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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感觉似乎周围的人都在成长,只有我一个人封闭在自己世界中出不来,我是不是,也该到外面来走一走了呢?
………栗子大王有话说……
今天母亲节,大家记得跟妈妈道声谢谢~~
还有比较悲痛的。。。汶川地震五周年。。。
我比较喜欢一家媒体报道说的结句:在实现伟大复兴梦想征途上,中国人民必将用坚持不懈的接力奋斗去战胜一个个困难挑战,把一切美好的愿望都变成现实。
虽然很官方,但是很振奋,加油,中国加油,中国人加油!
☆、13。1 【奇葩娘怕了】
林晶和林阿姨呆到十点多才走,姥姥九点便精力不支睡下了,温顺爹吃了饭就进了里屋,不参与女人间的闲聊话题。十点多我本也困得不行,却被奇葩娘郑重其事地拖到了客厅里。
“哎呀,妈,怎么了?”我很不耐烦地嚷着,心想莫不是又要表扬林晶工作好挣钱多。
奇葩娘让我在她对面坐下,正颜厉色地问我:“妹妹啊,你那个实习到底怎么样了?退了没有啊?”
“结束了啊,我不是说了今天最后一天了么。”
“以后都不去了?”
“嗯。”我犹疑着点点头,不知道奇葩娘到底想问什么。
奇葩娘却松了口气,面色稍缓和了些,一个劲地叨咕着:“那就好,那就好……”
嘿,这真是奇了怪了,林晶找了那么好一份工作稳定了下来,我这才实习几天就累得直叫嚷着毕业后要坐家里啃老,她竟然不像以前那样又拿林晶做榜样了。
“妈,你没事吧?”
奇葩娘白我一眼,“我能有什么事。”
“哦——”我挑挑眉故作恍然大悟,既然没有,干脆我也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去睡觉吧,想着便要起身。
“以后,还是找你本专业的工作吧。”听奇葩娘这么说,我不解地回头看她,奇葩娘面色沉重地低着头,我好像很久没有仔细打量她了,从侧面一看,鬓角的白色竟然已经那么清晰了。
奇葩娘抬眼看着我,皱着眉头说:“你阿姨成天跟着晶晶提心吊胆的,有一次罪犯都威胁到家里来了,留纸条说要是晶晶再继续调查下去,就杀她们全家啊!妹妹啊,咱别做这么危险的工作了,爸爸妈妈可再经不起波折了呀。”
奇葩娘很少会在我面前服软,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记得钓…鱼…岛那件事闹得很凶的时候,奇葩娘每天打开电脑第一件事就是进网页找*专题,那可真可谓是比国家主席都操心了。
我那时还笑她:“要是老百姓都像您这样为国事寝食难安的,国家领导班子早就该换了吧,那还轮得到他们掌权是不?”
奇葩娘当时还很得意地白我一眼,一副小媳妇的强调,“你懂什么呀,为什么小日…本要和我们争这钓…鱼…岛,自然是因为它地理位置好了,我们就绝不能让步懂不?”
我不禁被逗得笑起来,“哎呦哎呦,您懂的多行了吧。”
奇葩娘忽然又神秘地凑到我面前,昂着头跟我说:“于十,我跟你说,这要真打起来了,你就快点跑,让我和你爸这代人上战场,你们那代人就该逃哪里逃哪里去吧哈。”
“噗……就您这样子还去打仗?”
“我这样子怎么了?瞧我这身子骨多硬实。”奇葩娘说着使劲抬一下腿,好不容易费力抬到了膝盖以上慢慢放下了,不过奇葩娘还是愉悦着,“我告诉你啊,于十,这真要比体力,老娘我绝对比你强!”
奇葩娘掐着腰,一副要和我比试的样子,我哪里敢呀,赶紧躬身膜拜。
只是,那么趾高气扬目空一切的奇葩娘,现在竟然为我担心起来了,我忽然觉得鼻头一酸。
我蹲到她膝前,抚着她大腿,笑着安慰道:“妈,我和林晶做的工作不是一个性质的,编…辑是成天坐办公室的,不会有危险的。”
奇葩娘小嘴一撅,把脸往旁边一扭,忿忿地说:“胡说,别以为你妈没看过报纸,上面写着谁的名字当你妈眼瞎了啊!”
