐步走到他跟前,格格娇笑,在他脸上扭了一把,笑道:「好一个大宝贝哥哥,且看你这宝贝究是大宝,还是如假包换的小宝。」说着纤指往他下身捏去。
苏荃隔着裤子一捏,登时睁大双目,檀口大张,惊讶道:「它它怎会这是假的吧!」
手上之物,虽是软棉棉的一团,却异常粗长硕大,沉甸甸的分量十足。苏荃回心一想,啐道:「小猴儿,胆敢捉弄我,你把裤子脱下来,给我看看你里面藏着什么劳什子!」
韦小宝搔头张口道:「什么劳什子!裤裆里就只有那行货,哪有藏什么东西。」
当下伸手解去裤带,边脱边偷眼望去苏荃,见她双颊微酡,美眸盈春,双目怔怔的盯着自己下身。韦小宝暗暗窃喜,知道今日机缘难再,若不藉此机会吃掉这个美貌夫人,错过这个机会,恐怕一去不复返!
苏荃半信半疑,心想这样一个小小孩童,怎可能长有如此庞然巨物,莫非他真是禀赋特优,超乎于常人?在苏荃沉思间,已见韦小宝内外裤子一同脱去,光着双腿,卓立当前,胯间之物,虽未曾全然坚举,却已有六七吋长,犹如「卜」字似的,向前挺着。苏荃一见之下,不由大喜,脸上却不形于色,上前一步,五指随即抓落,握住棒杆,说道:「果然本钱不少,却不知顶用不顶用!」
韦小宝笑道:「夫人一试便知,弟子保证教妳死去活来。」
苏荃又啐了他一口,玉手疾套不放,说道:「好大胆的色鬼,竟敢出言挑逗,待我不把他咬下来,送去喂狗。」
说着果真蹲下身来,张开樱唇,往龟头凑去。
韦小宝给她一衔,立时爽得叫出声来:「哗!乖乖不得了,好爽」
苏荃见他受用,自然加重力量,一面为他套弄,一面用口挤压龟头,几个起落,阳具倏忽大胀,直把她的小嘴塞过满堂,苏荃大惊,拔出来一看,足有八寸余长,粗有过围,不禁心儿砰砰乱跳,叫道:「吓死我了,这个泼怪物,怎会这么巨大,当真是驴物一样,一般女子怎能容得下!」
韦小宝登时神气活现,挺着阳物道:「我那话儿虽大,但仙子夫人是过来人,吃惯大茶饭的,该当容得有余,这就让弟子试一试,捅一捅,瞧瞧如何。」
苏荃噗哧一笑:「死鬼,越说越不成样子,没大没细的!我瞧你呀,恐怕是管看不管用,没几下功夫,便抛戈撇戟,拱手而降了!」
话毕,又将龟头纳入口中。
韦小宝听得咬牙切齿。暗想,今日就让妳见识见识老子的厉害,若不把妳肏得魂不附体,磕头求饶,我韦小宝就跟妳姓!」
他低头下望,见苏荃双峰挺拔,鼓鼓囊囊的,把个前胸衣衫撑得又胀又高,直瞧得眼里冒火,当下把心一横,探出右手往她乳房捏去,一落手中,发觉果然是件好物,肥美硕大,且弹性十足,狠起心来,便着力搓揉。
苏荃口里「嗯」了一声,吐出肉棒,嗔道:「你这般不顾人家死活,狠命拿捏,不痛的么!」
韦小宝见她全无阻止之意,自然大喜,说道:「仙子夫人如此美貌诱人,弟子一时按捺不住,千万莫怪。喔唷!夫人吃得我好美,快要忍不住了,就让弟子一了心愿,给我在妳那话儿钻一钻好么?」
苏荃的阴道早就奇痒无比,也自觉难熬下去,巴不得用这大阳具来消消火,现听得此话,正合其意,徐徐站起身来,说道:「今日就便宜你这小鬼一次,倘若你是个银枪蜡头儿,两下子就玩完,莫怪我对你不客气。」
话毕,便握住他下身的阳物,直把韦小葆拉到榻前来。
韦小宝边走边道:「夫人妳放一万个心,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