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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浩东当然是更相信郭嘉和沐兰,但目前的形势似乎跟着杨初蓉更为合适,况且他还带着一个祁雨;光凭他自己,他无法保证祁雨的安全。有郭嘉在,他并不担心沐兰的安危。
之后,四人一起行动。
但走着走着,杨初蓉变得怪怪的,在通过某个房间时,她负责殿后,却在前三人过去后关上了房门;再次打开,人已经不见了。
“杨初蓉跑了?”沐兰惊讶问道。她可以想象到任何一个人跑开,却不曾想那人是杨初蓉。按理说杨初蓉在这种情况下占据优势,但为什么却放弃了呢?独自离开的风险明显比四人一起更大,除非……
除非,这队伍里有更危险的人存在!
白浩东、祁雨、袁胜……
袁胜……
白浩东和祁雨定是没问题的,那就剩袁胜了,否则以他们俩的关系,杨初蓉不会抛下袁胜不管。
其实沐兰一开始就觉得袁胜怪怪的,无论是语言还是行为动作;一个人再怎么变,习惯、气质是不会变的,起码在短期时间内。
“那然后呢?”沐兰接着问。
“然后,我们就发现袁胜越来越不对劲儿,随之可怕的事情就发生了……”
无论是白浩东还是祁雨都对袁胜不了解,所以杨初蓉能看出袁胜的不对劲,他们并没有注意到,杨初蓉离开后,袁胜只是表现了下失落,同时还透露出无法掩饰的赞许。
大概是因为他的反应,令白浩东心生疑虑,带着祁雨后退几步。
不成想包饱含戒备的动作却不知怎的激怒了袁胜,他一声怒号将白浩东扑倒,幸好白浩东早有准备,虽然转身躲开,却暴露了祁雨;同时发觉,袁胜的目标并不是他,而是他身后的祁雨。
袁胜挟持着祁雨,命令白浩东打开底下的房间并跳下去。白浩东为了祁雨的安全着想只好照办,祁雨眼睁睁看着他跳下去还发出一声惨叫,直接晕厥过去。
袁胜满意地听着叫声,放开祁雨,探头,却反被隐藏起来的白浩东拽了下去。原来那声惨叫是白浩东施的计,佯装受伤,令袁胜疏忽。他在跳下去时抓住旁边的栏杆,伺机而动。
祁雨只是昏了一小会儿,醒过来后往下瞅,只一眼,差点又昏过去,紧接着,豆大的泪水如暴雨般倾盆而下。
白浩东经过拼搏,将袁胜踢到再下一个房间,那个房间布满了移动的红外射线;袁胜摔下去瞬间被切成肉块,而白浩东因为收脚不及生生被切掉半只脚。
祁雨不顾白浩东的阻止硬是跳了下来,无论白浩东说什么,祁雨也不愿离开她半步。
他们当时甚至想,死了就死了吧。
或许等什么时候,下一波人能看到变成干尸的他们。
因为白浩东不能再走动,他们就一直待在房间里。
如果说以上还只是前奏,接下来的才是高|潮。
袁胜又出现了!
他从旁边的房门进来,说着“刚才我先爬上来,因为沐兰慢了一步,房门关闭上了;但我再打开后却发现他们人不见了! 不,是房间不见了!……”
对话几乎和刚才一模一样,而白浩东的脚也没有事。
除了少了一个杨初蓉,什么都没有变。
袁胜扑过来,祁雨被挟持,袁胜死掉,白浩东受伤……这样反复了不知多少遍,祁雨险些精神崩溃,白浩东也因每次的断脚痛不欲生,终于结束了,袁胜没有再进来。
进来的是杨初蓉。
杨初蓉看到他们自嘲地笑了笑,说:“绕了一大圈又绕回来了。”
此时他们俩还不知道这个房间马上也会移到出口。
祁雨见到杨初蓉根本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抱着白浩东。
杨初蓉也不知怎么的,居然好心告诉她马上就能回到现实世界,也不用担心白浩东,他回去后依旧能跑能跳。
等待总是漫长而枯燥的,期间杨初蓉还帮白浩东重新包扎了伤口,嘴上说“不要在一只脚迈进家门时死掉”。
沐兰听了直呵呵笑,很难想象每次都想将她置之死地的杨初蓉会救别人!
