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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嫁-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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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十道瞪她,指着骂道:

“浑说什么?少拿我的身份来压林姑娘,我一伯爷之子又如何?她可是为魏大人办事的,这钱庄乃我兄弟二人情分,你懂个屁”

汪氏立即点头,“婢妾的错,爷不要动怒。”

说着,汪氏便又看向林夕落,那一副楚楚怜人之态,让林夕落恨不得抽她几嘴巴

这话就是一把软刀子,割肉放血,可放的确是林夕落的血

不但银子不想赔,还想从钱庄拿走一万两,这是想趁魏青岩不在,拿身份压她这一无名无分的丫头,硬生生的诈钱?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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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中计

收费章节(12点)

第一百零六章中计

林夕落的脸色冷下来,钱十道则站起身,看着汪氏道:

“林姑娘如若不应此事,你就在这儿跪着吧,即便跪死了也乃你一家子活该,自找的”

虽骂汪氏,不过是让林夕落给他个台阶,但得了银子还想要台阶下?好事怎能全都占尽?

林夕落故作出举足无措之态:

“钱爷这是在责怪我伤了她,我怎敢让您的侍妾赔礼?刚刚也不过是一门心思都想着这笔账,实在是疏忽了”不容汪氏多提,林夕落立即召唤春桃:

“快快扶起,行至后堂净一把脸,揉护下腿脚再走不迟。”

钱十道见此,连忙摆手,“不必再过多叨扰林姑娘休憩。”

“钱爷不肯给这面子?”林夕落侧目瞧他,钱十道心中欲拒,可却下意识的点了头:

“林姑娘相邀,自不能推辞,我就厚颜在此叨扰片刻。”

林夕落笑着道:“已是酉时了,不妨用过‘福鼎楼’的席面您再走,来此一趟,总不能让您空着肚子,魏大人归来定要怪罪。”

“倒是有口福了。”钱十道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林夕落,而一旁的汪氏则心中起了恨,而此时门外来人寻春桃,汪氏却起狠就不让春桃走,“春桃姑娘的手为我捏腿正合适”

钱十道瞪其一眼,林夕落自个儿起身出门。

魏海见林夕落出来,回禀道:

“刚刚卑职在门外都听到了,姑娘留其用饭可有旁意?”

林夕落拽其至一旁,“还得是你机灵,他不让汪氏白跪,想拿一万两银子走,这退意应是刚起”林夕落沉一刻,“可寻到会‘偷’的人了?”

魏海点头,“侍卫中有两个精通此道之人。”

“本想着是让其将钱庄里的契偷来,这回索性直接去搬银子算了”林夕落凑了魏海耳边嘘声交待,魏海越听越瞪眼,“这事儿行吗?可不够磊落”

林夕落瞪他,“磊落什么?魏大人从此时就开始教天诩学诡道,坏事也是他教的,不然还能怎么办?你有法子比这更好?”

魏海连忙摇头,“卑职想不出”

“想不出就去办”林夕落道:“可以让严老头帮衬着你。”

魏海领命离去,林夕落回她的屋子换了衣裳,更吩咐了人去告诉“福鼎楼”,今日上酒

汪氏洗漱过后,未有脂粉所用,其眉目中多几分娇羞之意,倒让钱十道品出几分别样滋味儿,“福鼎楼”的饭菜送上,连钱十道都跟随着连连赞喝,但汪氏终归乃是侍妾,只得站与一旁,可瞧林夕落与钱十道同座,心中多几分气恼。

毕竟乃是汪东篱犯了错,她好说歹说才随钱十道来此将此事了结,心中气炸了也知不能在此时吃这没必要的飞醋。

钱十道用上几杯酒,言道:

“好酒,林姑娘如此款待,实在让我觉此无颜啊,若非他们那群奴才不懂办事的规矩,我真有意与林姑娘一同将这钱庄做下去。”

林夕落知他口中入酒,言语之意便转了调子,可为拖延时间,她只得笑着道:

“钱爷觉饭菜可入口,我就放心了,这会儿我也想明白了,钱爷刚刚的话也不过是被下人所累,与您有何干?但几千两银子的事,也不能打那小伙计几板子便了了,我无法与魏大人交待,容我这两日将钱庄的账本都查过,再请钱爷来商议此事怎么才算周全?”

