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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不如找个宋一方喜欢的傻子辅 佐,自己只需要躲在他的背后操控便可。
宋一方三个儿子当中,本都不合,可自从宋一方揭竿而起聚众建立了反字军之后,一向 喜爱抛头露面的宋史始终站在父亲的身边摇旗呐喊,并且支持宋一方所有的决定,不管是正 确的还是错误的,这深得宋一方的喜爱,逼得宋离和宋先两人被迫联手,这样一来要想办法 除掉这两人就更加麻烦了,宋离和宋先本还容易对付,可他们身后还有两名反字军大将安谦 和嗣童,都手握重兵。
宋离和安谦,宋先和嗣童,这两对想必之下,最棘手的便是宋离和安谦,宋离文才武略 明眼人都知道他应是宋一方真正的继承人,可这孩子性格过于孤僻不说,还心高气傲,完 全和其师父安谦是一个脾气,而且安谦手中掌握着反字军中唯一的精锐,那便是五万大滝 的降军,装备精锐,受过正规训练。只要这两人被除掉,或者拿掉兵权,剩下的宋先和嗣 童就太容易对付了。
故此,在宋忘颜的书信到来之后,陈志心中就想出了一条计策,那便是派遣使团入武都 城谈判。
宋史背着手在营帐内迈着步子,问:“军师,为何攻城之时不让我请缨出战?那可是立 功的绝佳机会。”
陈志摆手:“你可知那武都城如今是什么情况?张世俊被斩之后,武都城军民上下齐心 ,城墙也已经重新加固修好,再看那城外,离城墙十几丈开外都布满了陷马坑和鹿角等物, 骑兵无法近,步卒前进都会被城上弓箭手击退,那可是一场苦战,如果你冲锋在前,必定会 送命。”
宋史有些不屑:“军师,从军者最终的归宿不就是战死沙场,马革裹尸吗?难道你还认 为我怕死不成。”
“少将军战死沙场、马革裹尸也不是眼下,武都城之战充其量也是我们夺取天下众多战 役之中的一个小小的攻城战而已,何必在这里送死?再者,那夜跟随你骚扰武都城的千 名轻骑,我本是打算等你胜利归来之后,便想办法将这千人轻骑从安谦手下规划到你麾下, 却没想到中了那谋臣的奸计,如今你麾下对你惟命是从的只有一万建州军,都是写没有受 过正规训练,聚众而起的普通百姓,没有过高的战斗力。”
陈志的话,说中了宋史的心事,宋史心中也相当明白自己手下这一万建州军,要真的打 起来,根本不如宋离、安谦手下的那五万大滝降军,而听说宋先和嗣童也在私下收买军中的 将士,如今已有两万的建州军和少部分的大滝降军愿意跟随他们,从实力大小来说,自己 如今在他们那些饿狼眼中也只是一条小狗。
宋史停住脚步,坐在陈志身边,问:“军师,你是否有什么良策?”
陈志道:“我正是为此事而来,我已让大将军同意遣了宋离和安谦两人带领使团前往武 都城中谈判,这样一来,我们的机会便到了。”
宋史道:“军师的意思是趁机夺取军权?但这不妥呀”
陈志笑道:“少将军多虑,夺取兵权只是其中一策,宋离和安谦入城去,结果无非有三 种,其一全身而退,回到大营,其二两人都葬身于武都城内,其三拼杀突出重围,杀出城来 。但第三种可能性太小,一入城就犹如瓮中捉鳖,想走就没那么容易了,我的计策是不 管他们有没有全身而退,在他们进城之后不久,我便说服大将军发动攻城战”
宋史面露难色:“可父亲能听你的吗?毕竟宋离和安谦都还在城内?”
“如果他们没死,却告诉大将军他们已经死了,大将军必定一怒之下便发兵攻城,这不 需要少将军烦恼,我已有天衣无缝的计划。”
宋史点头:“我明白军师的意思了,这是一石二鸟之计,既能除掉宋离和安谦,又能夺 得他们手中的兵权?”
陈志笑道:“没错,他们一死,我便说服大将军即可发兵攻城,及时安谦手下五万大滝 降军肯定无人率领,我会力荐少将军你统领他们,大战将至,大将军无奈之下也只得答应, 毕竟大将军最为喜欢的儿子是你,不是剩下的那个宋先。”
宋史听罢,忙问:“可军师先前说让我不要请缨出战,既手中已有了五万大滝降军,再 加上原本的一万建州军,不出战有些说不过去呀?”
“糊涂五万大滝降军那是精锐,哪有在乱战之中便派出精锐部队出击的?及时, 我会以保存攻城最后一击实力的借口,说服大将军不要派你和手下的军士出战,这样一来, 不管是攻城成功,或者失败,少将军都会保住自己的实力。”
“哦?怎说?”
陈志有些得意:“如果攻城成功,在最后的一刻,你再遣麾下军士攻城,这样便可以拔 得头筹,第一个率兵攻入武都城中。如果攻城失败,你手下依然有五万大滝降军和一万建州 军,六万兵力难道还怕了你那个弟弟宋先?况且,不管是成功还是失败,宋先和嗣童手下的 兵力势必会在攻城战中折去大半,这样一来,他们的实力也会被大大削弱。”
宋史听到这,感觉到身体内涌出了一股兴奋感,他忙起身,拱手向陈志拜道:“军师良 策,宋史感鸡不尽日后一定报答军师大恩。”
陈志忙起身,扶着宋史道:“少将军不要多礼,折杀我了,我辅佐少将军,也是顺应天 意,我早知少将军有将相之才,真龙之相呀。”
陈志严肃地说道,双眼之中看到的是宋史那张欣喜的脸。
这小子脑子里肯定还在不停地回想我说的“将相之才、真龙之相”四字吧?
