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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臣与王子-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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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转身快步走回书房,推开书房的门,看着放在书桌上的其他两位王子送来的礼物,肆 酉紧跟其后,在我停住脚步之后问我:出什么事了?
  
  我摇头:没什么,我只是觉得……
  
  肆酉接过我的话:你是觉得其实商地王子很害怕吗?
  
  我不语,眼睛依然盯着桌子上那两样东西,在他们的旁边还放着那把贾掬的扇子
  
  肆酉:一个处处逼别人到绝路的人,一举一动都好似精心设计过的,看似浑身上下带 着霸气,另外还号称自己拥有天下谋臣,虽然独身入府,却让大队亲兵等候在门外,这样的 人只适合当一个戏子,而不是王子,他会是谁的人呢?
  
  我摇头,依然盯着那几样东西,说:对,会是谁的人呢……
  
  北陆王子、商地王子都明确得不能再明确向我发出了一个信号,自己想争得皇位,如果 争不得,也得想办法在大王子登基之后保住自己的性命,因为他们都知道自己哥哥到底是 一个不允许任何威胁存在的人,所以一切隐患都会随手除掉;纳昆王手握虎贲精锐之师, 从未明确的表示自己的态度,至于他的想法,我完全猜测不到,如今还剩下蜀南王……
  
  此时,听到大门外传来人大呼我的名字:谋臣
  
  我一惊,难道是蜀南王?
  
  我扭头便向大门口跑去,转身之时,又回头看了桌子上那几样东西,蜀南王这次会送到 什么?
  
  
  
  第三十一回
  
  蜀南王子并没有来,来的只是他的飞鹰信使,一个一身劲装,外裹轻甲,身背长弓和利 剑的年轻人。年轻人右手紧紧地拽住那匹骏马的缰绳, 左手拿着一封书信,见我之后,立刻跪倒,抱拳道:蜀南王今夜亥时前来拜访谋臣大人,特 派小人前来告知。
  
  我有些意外,赶紧又问:还有其他事吗?
  
  年轻人摇头,又说:小人告退
  
  说罢,年轻人翻身上马,拉起缰绳,调头离开。
  
  肆酉站在我旁边,说:看来这夜宵倒是备对了。
  
  我扭头看着肆酉,问她:你为何知道要备夜宵?
  
  肆酉回答:因为四位王子不可能同一时间来,应该都会派出各自的斥候去打听其他王子 道谋臣府的时辰。
  
  我深吸一口气,笑了笑,虽然肆酉看不见我脸上的笑容。
  
  她看不到,如果她能看到,不知此时脸上的表情又会如何变化。
  
  我说:希望如此。
  
  肆酉意识到我的怀疑,问我:你不相信我?
  
  我摇头:我不相信自己的判断,更希望自己的判断是错误的。
  
  肆酉问:什么判断?关于什么?
  
  我说:关于你和贾掬,你们之间的关系。
  
  肆酉笑道:你不是猜到了吗?我和他的关系,与你和他的关系一样,师徒关系,所以我 才说他的徒弟不是每一个都像他。
  
  我问:我有三个问题,希望你能回答我。
  
  肆酉沉默了一阵,抬头问我:好,只限于三个问题。
  
  我点头:行第一个,谋臣毕生只能收一名徒弟,贾掬为何打破这个规矩,收下你和我两 个?
  
  肆酉回答:天下乱,银鱼当
  
  我摇头:我不明白这六个字的意思,但我并不像放弃所想好的其他两个问题,所以我不 会问你这六个字到底有什么含义以及为何北陆王子也问我相同的话。
  
  肆酉点头:答案都包含在了这六个字答案,你现在不知,迟早会知,天下所有人也都会 知道。
  
  我转身走进府内,让肆酉紧闭大门,又走回正厅之中,坐定后再问她:贾掬为何要派你 到我的身边?
  
  肆酉回答:天下乱,银鱼当
  
  我摇头:我想如果第三个问题,你不会再用这六个字来回答我。
  
  肆酉说:你问
  
  我问:苔伊是否已死?
  
  肆酉很快回答:你放心,我不是苔伊。
  
  我又问:这算是回答吗?
  
  肆酉笑道:这是你现在最想知道的答案。
  
  我起身,准备往书房走,此时肆酉在身后叫住我:你可以再问我一个问题。
  
  我没有转身:为何?
  
  肆酉说:你可以问我苔伊现在到底在哪儿。
  
  我依然没有转身,摇头道:我不能知道她在什么地方,这也不是现在我自身能力范围之 内,况且,我很清楚,是她救了我一命,这条命我算是欠下了,既然欠下了一条命,老天总 会安排我们在一个恰当的时候再相会,我想到那个时候,就是我该还她那条命的时候了。
  
  肆酉说:那条命对你来说很重要?还是苔伊对你来说很重要?
  
  我没有回答,向书房走去,心里只有十六个字——宫中四年,同居一室,单床共寝 ,清清白白。
  
  我坐在书桌前,看着桌面上放着的几样东西,又闭上眼睛,却怎么都无法静心去判断这 些东西到底代表着什么?此刻让我将对那个“挚友”身份的判断完全推翻……我曾一度认为 那个“挚友”一定是贾掬,因为除了他之外,我不认识任何一个身在宫外的人,并且这个宫 外之人还能自如地让四位性格各异的王子将这些东西带入宫内,除了贾掬没有其他人,可 此刻我心里对“挚友”的判断还有另外一个人——苔伊。
  
  苔伊死了吗?我一直就不相信苔伊死了,贾掬只是告诉过我一次苔伊已经落崖而亡,连 尸首都没有。
  
  苔伊到底是谁?
  
  贾掬到底是谁?
  
  肆酉到底是谁?
  
