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凭什么这么做?”
“不小心的。”
“不小心?!”
“好!我抗拒不了你的诱惑,我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双手,这样可以吗?”葛奇宏也大声嚷嚷。“怎么样?这么抱一下会少你一块肉吗?”
黄星怡气得想拿刀砍人,但是她不屑这么做,因为这会破坏地优雅、高贵的形象,同年毕业的小学女生里面,只有她一个人上台北念书,在台北发展,她要保持良好的形象。
“葛奇宏,你可以不给我面子,但是你总要给你带来的女伴面子吧?”她质问道。
“但是阿兰不会觉得怎么样啊。”说着他朝那名女子眨眨眼睛,好像那名女子对他而言并没有意义,而且她也不会生气似的。“是你会觉得怎么样而已。”“你……”黄星怡有被反咬一口的感觉。
“你吃醋?”葛奇宏又在一旁煽火道。
“你说我吃醋?”她几乎尖叫。
“星怡,我说给你一个月,就会给你一个月,你不必担心,阿兰只是我一个好朋友,既然抱不到你,我只好抱抱别人,但如果你受不了,看不下去,我可以叫她走。”
如果现在量黄星怡的血压,那么血压计铁会爆掉,她已经涨红脸,不知道该接什么话。
“你没事吧?”他故作关心的问。
“葛奇宏。可不可以求你不要给我一个月?你马上就结婚娶别人好不好?不管是阿兰、阿香、阿花、阿美都可以。”黄星怡咬着牙进出这些话。
“但我答应你……”
“谁要作答应我什么了、”
“一个月。
“谁希罕你啊?”
“星怡,你可不要自误误人,不要哪天等你想通,而那时我已经娶了别的女人,你就……”
她气得截断他的话,“我上回已经告诉过你我的答案!”
“你根本就没搞清楚。”
“好、那么我马上接受赵志基的求婚。对,我原本就是想当少奶奶,当豪门的媳妇,现在你让我下定决心,我这就去打电话给他。”
葛奇宏的反应是拖着黄星怡往屋外走,他可不要事情搞到这步田地,星怡居然敢说要嫁给那个浑小子,这不是比杀了他还叫他痛苦吗?
“你又发什么神经?”她想要甩掉他的手,但是他的力道足以把她的手折断。
“你敢嫁给那小子试试看。”他警告道。
“只有你能结婚,我就不能吗?”
“我是说着玩的!”他吼她。
她不甘示弱的顶回去,“但我不是!”
“当心、当心我给你一顿好打!”
“你试试看啊!”
葛奇宏知道牛筱如要回台湾了,他真希望此刻她人就在这里,如果牛筱如能劝劝星怡,那么她可能不会这么疯狂。她居然想要嫁那个一看就是只知道吃喝玩乐的软弱男人,真是瞎了眼……
“我不想和你吵,我会让牛筱如和你谈谈”
“你把筱如扯进来干什么?”
“她看得比你清楚。”
“不,她只是没有我这么了解你。”
“我也想跟你这么说。”葛奇宏放开她。“你以为你知道我的德行、我的劣根性、我的坏处,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我较好的那一面?我……”
“较好的一面?”她冷哼一声,然后转身就走。“你有吗?“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离去。
“第八章”
牛筱如将从纽约带回来的水晶礼物拿给黄星怡,并且还为葛奇宏买了GUCCI的名牌皮夹,当她想要麻烦黄星怡把皮夹交给他时,黄星怡的反应很冷淡。
“怎么了?”牛筱如不解的问。
“纽约好玩吗?”黄星怡反问,碰也不碰那只皮夹,连看都不屑去看一下。
“很好玩。”轮到牛筱如的反应有些淡然。
“我表哥没有欺负你吧?”
“当然没有。”
“我开玩笑的啦!”黄星怡对她笑道:“有詹逸民在,我表哥又怎么可能欺负你。
詹逸民这几天一定很高兴吧?”
“应该吧。”
“怎么?你这会还没从分别的哀愁中抽离?”黄星怡并不清楚她的状况。“你还在想詹逸民?”
牛筱如摇头。
“但你看起来并不开心。”
“我想,大概是时差的关系吧。”牛筱如找了个合理的借口。“玩了几天下来,又加上坐了这么久的飞机,我很累了,现在只想倒下来好好的睡一觉,然后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
牛筱如的语气和她的最后一句话令黄星怡马上有很多联想,到底筱如是希望什么事没有发生呢?当黄星怡打算进一步追问时,电话铃声响起。
但是黄星怡一点也没有要去接的意思,明明电话就在她手边,她却像没听到电话铃声似的。
“学姐,有电话。”牛筱如提醒她。
“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黄星怡还是不接。
“你又不知道是谁打来的。”
“所以不重要啊!”
“学姐?”因为电话铃声一直没有断,所以牛筱如只好拿起话筒。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黄星怡认为是葛奇宏打来的,所以她不接,可是当牛筱如很快的一把挂上电话时,她又好奇了。
“是谁?”
“戈仲杰。”
“我表哥?”
“他只是想问我……问我是不是很好。”牛筱如有些不知该怎么自圆其说,“因为在飞机上我没有吃任何东西、而且我怕搭飞机,所以你表哥只是问我现在是不是没事了。”
“哇,我不知道他有这么体贴!”黄星怡一时没有想太多,她单纯的以为表哥只是很尽职,怕对不起她这个表妹,因为好歹牛筱如是她的室友兼学妹,应该好好照顾。
“他……很好。”牛筱如麻木的补上一句。
“当时你们俩为了那个恶作剧简直要拿刀互砍,现在倒成了朋友。”黄星怡眯着眼笑道。
“是啊,朋友……”
电话铃声这时又响起,黄星怡仍然没有要接的意思,于是牛筱如只好再拿起话筒,这回打电话来的是葛奇宏。
耐心的听了好一会,牛筱如并有插进太多话,因为葛奇宏的目的就是要她了解全盘的情形。当牛筱如挂上电话时,她已经很清楚自己这些天不在台湾时,发生在黄星怡和他身上的事。
“如果是我,我早把电话挂了。”黄星怡一副理直气壮的表情。
“你以为这样能解决一切问题?”
