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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胜全身散发出些许紧张的气氛。光子心想:呵呵,看得见内裤的边缘吗?那可是粉红色丝质的性感内裤呢。
光子保持着这样的坐姿一会儿后,缓缓地面向忠胜。
忠胜感觉有点慌张地抬起头。可想而知,在这之前忠胜的眼睛想必是一直盯着光子的腿。
光子装做没有发现似的说道:“那个……旗上同学。”
“干嘛?”
忠胜虽然努力想要保持恫吓的语调,但如今声音却显得有些动摇。
“我好害怕。”
忠胜虽然觉得她一定是别有用心,但却只是一言不发地盯着光子。
“旗上同学,你不怕吗?”
忠胜的眉头动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说:“怕呀!所以才会对你有所防备。”
光子面带哀伤地将视线从忠胜脸上移开。“看来你还是不相信我。”
“别怪我对你这样。”忠胜虽然这样说,但从声音可以感觉到语气已不像先前那样尖酸。“我说过好几次了,我只是不想死。”
光子一听到忠胜这么说,马上转过头面向他,微微加重语气地说:“我也跟你一样不想死啊!但你若不相信我,我们要怎么一起努力找出得救的办法呢?”
“啊、嗯……”忠胜气势趋缓地点点头说:“这个,我明白。”
光子露出了微笑。是那种目不转睛直盯着对方,红润美丽嘴唇两端微微上扬的微笑——这跟之前与泷口优一郎对话时那种纯情的气氛不同,这回可是相马光子正宗的堕落天使般的微笑。忠胜的眼神就好像被那微笑迷住了一样失了神。
“旗上同学。”
光子的脸上,又回复到刚刚那副不安的表情。
交替的脸部表情,就像是处女与妓女、白昼与黑夜。哇喔!简直就像是电影的片名一样。
“又、又怎么了?”
“我说过好几次了,我真的好害怕。”
“嗯、嗯。”
“所以……”光子又正面紧盯着忠胜看。
“所以?”
这会儿,从忠胜的声音、表情,已经完全看不出敌意与疑心了。
光子稍微倾了倾脖子问:“可以……跟你说说话吗?”
“说话?”忠胜有点讶异地皱了皱眉头。“我们现在不就在说话……”
光子插话打断他。“笨蛋。不要让我全部说出来嘛,真笨。”
光子的眼神仍紧盯着忠胜的眼睛,用下巴指了指优一郎的方向。
“在这里不方便说,懂吗?去别的地方说。我不想让泷口知道,只想要对你说。”
只见忠胜此时嘴巴微开,恍惚地注视着优一郎。然后,再将视线移回到光子脸上。
“可以吗?”
说完,光子便站起身,稍微观察了一下四周,看见忠胜身后那片树丛似乎不错。随后便走到忠胜前面,对他倾了倾头,然后迳自向前走去。对方有没有跟上来就是成败关键了。过了一会儿,感觉他跟了过来。
在与优一郎睡觉的地点相距约二十公尺的地方,光子停下了脚步。这个地方跟先前的地方一样,也是个四周尽被繁密林木包围的狭小空间。
回过头一看,忠胜拨开树丛走了出来。眼神恍惚,手上仍紧紧地握着手枪,或许是无意识的行为吧。
光子马上将裙子旁边的拉链拉下。百褶裙咚的掉到地上,白晰的双腿就这样暴露在还带着几分黯淡的破晓阳光下。似乎可以听到忠胜咕嘟咽下口水的声音。
光子接着拿掉领巾,脱下了水手服。光子不像其他女学生,采用在水手服里头还穿了件T恤这种一点都没有女人味的穿法。所以,此时的光子身上只剩内衣裤了。啊,不行,鞋子也得脱掉。光子脱掉运动鞋后,搬出她那堕落天使的笑容,直盯着忠胜的脸看。
“相、相马……”
忠胜紧张而微张开的口中叫出光子的名字。
光子不让他有退缩的机会。
“我真的好害怕。旗上同学。所以……”
忠胜一步、两步,笨拙地走向光子。
光子好像突然发现什么似的,视线落到忠胜右手。“那东西,就随便摆在一边吧。”
光子这么一说,忠胜一副好像这才发现自己手上还拿着左轮连发手枪似的,举起右手,凝视着手上的枪一会儿后,便急忙将手枪放在离他有点距离的地上。
重新走近光子。
光子露出微笑伸出双手。很快地,手绕上忠胜的脖子。忠胜全身不禁震了一下。光子一凑上自己的嘴唇,忠胜马上激动地紧拥着她。而光子也以激烈的喘息回应他。
一会儿之后,两人的唇稍微分开。
光子抬起头来看着忠胜的眼睛说:“这是你的第一次?对吧?”
