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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怪!我明明就听到你要抓我回去当你的正室夫人。”弥多安表情不善的跳到欧阳飞溟的身边。
闻言,赵八脸色骤变,顾不得身体上的痛楚,忙不迭叩首告饶。“小的只是……只是开开玩笑,姑娘别、别当真,三公子饶命哪!”
“开玩笑?”弥多安挑眉问。
“是是,绝对是……是开玩笑,还望……望姑娘海量,别同小的计较。”
啪啪!
如秋风扫落叶,两个巴掌毫无预警的突然招呼到那肥肉横生的嘴脸上,赵八还来不及反应,只觉得双颊似是被两块巨石砸到后,身子便坠入了一个天旋地转的世界里,圆滚滚的身子在草地上打了好几个滚,才缓缓停住。
“我这也是同你开开玩笑,你别当真,也别恨我哪!”弥多安含笑地甩着左右手,众人这才明白是她赏了赵八两个耳光。
当下,被墨十点住穴道无法动弹的五人被吓得面无血色,而一旁一直奉命保护着弥多安的男子则是瞠大了双眼,不自觉的伸手抚摸自己的脸颊。
啧!光是用看的就觉得痛,没想到弥姑娘的气力竟是这般吓人,两个巴掌轻轻松松就将一个肥硕壮汉给打翻,简直堪称“神力之女”。
不过话说回来,拥有这种气力,要是往后公子一不小心惹恼了弥姑娘,那么……
眼神有些同情的望向已经崇拜很久的欧阳飞溟,心里头决定以后一定要找个手妩缚鸡之力的女人当老婆,因为他的内功没有公子好,一不小心是很容易被打死的。
“姑……姑娘饶命哪……”
被打得眼冒金星、双颊红肿、嘴角溢血的赵八趴在草地上哀嚎,肥肉充斥的身躯似悬吊在枝头的秋叶,不停打颤。
好……恐怖啊,当初他怎么会蠢得以为欧阳府里的人都很好欺负呢?
这就是狗眼看人低的下场哪,呜呜……头上的月亮怎么又变多了?娘啊,你在哪里啊?
“我才不饶命,半夜不睡觉却跑到慈心园装神弄鬼吓唬我,我要是不多踹你几脚,(奇*书*网。整*理*提*供)难消我心头之恨!”要不是欧阳飞溟那一掌将他打到吐血,她都还不晓得原来他是人呢!
“别……别踹别踹,姑娘饶命,小的……小的就要死了呀,要是姑娘再出手,小的就真的……要活不了了!”赵八闻言,终于崩溃的哭了,肥硕的身体缩成一颗肉球,声泪俱下的解释:“何况小的从来没有装神弄鬼,小的有手有脚,地上还有黑影子,是姑娘没发觉,绝对不是小的……故意想吓唬姑娘。”
“你的意思是我误会了?”爱面子的弥多安顿觉面子挂不住,说话的同时,右脚已抬起准备就定位。
“多安,你就别气了,这里我来就好。”欧阳飞溟失笑拉过她的身子,没打算真的让她将人踹死,因为他还有话想问呢。
不过话说回来,虽然早明白她的性子刚烈,有仇必报,不过没想到她下手也真下手软,感觉上,颇有弥老先生之风。
“是么?那你记得多折磨他一点,千万别让他好过,我去教训那五条狗,适才他们说了一些令我非常火大的话,我去报仇——”说完,人就要往回走。
“多安。”他又拉住她。
“怎么了?”
“待在我身边,哪里都别去。”他用深情的目光凝视着她,手再也不放开她。
即使入侵之人已被制伏,即使她安然无恙,不过想起适才那一声警讯,他仍是心有余悸。
待许老板那一伙人受到教训之后,他要她马上成为他的妻,让别的男人再也不敢觊觎她!
