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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轻刺她的幽穴,她的柔荑覆上他,想要阻止一切,可他拉着她……
「一起感受。」
「别、别!」
她会懂得她自己有多湿、有多么火热,有多么教他发狂。
「统腾,不要!」他又加入了一指,在她娇嫩的内壁里扩张。
「舒服吗?我可以加快速度!」
「唔~~嗯……」
「妳有感受到对不对?」
「对、对!」她上气不接下气的道。
「很湿!」
「可以了啊!」他没填满她,又带给她这样痛苦的快感。
「要不要更多?」他舔吻着她的锁骨。
「要~~我要!」求求他。
「妳晓得我指的是什么吗?」他翻过她的身,在这件事上。她始终是他的手下败将。
在他身上,她是学无止境。
他是个推她入情海的师父,传道、授业、解惑,他无一不精通,还会把她的心偷走!
她的呼吸急促,她若不回答他,他就抽动起他的手指。
「我晓得!」她已爆发。
「那解下我的衣服,换妳伺候我。」他一副君临天下的高姿态。
「我不会!」这是难题。
「我指导妳。」她不必担心,「解下我的衣服。」他的大拇指抚着她的脸蛋,无限的痴怜。
她颤着手,不是挺顺利的解开她的衣物,他精壮的胸膛露了出来,她好奇的朝他「毛手毛脚」。
「你的表情看起来很难受,我住手好了!」
「继续~~别停!」
「可是你这样……好像是在被我虐待。」虽然她有些过瘾啦!
他拉下她的手朝她的灼热中心抚去,她惊了一下,觉得好热、好烫,像是火在烧一样,难怪他会那么难受了!
「够了,可以停了!」他抱住她。
「但是妳还好烫!」他确定要停吗?
他邪邪的笑了,「我有更好的解热法子!」
香漾凝着他,统腾让她坐在大腿上,打开她匀称的大腿。
「妳想不想知道?」
「唔~~我已经知道了!」他灼热的顶端在她的甬道磨蹭,香漾仰起脸蛋。
「要不要?」他存心折磨她。
「统腾……」她咬住唇。
「妳说!」他等着。
「我要……」她要他的灼热进入她的体内,彻底的填满她的空虚。
「那我就如妳所愿。」他抱住她的腰往下一压,她坐了下来,他还在勃发。
「统腾,啊~~你太大了!」
「是妳太小。」又好紧。
「行不通的!」她会裂开,为了避免安全,他还是退出来比较好。
「不准妳临阵脱逃!」
「可是,它不能全进去。」她会怕啊!
「妳把腿打开,再张大!」他命令。
她摇摇头,统腾的大掌覆上她白皙迷人的胸部,下半身再用力往上一挺,她的樱桃红唇顿时张开嘤咛,而他……全进去了!
「会不会痛?」
「不痛!」一波波的浪意拍向她的全身,她止不住的吟哦。
「妳摆动腰,快点!」
「太快了!」她头晕。
「撑着点,宝贝,很舒服的!」他揉捏着她雪白的椒乳,不理会他强烈的收缩,强悍的往她的顶端冲撞。
「统腾,已经已经……」她的指甲陷入他臂膀的肌肉内。
「香漾,我还要!」这次他要顺从自己的意愿。
「可是我……」
「妳可以的!」他着迷的翻过她的身子,让她背对着她,将自己的分身抽了出来,又重新重重的顶进去!
「啊!」香漾的手撑在桌子上,身子随着摆动,「再一次就好……」
「不只一次!」他的唇浮上笑。
她未免太小觑他的「能力」了,他要的是很多次!
香漾昏乱的爬坐起来,她四肢乏力,脑袋一片空白,此时是什么时刻,下人们怎么没来叫她起来?
她自己着了衣、梳了妆,统腾这阵子要她要得猛烈,只要见到她就死缠着她!她都快要站不稳了,这就是过度纵欲的后果。
可他似乎完全没有受到影响,地做得愈多,愈是精神奕奕。
她记得她今天凌晨昏睡前,曾尖叫的告诉他,她不准他再碰她了!
而她也不打算再与他讲话。
这是有原因的,她不是在无理取闹,统阜将会是他的最大敌人,他明知道,统阜仗着他威严的王者之名,四处作奸犯科,结果,民怨都是统腾在扛;虽然没人敢公然谈论,但私底下传成怎样,他心中有谱。
统阜是在扯他的后腿啊!
她急,统腾却漠不关心,彷佛一切都无关紧要,他只是个局外人,正在看一场戏似的。
她只是要他多注意,多花些心思去观察统阜的所作所为,但他却听不进去。
她也不是说要弄得人仰马翻,但要统腾多加提防绝对没错。
门开了,她在镜子中与统腾的视线相对。
「妳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他看着她气呼呼的鼓起双颊的脸蛋,感觉她真好可爱。
香漾默不吭声,存心要呕气到底。
他今天怎么这么早起来?
「没有哪一个丈夫办完国事回来,忙得焦头烂额,还累得要命,而做妻子的不体贴也就算了,还得看她的脸色的!」
「你忙?」骗她的吧?
「我以为妳打算不说话了!」他猿臂一伸,搂她入怀。
「放开!」
「不放。」他就爱搂着她,「别气了,豉着腮帮子,一点也不可爱!」
「不用你管。」
「不可爱,但很美丽!」他在她的颈窝处偷香。
香漾暗自偷笑,她就是无法跟他赌气,他没一下子就制伏了她,只是,这次她要坚守立场,绝不能随便动摇。
「你有没有查过统阜?」照理说她无权讲这个。
「我为什么要查他?」他反问。
「他有问题!」他在装傻是不是?
