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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人?普通人能有十方?普通人能有招魂铃?普通人能有青青这种灵物?”
阿云苦笑一声“也许只是我多想了,可能真的是有些思念亲人,明知道娘亲已经死了,只能去寻觅一些好像是有那么点血缘关系的人。”
“阿云别多想,了却了这桩事情之后,我陪你去柳家找你娘亲。”
“谢谢你,白笙。”
白笙的脸上突然闪现出一抹红晕“都共患难多少次了,还说什么谢谢。”
阿云也也是被白笙的囧态都笑了,就在心情刚刚舒缓的时候,小黑回来了,两人对视一眼,立刻把脸上多余的情绪收走了。
“走!”两人一先一后出了门,发现小黑带的地方根本不是之前阿云听见声音的地方,反而七拐八拐之后,终于在一处花圃停下了,中央有一棵不知道什么品种的树,看粗细也是有些年头了,阿云心里很是忐忑,绕到树的后面,掀开一层覆盖在树根上的藤蔓,阿云看见了一个黑黢黢的洞口,一个人形大小,稍微胖一点可能都会卡住,两人跟在小黑的后面下了树洞,不得不佩服这巧妙的设计,谁能想到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其实根部被掏空了呢?
下去之后先是长长的隧道,一片漆黑,道路很细,只容一人走过,两人并没有耽搁多久,这种地形被堵住了最不容易逃脱,一路向下很快通过了小道之后,两人就进入了一个明亮的屋子,内壁都镶嵌着可以发光的夜明珠,分别给自己加了一道隐身符之后,两人开始把连着这道屋子的五间房子一一的扫过,小黑已经呆在了小山茶的旁边,不做声响。
其中四个屋子都有穿着侍女服一样的人存在,或者在加持阵法,或者在准备食物,或是处理一些琐事,只剩下最后一个屋子了,阿云和白笙刚一靠近,就感觉整个气场都发生了变化,虽然他们自信自己的隐身术没有被发觉,可是守门的那两个侍女在他们看向屋内的刹那间变得非常警觉。
两人小心翼翼的靠过去,一声大气也没敢出,屋内有一个女子依靠在床上,被层层叠叠帷帐挡住了,看不真切面容。
可是就在阿云和白笙想要有进一步的动作之时,帐内的女子突然伸了阁懒腰,两人瞬间停止了一切活动。
只是阿云的心跳的飞快,好像要蹦出来了似得,是她吗?唱歌的女子是她吗?她会是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母亲吗?
然后阿云便看见帷帐的女子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定格在了那里,牢牢的盯着枕头的方向,好像那里有什么值得关注的东西。
时间定格在了那一瞬间,就在阿云以为女子再也不会动的时候,帷帐却被刷的一下拉开了,最先撞入阿云眼里的便是女子的一身粉裙,然后是看不出年纪的面容,那么陌生,却又那么熟悉。
她的表情有些焦急,在屋内四处乱转,似乎在找些什么东西,小黑突然有些焦乱,女子突然发现了什么似得,要往门外来,阿云和白笙同时一惊,可是女子却停下了脚步,就在门的那一侧,没有人伸手拦她,可是好像这里有一处看不见鸿沟,生生的把她禁锢在了那里。
她定定的看着阿云的方向,目光有些欣喜,又有些哀伤,阿云不知所措,她是发现自己了么?还是……
可是守卫着她的侍女并没有对她这种行为做出任何回应,许是见习惯了。
阿云向前迈了一步,白笙想要伸手拉她,想了想又停下了。
女子突然展露了笑颜,阿云心想,天底下再没有一个人能比她笑的更好看了。
阿云就这么一步一步的走了进去,她走到女子面前,定定的看着她,想要看出她是谁,她为什么被囚禁在这里,她又为什么笑,她发生了什么事情。
阿云心里有太多太多的疑问,可是她不能发出声音,甚至不能显现出来,面前这个女子身上没有一点灵力的波动,但是她也不是个普通人,普通人如果能受得了这暗无天日的日子,普通人为何会看着她笑。
阿云把手放在她的嘴唇上不到一寸处,差一点就可以触摸到的地方,阿云很想抱一抱她,可是她不能,不能说也不能做。
女子的笑意渐渐的从脸上流失,像一朵鲜嫩的花朵骤然失去了水分,却有种惊人的美丽。
白笙拍了拍阿云的肩膀,两人快速传音商量接下来的事项。
是的,人找到了,可是现在这个人明显被圈禁了,甚至不能表达自己的想法,门口那两个侍女不知深浅,找到的这个女子身上也不知道还有多少陷阱,如今,要怎么办才行?
阿云看着揪心,完全不能平静下来,白笙咬了咬牙,直接把把门口的两个侍女困在了提梁壶的迷阵之中,阿云心中涌现出一阵阵的感激,这个女子他们根本不知道是谁,白笙却肯做出这么大的牺牲,提梁壶一动,儒宗的人很快就能找上来,而且还有随时被萧飒飒发现的危险。
“快,别愣着,有什么事情赶紧问。”
阿云突然显现出来,女子明显吃了一惊,不知道面前这个人是怎么能来到这种地方的,而且就这么大大咧咧的现出身来,她不怕被……
看着面前女子的眼神由惊喜变得防备,阿云心里更难过了。
“我叫叶依云,之前路过这儿的时候听见有人在唱歌,是你发出的声音吗?”
女子只是呆呆的看着阿云,不言不语。
阿云尽力保持着微笑,把小黑放在手心之中“你认识它吗,之前我就是让它来找你的。”
看见小黑之后,女子的神情放松了很多,可是还是不说话。
“你别害怕,是不是有人把你关在这儿的,我救你出去好不好。”
女子终于有了反应,只不过这反映却是阿云不愿意见到的,女子摇了摇头。
“不愿意?为什么?我不相信你是心甘情愿关在这儿的,你没有家人吗?有没有父母兄弟,或者是丈夫孩子?”