“林姑娘灵活,聪颖,佩服”钱十道酒入口,微眯着眼依旧在往林夕落的脸上瞟,汪氏在一旁连忙继续倒酒,只盼着钱十道吃完喝完赶紧走。

春桃为林夕落夹菜,林夕落慢慢的用,这钱十道的长相不错,可看人先看眼,他毁就毁在这一双风流耷拉眼上,怎么瞧都像个色流氓

一壶酒灌下肚,钱十道颇有些迷迷糊糊,更有意往林夕落这方靠来,春桃一把挡住,侍卫即刻上前,汪氏正准备坐下吃上两口,林夕落则吩咐道:

“既是醉了,那便送钱爷回忠义伯府。”

汪氏的手还未能拿起筷子,就被林夕落这一句话气的当即撂下,瞪她一眼,汪氏忍住没将心中话语出口,而这一会儿功夫,门外的侍卫前来回报:

“林姑娘,刚刚有人回禀钱庄着火出了事”

“什么?着火?”林夕落心中定下来,魏海动作倒是够快,可脸上惊愕纳罕,好似被震住一般

汪氏吓了一跳,率先看向林夕落,可见她傻了一般,惊疑减消,连忙问道:“掌柜的呢?”

侍卫不理她,只听林夕落吩咐,汪氏上手便拽林夕落,“林姑娘,你倒是说句话啊”

“掌怎么会着火?”林夕落故意不搭理汪氏,问向侍卫:“魏海呢?他可在?”

侍卫点头,“首领大人已经备车”

林夕落不再多问,即刻脚步匆匆出了门,临走时吩咐侍卫:“将钱爷抬上马车,同去”

侍卫扶着钱十道就走,汪氏在其后紧紧跟随,可上了车,无论她怎么拽钱十道他都不醒,最终汪氏忍不住,凑其耳边大喊:

“爷,钱庄烧了,您的银子可都保不住了”

钱十道豁然惊醒,抓着汪氏道:“你说什么?”

“钱庄着火了”汪氏焦急的道:“您说怎么办啊?”

“怎么着的?这是去哪儿啊?”钱十道发现自个儿在马车上,头晕沉沉,怎么都不清醒,可汪氏话语还在耳边徘徊,“您就一心看着那姓林的小娘们儿,连钱庄着火了都还能醉着,这银子也不知留下没有,如若都烧了,那岂不是毁了?”

钱十道听她这般絮叨,一巴掌抽过去,斥骂道:

“放你母亲的屁老子的银子烧了,都是你克的,你个贱人,滚”钱十道撩开马车帘子便将汪氏扔了出去,汪氏滚在地上,无法起身,侍卫即刻将她搀起,回禀给林夕落,林夕落冷哼:

“带着她一起走,还得借着她的蠢劲儿让钱十道没脸呢”

“一锦钱庄”此时已是一片废墟,连带着周围的酒家、店铺也受了连累。

周围店铺的店主和掌柜的正在门口指指点点,拽着汪东篱不肯松手,嚷嚷着让其赔钱:

“好好的,你们钱庄就着了火,连带我们的店也跟着烧,幸好这是寒冬,若是炎夏,这一条街都得被你给祸害了”

“天气再冷,你也不能往炭火盆子里倒豆子?烧什么不好,你偏偏烧这物件,岂不是自个儿跟自个儿过不去?”一旁酒家的掌柜挤兑着汪东篱,汪东篱也是有苦难辩,什么烧豆子?他是在烧账本,本是火苗不大,孰知这一下子烧了那么大的火?

