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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台中的高级勺臼闳举行的菁英舞会,不但有欧式自助餐和酒类供应,更有依照来宾身分所书一分出来的区位让他们用餐或休息。
“这个……”龙弩儿抬头找了找,看到了龙璧企业集团的牌子就在舞池前不远处,“在那里,我们过去吧!”
“好!等等……”看到了龙弩儿指的位置,辜昱馨眼睛一亮,
“在校友席旁边耶!老天!你家的财力真不是盖的。”
“还好啦!”
龙弩儿有些恼怒,其实那些产拥大多是二哥龙驭骧所奠立的基础,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但是,她也知道,由于自己的特立独行与不善交际,让她无法交到很多朋友,虽然辜昱馨想利用她来接近上流社会的心态是如此明显。但个性开朗乐观的她,总认为像她这样直来直往的强烈企图心,还是很可爱的,尤其是她真的长得很漂亮。
“喂!我跟你打个商量。”一入座,在聆听校友演讲和校长致词时,辜昱馨就偷偷告诉龙弩儿,她设计好打击胡鸳芯的计划。“等一下开始跳慢舞的时候,你先充当我的男伴,然后,我们绕到胡鸳芯的旁边,你再乘机跟风撤换手,让我去作风撤的舞伴,然后呢……”
辜昱馨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了一只塑胶小蟑螂,“你帮我把这个放到胡鸳芯的衣服里,就是那件小礼服后面的皱褶里,到时候呀!再把胡鸳芯还给风撤……嘿嘿!你看风撤他那双不安分的手,到时候一定很精采。”
“这……”
“哎呀!有什么关系呢?这久多人在交换舞伴,她那个大花痴,怎么会知道是哪个人放的呀?”
“是吗?”
“当然罗!放心啦!胡鸳芯虽然见过你,,可是,她对于长相平平的人,向来没有多少记忆力,她不会记得你的……哎呀!我是说……”
“没关系。”龙弩儿虚弱的笑了笑,她长相平凡是事实,连身材都没有女人该有的模样,她又怎能不承认呢?
她看向辜昱馨,后者美丽的大眼里满是歉意,看得她都有些于心不忍,于是她对辜昱馨笑了笑。
“好,就依你说的,我们去整整她。”
“真的?”
“嗯!只要到时候风撤不会因此而讨厌我就好了。”想到要对自己这几年来追寻的偶像恶作剧,龙弩儿还是有点担心。但是,她其实也看不惯那个胡鸳芯这么恶心的缠在风撤身上,所以,她答应后只觉得自己是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
“什么嘛!不会啦!”辜昱馨随便安慰了她一下,随即自顾自的笑起来,“嘿嘿!太好了,这下可有那狐狸精好看的了。”
辜昱馨脸上那奸险的笑容非但不能让人感觉到她的恶意,反而还会让人觉得她很可爱。虽然龙弩儿心地善良,但她也不得不承认,看到美女总是令人心旷神怡,尤其是当她看惯了那个超级美的假女人——龙少曙,快二十年后,她几乎开始觉得,只要是女人就是美丽的。
当然,只有她除外!
风撤第一眼见到她时,完全没有任何感觉。
原因无它,只因……
第一,“她”是男生;第二不具任何威胁性,“她”长相平凡、穿着普通、气质呆呆的,虽然“她”的女友长得清新脱俗,有一种娇弱优雅的美感,但是当他发现,“她”的女友在自己的怀里跳舞时,频频对着自己大送秋波,他便开始在心里大大可怜起那个平凡的家伙。
但是,他只把“她”当成一个普通人,根本不会在他的脑海中占有任何的空间。直到他接回了自己的女伴,也就是他在台湾这几天的女友兼导游胡鸳芯时。他突然脱口而出,这是什么东西?“
当时,他只是很亲密的环着胡鸳芯的柳腰,随即便发现了不对劲。
“你说什么?”胡鸳芯停下了舞步,一手伸到腰际后方,摸着衣缘,直到摸出了那个“东西”。
“啊!”