靠!或许只是单纯地只想对付她吧!
因为祁雨受了比较大的刺激,接连三天都恍恍惚惚的;还好有白浩东一直陪在身边,沐兰也抽空去看她,她才逐渐好转。
沐兰对白浩东谈起中毒、幻觉的事,但白浩东敢肯定那不是幻觉,她便不再说什么。
回到道馆,不晓得是和郭医生熟了还是怎么着,沐兰渐渐发现他并不像之前那样总绷着一张冷脸,甚至有时还会说出很搞笑的话来,还会和她开玩笑。
沐兰越来越喜欢道馆了……也可以说是道馆里的某个人……
她真希望日子就这样步入正轨,不再担忧、不再害怕。
作者有话要说: 明日继续双更
☆、半夜鬼上|床(二)
榆树街1429号,坐落在小镇上一条古老而安静的小街尽头。这就是沐兰现在所在的地方。
她来到这里已经三天了,很平静,但久经战场的她知道这不过是暴风雨前夕。她每晚都在猜测这回迎接她的会是什么。
在猜测的同时,她也回想起九月开学,和白浩东、祁雨在学校食堂里遇到的人——袁胜。
袁胜看到他们时有些惊慌,是的,他们,而不是沐兰一个人。
令人没想到的是袁胜竟朝着他们走过来,站定后说:“我觉得我们需要谈一谈。”
沐兰三人对视一眼后同意。
四人直奔学校外的西餐厅,要了一个小包间。但袁胜并不着急开口点倒是先点了很多食物,沐兰下午还有事,所以有些不耐烦。
袁胜只是说再等等。
直到食物上齐后,袁胜才无奈地说:“我本是想叫初蓉的,但她执意不肯过来。”
沐兰嗤之一笑,心想要是叫了她,她会扭头就走的!
进入正题,袁胜说他自己知道也去了那个世界,但是在见到沐兰那一刻便觉得意识抽离,说的话想的事做的动作都不受自己的控制,他好像、好像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在观看。到最后不知怎么的就醒了,醒了就发现他依然在床上,但衣服却不是昨晚穿的,所以他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而不是做梦。
了解后,沐兰和白浩东祁雨准备一起离开的,却被袁胜拦住,他说有些事想单独和沐兰聊聊。
沐兰无情地拒绝了,一是她不想跟他说话,二是她下午真的有事。
不过袁胜却板起脸,坚决不放她走。沐兰现在可不怕别人的威胁,手脚动了两下就把他按在了墙上。
袁胜异常固执跟着她出来,沐兰本想甩开他。袁胜也知道她的倔脾气,只好便跟着沐兰边说。
他先道歉,他知道了沐兰为什么之前和白浩东“关系亲密”,而沐兰也无法解释,他觉得很对不起希望沐兰能够原谅他。
沐兰当然不给他这个机会,袁胜也知道结果讪讪一笑后又悄悄告诉她另一件事。
“我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不过,我在昏迷前看到了初蓉,她似乎是……杀了我。”
杀了他?
杨初蓉杀了袁胜?
