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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在干什么?理智一把扯住了白子画,而就在他及时反应过来,花千骨却用力制止了他的动作,轻声说道:“师父,别动。”花千骨按了按白子画的胳膊,细手缓缓地伸向白子画的肩头上的七彩蝴蝶。
“师父,这个蝴蝶好漂亮啊!”花千骨第一次见到这种七彩蝴蝶,非常兴奋,而白子画闻言后,也把俊脸转过来,而就在这一刻,花千骨粉嫩的唇畔刚刚好滑过白子画稍微有些发烫的脸部。
脸上一袭冰凉,白子画愣了愣,没有说话,这下还没知情的花千骨依旧睁着懵懵懂懂的大眼瞅着师父,问做道:“师父,你的脸有点红是生病了吗?”这么说着,花千骨正准备去摸白子画的脸部时,却被白子画果断摁住了双手,他脸色有点尴尬有点隐忍,不过他最后还是松了手,转身便往房里走过去。
“师父,你去哪里?”发觉师父有点奇怪,花千骨便跟了过去,不过却被白子画挡在了门外,他微微侧目,看了眼门外的黑影,牵强地合了合眼眸,喊到:“小骨,师父要暂时闭关。”
“噢!”原来是闭关,花千骨才顿时松了一口气,依旧笑脸盈盈地看着掌心中的七彩蝴蝶,便离开了。
门内,白子画看了眼门外的黑影消失,有些按捺不住的情绪才静静地定下来,打坐下来,看着桌面上那一盒纸画,心里顿时馨暖了一片。
☆、画骨番外二十二
七杀殿冰室里,寒气凌人,空旷死寂的四处只点燃了几根火把,艳红的火焰深深地刺进了竹染的沧桑的眸底。
三十五年了,他在长留戒律阁里整整面壁了三十年,三十年的思过,再加上摩严最后为救花千骨而已命换命,每次当他想起,不由苦笑,他这样的救赎又是为了什么呢?是对自己执念的负责,还是对自己曾经犯下的错误而自惩,一世父子,最终酿造成千古仇敌,刀光相见。这就是他们父子之间的劫数吗?不过现在的他也不在追究了,也不想再追究了。
看着冰棺里静静躺着的琉夏,他狭长的冷眸顿时泛了丝丝柔情,花千骨说他说得很对,他确实对琉夏有感情,有愧疚,而且还很深很浓,不愿来看她,只是想要掩饰自己的心虚和懦弱。然而直到花千骨的死,他才恍然过来,曾经认为花千骨是天下最可怜之人,却直到看到她竟然死也要白子画生生世世的记住她的那一刻,他才知道最可怜懦弱之人不是她而是自己。
缓缓走上一步,竹染伸手摸了摸冰寒砌骨的冰棺,看着那一张清纯的面容,心里苦涩疼痛到了深处,“琉夏,我来了,你还是恨我吗?”竹染顿了顿,长指依旧摩擦着寒冷棺壁,没有任何感觉,他继续说:“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不相信我们之间的感情,是我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也是我亲手害死了自己最心爱的人。你曾经问过我爱你吗?”竹染扫了眼自己在棺壁倒影出来的伤疤,淡笑道:“我脸上的被贪婪池水覆盖住的绝情池水的伤疤就是证据。琉夏,如果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是不是嘲笑我是罪有应得。还是根本不记得我的样子。”
冰室里的温度还是那么低,但是竹染却不感到一丝寒意,而就在这时一声邪魅而不失霸气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好你个竹染,竟然擅闯我七杀殿,还敢来看琉夏,别以为你是长留的人,我就不敢杀你?”