听到父母兄弟的时候,女子脸色明显变得阴郁,想要扭转头不在看阿云,可是阿云死死地拉着她的手“你有没有孩子,有没有过一个女儿!”
第二十九章 老朋友
“你有没有一个孩子,有没有过一个女儿!”阿云整个人都有些失控,可是她真的很想知道,很想很想知道。
“你……是谁?”面前的女子好像活过来了似得,生气慢慢恢复,不似刚才那般暮气沉沉。
“我叫叶依云,你听说这个名字吗?”
女子眼中的欣喜一闪而灭,然后缓缓地摇头。
“那碧姬呢?碧姬你听说过吗?碧姬!”
“碧儿?你是碧儿的什么人?她不是死了么?她还活着?她还活着?”
“我是碧姬的养女,她说我的母亲姓柳,让我去找我的母亲,你认识她吗?”阿云有些胆怯,其实她很想问你是我母亲吗?
“碧姬,养女?”她有些呆呆的不敢接受现实,面前这个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女儿,是自己本来以为死去的女儿?
她的手拂上阿云的脸庞,每一寸肌肤都不肯放过,这是她的女儿吗?眉眼间有些像自己,对不对,嘴巴像他。还有鼻子,鼻子像谁呢?
柳盈转身哗啦一声把桌上的东西都挥了下去,指尖骤然离开脸庞,阿云心里顿时有些失落。
柳盈找到了一面镜子,把它聚在阿云面前,然后两人挨得镜子,从镜子里阿云看着柳盈,这个除了生下自己,从来没有出现在自己生命中的女人。出奇的,没有一点怨恨,阿云宁愿她从来没有见过自己,但是却希望她过的好,可是,一切都不好,一切都不好!
“你看,我们真的很想呢,你叫叶依云啊,碧儿起的名字很好听。”
阿云眼睛有些酸涩,只能甜甜的冲她笑,然后一头埋进她的怀里,越抱越紧,越抱越紧,对她们而言,每一次拥抱都肯呢个是最后一次拥抱了。
短暂的相遇就面临着分离,没有歇斯底里的哀嚎,也没有惊喜到不能自己的呼喊,就这么紧紧的抱着,阿云的身上留着抱着自己的这个女人的血,她们在十几年前本身就是一个个体。
什么都不想问,什么都不想说,就这么紧紧地抱着吧。
远处已经传来阵阵破空声,他们来了,事情还是发展到了不可逆转的一面了。
白笙收起了提梁壶,门口的侍女乍见屋内多了两个人,立刻提剑冲来,被站在后面的人一掌挥开,直直的撞到墙壁上,不约而同的呕出一口鲜血。
“你们是谁!”
阿云从母亲温暖的怀抱里退出,背对着自己的母亲,把她纳在自己的臂膀之后。
她保护不了碧姬,她一定要保护好柳盈。
“你又是谁。”阿云一字一顿的说道,虽然表面看不出例外,可是熟知她的白笙知道,阿云一定很生气很生气。
“擅闯禁地者杀无赦!”他右手一挥,凭空出现两个黑衣修士,两把飞剑在空中虚晃一周,直接冲着两人而去。
白笙和阿云双双避过,白笙一个手刀下去,黑衣人的剑从中间就断开了,断剑的主人瞬间呕出一口鲜血,阿云没有动,因为有人动了,不对,是有虫子动了,小瑞一道水箭喷了上去,剑身就开始发出刺啦刺啦的声音,剑身上冒出一股白烟之后,被毒液腐蚀到的地方直接消失不见。
对面立刻响起一道阴沉的声音“不管你们是谁,趁早投降,儒宗不是你们想来就能来的地方!”
“不,儒宗不仅是我们想来就能来的地方,还是我想走就能走的地方,不仅我们自己走,我们还会带她一起走。”
“你放肆!”男人的衣袍开始变得鼓鼓胀胀,白笙给阿云一个放心的眼神,自己冲了上去,而阿云的职责就是看好自己身后的女子,自己的母亲。
“何方顽劣小儿,敢擅闯我儒宗禁地?”两人尚未交手,就又传来一道浑厚的声音,震得人耳膜发痛。
“你是谁?”
“在下儒宗中和堂堂主罗阿,不知道这两位小友又是从何而来啊。”场间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就连白笙都不知道他是何时来的,又来了多久。
“亏得儒宗名列四宗之一,竟也做这般不容天道的事情,你们囚禁一个弱女子在这暗无天日的日子里不知道多少年,难道一点都没有恻隐之心吗?”
“她犯了错,就要受到惩罚。”
“她不是你儒宗的人,何须你们动手?”
罗阿脸上始终是笑眯眯的表情,没有一点杀意,可越是这样,白笙对他越是警惕,偌大的中和书院被他叫做中和堂,可见他的身份很不一般。“小友说的对,他不是我中和堂的人,我们本事没有权利关她的,可是,是她的家人拜托我们将她看管在这,所以,我倒是要问问了,两位小友跟她又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管她?”
“你胡说,她做了什么错事要你们这么对她,她身上些许灵力都没有,用得着你们这么对她吗?”
“这恐怕两位小友就不知道了,你身后这个女子曾经窃取了容山的至宝行气玉你们可知道?”
“怎么可能?”阿云虽然以前听谁提起过容山的行气玉被盗,但是当时那个人说了,这是关系到容山百年声誉,所以并没有外露过,罗阿又是如何知道的,何况上次自己和拜神探过藏经阁,那个行气玉就好好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