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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化的影响人的性格和修行方式,锦荣明显给人的感觉就是火辣一些。
阿云似乎也看到了频频向她看来的白笙和青溪,心觉已然提白笙出过气了,不想让他们太担心,便想要收手。
只不过,现在是她一厢情愿了,锦荣原本脾气就比较燥,被人挑衅了哪有就这么算了的道理,是以死死地托着叶依云,她到要看看她有什么本事,是不是和她那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弟弟一样的中看不中用。
阿云无奈,放了小黑出来。也没有那什么挺咋呼人的‘印起’了,小黑悄无声息的就那么走了一遭,随着小衍圣经和招魂引的深入,小黑也渐渐接受了阿云的存在,可以执行一些简单的命令,至于太复杂的,像在恰当的时候一次性攻击好几个人这种技术性的问题就需要用着铃铛配合招魂引才能使出来,现在,对面就一个其实对于阿云来说没有什么威胁的少女,阿云也没有准确太多的手段,直接让小黑咬一口就完了。
锦荣渐渐的觉得手脚无礼,终于明了自己是被人下了毒,不由得破口大骂“叶依云你阴险卑鄙。暗中下毒。”
阿云根本不明白她的这种指责,毕竟让她这样一个从小就跟毒虫蚁兽生活在一起的人知道下毒在正当场合是不被人们所接受的观点是很难得,何况,从来没有人跟她说过这样是不允许的,如果真的不允许的话,阁里为什么还要安排于虫善师傅当教习,自己在考核中施毒为什么没有被任何人指责。
所以,这一切阿云都把它归位是锦荣不自量力的借口,明白这一点的白笙倒是在心里笑的开心,可是也并不准确说出来让阿云知道,这样不是挺好的吗?还能站在道德的至高点上阴人,反正其实在他眼里,毒和剑和刀都是一样的,都只是一种手段而已,剑奇刀险毒隐,关键不是你用的什么手段,关键是这种手段掌握在谁手里,卑鄙的人笔墨亦能杀人,不是吗?
锦荣浑身瘫软在姐姐锦绣的怀里,锦绣怒视着阿云,却有些敢怒不敢言,毕竟这件事是妹妹先说人家的不是的,何况解药还握在人家手里。
锦绣正想着要如何做才能既不让妹妹太过尴尬,又能得到解药的时候,阿云直接把解药抛了出来。
“以后管好你妹妹,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就不必说了!”
说完话,阿云扭头就走了,留下有些发呆的姐妹俩,走远的阿云把好不容易崩起来的脸松了下来,刚才真是好险……哈哈哈,看来冷脸唬人这件事也不是人人能做的罢。
只是白笙又一次呆了一下,他真是爱煞了阿云先前的表情。
原来一直温和的姐姐也有那么强硬的一面,还真是挺霸气呢。
好吧,他白笙就这么愉快的,坚定的,毫不动摇的决定了,他要留下来!
阿云恢复恢复脸色过来找白笙,殊不知先前的一幕早就被人印入了眼睛,就连一直在一旁的青溪也不例外。
于是乎,青溪不由得感叹,娘亲说的果然是对的,这天底下的女人果然是最难让人弄懂的,一瞬间青溪都觉得阿云有那么一点像家里的那位大小姐。说话做事从来都是给人感觉她说的做的都是真理一样。
阿云习惯的拉起白笙的手,想到他竟然受到这么不公平的待遇就很难过,连她和青溪都通过了,白笙怎么可能就被淘汰了呢?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可怜的白笙,只能拉着他,紧紧的拉着他,冲他温暖的笑“白笙,我们回去吧,东漓师傅一定给我们准备了好多好吃的。”
白笙有些感动,是的,他是天才少年,从来都是,整个家族没有人能够撼动他的位置,甚至连镇山之宝,提梁壶也早早的传给了他,试问这天底下有哪一个人有这样的殊荣,说是天妒英才也好,自信到定点也好,到了还是在本该是人生最巅峰的时候跌落了下来,金丹啊,整片大陆第一个八岁的金丹修士,可是现在他已经十五岁了,还是金丹修士,过去的几年里,一直在跌境与前进的僵持之中,谁人能够想象的到一夜之间从天堂到地狱的感觉呢,他甚至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金丹期就已经驻行,可是慢慢的他不仅没有长大,反而随着境界的跌落又小了几岁,长辈无奈之中封印了他躁动不安的灵力,本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可是突然之间,自己就重见了天地,自己跑出了百草山,稀里糊涂的就去了句余,然后遇到了阿云,然后来到了容山,不得不说,这一切都是造化弄人。
他从一个人人都想进去的医药宝库跑了出来,来到了容山,竟然还被人拒绝了,不过,白笙想,阿云真的是对他无所求的好,他应该留下来的。
三人回了小院,吃了一顿不喜不怒的饭,青溪和阿云默契的把地方留给白笙和东漓,想要东漓师傅开导一下他。
只不过……事实上,在两人一离开这件屋子,白笙随手就画了一道禁止封在门口。
第十二章 还魂草
白笙嗖的的跳到床上,使劲的摇着东漓“师傅师傅,我要留下来,快点想想办法。”
东漓好笑的看着白笙,虽然知道这幅样子是假装的,还是不忍心拒绝。“这会儿知道我是师傅了,还真是让为师难做啊。”
“切……”白笙仰躺在床上,长长的切了一声,哪里有一点自己是来求人的自觉?
“你真不准备回家了吗?”
白笙毫不意外东漓知道他的来路,要是一起相处了这快一年的时间他还对自己一无所知的话,他倒是要考量一下东漓是不是名不副实的‘英杰’了。
“看看吧,现在还不想回去。”东漓无聊的翻了个身,用右手托着脑袋,仰着脸看着东漓。
“好吧,那你说说你准备拿出点儿什么?总不至于让我就这么空手去吧?”