“这……不重要吧!”忠胜说着,但语尾有点发抖。
接着,光子蹲下身来,躺在长满草的地面。
忠胜马上性急地将手伸向光子的胸部。
真是个笨蛋!应该多接吻一会儿再这样嘛。真是的!
光子虽然心里面这样想,但嘴巴里却只是发出“啊……”的声音。忠胜也用他那粗大的手,解开光子的胸罩,猛抓裸露出来的丰满双峰,并把整个脸埋进去。
“啊——啊——”
光子仍旧假装一副陶醉的样子(而且就像成人影片那样稍微有些夸张),不过,右手一边伸向靠近自己内裤腰侧稍微后面的地方。
指尖碰到一个坚硬、轻薄的东西。
现在的不良少女大概都不会用这种不解风情的便宜货了吧。不过,光子可是从好早以前就爱用这东西。在这样的情况下,当然要能藏在内裤下面,要不可就伤脑筋了。
忠胜只是一个劲儿胡乱爱抚着光子的胸部,光子看到的也只是他的头顶。忠胜的左手一下子就伸往光子的两脚之间。光子稍微假装呻吟。忠胜的眼里只有光子的胸部。
光子慢慢地将右手靠近忠胜的脖子旁。
对不起,旗上同学。但是到了最后也让你有过一些美好的经验,不错吧?不过没有办法全部献给你,倒是有点遗憾。
光子右手的无名指偷偷地碰到忠胜颈子,那东西则用食指和中指夹着。
突然传来叽叽喳喳的鸟叫声。而且,还是来自光子的右手边方向。
忠胜听到声音吓了一跳,抬起头来,往那方向看去。
那只不过鸟叫声而已,让忠胜睁大眼睛,当然是……
在自己眼前的那片光子拿在手里的刮胡刀片。
呿!
紧要关头居然出现这么个意外,光子不管三七二十一,挥动手中的刀片。
但是,忠胜唔的发出一声短吁,马上从光子身上跳开。刀片虽然擦过他的颈子,但还不至于成为致命伤。只是一道小伤口而已。哎呀呀,真是了不起的反射神经!不愧是棒球社的。
忠胜站起身来,张大眼睛直盯盯着已经坐起上半身来的光子。一副想说些什么却找不到话说的样子。
光子也不管一旁的忠胜,快速起身后,眼睛朝右手边那把放在地上的左轮连发手枪看去。
眼前突然闪过忠胜的身体。简直就像是前扑滑垒的要领一般。忠胜从地上抄起手枪,一个翻转,膝盖着地后起身。就像是七原秋也(少棒联盟被称为天才选手的秋也。赫赫有名到连念不同小学的光子也都知道他)在小学时代守游击时的表现。这下子城岩中学的棒球队就不怕后继无人啰?不过话又说回来,还好你还没脱裤子。要是全身赤裸的话,那可就难看了。
姑且先不说这些,光子在发现忠胜会先拿到枪时,就马上转身跑走了。身后虽然传来枪声,不过却什么也没打中,光子也跑进了树丛中。
身后传来忠胜追过来的声音。一定会被他追上的。
穿过树丛后,看见泷口的身影。泷口听见枪声醒过来之后,发现光子和忠胜都不在,于是环顾着四周。一看见光子,眼睛立刻睁得老大(这也难怪。我可是半裸耶。这不成了清凉大放送?相马光子的深夜秀?啊,现在是早上啊?)。
“泷口同学!”
