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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做法是,由皇帝将选定的继承人亲笔书定后密封,藏于匣内,然后置于乾清宫上由顺治帝亲笔所写的“正大光明”匾额之后,乃宫中最高之处,以备不虞。因此,诸君是谁,本人不知,群臣不晓,仅皇帝一人清楚。
四阿哥宣布此项制度后,众大臣纷纷表示赞同,那个老御史本来就是被三阿哥当枪使得人,其实他本身对皇帝是最最维护的,只是有些喜欢挑皇帝的毛病或是在国家大事上发表自己的言论而已。其实他也是一片爱国之心,只是无论康熙还是四阿哥,都对他动不动就死荐之类的手段无奈的很。
这会子听到四阿哥说的秘密立储制,老御史当场激动的老泪纵横,把四阿哥夸得一朵花似的,连呼皇上圣明,此举能成功遏止圣祖师废太子胤礽一事云云,听得朝中仅剩的一些废太子当年的党羽恨得牙痒痒,连三阿哥见自己的枪跑去这么夸赞四阿哥,脸色都阴沉的不行。
四阿哥看着三阿哥脸色阴沉的样,心里也痛快了一些,他这回既没有拖着立储之事以方便三阿哥再找机会煽动些什么,又没有当众立储,以避免皇子争储位,储君与皇帝争权,以及储君骄纵等弊病,算是赢了一场漂亮的大仗了。
早朝之后,四阿哥留下了四个总理事务王大臣,把他们带到乾清宫后,亲自写了储君人选,叫人封好锦匣,当着四人的面把锦匣藏到了正大光明匾额之后,这事也就告一段落了。
有效地扼制了朝中储君风波的官员们之后,四阿哥开始给三阿哥挑刺的生活了。四阿哥喜欢先予之再取之,先是给三阿哥手中放了权利,叫他负责给先皇葬景陵的诸多事情,然后挑出各种毛病,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训斥三阿哥。
三阿哥如今可算不得长子了,自从大阿哥被四阿哥从圈禁中解放出来后,三阿哥长子的光环就已经没了,再说四阿哥是皇帝,骂骂兄长只要有理由的话,朝臣们也不会有什么不满的意见的。
原来四阿哥可能还担心一下三阿哥的党羽,可是三阿哥之所以能聚拢来那么多党羽,还不是因为他皇长子的身份,如今皇长子的身份没有了,四阿哥又已经坐稳皇位了,三阿哥本身虽有才能,但平时多喜欢汉臣官员,人心的控制方面不说比四阿哥,比起八阿哥和二阿哥都是差得很呢所以四阿哥今儿个说三阿哥给康熙安排的陪葬品少了,不孝,明个说送葬的仪程少了,还是不孝,后个说那天守灵的时候不够用心了,都是不孝。
四阿哥对三阿哥的训斥只是围绕一个不孝进行着,也不说三阿哥别的,只这一顶不孝的大帽子压过来,三阿哥就已经快受不了了。
最近三阿哥最常待的地方就是康熙停灵的安享殿了,只要他一有‘不孝’的行为,四阿哥就叫他在安享殿罚跪,美其名曰让三阿哥在皇考面前取得原谅。
结果弄得三阿哥不仅精神上崩溃,连身体都要受不住了,要搁谁能隔上一天就被抓着个不孝的罪名骂上一顿,再扔到安享殿里跪上一天,跪完了再骂,再跪,这么折腾下来哪个能承受得来呢?