竹染闻音转身,便看到杀阡陌睁红着双眼仇恨无比地看着他,他没有什么大动作,眸光依旧落在琉夏的面容上:“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害死了她。”
“竹染,你现在说这句话不觉得晚了吗?当初琉夏死的时候,你又去了哪里?你自以为琉夏背叛你,就害死她,这个仇,我杀阡陌非报不可。”杀阡陌的嗓音有些嘶哑然而更多的是嗜血。
“……”竹染看了眼杀阡陌,突然走到他面前,没有说话,而是闭了闭黑眸。
“竹,染!”杀阡陌长臂一伸,修长的手指便狠狠的握住了他的脖子,红眸凌厉,杀阡陌手背上的青筋微微突出,而竹染的脸色一白,却依旧没有动作。
手指一再用力,待看到竹染额头上的青筋完全暴露出来时,他却瞬间放开了手,转过身,狠狠地睨了他一眼:“我是不会让你死的,以防你去惊扰我妹妹的安灵。你走吧!如果,你再敢踏进七杀殿半步,那么长留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画骨番外二十三
“…………”一下子被杀阡陌松了下来,竹染这才后退了几步,脸色有些惨白,青筋暴露得涔着一丝恐怖,他皱了皱眉缓言道:“我会想办法救回琉夏。”既然花千骨可以被救活,那么他的琉夏也可以。竹染话一说完,便隐身离开了七杀殿。
清冷的冰室里最后只剩下杀阡陌一人静静地看着睡得无比安详的琉夏,不由勾唇问道:“琉夏,姐姐刚刚的行为是不是让你伤心了?你还想他吗?”
依旧没有声音,依旧是一室冰寒。
花莲村
月凉如水,淡淡如蝉翼的浮云袅袅的荡过那一弯残月。
榭亭里,晚风无比惬意。花千骨蜷缩着软软的身子窝在白子画的怀里,两只眼睛炯炯有神地看着天幕上的排行有点奇怪的星星,抬头看着表情淡淡的师父问道:“师父,为什么天上那一串星星排布的结构这么奇怪?”
“这是天象。五行星纵横排布是预兆着不久之后便会下瑞雪。”
“原来看星星还可以预兆!”花千骨有些惊喜,继续窝在白子画的怀里,伸手指向它,问道:“那师父,它叫什么名字?就是叫做五行星吗可是有点……”
白子画看了眼正在莫名苦恼的花千骨,嘴角泛笑,说道:“你取一个吧!”
“嗯?”花千骨一直瞅着那一排闪闪发光的星星一会,才发话:“要不就叫画骨星吧!”
画骨峰,画骨星,想到这里,小骨想的名字一向有规律。白子画不由轻笑:“好啊!”
听到师父认可了,花千骨非常开心便继续看着那一片迷人璀璨的星空,不知怎么地,她糯糯地呢喃了句:“好美啊!不知道靠近一点看会有什么不同。”
“小骨想上去?”尽管花千骨说的话很小声,但是还是被耳朵明锐的白子画给捕捉到了。
“嗯?”花千骨听到师父这句话,眸底不由亮了亮,既然自己还不会御剑飞行,但是师父会啊!想到这里,花千骨突然坐起来,小手拽了拽白子画的衣袖,笑着说:“师父,你带我上去看看行不行?”
