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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二十多年的清白不是为你而守,请不要这样……
“于十,看你的身体多么需要我。”大叔只稍稍离开一下,我的身体又难耐地晃起来,可是神思还是那样清明,“嗯……不要了……求你了”。
我不知道带着*的哭吼,反而让大叔更加想要我。
“于十!”在大叔朝我扑来的瞬间,门却被推开了,伴随着那声*思夜盼的呼唤。
大叔看清了来的人,倒是不慌不忙地起了身,整理下衬衣。
“老师……”我终于想起来,大叔警告我如果再和凌子谦他们来往,很可能让他们跟娘总一样,我当时还以为……还以为娘总已经死了。
“呜呜,郑一鸣你混蛋!”我又哭又笑地大骂一声,艰难地爬下床,正要朝娘总奔过去,却被大叔握住了手腕。
娘总憋红了脸,趁大叔看我时猛地冲上前揍了他一拳,大叔的手这样才松开,一撇嘴角徒手和娘总博弈了起来!
我之前没有看出,娘总竟也是练过的人,看起来单薄的身板,倒能抵得住大叔一下下的进…攻,一来一回,不一会儿,俩人脸上都挂了彩。
“老……老师……”我已经有些控制不住。
“于十,你坚持住,我马上带你走。”娘总也知道不能再耗下去了。
可是大叔听了却忍不住挑了眉,看着来人不屑地说:“就凭你?”
“凭我。”门再次被推开,这次进来的,是石方。
娘总看着我坚定地点点头,我已经难以控制地在他身上*起来。
石方懒懒地斜睨我一眼,朝娘总不悦地嚷:“一鸣,你这实习生也太不安分守己了,你快把她带走,别让她再来碍我眼。”
娘总点点头,过来抱起我朝外面走去,刚才还威风凛凛的大叔现在竟然没了声音。
“老师,我好热……”在出租车后座,我被娘总抱着,一手挂在他脖颈,另一只手一直在摩挲着他的胸,欲望难平,好像身上的毛孔都张大了开。
“嗯,我要……”我呜咽着请求道。
娘总脸一红,低喝一声:“别乱动!医院马上就到了!”
“老师,你的胸怎么可以是平的呢,你这样让你男朋友摸神马!”我显然没有意识到被春…药惑乱了的我当时说了些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闭嘴!”娘总愤怒不已,倏然低头,竟吻上了我的唇。
我意识中还有惊讶,但身体已不受控制,两手皆攀上他的脖颈,更深地回吻过去,车内顿时被*的气息填满。
那是我那时所能企及到的最后一点温存,后来我甚至怀疑那个夜晚是否我真的曾与郑一鸣有过那样的亲密,缠绵拥吻的画面一直定格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兔子是我们寝室第一个离开的人,收拾了几大包行李,我们四人一人拎一包,依依不舍地直把她送到地铁站。
“不要再送了,你们都回去吧。”兔子从我们手里一包一包地将行李拿回去,站在地铁站门口,露出两颗洁白的大门牙,笑着朝我们挥手。
真没有想到,感觉还没有来得及说上什么道别的话,匆匆忙忙就要分开了,不知此次一别,何时才能再见。
早六点凉爽的微风透着些许湿气,我和猫猫、花花慢慢慢慢地往回踱,走了几步互相看了几眼,然后心照不宣地点点头牵起了彼此的手,转身朝兔子深情地唱:
我怕我没有机会
跟你说一声再见
因为也许就再也见不到你
今天你要离开
熟悉的地方和你
要分离
我眼泪就掉下去
我会牢牢记住你的脸
我会珍惜你给的思恋
这些日子在我心中永远都不会抹去
你一定答应我们
你还会再回来
就算这次不回头
不回头的走下去
不回头
不回头的走下去
“呜呜……”兔子激动地跑过来,和我们三人抱头痛哭起来。
