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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眼前人影一闪,叶驰已冲下楼了,锦城望着左宏道:“那丫头姓时?”
左宏点点头,脸色正了正道:“那丫头可是个骨头硬脾气扭的,宁死也不求人的主儿,这都找上门来了,定是出了大事。”
几人一听忙跟着下去了,一下去就见叶驰抓着那老汉一叠声的问,那老汉都快给他摇晃散了,锦城忙过去扯开他道:“你这么着,他哪说得出话来,你先放开他。”
叶驰这才松手,那老汉捂着胸口缓了口气道:“哎呦,老汉这条命险些丢这儿了,真是救个人,倒救出这些事来,你们也别问我,就是今儿在河边儿救下个小子,那小子自己的命都快没了,还非得磕头,求着我来跑一趟,说干系人命的要紧大事,让老汉来雁来楼寻什么小王爷,救姓时的丫头,那丫头给郭什么来着”
他话没说完,叶驰咬牙切齿的说:“郭大宝,你他娘真活腻了,敢动爷媳妇儿一根儿头发,爷要了你的命。”招呼得禄牵马过来飞身上马,不等锦城几个拦着,就跑没影儿了。
锦城道:“这事儿可捅了咱小爷的马蜂窝,不定要闹出多大的事儿来呢,胡军,你跟着老汉去把报信的人弄到侍郎府,总是个人证,到时候便闹出什么事儿来,有个人证,咱们先占着理儿,到时候好说话儿,左宏你跟我去侍郎府,好歹拦着叶驰些,别闹得不可收拾了才好。”
这边儿锦城布置不提,且说叶驰,一听郭大宝动了他媳妇儿,那杀人的心都有了,哪还管什么狗屁侍郎府,一路快马加鞭,马鞭子都给抽折了,那马挨了打,疯了一样,把得禄几个远远甩在后头。
好在这会儿落了晚,大街上都没什么人了,不然,不定要乱成什么样儿呢,转眼到了侍郎府门前,叶小爷下马直奔大门而来,门口两个守门的上来要拦,给小爷一脚一个踹到了一边儿,跨过门槛就进去了。
管家听见信儿忙跑出来,一见是他,忙道:“小王爷今儿怎得空,请到正堂用茶,待小的去回老爷”不等他说完,叶驰一伸手揪住他的脖领子道:“用个屁茶,说,郭大宝在哪儿呢?”
“少,爷,少,爷,还没回来呢”
管家一听找少爷,心里暗叫不好,怪不得刚少爷回来那个神色呢,这不定又惹了这霸王了,就他们这个少爷,天生就是一个祸头子,还是个有本事惹,没本事搪的主儿,老爷哪儿不想管,夫人一味宠溺,倒成了今儿这般,便出去惹祸,也的瞧瞧人啊,就这位爷,没事儿还能找点儿事儿呢,少爷惹他,不擎等着倒霉吗。
叶驰一见他眼色,就知郭大宝在里头,丢开他,就往里走,管家忙道:“小王爷,唉,里头可是内宅,小王爷进不得。”
叶驰管他什么内宅,王母娘娘的屋子也敢闯,过了影壁,就进了王氏的正房院,王氏已经拦在院子当间了,一见叶驰便道:“哪家的混账小子这般无法无天,连侍郎府的内宅都敢闯。”
叶驰见王氏拦在这儿,猜着不定郭大宝就在屋里,一伸手把腰上的宝剑拔了出来,一抬手,啊王氏旁边儿的婆子尖叫一声,半边的发髻给叶驰削了下来,叶驰冷声道:“再拦着,爷的宝剑可不长眼。”
伸手推开王氏,踹门进屋,找了一圈不见郭大宝的影儿,叶驰眼都红了,出来一剑横在王氏的脖子上:“说,郭大宝在哪儿呢,不说,小爷先要了你的命”