「在我面前,他再正常也不过了,他调戏妳的帐我会跟他讨回来的。」
「我不是担心这个,唔……」他堵住她的嘴。
又来了、又来了,他都用这一招来堵住她的话,而且是屡试不爽、屡次见效,他吻得她透不过气。
「妳既然要有体力,那咱们就来办正经事!」语毕,手又要抚上她的敏感地带。
「你想用这种方法让我丧失思考能力?」让她什么也不能想,那他就用对方法了!
「猜对了,有奖!」他吻住她的颈项。
「我不要这个奖!」分明是在吃她的豆腐。
「妳还有另一个选择。」他露骨的盯着她,用眼神就能将她「拆吃入腹」。
「全是你在决定!」他由她身后箝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选不选?」
「不选!」威武不能屈是她的原则,他要她选她就选,那她就太没志气了。
「真的吗?妳肯定?」他的魔爪逗弄着她,他一个人玩火自焚嫌无趣,便要她跟他一起欲火焚身!
算他高竿。
「统腾,我没力了!」她已被他榨干。
「累的人该是我,出力的人也是我,妳怎么会没力?」他还说得头头是道。
「你不要再说了!」她的脸孔发烫,见到他含着情欲的眼,羞得捂住脸蛋。
「我有说错吗?妳凭良心说!」他就是要逗她、爱吻她、爱和她「做」。
「你还不放过我啊?」哎呀!他得寸进尺。
「除非妳得消气。」
她是担心,「你这是在跟我谈条件吗?对了,你还欠我三个条件!」
「有吗?我有吗?」他无辜的看着她。
「你不能耍赖!」或许她可以提出条件,要他多防备统阜,这样她可以安心一些。
就在她忧心忡忡之际,他暗自淡笑,心忖,其实她根本不必担心,她现在只是在庸人自扰。
「我忘了有这么一回事。妳别庸人自扰了!」他扳正她的脸,「跟我在一起,就只能想着我。」
「我在想统阜!我不是庸人自扰,而是未雨绸缪。」有事会发生,她的直觉向来很准。
「多管闲事只会替妳惹来危机,以后妳最好不要提统阜。」
她怎么可能不管!「统腾,我的第一个条件就是要你注意统阜!」
她是真的担忧他,这样就够了。「这个例外,其它的我全答应妳。」
「可我只要这个,你不能对我言而无信!」
「听着,以后少提到统阜。」他是在为她着想。
「你不答应,我是不会理你的!」
「妳是办不到的,不理我可不行,我要带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他道。
「离开?我不走!」他疯了吗?一离开,统阜要为非作歹不就更得心应手了吗?
「那可不行!」他环着她。
「统腾,我真的不理你了!」她急得跳脚。
他直直的望入她的眼。「好,我记住了,我会让妳求我理妳的。」
「永远不可能!」她很有自信的道。
她一忘了大话可别说得太早,如意算盘也是会有拨错的时候,他可是彻彻底底的掌握了她的弱点。
第七章
投降
蓬头知子学垂纶,
侧坐芜苔草映身。
路人借问遥招手,
怕得鱼惊不应人。
──小儿垂钓胡令能
她弄不清楚他在想什么,他会当上一国之君,其深谋远虑、敏锐的感应绝对不是一般人所能及,他在这方面的能力她很清楚。
但不能对统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啊!他若是更嚣张狂妄,总有一天真的会造反!
造反?她突然打了一个大大的寒颤,浑身抖了一下!
「冷吗?」统腾关心的问。
她轻轻的摇头,只是让自己更依偎着他。他温暖的怀抱包裹住娇弱的她,当寒冽的狂风刮过她的耳际,统腾只是更快马加鞭赶路;她不明白的是,在这个紧要关头他该守着他的地盘,让统阜无机可趁,可他却偏偏相反。
说什么要去巡察他的边疆领地!这绝对是借口,她迷迷糊糊的想着。
虽然她提心吊胆,却也因止不住的疲意而感到乏软无力,人也逐渐没了精神,她这阵子累坏了,要忧虑统阜,还要应付需索无度的他,统腾心想,或许离开乌鲁木齐,她的精神就可以不再那么紧绷,这就是他带她离开的真正用意。
香漾的小手紧紧握住他的衣领,时间漫长的流走,他缓缓的调整速度。
至他抱她下马时,香漾已熟睡,她是真的累坏了。
四周空无一人,只有一间宅院,却是皇家级的宅院,他盯着她熟睡的脸孔,知道她在急什么、在忧心什么,但他就是要按兵不动,引蛇出洞,要不然万一打草惊蛇,那事情会变得多无趣呢!
香漾张开眼时,四周已是一片光明,天亮了?这是何时的事?她何时睡着了?统腾抱她上床时她怎会不知?
香漾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此处极为简朴,应该是座宅院。
她正想坐起身,身旁的统腾手一张,网她入怀,脚一跨,圈住她的小腿,她当下变得动弹不得。
「统腾,你已经醒了!」她恶狠狠的道。
「我以为妳不知道,会温柔的安抚我。」他咧开唇,笑得很痞。
她推着他,「我没那么笨!」
「人家说美丽的女人没大脑。」
「可惜这句话形容不了我!」他要她那样吗?
「我要抱妳,早上起来第一件事,我希望妳吻我。」她鲜少主动。
「你继续希望吧!可等希望变成失望时可别怪我。」她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挣脱他的怀抱。
「妳真狠心!」他慵懒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