她一看到那个东西时,随手一抛,接着呼出几乎可以让玻璃震碎的女高音,这下,不要说现场的演奏人员停止了,就连端着东西的侍者,和正在讲话的人们,都无一不满脸惊愕的看向舞池中央,那一对俊男和美女。
“这……”风撤眼明手快的接住了那个东西,随即拍了拍胡鸳芯那裸露在外的肩膀,“不要怕!是假的。”
这时,不知哪里冒出了一个声音,“还有耶!”
胡鸳芯吓得当场激动的甩着自己的衣服,顿时,整件香奈儿小礼服立刻往下滑,露出她那个皎好的身段与性感的内衣。
“停止.’眼看已经来不及阻止自己的女伴出现,风撤立刻环视周围,试图找出罪魁祸首。然而,他没有想到的是,在众人一片惊讶愕然的神情中,竟然独独那个长相平凡的年轻小伙子一脸笑意,
打定主意,他迅速脱下西装外套,套在胡鸳芯身上,接着笔直的往那个年轻人——龙弩儿面前走去。他二话不说,抡起拳头,在众人还没从一直不断的女高音中回过神时,对着龙弩儿的鼻子,便是一拳。
这一拳,不轻不重,但他深深相信,可以给那个貌不惊人的瘦弱小子一点教训。只是,当他的拳挥在她眼前时,令人不敢相信的事发生了,他竟然被这个小子一拉一扯,当场跌了个狗吃屎,全部的学弟妹和都已是上流社会阶层的校友们面前。
“哎呀!对不起!”
被摔出去的同时,他确信他听到了一个柔弱可人的嗓音,没想到这个小子除了有一点功夫外,竟然还有副女人的嗓音?
就在他的头撞到坚硬的墙角时,他听到了另一些人开口,其中一个是和胡鸳芯一起负责接待他的男人张子汉。
“龙小姐,你做什么?他是我们今天的贵宾呀!”
“我不是故意的。”那个女性嗓音辩解着,“是他先动手的,对不起!”那个嗓音的主人来到了他的身旁,似乎要扶起他,“风撤学长,我不是故意的,你还好吗?”
恍惚间,他以为他看到了仙女,一个眼中有着深深柔情的美丽女子,和眼前这个貌不惊人的平凡小伙子叠成了一个影像,就在她把他拦腰扛起时。他昏迷了,并将这一段记忆自动的从他的脑海中摒除。
因为,打死他也不愿意相信,他竟然动手打一个女人,而意外的是,他竟然被一个女人打倒,而且还是他先出拳的;最可恨的是,他堂堂一七八公分,体重重达六十五公斤的体材上竟然如此轻易的,就被一个女人扛起?!
而最惨的是,他几乎是在全台湾认识他的朋友们面前丢了这个脸,今天的事,相信明天一定会上报。
在五年后的今天,风撤郁卒的喝下了房间里最后一口香嫔。
每当他听到龙弩儿这个名字,他就痛苦一次。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五年了,整整五年了,他不敢踏足一步他的——台湾!然而,从那一天开始,龙弩儿注定成为他的噩梦,而这个噩梦,似乎永远没有醒的时候。
因为,不论他在何时何地,那个姓龙的女人,总是有办法追上他。
从非洲萨伊的森林,到埃及沙漠的金宇塔,甚至到中国大陆的死亡沙漠——塔克拉玛干,他遇上沙暴,几乎要死去的那一次。
她都宛如有天眼通和孙悟空的翻斗云一般,得以找到他。
就连在这里,躲了半年的巴黎妓女户中,他还是躲不过她,这个活生生的噩梦。
而更诡异也让他更痛苦的是,不管他和哪个女人做爱,那个平凡的面孔总会出现在他眼前!