光子大声叫着优一郎并跑向他。当然没忘记要装做哭丧着脸。
“相、相马同学你怎么……”
旗上忠胜拨开草丛出现时,光子马上躲到优一郎背后。优一郎也只不过比光子高个四、五公分而已,所以根本无法完全躲起来。算了,暂时就先这样。
“泷口!”忠胜停下脚步,拿着枪大声喊叫。“你滚开!”
“慢、慢着!”
优一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才刚睡醒,头脑还没搞清楚状况,讲话的语气透露出一点慌张。光子从后面紧紧抓着优一郎的肩膀,半裸的身体也紧紧靠在他的背部。
“这是怎么一回事?”
“相马她想杀我!就和我告诉你的一样!”
光子还是躲在优一郎的背后,“才、才不是呢!”用不太有力气的声音说着。
“是旗上同学他……强迫我……他用那把枪威胁我。泷口同学,救救我!”
忠胜的表情让人难以置信地扭曲着。
“什么?这家伙……不对,不是这样,泷口!对、对了,你看这里!”
忠胜用没有拿枪的左手手指指着自己的脖子,细细的伤口渗一些血丝。“这是刀片伤的!”
优一郎转头,从眼角看着光子。只见光子摇摇头(真是可爱极了。一脸害怕的模样。这回是走清纯派路线)。“是我……无意中用指甲抓到的。然后,旗上同学就很生气,开枪要杀我……”
刀片老早就丢到树丛里了。就算全身脱光(虽然已经几近全裸了)检查也找不到证据。
忠胜早已气到面红耳赤。
“泷口!你滚开!”忠胜大叫着。“我要打死她!”
“等等!”感觉优一郎好像努力想要让声音听起来镇定点。“我根本就不知道你们两个之中,到底是谁在说谎!”
“你说什么?!”
忠胜愤怒地大叫,但优一郎不为所动,朝忠胜伸出右手。
“把那把枪交给我。这样我就可以确认是谁在说谎。”
忠胜脸上的表情扭曲了一下,一副泫然饮泣、满脸郁闷的表情,吼道:
“现在可不是让你磨磨蹭蹭的时候!如果现在不把那家伙解决掉的话,你、你也会被杀的!”
“太过分了!”光子哭了出来。“我才不会做那种事!泷口同学,你要救救我!”光子说着又更抓紧优一郎的肩膀。
优一郎有耐性地伸着右手。“给我,旗上。如果你没有说谎的话。”
忠胜的脸上表情又扭曲一下。
但过没一会儿,忠胜肩膀上下动了一下,叹了口气后,把枪放了下来。用手指勾着手枪护弓在手上转了一圈,将枪柄朝前,万念俱灰地把手枪递给优一郎。
光子的脸上当然还是保持一副要哭的模样——但是,眼底却闪过一丝光芒。优一郎握住枪的那一刻就是胜负的关键。要把枪从优一郎那里抢过来,应该是没那么困难。问题就在要用什么方法。
优一郎点头往前走了过去。
几乎和杉村弘树用柯特点四五手枪在光子面前玩的把戏一样。手枪在忠胜手中,就好像是变魔术一样,又把枪口给转了回来。在同一时间,忠胜跪下右膝,身体稍微倾斜。将枪口避过优一郎左肩旁,一直线瞄准着光子。离开优一郎背后的光子,此时全身上下都不设防。
优一郎顺着枪口的延长线看过去,转头看向光子。
光子眼睛睁得大大的。这下完了……
忠胜刻不容缓地扣下扳机。枪声响起。两发。
在光子的眼前,优一郎的身体就像是慢动作一样,缓缓倒下。
而在优一郎对面,只见忠胜一脸狼狈的表情。
此时的光子,早已拿起放在优一郎刚才睡觉时放在一旁的镰刀。将它朝忠胜丢了过去。镰刀在空中旋转,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