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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ENI VIDI VICI。 我来,我见,我征服。………尤利乌斯·凯撒
不仅是凯撒的那句话,男主前世的名字也是这章名称的原因之一。
另,校射机这里是炮兵校射机、战术侦察机。
поймать его 唔,大概是‘抓住他’的意思?哈哈,在下学识不丰富,如果错了根本察觉不了呢~
… … …
每次看着男主让参谋长离他远远的装作不认识他,眼睛发酸,感觉很复杂。
不造为啥,写到本章最后那几句话,明明很正常的,就是有股凉气从脚底冒出。嗯,绝对是空调的原因。
另,@6666 :亲,要求的男主前世已经写完啦,觉得如何?哈哈,还要感谢亲给了在下一个写出这三章的理由。谢谢啦!
… … …
自恋地认为这章写得不错呢~下一章番外开始就是另外的内容了,目光转回现在这个世界。
谢谢大家坚持阅读,欢迎大家留言呀!
☆、番外……携手
大量的画面从眼前闪过,铭记的、遗忘的、尘封的,统统从脑海深处涌出,纸醉金迷、尔虞我诈、烽火连天。。。。。。等他想要细看时,偏又碎成点点星光,让他眩晕在瑰丽的色彩中,无法自救。
“我的先生,这个月的报表希望您审核。”
“阁下,能与您交谈是一种荣幸。”
“你记住,我们家族。。。。。。”
“博士,东西已经按照您的要求做好了。”
“不出所料,侧翼发现大量敌军。。。。。。”
“。。。。。。我们的机械化步兵师需要全面换装。”
“蜂巢呼叫黄蜂,蜂巢呼叫黄蜂,跑道已经准备就绪。。。。。。”
“去死吧!”
“小心!”
“那就杀掉他。”
形形色·色人物的话语在他耳边响起,他已经没有能力辨别每句话的主人,他甚至连屏蔽或驱散嘈杂的精力都没有。
黑暗笼罩着他,充斥周遭的酷烈火焰化为阴寒的水流,来自法国的栗发女人朦朦胧胧的话语钻入他的意识,驱散所有的声音。
“很高兴认识您。。。。。。”
“下次见面时,希望您能叫我玛蒂尔达。”
“敬我们相遇,卡尔!”
他紧抱着大提琴的琴盒,被刺骨的寒冷包围,冰冷柔软的海涛抚摸着面部,使他的情绪平静下来。
“玛蒂尔达·伯特兰。”他在心里呢喃。
“Mathilda。”
他所钟爱的,战争与力量。
那可怜的副官当真预测到了未来,他恐怕真的会与‘战争’结婚了。
如果可以,他将用一艘粉色涂装的齐柏林飞艇,写着‘请嫁给我’,一路从费城或者匹兹堡飞往底特律,撒下大片玫瑰花瓣,向他的姑娘求婚。
他将单膝跪地,向他预定的伴侣宣誓忠诚。
他好像看见那位法国贵族小姐,她坐在阳台边对他露出惊喜的表情。两人的间距有些远了,他翻过阳台向她伸出手,指尖似乎触到了女人唇瓣的温暖。
幻觉般的温度令卡尔出现瞬间的迷茫。漆黑的环境以及冰冷僵硬的身体提醒他,根本没有什么阳台!就算真的有,他也该离她远远的。如果他是在原来的世界,他不能害了她。如果他身处数十年前,他则不能冻着她。
最后出现在他脑海里的画面,是玛蒂尔达墨蓝如海的眼眸。那对漂亮瞳孔静静望着他,眼底翻涌着炙热的情感。
他想,自己真是着魔了。
… … …
“噢,上帝!”
被法国贵族小姐威逼着划船搜救的乘客们早已从开始的不情不愿、胆战心惊变得投入,他们四处张望,由衷希望能看到哪怕半个活人。可当一个活人出现在他们面前时,他们差点吓得摔掉手上的船桨。
一只苍白的属于养尊处优贵族男性的手搭在船沿上,本应淡粉的指尖透着不详的青紫色,回褶袖口上的银质纽扣反射着微弱的冷光,顺着袖口往下看去,是结着冰霜的黑色礼服外套。
哗啦!