另外一人凑近汪东篱,闻闻其身上味道,“喝酒了,一定是酒误事。”

“你不会是豆子没烧够?连酒也倒进去了吧?钱庄烧了?你活该”

众人接二连三的斥骂,汪东篱满脸灰土,两条腿儿已经瘫软无力,破衣烂衫,头发乱遭一团,连八字眉都被烧掉半片,周围的店家骂上半天他都没反应,索性再骂也觉无趣,只得等着去通禀钱庄的主人来此。

此时的火已灭,可即便众人好奇,也无人进去瞧半眼。

谁敢去?这里本就是钱庄,烧的兴许都是银子,主人指不定如何窝心,谁去这里走一遭出来定要背上黑锅,没长心的才乐意凑这热闹。

故而,这钱庄之处无人站,但对面的街却站满了人,林夕落等人的车行至此地停下,她一下车就看到了汪东篱瘫坐在那里,像只没烧死的瘦猴

看到林夕落下了车,汪东篱浑然一颤,连忙道:“林姑娘?您来了?这这钱庄着了”

再见钱十道和汪氏,汪东篱整个人呆滞半晌,豁然缓过神来,指着林夕落便道:

“是你,一定是你放的火,留着钱爷用饭,这方把火烧了,一定是你”

“放你母亲的狗臭屁”魏海指其怒骂,“再敢胡言一句,我就把你的嘴给撕了,你信不信?”

汪东篱被吓的闭了嘴,林夕落看一眼钱十道,他的目光中也带几分审度,“去请幽州城尹大人,此事请他调查清楚。”

魏海即刻吩咐人去,钱十道的神色略有缓和,欲上前说话,可这酒劲儿未过,连着打嗝都满是酒气,一旁的汪氏忍着身子疼,看着汪东篱那副模样就觉丢人。

林夕落看着残物满地的钱庄,不免道:“钱爷可欲与我一同进去?”

“林姑娘请。”钱十道侧身让一步,林夕落则进了屋。

汪东篱所烧的炭盆依旧在,帐薄在其内还有几页没能烧干净林夕落朝魏海一指,魏海即刻行去,钱十道正巧也看到那炭盆内的物件,快步阻拦在前,二人争抢之余,林夕落轻咳一声,魏海一把将炭盆抢过,捧于怀中瞪着钱十道。

林夕落四处走走瞧看,待见空无一物,便转身出了门。

魏海跟随其后,钱十道的心中极冷,此时已经酒醒,出门便狠狠的踹了汪东篱一脚:“你个废物”

“钱爷。”林夕落拿出炭盆内未烧净的纸,瞪向汪东篱:“你烧的这可是帐恶人先告状的是你吧?”

第一百零七章定事

收费章节(12点)

第一百零七章定事

几张页纸被烧的残缺不全,可余留部分的字迹还能隐约看清。

人名、钱数都可分辨,钱十道瞧见此物脚下一晃,汪东篱慌张浮面,林夕落索性转身把这炭盆往地上一扔,围观的人上前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林姑娘,您这是”钱十道有意往回拉拽,关起门来谈事都成,可当街这番做派,他这脸还要不要了?

林夕落看着钱十道,口中带一丝无奈委屈:

“钱爷,有些事本不必如此,可我刚来他便指着我骂,您要脸面,我也得要,否则我怎对得起在前方征战的魏大人?您说是这个道理吗?”让侍卫将炭盆围上:

“这物件等着城尹大人来此,由他定夺。”

这话窝心,可钱十道半句都回不上此时酒醒,他看着汪东篱便气不打一处来,二话不说,上前一通猛打,汪东篱本就受了惊吓,如今再挨打,叽喳乱叫、鬼哭狼嚎,不该喊的话不过脑子的即刻出口:

“钱爷,真的不怪我,我不过是烧个账册,怎能屋子都着了,一定是有人落井下石一定是”

林夕落在一旁道:

“好端端的你烧账册,你打的什么鬼主意?”

汪东篱也顾不得是谁问话,连忙道:“这不是钱爷让趁机把帐都烧了,不让看嗷”

钱十道险些气昏过去,所下的手更重,汪氏有意上前阻拦,可又不敢,但见汪东篱已口中吐血,眼瞧着就快被打死,她连忙扑上前,“钱爷,爷,您放过他吧,这事儿不能全怪父亲”

“放屁”钱十道指着汪氏,“你躲开,我打死这个老畜生”

汪氏连连摇头,“这好歹也是婢妾的父亲,您的亲人,您怎能下如此狠手?”

“亲人个屁他个老奴才,贪银子比谁都利索,做点儿正事便出篓子,不打死他,难解我心头之恨”钱十道上前便将汪氏拽开,汪氏本就一身伤,这再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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