三阿哥府上愁云惨淡,能奔走的正四处奔走着,好歹也保住三阿哥不是,再这么折腾下去,他那个身子骨,那个年纪,能好么?估计等康熙葬到景陵的时候,三阿哥也得上黄泉路上陪着了。
荣妃此时也顾不得跟德妃的积年恩怨了,抹开了老脸递牌子进宫找德妃求情去了,三福晋更是找到了圆明园,想要让澜惠帮衬一把。
澜惠和德妃都不傻,在这种事上怎么会出头呢?再说他们这一家子跟三阿哥一家恩怨可不少,德妃跟荣妃斗了这些年,什么坏着没使过,她这会子见荣妃倒霉了,心里乐还来不及的,才不会上赶着帮忙呢澜惠更是,她记恨当初侍疾时三福晋对她的折腾,也没什么心思以德报怨的。
只不过德妃和澜惠的做法还是不同的,德妃见荣妃递牌子觐见,并没有把人拒之门外,而是叫进来好好羞辱了一番,又口头上答应求情给她点期盼,实际上每次四阿哥来请安她都从没开过口,只是把荣妃匡了一次罢了而澜惠就很怕麻烦了,干脆来个眼不见为净,反正外人都知道她在养病,这会子病的厉害了没办法见三福晋也说得过去。
三福晋来圆明园几次后,发现没有一次能见到澜惠之后也渐渐不来了,把目标转移到澜惠的子女身上,四阿哥疼孩子还是挺出名的,特别是疼女儿,所以三福晋下了大力气讨好珺瑶和靖瑶,想让她俩帮着说些好话。
而珺瑶见状躲在了圆明园澜惠的住处,靖瑶则跟三福晋绕着圈说话,就是不应承,气的三福晋每次求完情回家都摔碎很多瓷器,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着澜惠和两个孩子的坏话。
粘杆真的是无处不在的,三福晋骂的越欢,四阿哥心里越气,开始把对准三阿哥的矛头对上三福晋了。
第四百七十七章 三福晋的下场(一)
三福晋嘴上没了把门的,导致的直接后果就是第二天一早关于她昨晚口中的恶毒之言基本传遍了京城。当三阿哥跪了一宿的安享殿回府的路上,除了见到很多官员对他指指点点外,出了宫又在大街上看到那些百姓对着他的轿子窃窃私语,三阿哥脸色阴沉不已,他是惯会利用流言生事的人,这些官员和百姓的异常他怎么发现不了呢。
三阿哥挥手叫给他揉捏膝盖的婢女退到一边,用手敲了敲轿子的墙壁叫进来一位惯用的小厮,冷着脸吩咐道:“去查查外面是怎么回事。”
小厮应了一声去查了,三阿哥这才对着婢女说道:“继续吧!”然后忍着疼看着这个稍懂医术的婢女给他的膝盖又是热敷又是敷药的。
等到三阿哥回府后,见小厮还没有回来,先是不悦的皱了皱眉,紧接着心里突了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升了起来,他紧忙下轿,在奴才搀扶下向正屋走去。
结果这一路上鲜少看到奴才,直到正屋时更是一个人都没有,要说平时正屋外可是有很多奴才又是守门又是等待传唤的,这时一人没有不禁叫三阿哥既是诧异又是恐慌,毕竟今天奇怪的地方太多了,他真怕又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发生。三阿哥在奴才的搀扶下向正屋门口走去,却在离门口尚有两三米的地方听到屋内弘晟大吼声:“额娘,您下次说什么之前能不能为儿子为阿玛想想?您逞了一时的口舌之快,心里面是痛快了,可是也要想想会给咱们这个家带来什么吧!”
三福晋的声音紧接着传来,只听她的声音尖利中透出一点心虚,仍旧刺耳的让人厌恶。
“我怎么了?我只是在自己的府里自己的房间唠叨几句,谁知道怎么会传了出去?再说我说的有错吗?竽上就是故意找你阿玛的茬,这是要把咱们一家赶尽杀绝呢!为的什么?不就是因为你阿玛在皇上登基前是他的政敌么?这么明目张胆的打压异己,还不让人说了?”
只听三福晋越说越激动,却正好在说到打压异己这个词之后,屋内就传来了瓷器碎裂的声音,紧接着三福晋消声了,弘晟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
“您是想让咱们一家子都因为您这张嘴陪葬是不是?”弘晟的话音刚落,紧接着就响起三福晋的尖叫声:“你竟然敢拿着茶杯摔额娘?啊!你这个不孝的东西,竟敢对额娘动手!我不活啦,怎么生下这么个不孝的儿子啊!”