  谋臣到底是谁?
  
  天下乱,银鱼当又是什么意思?
  
  我睁开眼睛,看到那匹丝绸的一刹那,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随后又看到 那盏前朝的油灯,又想起那尊独山玉所雕刻的山羊,还有蜀南王子的信使所传的那句话……
  
  正当我思绪慢慢清晰起来的时候,大门处传来——溪涧大人到
  
  溪涧大人?当朝另外一名被称为相国的两朝元老,虽然权势被皇上所剥夺,但暗地里依 然控制着全国最大的精锐斥候鹰骑,每日全国各地鹰骑送往溪涧府上的各类情报就达到千 份之多,甚至听说在宫中都遍布他的耳目,可此人被民间传为本朝最大的贪官,最大的奸 臣。
  
  入宫多年,这个溪涧几乎没有踏过谋臣府邸的大门,可不管在当朝文武百官面前如何气 傲,每当看见我之时,都会微微点头施礼。
  
  溪涧此时到我这里到底有何目的?
  
  我一边在脑子里面思索着这个问题,一边穿好鞋,快步向大门口走去,刚出书房门口 ,就迎面撞上了一个人,我一抬头,正是溪涧。
  
  溪涧笑吟吟地看着我,拱手鞠躬道:谋臣大人安好
  
  我忙整理好衣服,拱手鞠躬:溪相国安好
  
  溪涧一把扶住我,笑着说:谋臣大人,同朝为官,本是一家,为何这么客气呢?老夫平 日里最敬佩的便是朝中谋臣,谋臣乃是国之最重要的栋梁,缺谋臣,便要亡天下
  
  我正要开口说话,溪涧拉着我就往大厅中走,走到大厅中时,我看到大厅中摆放着十个 大木箱,我看着那些木箱,想起了住进这个府邸时看到的那些小车,又想起了往日所听到 溪涧的那些传闻。
  
  溪涧微微一笑,打开箱子,露出一箱子的书,随后又让自己的仆人将剩下的全都打开, 箱子打开之后,我一看里面所装之物全是书籍,并未看到其他的东西,和我猜想的并不一样 ,并没有什么金银珠宝之类的东西,除了书籍便是书籍。
  
  此时,最中间的箱子里的书堆之中,突然站出一名身穿民间百姓服侍的貌美女子,那女 子微微低头说:王菲见过谋臣大人……
  
 
  
  第三十二回
  
  密道。
  
  我完全没想到在谋臣府内竟然还有这样一条密道,而密道的出入口就在书房中那张看似 不可移动的书桌之下。当溪涧面带笑容,按动书桌下的机关,密道入口缓缓出现在我眼前的 时候,他和王菲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的脸上,若不是戴着那张面具,恐怕他们早已看出我脸 上惊愕的表情。
  
  我呆站在那一动没动,待王菲举手要拿起那盏油灯的时候,我才回过神来,阻止她:王 妃娘娘,这是一位挚友所送的礼物,我另有照明所用的灯笼。
  
  我正要转身去拿灯笼,溪涧抬手就从墙壁的灯台上取下一只油灯,说:谋臣大人,不用 了,时间不多,还是让老夫带路,给你讲讲这条密道的故事……
  
  王菲的脸色有些难看,走路时有些摇摇晃晃,虽然身上胭脂味很重,却无法掩饰那股浓 重的药味。
  
  溪涧举着油灯先一个下了密道,王菲抬手对我说:大人,请……
  
  我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走进了入口,王菲跟在我的身后。
  
  我走下那并不长的密道阶梯之后,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条漆黑的通道,通道能并行走两人 ,溪涧举着油灯踮起脚尖,伸手之处顿时亮了起来——那是一个灯台。
  
  那个灯台上的火光越来越大,不多一会儿便照亮了很大一片,溪涧抬头看着那灯台,又 转头看着我说:谋臣大人,是否很惊讶?
  
  我点点头,溪涧笑了笑,转身向前走:还有让你更惊讶的地方,请随我来。
  
  此时,我听到王菲在身后轻轻咳嗽了两声,我正玉转身,就听到王菲说:大人,请……
  
  我点点头,跟在溪涧的身后慢慢向前走,溪涧每走十步,都会点燃十步之外墙壁上的灯 台,灯台所照亮的地方,不管是墙壁,还是密道的地板上,此时都能清楚地看到由各种武器 留下的痕迹,甚至某些地方还有类似人指甲留下的抓痕,虽然地面上看不到任何尸骸,可依 然能看见那些早已干涸的血印。
  
  溪涧和王菲在我一前一后,一语不发,整个密道内安静得只能听到我们三人根本就不整 齐的脚步声。
  
  溪涧突然说话,我惊了一跳,轻轻了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缓解过来。
  
  溪涧说:天命十五年,禁宫内七王子率禁军反叛,逼天命皇退位,天命皇带着唯一忠心 自己的八十八侍卫由密道逃至谋臣府内,八十八侍卫四人一队,分段抵抗叛军,最终平安 到达谋臣府,八十八侍卫只剩下五人……
  
  溪涧说到这,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看着我,脸上依然带着那种似乎永远都不变的笑容, 这种笑容和贾掬的很像,相同之处是你永远都不知这种人到底在想什么,不同之处的是,贾 掬的笑容能让人感觉很温暖,但溪涧的……却会让你感到胆寒。
  
  特别是在油灯下……
  
  贾掬曾说过,其实人脸上的表情有很多种,但最终只有三种,第一种便是笑,第二种便 是哭,第三种则是根本没有表情。
  
  他给自己留下了笑的那种表情,将那种根本没有表情的表情留给了我,告诉我因为我戴 着面具,所以我在所有人的眼里永远都是没有表情,他们看不到我的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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