“…………”闻言,白子画扫了眼花千骨身上略显单薄的衣服,才说:“夜里风大。”
“师父~”花千骨有点不愿意地扯了扯白子画的衣袖。
“…………”
看到师父的态度这么明显,花千骨也知道这事不可能了,便有些沮丧的松开他的衣袖,静静地坐在了一边看着那一排排的闪星。
白子画怀里的温热一闪,看了一旁安安静静的小骨,他有些无可奈何,不愿意她不开心,更不愿违背他对她的承诺,于是白子画淡淡地勾了勾唇,便把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披在小骨身上。而被师父这一举动弄迷糊的花千骨有些微愣,就是傻愣愣地坐着,任由师父帮她把衣服披上,师父的衣服是纯白色的,很大,很温暖。被外衣包裹住的花千骨感觉就像窝在师傅的温暖的胸膛那般,很舒心。
“不是要上去看看吗?”帮她弄好衣服后,白子画看了眼还是不为所动的小骨提醒道。
☆、画骨番外二十四
“不是要上去看看吗?”帮她弄好衣服后,白子画看了眼还是不为所动的小骨提醒道。
花千骨一听到师父这话,这是答应她了吗?意识到这点,花千骨的眉眼瞬间弯成了一片好看的月牙,甜甜一笑:“谢谢师父。”
花千骨话一落,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白子画长臂一捞便把一旁站着花千骨揽在怀里,好闻的馨香再次扑向她的鼻尖,白子画吐出的温热气息丝丝缭绕在她的耳垂,恍然间花千骨身子一下僵硬了下,却莫名地不敢抬头看师父一眼。
白子画揽着花千骨一同站立在横霜剑上,星空夜幕,横霜一鞘而出,晚风有些凉意,直直地扑在花千骨还有白子画的脸上,也许感觉到小骨身子有点僵硬还有点凉意,他如剑锋般的浓眉微微低下看着眉下那个眉毛在微微翘动的小骨,说道:“小骨,靠过来。”
“啊?”花千骨愣了愣,有些脸红。不过为了不让师父发现便迅速遵照师父的意思,柔软的身子微微向着白子画的怀里挪动了一点。而此时没有想太多的白子画清眸只看着御剑的方向并没有留意到小骨的不自在,揽着她腰间的大手微微收紧,花千骨便整个身体就贴在了师父的身上。
凉薄的馨香还有暖意的温热直直的燃烧着花千骨的小脸,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心里莫名觉得很混乱,想推开却又不想推开,好像这个场景她似曾经历过。花千骨把脸上的尴尬牵强地隐了隐,正想抬起头的时候,闪亮的眸子正好落在师父的星眸上,
“到了。”白子画看着她怔愣看着自己的面容淡淡回答。
“噢!”花千骨一听到师父这话,理智马上给拉了回来,连忙把手从师父的腰间松了下来,心里的□□顿时松开了来,不敢再看师父,于是花千骨便转过身来时却被眼前的那一幕惊呆了。
“好漂亮!”银灿灿的地表镶嵌着莹光闪闪的小草,抬眸远看,那颗茂盛无比却是金光灿灿的大树更加吸引住了花千骨的眼球。完全忘了刚刚的尴尬和不自在,她看向白子画指着那棵树问道:“师父,那颗树好漂亮,它叫什么名字?”
“三生树。”白子画这么说着,便握住小骨的小手慢慢走过去。紧握着师父的大手,花千骨便随着师父一齐走向了三生树旁,花千骨看着三生树枝叶上那片片银光璀璨的树叶还有那粗壮的树根不由欣喜无比,扯着师父的衣袖便连同师父一起坐了下来。
白子画有些无奈,见她这么开心便随了她的意坐在了她的身边,没有说话。而花千骨从地上拾起一片发光的树叶后,小身子则靠在了师父的怀里,好奇问道:“师父,这三生树的叶子怎么会发光?”
“这三生树也叫姻缘树,是具有长生的神力。”白子画一边说着一边搂了搂怀里的身子。
“姻缘树?”花千骨还是有点不懂,继续问:“师父,姻缘不是由月老决定的吗?”
☆、画骨番外二十五
“姻缘树?”花千骨还是有点不懂,继续问:“师父,姻缘不是由月老决定的吗?”
“月老只是负责牵线,而三生树则是预兆着每一个人此生的姻缘。”白子画如数告诉她。
一听师父这话,花千骨原本还懵懂的脑子瞬间开窍了,她扭过头看着头顶上神情淡雅高贵的师父,突然心是满满的好奇,现在她特别想知道像师父那样孤高自持,风华绝代的天人会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念头一出,她有种莫名的兴奋,小手摇着白子画的手臂问道:“师父,那三生树知道师父的姻缘吗?”
看到师父低眉看着她,而那眸里有着一种她看不懂的深意,她愣了愣,不过没有放弃,继续顶着胆问道:“那师父,你有喜欢的女孩子吗?”
见到师父依旧沉默,花千骨有点心塞,师父这么沉默也就是有咯,想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