“哎呀,妈,真的没事的,再说林晶那是专搞调查的记者,专门要和社会的黑暗面打交道,当然会经常遇上一些麻烦事,而我做的只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的报道,闹不到那么大的。你看我实习这都一个多月了,有事么?”
奇葩娘迟疑着摇了摇头,还是不放心地抓着我手问:“真的么?你可不能骗你妈。”
“真的啦。”我笑着起身捏捏她的脸,哄她进了卧室,我也回了自己的卧房。
我当然不会跟奇葩娘说,我最想要做的不过就是像林晶那样把这个社会最深刻的那面给揭露出来,虽然那份工作很危险,但是起码会让自己感觉活得很有价值。
不过,也如林晶所言,我连一个小小的编…辑工作都承受不住,还有什么魄力去做一名调查性记者呢?就算我得到了那样的机会,如果像林晶一样遇到了坏人的威胁,我还会坚定不移勇往直前地走下去吗?
很多事情,我了解了,但是不懂。可我发现,我现在已经因为了解,而失去了很多乐趣。所以对于还不懂的那部分,我忽然不想去懂了。何苦为难自己呢?反正人生还有那么长时间,不如且走且看着。
我还记得高中时语文老师曾教给我们一句话,叫“且行且珍惜”,至今,我也一直在用它提携着自己。啦啦,我就是矫情地于小十,我要睡觉了,睡觉。
不过,我这刚躺下,手机却猛地震了起来,吓了我一大跳。姥姥不经意地翻了个身,嘴里嘟囔着:“响了好几遍了,快接吧。”
我一看吵到她了,赶紧拿着手机到了阳台。
艾玛,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夏雪来电!我今天下班忘了给她回电话了,完蛋了,她那火爆脾气要是上来了,即使隔着电话,估计也能把我家房梁掀翻了。
“于石头,艹你丫,尼玛你个混蛋玩意儿,逗姐姐我玩儿呢,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果不其然,一接电话这丫就吼起来了,还好我把通话音量调到最小一格了。
“小哥,您先冷静、冷静,你也知道我忙嘛,我本来想明天打给你的呀。”
“得了吧你,于石头,大爷我再相信你的话,猪都能上树了,亏大爷我成天对你朝思暮想,魂牵梦绕的,你丫还真是一点儿情面都不讲了啊?”
“哪里啊,这不是想你想的我们这边天天下雪么,我还以为是你听到了我的呼唤,派它们来照顾我呢,啧啧,小哥,是你猜不到我心思啊。”我得意地笑着,老纸反应就是灵敏怎么地,乃们不服气不行,啦啦。
“诶?我说——于石头?”夏雪忽然话锋一转。
“嗯?”
“你丫是不是被那艹蛋的男人给打击到了,要就此自暴自弃一蹶不振啊?”
“噗……我哪有……”
“艹,于石头,姐姐我就知道你丫吃了瘪也不敢放声,所以姐姐我替你出了气了!那丫就算没残废估计也是遍体鳞伤半死不活了。好歹姐们儿也是道上混过的,到了姐们儿地盘,他丫还敢狂……”
我没心情听夏雪自得下去,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关心地问:“你把他怎么了?”
☆、13。2 【年前小夜曲】
“于石头,姐姐在这件事上对不起你,也没别的什么能为你做的,你就让姐姐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撒撒气吧。”
丫夏雪就跟个神经病似的,虽然分手是因为那个男人不对,但毕竟我没在他身上倾注过多少心血的,自然也没被他占过什么便宜,所以我即使是生气也只那么一会会儿就过了,不知道夏雪又在愧疚什么。
“小哥,你说什么呢?”