是物品出水的声音。
救生艇上的乘客以最快的速度让开一片空隙。一个散发着十八世纪沧桑的琴盒被抛上船,胆子小的人已经开始从随身物品中搜索十字架。
接着,小船微微晃动,身着雅致礼服的黑发男人出现在船上,白色的领结、金色的表链、贵族的气质、乌青的嘴唇以及毫无血色的英俊面孔。故事书里,似乎有某种黑暗生物符合这样的形象。。。。。。。
倒吸一口冷气,人群里响起牙关相击的声音。
从水里出来的黑发男人向离他最近的女人伸出手,手指点在她蜜色的唇瓣上。原本表现得聪慧强势的法国贵族小姐现在却像傻掉一样,一动不动地任由他接近,她怔怔地看着面前的男人,说不出话来。
仿佛想到某些可怕的事,黑发男人放在她嘴唇上的手指哆嗦了下,他下意识地皱眉,抽回手,试图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人们呆愣地看着男人的动作,直到他侧过身,急促的咳嗽声打破寂静。
露锡儿夫人的泪水簌簌流下:“卡尔,是卡尔·霍克利!是霍克利先生!”
“天呐!太好了!”她扯着丈夫激动得又哭又笑。
“真的!”
“真的是霍克利先生!”
“感谢上帝!”
仿佛得到什么巨大的奖励,明亮的光彩出现在每个人的脸上,船上的人露出大大的笑容。
冰冷的温度离开,玛蒂尔达才从巨大的惊喜中回过神来。原来她没有出现幻觉!
“卡尔!”
“很高兴见到你!”
死死抱住意识不甚清醒的卡尔,玛蒂尔达弯起眼睛笑出声来。
这一刻,她觉得她拥有了整个世界。
… … …
满头大汗的男人睁开眼,如被呼啸的子弹夹裹的气流烧灼过,嗓子里火辣辣的痛,肺里就像被铁水灌满,每次无比困难的呼吸中都带着铁锈味。他发现自己半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背后垫着几个垫子,把他的上半身支起来,有利于呼吸。屋内的摆设让他有些熟悉,却始终想不起在何处见过。
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位银发的小个子老头走了进来,对上半卧在床上的人警惕陌生的眼神,他没有任何惊讶,反而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卡尔,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这段时间,他唯一的儿子一直迷迷糊糊,现在倒是最清醒的一次。
躺在床上的人皱起眉头盯着小老头,就像被梦境困扰分不清现实的样子。半分钟后,他才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自己已经不是文森特,是卡尔·霍克利,是在海水中侥幸捡回一条命的人。早就成为卡尔的男人收回眼中的防备,暗自失笑:自己上辈子的枪法怎么可能不准?即便生还,肯定不会躺在卧室,而以自己现在的虚弱,难道能重复一遍?
不过,卡尔感受着咽喉内的疼痛,决定自杀这种事还是要少做。
“医生说你的肺炎很严重。我该庆祝你战胜了死神。”见儿子没有向之前那样短暂清醒后又昏睡过去,老霍克利终于松了口气。他走到自己儿子的床边坐下,握住他的手,以最小心翼翼的态度叮嘱:“以后别这样,我很担心。”
卡尔对这位比记忆中又老了几岁的老父亲笑了笑,咳嗽几声,喘息着说:“如果想我答应你,就得先给你虚弱的儿子一杯水。”
啊哈,这种语气当真无比的欠揍!