路上戴着口罩行色匆匆的人们偶尔会有停下疑惑地看我们几眼,但大部分都因为怕被感染病毒埋头匆匆赶路了。这座城市见证了太多的欢聚和离别,它已筑起了铜强铁壁,轻易不会被人们的泪水摧垮,或许还站在高城默默嘲笑着幼稚的我们。
可是,我却是如此地热爱这座城市,热爱它外表已被腐蚀溃烂但灵魂却屹立不倒,热爱它包容一切罪恶在污流中也可以游刃有余,热爱它的七彩霓虹暗无天日与高楼万丈,热爱它危机四伏却让我更加珍惜这人世的“善意”……
我已经热爱到,甚至不想再留在这里玷污它。
☆、28。5 【离开,这座城】
我回家后因为手机弄坏的事情难免要被奇葩娘劈头盖脸骂一顿,本来我想自己挣钱后再买一部,但一想找工作时还得用,无奈之得问温顺爹先借钱买了一部。
补了卡刚开机就进来好几条短信,意外的是,竟然有一条招聘短信。
我还在困惑着,对方的电话就进了来,说是华夏视界杂志记者部部长,详情想约我面谈。
华夏视界啊……京都以及周边一些城市围成的区域就是华夏地区,既然是区级杂志,自然比凌华周报这样的报社要高端大气许多,我当然不会拒绝这样的约见。
对面的男人瘦瘦小小,方形镜框占据了半个脸庞,更加显得人矮小,但就算是二级残废的男人,也还是比我这个矮女人高的。
令我意外的是,李得韬竟然开门见山就说希望我能去他们那里做调查记者。
我问及缘由,他只说是受人推荐,再问是谁他便不继续往下说了,感觉他对我也不是很感兴趣,什么也不问,只问我是否接受邀请。
我很不识时务地发起了呆。
也不是不相信眼前这个人,但这未免太奇怪了些,华夏视界,我记得他们公司地址是在海滨城市南通,离凌华很遥远的地方。那样权威的杂志,怎么会找一个我这样默默无闻又非本专业的刚毕业的学生去做调查记者?又说是受人推荐,也只有娘总会推荐我吧,可若是娘总,他也跟我提过他的奋斗史,他自己都是好不容易爬到今天这步,若认识更厉害的人,怎么会愿意委身在凌华这个小地方?
“我还会在这里呆两天,不如姑娘好好想想再给我答复吧,你有我的电话的。”李得韬倒是善解人意,我便点了点头。
奇葩娘大概是我在这世上最难以意见一致又难以说服的人,我没有说大叔怎样监视我怎样强迫我,只是一味地反抗终于造成了她的强烈不满。
所以当我拎着行李箱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奇葩娘撕心裂肺地喊:“于十,今天你出了这个家门,就永远也别再回来!”
呵,电视里往往演到这里都会让人又想笑的冲动,奇葩娘只是一时被气疯了吧,等到她理解之后我肯定可以再回来的,我们现在都需要的,是时间。
夏雪说,她在这边做*生到这个月底,也将回到咸华去,她甚至连想要做什么工作都没有想好,我笑着安慰她车到山前必有路,可我们心里却知道,若是神思都不清明,路再宽也会错过。
我没有挽留她,而且最后可笑的竟然是她先送我走。
至于徐国栋,听说他开着健康证明去了大使馆,终于拿下了签证,然后总算和某人双宿双飞了。
我的朋友中过得最平稳的,大概是阿许了。
因为我和大叔闹翻的缘故,她终究还是离开了穆氏,但因为有了在穆氏公关部实习过的经历,让她在找其他工作时如鱼得水,虽然薪酬会低一点,但工作轻松了许多。
她已经和言信见了双方家长,当然没有人会反对这对俊男靓女,而且言信为人本就谦和,家庭背景也还算硬实,很讨阿许父母欢心。据说,他们有打算在一年之内完婚。
我随李得韬去了南通,他找了据说是部里最敢于揭露黑暗的臧克老师带我,因为近期他在外采访,我连人影都没见到。
有天我实在是闲出了翔,心血来潮地进了和娘总一起工作时用的邮箱,登上几秒钟后,提示“您有新邮件”的声音就叮当响个不停,我打开收件箱主界面,看到发件人时一下子哽住了喉,几乎忘记了呼吸。
所有的未读均来自一个名字——郑一鸣。