“艹,我要是早知道混蛋玩意儿徐国栋是那么个朝三暮四的人,当初就是打断你的腿也不会把你推出去啊,于石头,我错了,你原谅我吧,以后就让老纸来给你当牛做马,端屎倒尿吧。”
“……”打断我的腿,算她狠。
说起来,我又记起来了,徐国栋和夏雪是老乡,当初我接受他也有夏雪的一点点推波助澜。不过也怪不得夏雪,在跟我交往之前,徐国栋装“五好”男人装得那叫一个逼真,是个女的都会被他感动的。我都怀疑我们分手的消息公开,基本没几个人会相信是他劈腿导致的。
“艹,于石头,看不出来你丫对那混蛋还真上了心啊,贱人就是矫情,有坎坷你直接跟姐姐我说啊,真是的,要不是白花花告诉我,于石头,你相瞒我一辈子是吧?知不知道老纸当时的心情,真想…操…刀把你丫砍个稀巴烂。”
白花花是我舍友之一,呆萌属性。夏雪经常来我宿舍玩,所以和舍友她们也都熟识了。
我也不是有意瞒着夏雪,只是分手那时她已经回家了,我又不舍得话费,就像开学后再说了。也不知道这群人背着我暗地里怎么勾…搭上的,等过完年回学校一定得去找白花花算账去。
“大过年的,你这说什么呢?”我故作生气吓唬她。
“啊,呸呸呸,我错了,于石头,当我没说过刚才的话,不过你别再伤心了嘛,姐们儿我都已经替你报仇了。”
嘿,夏雪人虽不傻,可偏偏专吃我这套,也不知她是真看不出还是故意讨好我,一旦我稍微语气不好写,她就立马服软了。
不过,听夏雪的意思,到底是找人对徐国栋做了什么吧。算了,反正我跟那货也没关系了,还是不管了。
许是很久没得到我回应,夏雪着了急:“诶诶,于石头,你真生气啦?别气了好不好,姐姐我给你讲笑话啊——嗯——”她清清嗓子,咳两声,又说:“这个假期我跟随我家母后看一部包公的电视剧,包公你知道吧?就是包青天,他不是当年被人家送了个外号叫包黑子么,哈哈哈哈哈……”
夏雪说着自己在电话那边笑不止了,我听前面听得都快睡过去了,无力地问:“怎么了,你倒是说呀!”
“那‘包黑子’啊,哈,演到那里的时候,电视剧的混蛋字幕打昏头了,打成了‘黑包子’,啊哈哈哈哈,他也不怕包公从土里爬出来找他,哈哈……”
好冷……我像是一下子到了荒芜的北极,周围只剩无边无际的冰川。
“哎呀,于石头,你倒是笑一下啊,你这不笑一下姐姐我过意不去啊,怎么整的好像是姐姐我让你心情不好呢?”
“好啦——小哥,我要去睡觉了,过年要守岁啊啊啊啊。”我实在是困得无力了。
“好吧好吧,古董石头,您老安嘞!”
“嗯,晚安。”因为想到会不定时有很多讨厌的祝福短信,我索性关了手机,然后满足地就扑向我柔软的大床了,一夜无梦,睡得极为安稳。
我一向睡得比较清醒,有一点小声音就会惊醒,但早晨姥姥起床时竟然没有把我整醒。等我七点多惺忪着睡眼到了饭厅的时候,奇葩娘和姥姥已经在叠着类似元宝之类要祭奠的东西了。
“姥姥早,妈早。”我迷迷糊糊地坐在了姥姥旁边,跟她们打了招呼,可这俩人只是看了看我,又继续低头叠元宝了。
“咕——”我摸摸肚子,可怜兮兮地看着奇葩娘,奇葩娘这才无奈着去给我热早饭。
“多吃点吧,今天晚饭前可就这一顿饭了。”奇葩娘把煎蛋面包放我面前时叮嘱道。
“为什么?”我不解地抬头。
奇葩娘眼睛往姥姥那边一斜我就知道了,肯定是姥姥又整什么规矩了,噢我滴神啊,每次姥姥来我不是被撑死就是被饿死,看这老太太大字不识一个吧,偏偏还神神叨叨,装神弄鬼的。
我爷爷老家也在乡下,不过离姥姥家十万八千里。爷爷还在的时候,我们家过年都是去那边过,好几家人凑在一起,热热闹闹的很是欢乐。
有一次我大伯,就是我爸的哥哥,他家的儿子生病了,咳嗽不止,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