陈志按住宋史的肩膀,说道:“少将军,可不要辜负我的一片苦心,更不要辜负全军将 士的一片苦心,我深信只有你才能带领这支大军夺取天下,一统东陆”
陈志说完,将宋史按在营帐内的那个座位之上,自己却叩了下去,长趴在地上不起。那 一刻,宋史觉得自己摆在营帐之中的那张简陋的座椅,真的就在刹那间变成了龙途京城之中 的那张龙椅。
趴在地上的陈志嘴角扬起一丝笑容。
江中,武都城,太守府。
已经是深夜时分,我坐在大堂之中,就在堂下几丈远的地方,摆放着两具尸体,一具是 已死的蒙伭,还有一具是刚在戏班子存放戏服的箱子中所搜出的娆青的尸体。
娆青看样子是服毒自杀的,整个身体已经呈现出微黑的颜色,嘴唇和喉咙之处呈青黑色,应该是服用了剧毒,在毒刚到喉咙之处,就已经由融入了身体,毒发身亡。
“可以结案了。”我看着堂下戴着枷锁的戏子。
戏子一怔,反问:“大人,为何这么快就结案了?”
我问:“那你为何不问如今这堂上只有我和你,以及两具尸体,却没有其他人呢?就连 侍卫都没有剩下一名。”
戏子摇头:“大人说些什么,我不明白。”
我缓缓走下,来到戏子面前,蹲下看着他道:“我收到了情报,听说反字军雇佣了一名 厉害的杀手来刺杀我,而后这又发生离奇惨案,仔细想想,最大的嫌疑就是你。”
戏子笑道:“大人说笑了,我怎么会是杀手?我只是一个唱戏的戏子而已。”
我从袖筒之内掏出一把匕首放在戏子的手中,又将匕首翻转,对准我的胸膛道:“现 在我给你一个机会,杀了我。”
戏子看着手中的匕首,无法掩饰脸上那种惊讶的神情,我抓牢他的手,轻声道:“失去 了这次机会,你便不可能有第二次了。”
我的身子微倾,靠近匕首尖,沉声道:“动手吧。”
戏子依然没有任何动作,只是抬头看着我,不,应该说是看着我的面具,许久,我们两 人都没有说话。
“不杀我?为何?是因为猛然发觉,你根本就不知道面具下这张脸到底是什么模样,即 便是你杀了我,也不能保证死的就是你想杀的那个谋臣吧?”我笑道,说完后,我哈哈大笑 起来,笑得很狂。
戏子咬紧牙,依然一言不发。
“是不是觉得这一步走得很失误?我听人说过,杀手要暴露自己的身份,只有一种可能性,那便是无法确定目标在何处?面貌如何?如今,这两点你都无法确定,要不要我们来打 个赌?”
戏子抬头盯着我。
“我赌我是谋臣,也就是你想刺杀的那个目标,看来你只能赌不是了,不如你一刀杀死 我,揭开面具来看看?”
戏子冷笑一声道:“我不信这堂上只有你我两个活人。”
戏子说完,之后转手用匕首一刀刺进身边娆青的胸膛内,娆青突然坐起来,浑身一抖 ,随后又倒下,胸膛处流出鲜血。
我后退几步,道:“你是怎么发现的?”
戏子起身,动了动肩膀道:“大人呀,不,我不知道你是谁,但你肯定不是谋臣,你们 只是设计想将我困在这,而这两具尸体之中肯定有一具是你找人易容成为死去的娆青模样, 想让我在露出马脚的一刻,再从我背后刺杀我。”
我没说话,只是盯着眼前还戴着枷锁的戏子,戏子又转头看了一眼那蒙伭的尸身道: “那肯定是个死人无疑……不过,看来你身边真的有高人,在哪儿呢?我现在就连挪动一步 都怕踏入了你的陷阱之中,不错不错,有些头脑,看来我冒险想接近谋臣,本就是个错误。 ”
我道:“如今你……你已经被包围,还想怎样?”
戏子道:“任务第一步失败,我该暂时离开了,本可以一刀解决你,但又怕背后突然冒 出个什么人来,况且我收的酬金本就是只杀你一人,现在多杀了两个,再杀你我不是亏本了 ?你只是一枚棋子,杀了你没有任何意义。”
戏子说完,转身跑向大堂之外,我伸手喊道:“快围住他”
说那时快,大堂之外涌出无数的侍卫,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向戏子扑去,戏子转头向我一 笑,几个起跃从远处的墙头跳去,侍卫齐齐地追了出去。
我松了一口气,此时,从大堂一侧的偏门内走出一人,浑身上下和我穿戴一样,那人来 到我面前,盯着戏子跑离的墙头,沉声道:“跑了?”
我拱手施礼道:“计策失败,那人跑了。”
那人“哼”了一声,又道:“加强太守府的防卫,今夜我去救世堂,你依然代替我在这 镇守太守府。”
我点头道:“大人请放心。”
那人走后,我又做回原来的位置之上,拿起贾鞠送给我的那把扇子,轻轻打开,记得贾 鞠总是告诉我一句话,哦,对,兵者诡道也。
太守府大堂房顶上,戏子揭开房顶一块瓦片,看着大堂内两个穿着打扮一样的人,笑了 笑又将瓦片轻轻放开,翻身四仰八叉地躺在房顶之上。
真是麻烦呀,不过,他算计来算计去,还是没有算到刚才的一切都是我故意所为,如果 我杀了那个冒牌货,恐怕再也找不到真正的目标,今夜就赶紧把目标给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