沐兰并不感到奇怪,这像她的作风。
她甚至怀疑她为了活命会把最亲密的人都杀死。
“沐兰起床没——快下来!夏洛特已经来了!”她这个世界的妈妈正扯着嗓子喊着。
沐兰也以同样的音量回复:“马上——”她妈妈的听力有很大问题,自己听不清别人说话,以为自己说话别人也听不见,所以无时无刻不用震耳欲聋的音量对话。沐兰在第一天晚上就已经习惯了。
她背起书包,从餐桌上拿起几片面包就冲出去。
门口,夏洛特正穿着整齐地等着她。
“沐兰,你又起晚了吗?这三天可都是我来找的你;不要忘了今天中午你请客哦!”夏洛特和她约定每天早起,谁先准备好就去她家楼下等着,后起的则负责两人的午饭。
夏洛特是个勤奋爱学习的女孩,和沐兰是邻居,性格开朗很好相处,但有时喜怒不定。
沐兰连连点头:“没问题。”
学校离她们家的距离不是很远,走路需要20分钟,骑自行车则只需要5分钟。
经过一栋民居时,两人停驻片刻。
房屋外围着一圈人,还有两辆警车和一辆救护车。
“这是怎么了?”沐兰开口问道。原先的沐兰并不喜欢围观,但进入这里后,她不得不关注周围的一切,因为往往被忽略的小事中就有关系到她日后生命的线索。
不存在无聊的事物,人看到的每一件事都是有意义的。沐兰这样想。
夏洛特张望了一下,不解地说:“那不是海勒的家吗?和咱们同届B班的海勒。”
“海特?”
“是海勒!你不记得了吗?他去年情人节还向你告白不是吗?!”夏洛特一脸坏笑地说。
沐兰可不知道这事,撇撇嘴说:“是吗?我不记得了。”
夏洛特的表情很奇怪,有点……庆幸的意味。
“不过听说她父亲身患残疾,母亲精神有问题,很多人都在猜测她母亲会把海勒和他父亲杀掉……说不定”
她?原来海勒是个女的……向同性告白,真是……好吧,这种开放的事虽然她不反对,但发生在自己身上还不能接受。
沐兰看看表说:“额,夏洛特;我觉得我们应该快点了……”她指了指手上的手表。
夏洛特惊呼一声,拽着她就往学校的方向跑。
如果当时沐兰和夏洛特能在停留一会儿,就能看到她们所谈论的海勒正浑身是血、被两个警|察抬出来,引起围观者的一阵唏嘘。
显然,她早已没了呼吸。
迟迟赶到学校,沐兰和夏洛特并没有挨说,因为老师还没有来;不过这位历史老师是出了名的严谨,迟到绝不会出现在他身上,所有人都在猜测发生了什么大事会令他反常。
直到中午,在学生餐厅,一个消息不胫而走。
“你们知道了吗?海勒死了。”
“据说死相很惨!”
“……肠子都被拉出来了……”
“一定是她妈妈做的,她有神经病!”
“那他爸爸呢?”
“不知道,估计也被她妈妈杀了吧。”
“……”
夏洛特听到后身子一僵、脸色变得很难看,然后一下子就哭了出来。沐兰在一旁不知所措。
夏洛特边哭边说:“呜呜呜呜……没想到是真的……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没想到、没想到……呜呜呜……”
“大家都这么说,你不必自责……”沐兰只好说。
但夏洛特却很生气,她一把推开沐兰跑出了餐厅。
或许是沐兰看过了太多死亡,现在的她对于死亡都快麻木了。对于将死之人,她也不会费力去改变他们的命运,就像对待之前那个胖男孩。
总有一天,你会变成曾经你所不屑的那种人。
沐兰也不意外。
所以她很佩服白浩东,经过这么久,他依旧保持自己的初心。
沐兰毕竟是沐浴祖|国的良好教育下成长的,她在以前并没有经历过如此黑暗的事情,最多也就是被小骗子骗了几块钱。从前的她天真、善良、没有心机,对待所有人都付出真心,但再看现在,她可以对别人(也只是剧情中置她于死地的人)痛下杀手,漠视别人的死亡,甚至是伤害自己;不过是为了一个字——活。
她也恨自己的优柔寡断,但这就是她永远也改不了的,如果把这都改变,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