老霍克利一怔,然后眯起眼睛慢吞吞道:“我发觉你很有活力。而且,我没带这种东西。”虽然这么说,但这位父亲还是按下了床头柜上的按铃,对出现在门口的老管家吩咐:“拿杯温水来。快点。”
“父亲,能见到你,我很高兴。”卡尔望着他这个世界的父亲,眼神柔和下来。自从代替卡尔·霍克利那天起,他就承担起了所有的责任,他不会让这位老父亲发现,今天才是他们的第一次正式见面。
眼里似乎有晶莹闪现,老霍克利抬起头眨了眨眼睛,憋回泪水,很快低下头,对他唯一的儿子说:“我有两个消息要告诉你。”
“第一,”老霍克利举起一根手指,“我为你聘请了一位游泳教练。你得去学游泳。”
为了儿子不再栽在这种小事上,本着不求口碑最好但求最严厉的招聘原则,老霍克利请来的可不止有游泳教练与康复医师,还有包括田径、帆船、野营、烹饪等等方面的老师,给他最爱的儿子定下了满满的课表。无论儿子想不想学,他都会使尽手段骗他去。
老霍克利估量过课时,对卡尔说:“为了你自己,你必须休息至少八个月。”
“我没那么多时间。”八个月不做事?想想都恐怖。
老霍克利深谙谈判精髓,他慈和地看着卡尔,与儿子相似的浅蓝色眼底波光粼粼,仿佛弥漫着水汽:“你知道我那时多担心你?你是不是该照顾下你头发花白的老父亲的心情?”
“我并不是说你要躺在床上,而是说,八个月内,你不能离开宾夕法尼亚到处乱跑。你想做什么我不管,可必须完成我给你准备的课程。”他从没说‘课程’是游泳课程呢!
年迈的父亲握着爱子的手,不容质疑的命令中带着丝丝祈求:“你必须答应我!”
眼神波动了下,尽管察觉老霍克利的古怪,卡尔本着爱护老人的心理,道:“我答应你。”
“很好!”老霍克利满意地收起略带浮夸的表情。“我很高兴!”
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带着琴盒爬上那艘到处搜寻幸存者的小艇,卡尔略微移动自己那曾在冰水里失去知觉的双腿,剧烈的疼痛袭来,他询问老霍克利:“我还有机会?”
当然知道卡尔在问什么,重重按在亲儿子大腿被冻伤的地方,看着他额头上瞬间冒出来的冷汗,老霍克利勾起唇角,笑眯眯地说:“卡尔,只要你努力,你有机会成为游泳冠军。”
奈森·霍克利在等待医生向他汇报昏迷中的儿子的身体情况时,真的比当年等待他儿子出生还紧张。好在,上帝还是偏爱自己的儿子。“有人因为冻伤截肢,而你很走运。”
忍着疼痛,把视线从老霍克利手上移开,卡尔扯了扯嘴角:“好消息。我得感谢上帝。”
自己继承人强忍痛苦的样子已经充分浇灭心中的熊熊怒火,好爸爸怎么忍心惩罚优秀的儿子?暗自感慨自己对唯一骨血毫无原则的溺爱,老霍克利拿开放在卡尔腿上的手,摸了摸乖儿子的头,笑着说:“第二件事,你就得感谢你的爸爸。猜猜是什么?”他故意停顿,试图调起儿子的兴趣。让他失望的是,他的儿子竟没有给他面子。尽管计策失败,不过他很快揭晓答案:“你又有了个未婚妻,订婚礼的请柬已经在14日早晨被我发了出去。”
某银毛老狐狸得意地对儿子说:“我连订婚戒指都为你准备好了!”
嗓子很难受,卡尔没有与自己过不去的想法,只是冷静地看着匹兹堡的钢铁大亨奈森·霍克利,等待后文………比如说,订婚礼女主角的身份。
对上儿子凉凉的目光,老霍克利再次出卖忠心的男仆洛夫乔伊:“我威胁洛夫乔伊,让他在一份工资和失业之间选择。于是他把你和伯特兰小姐之间的事告诉了我。”
心中一动,卡尔忍者不适询问:“请柬上写着伯特兰的名字?”
面对儿子难得的追问,老霍克利对自己的先见之明十分满意,笑着回答:“对。订婚礼请柬上写着卡尔·霍克利与玛蒂尔达·伯特兰的名字。”
他儿子竟然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