“我喊你声师傅,你还真的这么小气啊,连点东西都不愿意拿出来。”
“喂喂喂,小兔崽子,别太得寸进尺了。”
白笙撇撇嘴,说两句话就成的事情,偏偏搞的跟吃了多大亏似得。“你看看吧,就这些。”
银光一闪,床上就出现了一大堆瓶瓶罐罐“你看着拿喽。”明明是委屈和屈就话语却偏偏让人能听出几分炫耀的意味来。
东漓貌似不经意的把目光移到床上,然后又快速的闪开。
他后悔了,真的后悔了,一开始他就应该坑蒙拐骗,无所不用其极的把叶依云拐到青木阁的,这样,床上这些随便拿一颗都会让人挣得头破血流的丹药是不是就能是自己的了。
隐隐约约从散发出的药香就可以判断出好些极品,像是散发着清幽的莲香的丹药应该是小圣丹,那个溢出满满的紫气的应该是能惑人与无形之中的摄魂丹,还有疗伤圣药,固元丹,凝血丹,炼气丹……这家伙,简直就是一座移动的医药宝库啊。
倒是白笙没有一点自己身怀重宝的自觉,随意的很,真的就像一个小孩子逮着人就给人家介绍自己小小的珍藏似得。
但是,他能跟人家的孩子一样吗?很显然,不能。
“够吗?”
东漓看着白笙那副欠扁的样子就觉得生气,他为了给老头子拐个徒弟他受了多少苦多少难啊,不说为了给白笙留个好印象,自己窝在生平最讨厌的练功房呆了多久,为了教几个小的点东西那可是绞尽脑汁,又不能教青木的功夫,又不能教的太差,简直是……比在阁里的时间还难熬啊,可是看着阿云和青溪一天天的长进,东漓就会心出一种吾家有女或者儿初长成的心酸骄傲。
至于白笙……第一天见他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可是,在这种时候就这么随手抛出这么多宝贝,让他这个好歹浸瘾此道的数十年都没有攒下这么丰厚的家底的人情何以堪啊。
“好吧,好吧。怕了你了。”东漓想着,自己可真是,不天天被人讽刺着还不习惯了,这就叫做……痛,并快乐着。
“唔,师傅,你要是有喜欢的就随便挑,不用给我省。”
东漓苦笑了下“小兔崽子,师傅用的着你可怜吗?”
白笙随手抓了一把全部塞进东漓的怀里“师傅你答应了,徒儿谢谢师傅,不打扰师傅休息了”一口气说完白笙就跑了出去。
东漓把药瓶一个个的摆好,整齐的陈列在桌子上,开始考虑这事应该找谁出面。
收个徒弟嘛,说大可大,说小也小,容山也真实的,七十年前受了那场大灾,竟然记到现在了,收个弟子还三选五选的,连那头名叫‘小觉’的护山神兽都拉了出来,也不怕风大闪了腰!人家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他可倒好,怕了七十年,也不说行气玉既然已经被毁了,容山还有什么东西值得人家觊觎。
虽然没有去现场观看,可是东漓大约也猜出来他是为的什么被淘汰了,无非就是身世功法太过隐秘,引人猜测。
干脆去找找若耶得了,省的去那许多人面前浪费口舌。
于是两人便在‘若耶师姐’‘东漓师兄’的客套声中度过了一个‘美好夜晚’。
两人原本年岁就差不多,又是同一届五阁交流大会上成的名,只不过喜好紫色的若耶并不似他这般随意便是了,这般张扬魅惑的女子其实与容山有些格格不入,只不过,人活在这世上,谁还没有点小秘密什么的。
若耶其人也确实不负她的名字的美丽,传说若耶溪曾是上古四大美人西施浣纱的地方,若耶虽没有西施那般的绝色,但一举一动,亦诱惑人的紧。
每次只见她将紫金色的袍子一挥,就有一股睥睨天下的媚态,真真是让人把持不住的,没到这时,东漓就赶紧默念清心咒,同时想着自己要是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的话,迎接自己的白笙会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情。
若耶只觉无趣,那孩子身上有猫腻连她都能看出来,明摆着出身不会低于容山,这般来这里就是玩耍一遭,东漓这么上心做什么?
她看起来像是会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事情费心思的人吗?
“好姐姐,你就应了这回吧。”
若耶笑道“我还是愿意当人家的妹子。”长长的睫毛在灯影下越发的迷人。“东漓,你为了那个姑娘在我容山住了一年也就算了,这番为了那个孩子也要来求我?”
“是快一年了。”东漓强调道。
若耶不欲与他争辩这些细枝末节,只道“这次是阁主亲自看着的,我若是带着他进去了,不是不给阁主脸面吗?”
“每年不都是亲自看着么,照样有不少人进去吧,不说别的,喏,那个宁皓不就是被那个什么长老带进去的吗?”
“我只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要帮你。”不要跟我说他天资太好什么的,我不想听。
东漓被若耶这句话有着问住了,是啊,他为啥一定要帮着白笙进去呢?又不会有他什么好处。惜才?可现在白笙是容山的才,又不是他的才。被丹药贿赂了?那些丹药珍贵是珍贵,可也没有自己真正想要的啊。
这是为了什么呢?
也许是因为看他天真可爱?东漓一瞬间被自己的想法恶寒到了,看他想跟着阿云,心生怜惜?怎么可能!他只要把实力展现到筑基三层以上也是可以自动进去的啊。
对了,自己只是帮阿云找个能照顾她的人,是的,就是这样,他此行的目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