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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视略过自己的子弹,风鸣翼以居合斩砍向其中一个守卫,再反手挥剑斩杀另一个正打算偷袭自己的守卫。
另一方面,立花响一记右直拳打往右方的守卫的肚子上,一下就让对方失去了意识,倒在地上。
感觉到自己的背后有另一人正打算以小刀偷袭,立花响微微偏开头,便让对方刺了个空。
一把抓过对方的右臂,狠狠的给他来了个过肩摔,然后毫不留情地再往他的肚子一蹬,也令他失去了意识。
在自己还没反应过来的时间之內就全数失去了自己身边的守卫,穿著白袍的男人难免嚇得愣在原地。
「好了,別打算抵抗,乖乖照著我的话去做—」
风鸣翼一边威嚇著对方,一边垂下握剑的右手,缓缓步近白袍男人。
—不过、对方看来並未打算听取自己的「忠告」。
倏地,风鸣翼在一剎那看见了远处的一个反光,身体的本能反应迅即绷紧了神经,操纵双腿的肌肉,自然而然的就往左跃开。
正如自己所料,一声震耳欲聋的狙击枪声响起,耄г伎醇豢抛拥晒约焊詹耪镜奈恢谩蠢疵樽嫉氖峭凡磕亍
要是刚才身体的本能反应没让自己这么避开的话,恐怕现在自己的脑袋就已经被那颗子弹给贯穿了。
但是、那个狙击手这么做,无疑就是暴露了他的位置,也是给了她们挑衅。
反应极其敏捷的克莉丝,马上就在对方开枪暴露自己的位置之后进行瞄准,然后直接扣下投机。
不用多久,一声倒地声传进眾人的耳中。
「—闹剧已经结束了,乖乖束手就擒…………」
確认完危机已经消除以后,风鸣翼將注意力放回那个白袍男人身上。
然而,自己的话还没说完,这才发现对方竟已趁著刚才的混乱时间,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把手枪。
『—是啊……原来是这样吗……这就是所谓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默默在心里如此自嘲,风鸣翼有点后悔自己把注意力转移到那个狙击手身上了—真没想到那个狙击手竟然只是个诱饵。
「给我停在那里,不要动!」
看著对方以颤抖的双手举著手枪指向自己,那个装作毫不害怕的表情,风鸣翼就不禁觉得有点可笑。
不过,始终现在自己是被枪口指住了,一旦对方开枪的话自己也插翼难飞,小命不保。
况且,对方处於这种极其不稳定的精神状態,而他到底会不会开枪,还是未知之数。
无计可施的情况之下,风鸣翼首次选择妥协—按照对方所说的去做,乖乖站在原地。
「放下那把剑,然后把手举起来!」
这么对风鸣翼命令著的同时,对方拿著枪的手似乎也没那么颤抖了。
將手中的天羽羽斩缓缓放到地上,然后顺从地举高双手作投降状,苍蓝双眸仍旧停在对方身上。
风鸣翼的蓝眸不时闪烁著亮光,似乎正在盘算著什么。
—这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毕竟风鸣翼的自尊心才不可能会容许她就这么轻易的认输投降。
「別打算做什么小动作,要是敢乱来的话,我就一枪把你的脑袋轰掉!」
「放心,我没有那样的打算。」
淡定的开口告知对方「暂时」並无反抗的打算,尝试降低对方的戒备心,也是为了接下来的举动铺路—
「不过、我只是稍为有点问题想问问你………—」
「我拒绝!」
没等风鸣翼把话说完,白袍男人就先將拒绝的话放在前头。
风鸣翼只是轻轻嘆了口气,然后继续凝视对方。
「还有那边的!不要搞小动作,要不然我就把这傢伙杀了!」
继续举著枪指向风鸣翼,白袍男人向那边的立花响、玛莉亚和克莉丝如此警告著,似乎就是生怕她们任何一人接近自己。
「—翼。」
来自玛莉亚的轻声呼唤,听见了的风鸣翼半回过头去督了眼对方,才发现对方正向自己挤眉弄眼,大概是在暗示什么。
读懂了玛莉亚的暗示,风鸣翼便马上趁著白袍男人不为意,以眼神回应对方的提示。
「……你也应该看出来了吧,那傢伙—」
克莉丝凑近玛莉亚,压低声线这么说道。
「的確、是看出来了没错—所以我才会这么做的。」
克莉丝其实也知道刚刚玛莉亚到底干了些什么—因为她知道风鸣翼应该看不出来那个破绽,所以才会这么提醒她。
—这个破绽、是唯一的反胜机会,所以才一定要告诉风鸣翼。
「……是她的话,一定能够好好把握。」
重新將注意力投回那边的风鸣翼身上,只见她脸上的表情仍然平静,並未染上恐惧的神色—即使自己的头早已被手枪抵著。
然后、玛莉亚和克莉丝看到了风鸣翼的暗示,示意自己已经准备好,就差两人的协助。
「喂,笨蛋。」
忽然以手肘撞了撞立花响,克莉丝凑近对方耳边,喃喃的说了几句话。
闻言,立花响先是「欸」了一声,隨即就被克莉丝以一记手刀敲了下头,就只好乖乖按照克莉丝刚才的吩咐,作好准备。
「要是出了什么差错的话,我可不管的喔……」