实心眼的弥多安读不出他的弦外之音,只觉得他那双黑眸好似烙红的炭火,被他这么一瞧,脸红身子热得都快着火了。
她嚅嗫着,却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一双脚更是扎了根,竟乖乖听话没找人报复去。
她的温驯勾起他的笑,但很快就收拾心情面对赵八。
“赵八,你可知道强抢民女是重罪?”他板起脸。
“三公子饶命!”闻言,赵八连忙拖着伤重的身体,叩首求饶。“小的不是存心的,而是奉、奉了中书府元公子的命令,才会冒险……冒险入侵欧阳府来劫弥姑娘。”
元一生?欧阳飞溟微诧,却不动声色。
“你所言不假?”
“小的没说谎,三日前中书府元公子突然……突然找上了小的,还给了小的五十两,要小的想办法帮他弄到弥姑娘,于是这两日小的一、一直计划着,正好今晚在茶馆外瞧见弥姑娘出来,本想半路劫人,可您、您跟在身边,小的不敢动手,于是才又决定今晚侵入欧阳府……”
原来傍晚就是他在茶馆外头偷瞧着多安啊!
好个元一生,居然挑在这多事之秋来凑这一脚?!上回他没教训他,这会儿竟敢爬到他头上来撒野!
是中书之子又如何?若查证属实,就是他教唆这几个人来劫多安,他会要他连东宿城都混不下去!
眼角余光发现墨十见状况已受到控制,正背着多安悄悄离去,欧阳飞溟不禁赞许的勾起嘴角。
“来人!”他唤来另一名手下。
“公子。”
“将这一群人押到官府里,向县官大人说明他们的罪状,并附上一句——我欧阳飞溟静待大人处置!”同样都是官,他倒要看看那县官是打算官官相护,还是秉公处理!
“不要啊,请您放了我们吧,我们不想坐牢,我们不是故意的……”一群人一听到要见官,全都大呼小叫的请求饶命,不过却得不到一丝一亳的同情。
眼见一群人被拖走,弥多安这才想起要他以身相许的事,于是连忙摘下颈间的玉佩,塞入他手中。
看着手中的骞和玉,欧阳飞溟不解的望向她,却见她突然绽放出一朵炫灿夺目的笑颜。
“欧阳飞溟,你对我以身相许吧!”
第十章
以身相许……她究竟晓不晓得这个意思?
夜色已深,漫地月华,在这深秋的夜晚,人的意志力很容易受到动摇的。
“你可明白你在说些什么?”他嗄着嗓子问。
“当然明白,只要你对我以身相许,你就是我的人了,别的女人都不准再对你脸红,也不准跟我抢你的笑容,你就只属于我一人。”想到以后就自己独占他一人,她忍不住想大笑。
“你……终于弄明白脸红的另一种意思了?”她不自觉泄漏出的独占欲令他腹间起了骚动,黑眸深邃,大手情不自禁的抚上那张滟红红的小嘴。
天晓得过去他花了多少意志阻止自己别太急躁,然而这张小嘴却是不解人意,偏偏选在这夜深人静的夜晚撩拨他。
“虽然不是完全明白,不过多少有些了解了。”他的抚触令她敏感的缩起脖子,双眼却因他掌心的热度而微微眯起,嗯……他真温暖,今年的冬天,干脆就把他拿来当暖炉好了。
一边这么想着,弥多安一边循着热度偎向欧阳飞溟,嘴角不自觉的因那抹温暖而逸出一抹满足的轻吟。
“那你可明白,一旦以身相许之后,我们俩一辈子就分不开了?”