“我和阿奇之间根本没有问题!”
“所以你要嫁赵志基?”
“可能!”
“你真想嫁他?”
“为什么不?”黄星怡硬是赌一口气。
“学姐,不是我要劝你选葛奇宏。”见黄星怡一脸的反对,她马上补充说明,“嫁一个了解你而你也了解他的男人,绝对比稼一个空心大佬官好,阿奇不是什么十全十美的男人,但他自始至终都认定了你。”
“你没看到那天他带了一个……”
“他只是在呕你。”
“谁呕啊!”黄星怡马上说:“他以为我会吃味,以为我会马上冲进他的怀里?”
“他对你是真心的。”
“难道赵志基就不是吗?”
“但我总认为台北的男人……”牛筱如有感而发。“能拿出真心的人不多,或许是体面些,都会味浓些,自以为有品味、有格调些,但其实会付出真心有多少个呢?”
“筱如,你和詹逸民没事吧?”黄星怡还是想错了方向。“他在纽约没有另交女朋友吧?”
“他没有。”
“那你的这些感觉……”
“我只是要说,阿奇或许是粗线条了些,或许比较不会扮雅痞,不会台北男人那套,但是他已让你看到他最真的一面了。”牛筱如沉静道。
“但我受不了他!”
“你是真的受不了吗?”
“你以为我在骗你?”
“不,我只是认为你的脑筋或许一时没有转过来。你太执著于“抗拒”,就是要和阿奇唱反调,就是不想顺他的意,但其实……”牛筱如目光精明的直盯着她,“你们是彼此相属的。”
“筱如!”黄星怡差点就要和她绝交了。
“你想想我的话吧。”
※※※※※※
心里不安了七天,辜敏芝还是盼到戈仲杰回来,对她而言,只要他回来就没事了。
第二天,她立刻到事务所去找他,因为考虑到他刚回台湾一定有很多事要处理,所以她特别等到第二天才出现。
而乍然见到辜敏芝,戈钟杰还是有点措手不及,他试图用自然的目光和态度面对她,但是他发现自己竟很难做到。
“嗨,敏芝。”
“我好想你。”辜敏芝知道这是他的办公室,所以她并没有太热情的举动,而且他们之间的相处一向是如此。
“哦,你那件官司打得如何?有关妨害风化的那件。”戈仲杰顾左右而言他。
“后天宣判。”
“那很好啊。”
“你呢?这趟纽约之行值得吧?”
“值得。”这是戈仲杰唯一肯定的。
“那么这件官司你是有十足的把握了?”辜敏艺来到他的办公桌边,看着他乾净的桌面。“你好像不太忙嘛,今天晚上一起吃饭如何?我们去吃麻辣锅。”
“我……晚上要开会,你也知道我刚回来。”
“那么消夜呢?”
“我不知道会要开到几点。”
辜敏芝毕竟是个见过世面、成熟、世故的女人,而戈仲杰这会的表现也中像是一个和女友多日不见,迫切想和女友聚在一起的男人,这其中大有文章,她可不是一个白疑。
“仲杰,你要现在就告诉我吗?”辜敏芝一向作风明快,她不|Qī|shu|ωang|喜欢拖拖拉拉。
“告诉你什么?”戈仲杰面对着她,他要自己用平常心,心安理得的看她。
“在纽约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发生什么事。”
“你不要骗人了!”
“我没有骗人。”
“那么你就是在骗你自己。”辜敏芝双手抱着胸,眼神是犀利的,她尖声道:“仲杰,我看得出来,也感觉得出来,一切都不同了。”
“没有不同。”
“不!完全不同了。”
戈仲杰本来是坐在办公椅里,他知道自己该给辜敏芝一个拥抱,知道他该热情一些,该有“小别胜新婚”之感,但他这舍脑子里只有牛筱如,能想到的也只有她。
“和那个女孩有关,对不对?”辜敏芝很大胆的猜测,也知道应该距离事实不远。
“你为什么要扯进她?”
“因为和她绝对脱不了关系。”
“她是去纽约看男友的,他们这些天都在一起。”戈仲杰要自己不能心虚,而且这也是事实,他和牛筱如单独相处的时间并不多,更何况除了那一吻,他们一点也不逾矩。
“所以你不曾和她单独相处?”辜敏芝还是不能放心,这之中绝没有这么单纯。
“一、两次而且。”他不能说假话。
“做什么呢?”
“她请我吃了顿饭,我带她去时代广场走走。”他很快的说,而他绝不会忘了这些时光。
“只是这样?”
“敏芝,我没有和她上过床,没有和她做什么不该做的,她的男友几乎天天陪着她,这么说你放心了吗?”他有些不悦。“而且我不是现行犯、你也不必像是审问犯人般质问我。”
“我不是审问你,是你的表现令我……”辜敏芝放下身段,她试着撒娇、扮小女人。“你也知道情人眼里是容不下一粒沙子的。”
“但你一向明理。”
“我只是不希望你被抢走。”
“被谁抢走?”他低哑着嗓子问。
“我一直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你又来了。”
“仲杰,如果你真的想让我放心,那么……”她想到一个一劳永逸的好方法。“那么我们就法公证结婚,不必请客、不必大肆张扬,只要我成为戈太太,我就不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