三福晋这番哭诉听得三阿哥厌恶不已。三阿哥气的忘了膝盖上的伤势,一脚踹开门来,瞪着眼睛看向屋内哭的跟个泼妇一样的三福晋,满是厌恶的斥道:“给爷收声,别让爷再听到你的动静。”说完这些看也不看三福晋,直接坐到主座上对着弘晟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额娘又说什么了?”
弘晟一脸暗淡的跪在三阿哥面前说道:“回阿玛的话,外面已经传遍了额娘说的一些话,有说皇后娘娘坏话的,有说太后娘娘不好的,还有两位公主和克罗玛法家的事,言语十分、十分恶毒。”
三阿哥的眼神也灰暗下来,看着三福晋竟然沉静的质问道:“你是嫌咱们家的日子太好过了是么?”
三福晋见三阿哥来早怕了,哪还有在弘晟面前的那股子威严劲了,只见她跪在三阿哥面前哭诉道:“妾身只是在家里面关上门说了几句罢了!哪知道会传出去啊?妾身最近一直在想办法找人帮爷在皇上面前求情,找了皇后,皇后不见妾身,找了两位公主,两位公主也虚与委蛇,额娘去找太后时,太后更是假模假样的虚晃咱们,这么久也没个好消息传来,额娘已经把咱们家许多好东西都进献给太后了,太后却只拿东西不办事,连妾身的娘家都紧忙疏远妾身,妾身也是气得狠了,要不然也不会关起门来骂上那两句的,爷,妾身真的不晓得怎么会传了出去,妾身要是知道的话肯定会守口如瓶,即使为爷丢了再多面子,受了再多委屈也会存在心里不往外说的啊!”
说完这些三福晋立刻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伏在三阿哥脚边起不来了。 ~
三阿哥神色一暗,想到这些日子以来自己受到的侮辱,以往那些追随者的冷眼旁观,岳家的逐渐疏远,还有下官们的阳奉阴违。喃喃的说道:“成王败寇啊成王败寇,现在还说那些有什么用呢?”
说完这话三阿哥起身直接走了,也没管妻子儿子如何,一咱走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看着账顶苦笑起来。 此时八阿哥的新府邸内(原来的府邸因为紧挨着四阿哥的府邸所以被收并了,四阿哥又给他新划了一块地建了廉亲王府)“八哥,咱们帮不帮三哥一把?雍正已经把矛头对向三哥了,也许三哥倒了就该论到咱们哥俩了。”九阿哥皱着眉说道。
八阿哥却无动于衷,手里扒着花生边吃边就一口小酒,慢悠悠的问道:“你怎么知道三哥完了就是咱们了?”
九阿哥急道:“那不明显吗?三哥不就是因为当初跟雍正争皇位才被惦记的吗?咱们势力可也不小,雍正能这么轻易放过咱们?”
八阿哥看了一眼急吼吼的九阿哥,叹了口气说道:“咱们势力大交出来不就行了,皇上发迹的时候咱们可都倒了,又没给他填什么太大的乱头,皇上为了善待兄弟的好名声也不会对咱们怎么样的?不过收回点权利罢了,权利在咱们手中不是利器反倒是伤人的凶器,收回去才好呢!”
九阿哥嗤道:“善待兄弟?还好名声?雍正能有什么好名声?现在人家都叫他抄家皇帝呢?三哥的事大家不说,又有谁不清楚明白的,他这就是打压异己,公报私仇罢了!”
八阿哥皱眉轻斥道:“禁言吧!你也想跟三嫂似的明儿个一大早外面把你这段话传的满街都是?”
九阿哥嗤笑道:“三哥是个没能耐的,自己府里都弄不干净,三嫂在房里说的话竟能传的满大街都是,说出来都给咱们兄弟丢人。八哥可没他那么窝囊,弟弟在这说话哪用忌讳那些,您这安全着呢!”
八阿哥失笑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我怕你说习惯了,在外面也吐露出来,到时候倒霉的还是你,嘴上留个把门的吧!别阴沟里翻船。平时说到皇上的时候也尊敬些,咱们现在的日子谨慎点没坏处。”
九阿哥虽是面上撇撇嘴,但好歹八阿哥的话他还能听进去一些,所以八阿哥很是欣慰看到九阿哥无奈的点了点头。
八阿哥笑道:“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