听见那若有似无的呻吟,欧阳飞溟暗叫一声,感到腹间的欲望就要破柙而出,于是连忙伸手想将两人之间拉出一点距离,不料当他抚上那柔若无骨、馨香馥郁的身子后,双手却像是着了魔似的再也离不开。
喉间仿佛有块烫铁惊猛的上下起伏,令他呼吸急促,浑身发热。
“不分开才好,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你在书房里看帐我就在一旁看医书,你若外出谈生意我就在你身边,帮你瞪退那些对你脸红的女人,绝对不让你分心!”想到许多女人对他有意思,她便不自觉的更加挨紧他。
她的投怀送抱令他握紧拳头,他不断的告诉自己应赅理智,却管不住体内热血沸腾。
秋夜风冷,却完全吹不散他体内热火叫嚣,他垂首紧盯着双颊酡红、眼神迷离的她,隐约听到自己理智断线的声音。
“那夜晚呢,我入睡时,你要睡哪?”他诱惑地问。
“夜晚……”他的胸膛好温暖,他的心跳好悦耳,她忽然觉得好累好困。揉揉眼,她忘了男女授受不亲,忘了男女有别,伸手环上他削拔的劲腰,贪心的汲取他的温暖。“呵……我好累……”
“累了就该睡了。”
“好,我们睡了……”她微微张开小嘴,打了个呵欠。
“一起睡?”他也环上她的细腰。
“嗯……一起。”
话才说完,弥多安就听到耳边传来风声呼啸而过的声音,不过她却不觉得寒冷;接着她又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却不担心有人入侵:最后她似乎听见烛火熄灭的细鸣,然而她却一点也不觉得寂寞。
徜徉在这温暖安定的怀抱里,她既安心又满足。
“多安,你是我的。”
耳边,一道热气拂过,一条湿热的小蛇舔上了耳廓,令她的身子打了轻颤。
“不对,我不是你的,应该是你是我的。”睡意浓,她懒得不想掀开眼皮,只是喃喃的纠正他。
他轻笑,双手探进了她的衣裳内,解开了她肚兜的小结。“我自然是你的,不过过了今晚,你也将会是我的。”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但是她不以为意,只想沉睡,但是耳边的小蛇却突然跑到了她的胸前,对着她肌肤又啃又咬,弄得她的身子一阵一阵的发热,浑身都不对劲了。
“嗯……你在做什么?”她轻噫着,茫然的睁开双眼,不解的望着那俯在她身上不知在对她做什么事的欧阳飞溟。
“自然是在对你以身相许。”盯着那已然迷离的凤眼儿,他嗄声轻笑,将手往下探,缓缓的卸下她的罗裙和亵裤。
“这才不是以身相许……”好热……弥多安突然觉得有些不知所措了。
适才那种安定温暖通通不见了,取而代之是令她承受不住的灼热。
他的手不停的在她身上游移,制造出一道道令她不知所措的快感和热度,她想阻止他,却停不住呻吟,停不住身子发热,停不住扭腰摆臀,最后停不住的将手攀上他的身子……
天!他到底对她做了什么?而她……又在做什么?
“多安,我爱你,你是我的。”眼前的身躯是多么的姣好,曼妙的线条、柔软的肤触、粉嫩的肌肤,她的一切都令他屏息。
“你好美,真的好美……”挥开芙蓉纱帐,他迅速俯卧在她的身上,让她的美丽只专属于他。
“我……”她好想纠正他,可是她的头好晕,完全无法思考,只能看着他的双眸,逸出一声声连她都脸红的呻吟。
“说,你属于我……”贴上她的赤裸,他再次舔上她的耳廓,并用魔魅的嗓音催促她许下承诺。
“我……”
“嗯?”他一路往下吻,最后含住她胸前的蓓蕾,惹得她不停打颤。
“我属于你,你别再……嗯啊……”
(芙蓉帐里,某人因为不敌情欲的诱惑,傻傻的反过来对人以身相许了。)
翌日。
雀儿在屋檐下探头探脑,门外也有几个人在探头探脑。
“俺一数到三,俺们就一同破门而入,晓不晓得?”
“这……真的要这样做么?”欧阳石瑞犹豫道。
他向来尊重三弟的作为,因此从不干涉过问他的事,可这会儿弥老先生却信誓旦旦地说自己的孙女儿在飞溟的房里过了一夜,一大早便拉着他和二弟一同前来抓奸……不,是主持公道,这该如何是好?
“当然要这样做,俺孙女可是清清白白的好女孩,昨夜说要去找欧阳公子就没回来了,你说,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凭空消失不见了,定是欧阳公子将人藏了起来。”
闻言,欧阳石瑞和欧阳彬麟面面相觑,却不敢轻易相信弥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