☆、番外之赫浅浅
其实,她也是早恋过的。
十三岁那年,她上初二,在贵族学校门口等家里来车的时候看到了他。
也不知是那天夕阳的余晖太美,还是他确实很耀眼,站在同班几个打扮得靓丽的贵族孩子的对面,反而是一身素衣的他得到了她的注意。
不过,他好像没有像童话里勇猛又无所不能的英雄,单枪匹马,最后终究是被在数量上就以压倒性优势获胜的贵族孩子们打得满脸是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时不时抽搐几下,好不狼狈。
“他们为什么要打你?”终究是扛不过好奇心,她走到他面前递给他一方丝帕,以为他抬手要接过去了,结果自己一松手,帕子被风吹出老远。
“你!”她的脸霎时涨得通红,原来他只是抬头擦擦嘴角的血,竟然敢这样无视她!被娇养的大小姐脾气顿时又被激发出来。
“滚。”他低吼一句,艰难地站起来,捂着肚子踉跄着朝远处走,没走几步又“呕——”地吐了一大口血。
她得意地别过脸等他来向自己求救,可过了几秒又听到他继续走远的声音,她气得跺跺脚,无奈只好又追上去。“去医院吧,可能伤到内脏了。”
他依旧不理,她便一直在旁边絮絮叨叨,直到走到一间破旧的工厂,他定住了,懒懒地看眼她说:“快走,别逼我揍女人。”
他眼神冷冽,简直要飞刀子,她知道他是真生气了,可还是装傻笑着:“没送你到医院,我哪儿也不去。”那时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就觉得他不会伤害自己。
他果然没有动手,正眼看她一下,却又默不作声地进了工厂,找了根柱子倚着坐了下去。
她也在不远的地方,模仿着他的姿势靠了下去,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直到他睡着。
兜里的手机其实震了好久,她想她再不回去怕家里又要上演报警的闹剧了,于是,她将身上所有钱都留下,给他写了张便条便走了。
她以为自己不过是发发善心为后半生积点德罢了,哪曾料到,四月莺飞草长,那是春心荡漾的好时节。
后来的再见,则是一个月后了。
她已经开始穿起飘飘的长裙,如往常一样出了校门正要坐上车回家,自四月失踪事件后,司机总是会提前去很久。
可那身素衣和那股热切的目光实在太惹眼,她甚至听到自己在心里欢笑:我终于把你等来了。
他脸上的上好了大半,只剩几道结了痂的细痕,却掩饰不住那俊秀清冷的面庞,望一眼她都能感觉到心跳加速了好几倍。
十三四岁的年纪,你是不是也一样,喜欢那种脸上总是带着明媚的忧伤,身上穿着朴素的衣裳,却偏偏又喜欢打架的轻狂少年?
她跟司机说等我一下,然后故作镇定小步踱到他面前,结果他还回的钱,就转身要走。
“一、二、三……”她在心里默数。
“那个……”
“什么?”听他喊,她立马笑着回了头,看得他不禁愣住,带着些许怒气:“你耍我?”
她学他只是笑盈盈地看着,就是不讲话。
“小姐,老爷夫人要着急了。”司机远远地喊,她只不过是回下头想应一下,却让他以为自己要走,忙抓住了自己的胳膊,着急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你叫什么?”她反问道,见他不语,便慢慢地往车边走,快上车的时候,才听他喊:“我叫凌迟,二中初二三班!”
她笑着上了车,透过车后镜看到他失落的身影渐行渐远。
她没有想到,他们的故事还没有展开便也结束了。
父母听了司机的话嗅到些许端倪,对她的监管更加严控,她甚至没有一点自己可以支配的时间。甚至后来故意介绍的穆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