作者有话要说:时潇没辙的瞪了他一眼,亏了这男人这么大岁数了,还老跟儿子吃醋,那点儿心眼子都用这上头了,也不怕传出去,让人笑话,低头瞧了瞧儿子,那两只大眼一个劲儿往他爹那边儿瞥,那眼里的意思绝不是想他爹抱了,是防备,防备他老子过来抢他什么宝贝一样,要说儿子这长得这性子,跟他爹一模一样儿,按说这样的父子俩更该亲近啊,可倒好,成冤家了,就为了争自己的注意力,这个小的就一招哭,把叶驰这个当爹的就治的死死的,想起来都好笑,琢磨这些日子自己是有些忽略老公,昨儿娟子跟她说,叶驰跟个小明星上娱乐小报了,让她留心点儿,别回头让人敲了墙角,还傻呵呵的在家带孩子呢,多少用点儿心,别有了孩子就忽略老公,这时候男人最容易出墙了,想着,时潇顿时有了危机感,要不明儿把红旗送他奶奶呢住几天,自己也适当的维护一下夫妻感情
第44章
管家一见小王爷这架势,忙使唤人去椅子圈胡同寻老爷去了;郭侍郎紧赶慢赶的回来;府门前正好跟锦城左宏打了碰头。
也顾不上寒暄了;彼此拱拱手;就进了里头,一直进到后宅;正瞧见叶驰的宝剑架在王氏的脖子上。
封锦城心里直叹气;叶小爷今儿可真是闯大祸了,一个外男进了人家内宅本就违了礼法;这会儿还把剑架在人家夫人的脖子上,莫说郭庆林是朝廷命官;就是街面儿上的粗汉子;也受不得这样的屈辱啊;今儿这梁子算是结定了。
忙过去一伸手夺了叶驰手里的剑道:“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这样喊打喊杀的,虽说郭少爷有错在先了,好歹瞧在侍郎大人的面儿上,担待些,跟夫人耍什么混。”说着忙侧头跟王氏道:“夫人受惊了,小王爷也是一时情急,做下这等鲁莽之事,久闻夫人宽德,莫放在心上才是。”
王氏这辈子都没受过这么大屈辱,就算怀了私孩子,她爹也帮她多方遮掩,嫁了郭庆林,何曾有人敢哪剑指着她,还是个小子,就算他是定庆王府的小王爷,这口气也咽不下,哪儿听得进去封锦城的话,一等剑离了脖子,一屁股坐在地上连哭带嚎的指着郭庆林骂道:“偏生嫁了你这么个窝囊废,白当了官儿,连妻儿都护不住,让人家这般欺负到门上来了,与其让个外人白白杀了,不如我这会儿就去死的好。”
说着站起来就往身后的柱子撞过去,那些婆子哪能让她撞,忙拦着,郭庆林一张脸涨的通红,王氏再不好,却是他名门正娶的妻子,侍郎府的当家夫人,内宅之中,岂容他人放肆,就算定亲王府势利再大,今儿这事儿也是自己占理的,想起上回叶驰那档子事,新仇旧恨,郭庆林脸色阴沉沉的道:“小王爷好大的威风,下官倒要问问,你闯进下官后宅,用剑指着我夫人,到底意欲何为,今儿说清楚了还罢,说不清,下官拼着身家性命也要找个说理儿断冤的地儿。”
这话说的不就是御前吗,可着大燕还有谁能断这桩案,这会儿得禄跑进来在叶驰耳朵边上耳语两句,叶驰哼了一声道:“你说理断冤,成啊,小爷陪着,但是小爷丑话说在前头,若我媳妇儿好端端的,小爷只拿了郭大宝算账,若掉一根儿头发,莫说你这狗屁后宅,小爷把你的侍郎府一并砸个稀巴烂。”
说着带着快步出去了,郭庆林那张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红,一会儿白,都成三花脸了,虽气到极致,到底还有些理智,叶驰虽霸道,也不会无缘无故就闯进侍郎府胡闹,莫不是那孽障又惹了什么祸事。
只这会儿封锦城跟左宏都在这儿,不好现问,却跟锦城左宏道:“两位公子今儿瞧了个满眼儿,异日圣上跟前,说句公道话,下官感激不尽。”
锦城皱了皱眉,心说这老家伙倒精明,让自己跟左宏当证人,真要闹到御前,可有点儿麻烦,想到此,便道:“侍郎大人先别忙,这什么事儿都得论个是非曲直,虽说小王爷今儿有些莽撞,却干系到媳妇儿的安危,顾不得礼数也情有可原。”