第二章
三年前——
距离那个可怖的噩梦已快两年的时候,风撤前往非洲的萨伊,寻找他这次系列主题,“昔日的狩猎者,今日的被猎者”的拍摄景点。
那时,他还偶尔不经意的会回想起近两年前的悲惨噩梦。
但是,当他心情好的时候,偶尔也会觉得那个噩梦似乎有点有趣和令人回味。
当然,那个噩梦对他而言,并不完全是负面,撇开隔天在报纸上的自己的糗样不说,那次的事件,还真是自他成名以来,对他最大的一次免费宣传活动。
记得自那次惨痛的事件之后,将近有一年的时间,他所拍摄的照片,都狂飘到天高的价码,甚至有人专门请他去拍摄当时世界知名的模特儿专辑。
奇怪的是,每当他在深山里,或者是在沙漠中,在那些接近上帝和宇宙中最不可思议的奥妙之处时,他总会回想起那件事。
而他脑海中始终萦绕的,只有那张平凡、呆滞,甚至被他误认为是男孩的容颜。
他甚至忘了当时那个“非常尽责”,事后还帮他在媒体上说话,攻击龙弩儿的那个女人的名字和长相,他唯一能记得的是。她那个可以媲美意大利女高音的尖叫嗓子。
看着眼前的火堆,刚从印度神庙离开,,转战萨伊丛林的他,觉得心情真是再平静、安详也不过了。
身边的导游和世界绿色环保组织摄影队的伙伴们,都已在这片静温的星空下入睡,唯独他还望着火堆,痴痴的回忆过往。
记得在那次事件之后,龙弩儿曾经来探望他,并带了一大束粉红色的康乃馨向他致歉。但当时他逼迫自己患上短暂失忆症,完全拒绝接受那个伤了他的自尊和颜面的女孩,所带来的任何探视和慰问,也因此,他并没有见到她,只留下那一大束康乃馨。
想来真可笑!那还是他生平第一次收到女人送的花,而不是领带、袖扣、西装、车子等昂贵物品。然而,他唯一记得的女人面孔,竟然也就是这个甚至没有被他正眼瞧过;只是匆匆几瞥的平凡女子。当然啦,这样的回忆,在他的人生中偶一为之,的确可以被当作是以后回忆录上的一件趣事,但是,当他扪心自问,是否还想再看龙弩儿一次时,他就会深深的告诫自己,绝对不能再碰那个噩梦之源。
为此这两年来,他连台湾的绿岛都不曾踏足一步,还因此毁了几个原先已预定拍摄的合约。
可是,现在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面对着这个温暖的火堆,在美丽的丛林,和这个大自然的天籁音韵包围下,他心中想的全都是关于她的事呢?
摇摇头,他叹了一口气,再丢了几根粗木炭到火堆里,然后爬进了身后的睡袋,才对着满天的星子和暗夜里偷窥他们的自然生命们道了一声:晚安!
不!只要有龙弩儿存在世界上的一天,他——风撤,就不会有晚安的一天。风撤睁开了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他昨夜才在想着,今天就冒出来的活生生的噩梦。
“早安,风老师,虽然天还是暗的,可是,也快四点半了,天就要亮了,所以,我还是跟你说声,早安!”
“你你你你你……”
风撤连说了好几个你,才发现自己的失态已经引起身边伙伴们的注意,他立刻转头,冲着离自己身边最近,正在收着睡袋的队长,也是绿色环保组织一员的奈尔山缪问:“这个噩……不!这个女人,她是怎么来的?”
开玩笑!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是他们跋山涉水快一个星期才到达的蛮荒之地,为什么这个女人可以说出现就出现,这是在大半夜刚过没多久就现身?
“她是和补给队一起搭直升机来的,就在前面那片高地降落的,她不是你的学生吗?”
“我的学生?”风撤的表情像是同时吞了五个山东大馒头一样,就差他没法让自己当场噎死。
“对呀!”一听到他那句带有否认意味的问句出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