「这个人可是前辈啊,你觉得可以有什么差池?」
以不容拒绝的语气拋下最后一句话,克莉丝望向玛莉亚,然后相视一笑。
互相向对方重重的点了下头,两人几乎是同一时间朝著前方开枪。
—目標是、风鸣翼的脚下。
两颗子弹完全命中这个目標,在地上留下弹孔的同时也令地上某些碎裂的瓦砾溅起。
突如其来的射击成功嚇住了白袍男人,也给风鸣翼製造了机会、乘机將地上的天羽羽斩从地上抄起来。
「—可恶!你这傢伙—!!」
竭力瞄准东奔西窜的风鸣翼,却怎么也锁定不了对方的动作。
恼羞成怒之下,白袍男人一咬牙,决定胡乱开枪。
—然而,他压根没想到,自己这么做,根本就是正中风鸣翼的下怀。
对於风鸣翼而言,闪避战场上的枪林弹雨就如家常便饭,在这种情况下要接近目標,简直谈何容易。
完美地闪过对方一次又一次的射击,轻而易举的接近了目標人物。
风鸣翼冷冷地瞪著对方,同时以天羽羽斩架著他的脖子,一下子就將形势扭转过来了。
「別动,把手枪丟下。」
因为形势终於得以逆转,风鸣翼也因而重获自由,將天羽羽斩架在对方的脖上以后,便如此的恐嚇对方。
被风鸣翼这么威胁著,白袍男人也不敢再有其他动作,只好认命的照著风鸣翼的话去做。
把手枪丟到地上以后,风鸣翼自然而然地將地上的手枪踢远,以免对方有机会重新拿起来—虽然说这种事发生的机会率近乎为零。
「那么、还有接下来的事情要问你的,请你乖乖如实作答。」
刻意压低自己的声音以营造更大的压迫感,以求令对方从实招来。
「第一,你到底是什么人?和『F。I。S』有什么关係?」
「………………………」
见对方沉默不语,风鸣翼稍稍加重了天羽羽斩压在对方脖子上的力度。
「好、好、好!我说…………—我是、『F。I。S』的创办人,维尔教授。」
—果然和自己预料中的一样,这个人的確是和「F。I。S」有什么关係。
——而且,还恰好正是「F。I;S」的创办人,这下就省却了不少工夫了。
確认了对方的身份和名字,风鸣翼於是继续提问—
「第二,你在这里安装炸药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不过就是、想要让世界知道我的存在而已。」
维尔教授现在说话的声音犹如失去了玩具的孩子般低落,大概是因为他明白了、自己这个野望是永远实现不了吧。
「將炸药装好了然后引爆,让整座Tokyo Skytree被炸掉,就能说是恐怖份子干的好事……」
「我就可以趁著这个机会站出来,领导警察们消灭你们这些恐怖份子,我就可以被世界称为救世主、称为英雄……!」
—也说是说,说到底,不过就是因为想要逞英雄、出风头而已。
「那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我不被世界重视。」
纵使知道这是个几乎不可能实现的愿望,也想要尽力去试试—因为这是唯一一个能让自己被人重视的机会。
可是於风鸣翼看来,不过就是一个孩子想要逞威的过家家游戏罢了。
「所以,之前『肃清者』的事情,也是跟你有关的,是这样没错吧?」
听见「肃清者」这个词语出自风鸣翼的口中,维尔教授忽然有点了反应。
「—啊啊,你是指那帮笨蛋和那个不成器的神原凛吧……没错,是我亲手训练他们的。」
「原本打算让他们直接先將你们消灭的,谁知道那帮竟然是一群废物,什么都办不了,还浪费了我的时间和精力……」
提到「肃清者」的事,维尔教授的语气就变得极其轻挑,根本就像是恨铁不成钢的父亲一样。
但是、对於维尔教授的说法,风鸣翼却是嗤之以鼻—
「—无聊。对於你这种人,根本就连要我出手的资格也没有—而且我也答应过叔父不会乱杀人,更何况你还是整件事情的关键人物……」
冷冷地给予这个评语,彻底抹杀对方的希望。
「把你绑起来以后,就这么交给藤尧さん的警察部下们算了吧。」
终於决定了接下来该怎么做了,风鸣翼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对手銬,直接锁上维尔教授的双手。
「任务完成,是时候回去了。」
风鸣翼在前方押送著维尔教授,然后回头向后方的三人下达这个指令。
听到风鸣翼这么说了,眾人便马上点点头,然后追上她的脚步,起程回去风鸣弦十郎那边。
不过、正因为风鸣翼走在维尔教授的背后,才会看不清对方的表情—特別是那个有点狡黠的笑容。
Mission 59
一直在塔外等待著的风鸣弦十郎,现在正在焦急地以食指敲打著身旁的房车车顶,似乎有点不耐烦。
或许是因为等急了,开始担心风鸣翼她们的安危,风鸣弦十郎才会有这些举动。
「怎么了?看起来很紧张啊。」
看到风鸣弦十郎的举动,菲尼主动走近对方並出言询问,希望可以让他轻鬆一点。
「……不,只是有点担心而已—从进去开始已经差不多三个小时了,如果是翼的话,明明应该不会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