郭侍郎听了一惊,暗道,莫不是那孽障又惦记上了叶驰的女人,做下什么事儿来,想着看向王氏,王氏是知道底细的,不免有些心虚,却想大宝叮嘱让她咬死口的不认,说当时街上没人瞧见,跟着那丫头的小子也装进麻袋扔河里去了,死无对证。
想到此,尖声道:“你个没用的东西,都让人欺负到这份上了还听外人之言,连自己的老婆儿子都不信了,哎呦,我这是什么命啊,怎么就修下了这么个窝囊废的男人”连嚎带骂。
郭庆林的脸色越发黑起来,正要发作,就听见外头一声惨叫传来,像是郭大宝,王氏顿时止住了声儿,忙冲了出去,呼啦啦一帮人从内宅到了侍郎府大门口。
原来这郭大宝也不知脑袋糊了什么糨子,本来只想依着春云,毁了时潇的清白,可后来一想,这丫头是叶驰瞧上的女人,自己光睡了不解气,纳到府里来,还不想怎么折腾怎么折腾。
起了这个念头就回府缠他娘来了,王氏一开始没明白过来,便问哪儿出了个丫头,郭大宝倒也不瞒着,原原本本跟他娘说了,要是搁旁人的娘,即使心疼儿子也有个底线,就算不分是非,一味宠溺,也得瞅瞅对头是不是自己惹得起的,可这王氏自来是个蠢妇,郭大宝一提上回的事儿,王氏也恨上来,正想着应了儿子,给叶驰添堵,不想前头叶驰就来了。
前头说了,郭大宝这厮就是个有本事惹事,没胆量搪的窝囊废,心里虽恨叶驰,可想起上回的教训,哪敢等着叶驰进来,跟他娘交代几句,从后门花园里绕了个圈,从侍郎府侧门跑了。
谁知运气不好,出侧门没跑多远就让叶驰追着了,这小子一见叶驰,掉转头,就往回跑,心里头明白,只有郭庆林能护着他,这会儿倒想起了他的便宜爹了。
许是真怕叶驰,这小子跑的贼快,叶驰骑着马追到侍郎府大门口才把这小子堵上,叶驰跳下马,一鞭子就挥了下来,正抽在郭大宝后脊梁上,郭大宝惨叫一声在地上直打滚。
一想到他媳妇儿,叶驰恨不能扒了他的皮,手里的鞭子也是一下比一下重,郭大宝滚带爬的可就是躲不过,叫的都差了音儿。
一眼瞅见他娘跟便宜爹出来,使了吃奶了力气爬起来就躲在郭庆林后头,一叠声道:“爹,爹,爹啊,您可要救救儿子,他要打死儿子啊”
郭庆林气的,真恨不能伸手把他掐死算了,本来就不是自己的种儿,还三天两头的惹事儿,却到底不能这么看着,忙跟叶驰道:“小王爷且慢动手,什么话咱们好好说。”
锦城跟左宏也一边一个抓住叶驰道:“你就是打死他有什么用,找人要紧。”
叶驰这才恢复些理智,一指郭大宝:“说,我媳妇儿给你藏哪儿了?”
郭大宝这会儿有了靠山,也有了点儿底气:“什,什么媳妇儿,你媳妇儿我哪儿知道啊?”
郭庆林瞪了他一眼道:“说实话,你今儿可是惹了什么事儿?”“没,没有的事儿,今儿我家里待了一天,不信你问我娘。”
郭庆林看向王氏,王氏忙道:“对,我儿子一天都在我跟前呢,没见出去,你们这么冤枉人可不成,真当我们侍郎府好欺负呢。”
郭庆林刚要说什么,就见那边儿一匹马飞奔而至,到了跟前,胡军下马从他后头弄下来个小子,就着门前红灯郭大宝一瞧见那小子的脸儿,莫转身子就要往里跑。
却给左宏一闪身堵在他前头道:“郭少爷别跑啊,没做亏心事,你怕什么?”“小,小爷不是怕了,小爷是内急,你管得着吗?”左宏阴沉沉一笑:“咱们这儿断冤案呢,你这个苦主哪儿能不在啊,真内急我使小厮给你提马桶去,要不就先憋着。”说着一伸手把他推到了宝柱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