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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手停顿在半空中,东方嫱迷蒙的看着他。在她眼里,他早已不是她初见的冷面王,现在的他,眼里装的不再是冰块,而是热情的火焰。
热情、火焰,她早就被他深远的眼眸给迷惑住。
她摊开握紧的小拳头,摊放在他胸膛上,隔着厚重的衣物,东方嫱还是可以感受到掌中传来的热气。
“肯?”心跳骤然加速,没理由的,她昂起小脸询问。
关于男女间的情事她不是不懂,她与桑肯不是没有亲昵的接触过,虽然每次到了紧要的关头他都会体贴的停住,但今天她不想,她知道他们在一起的日子不多,所以她想要把握仅有的机会。
是的,他想要她,但顺高的话还在耳际,他可能会毁了她的前程未来,他能如此自私吗?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桑肯暗痖的问,想致她退缩的机会。
“知道,”东方嫱点点头,肯定自己的心意,也算是肯定了自己和他之间的牵连。
就像嫔与迪亚洛分离了许多,还是在命运之神的牵引下重新回到彼此的怀里;好比婞和康哥纠缠了前半辈子,到头来彼此的另一半还是对方;始也是样,数年前的新娘棒花将两人紧紧的缠烧在一起,直到最近也一同步人人生的另一个旅程。
低吼一声,桑肯想用最快的速度将她压倒箝制在他身下,但他知道她雪白无瑕的身于是不容亵渎,所以他只能抑制自己欲爆发的欲望,温柔的待她。
他不想再问她是否愿意,因为他已经等太久了,自第一次在街头相遇迄今也有段时日,他如果再等、再压抑下去那就太对不起自己。
慢慢的,他将她放倒在黑色床单上,再一次的,地认为黑色依旧不适合她,她是天使,纯洁的白才是她的色彩,其余的只能是陪衬的瑰丽罢了。
东方嫱穿在身上的只有桑肯的大衬杉,衬杉底下就空无一物,而她这种打扮在夜里本就是折磨人的意志力,敞开后的雪白更是使人犯罪的最大诱因。
黑衬杉分作两边,被启开后只能险险的遮掩住挺立的双峰。
美丽的粉红从东方嫱的趾尖逐渐上移,然后顺着小腿、大腿开始,逐渐的渲染至整个身子。
她泛红的脸藏不住害躁的娇羞,也无助的不知该将手摆在哪里,所以她只能让双手无力的乎放在床上。
桑肯将粗糙的拇指抚上她粉红的顶尖,在同时感到她明显的瑟缩。
两人的规线交缠,他可以从她的眸中看出她的惧意。
“别怕。”他轻轻的说,很简单的两个字,但却适时的安抚住东方嫱想退缩的感觉。
他是桑肯,她想要的人,她想要抓住短暂的快乐,她不想以后回看来时路时感到后悔。
“我有你,所以我不怕。”她知道他不会伤害她,因为如果他想强占她的话就不会等到现在,所以她希望第一个甚至未来唯一能如此碰触她的男人,只有桑肯一人。
该是感动吧,桑肯低下头含住她的坚挺。
东方嫱倒抽口气,全身上下的燥热让她无所适从。
桑肯嘴里忙着挑逗出初开的情欲,手当然也不空间的向下握住她空荡的双手,他很轻易的高举起她的双臂,让嘴下的圆润更加的翘挺。
无助感让她抽手抱住他的肩,空虚让她急躁的想要更多。
“乖,慢慢来,我们有的是时间。”感受到她的急切,他虽比她更心急,只是她是头一回初尝男欢女爱,所以愈急愈会伤害她。
“我想……”想什么?想要快点拥有他?还是想要就这样停止更进一步的探索?该是想要快点拥有的急切
吧!当双腿被敞开之际,东方嫱也清楚的知道这条路是条不归路。
桑肯的手由她柔软的胸逐渐下滑直接探索进她最神秘的幽谷前,此时的东方嫱头一次有了某种认知,她爱他。
她很了解自己,对于自己不爱的人她是不可能放纵到只为了短暂的男欢女爱,她不是那种会让自己沉沦的女孩,所以在姐妹们纷纷踏人结婚的殿堂时,她依旧冷眼笑看人间。
但今天是她重新为自己而活的日子,因为桑肯。
她睁开因为激情而半合的眼,俯在她身上的他很明显的正在抑制自己迫切的欲望。
她记得那时婞曾笑言男人在床上是只只有兽欲的野兽,无法克制勃发的欲望,当两人缱绻之际,鲜少会顾虑到女人的感受。
当然婞也说她家的何先生是个例外。
东方嫱记得当初其他两个女孩掩嘴浅笑,但眉眼中的幸福是不可言喻的,那时她并不知道什么是“幸福的感觉”,但现在她见到桑肯为她忍受时,她终于知道什么是幸福。
她不是尚未涉世的小女孩,好歹她也是个医师,人体生理构造她可是清楚得很,对于肯,她当然知道压在她腿上的硬物是哈东西,她更清楚他为了她在控制什么。
当桑肯修长的手指进一步探进她女性的深壑时,东方嫱狠狠的抽气,原本还在思考的脑袋至此停止它的作用。
“肯!”她收紧环住他的手,双腿更不由自主的合拢。
“嘘,放松,要不然待会你会很痛。”一颗汗珠滑落他鬓角,他很想立刻占有她,但他的经验告诉他,指尖的湿润度尚不足,所以他还不能侵入她,否则她可能会从此厌恶男女情事。
“好奇怪,我……”某种不知名的感觉紧紧攫住她所有的知觉感官,她听话的放松绷紧的肌肉,让所有的情绪飞扬走。
随着他缓缓抽动的手指,东方嫱微微的蹙紧眉头。
沉重的呼吸让她的心跳无法跟上,呻吟与喘气之余,她只能无助的拱起背脊,狠命的咬住下唇以免放荡的尖叫出声。
桑肯知道时候到了,他紧盯着她,观察她脸部细微的表情变化后抽出指头,但她的身体却不依的紧跟上去。
“不要。”男人最爱曲解女人的“不要”就是欲拒还迎的意思,但东方嫱的“不要”却是不要他离开的意思。
“天使……”他侧过脸咬住她的耳垂,将一股股的热气吹人她的耳里。“你不让我脱掉衣裤的话,我该如何爱你?”
那个“爱”字让她让步。她着魔的让他抽离她的身子,但两人间的空隙却让她不开心的皱起眉。
她不安的盯着他翻身退离床站到床边脱下身上的累赘,她的视线紧跟着他手上的动作而移动,当他精壮的肌肉线条映人眼眸时,她眯起眼的喘息,而当他的手放到裤头后,她的眼却闭上不敢多看半眼。
桑肯好笑的停下手中的动作,知道她在害羞,所以他益加的想要逗出她不为人知的情欲。
他拉住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裤档上,东方嫱本来不知他拉她的手想要做啥,可是当她的掌心碰触到某种热度时,她突然张开眼。
“唔!”一阵尴尬,她想缩回手。
桑肯岂会轻易的放过她。“把它拉开,替我脱下。”他要求道。
羞涩的眼向上对上他挑逗的眸,那潭深渊绞她迷失在其中。
半跪着,东方嫱动手替他解开皮带的扣环,只是从未做过此事的他半是因为紧张,也因为不熟练的关系,所以试了几次都不成功,反而更加激起他强烈的欲望。
桑肯受不了了,每当她笨拙的滑掉手时,她的手腕就会因此滑至他的股间。一次又一次,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够强忍多久而不将两人合为一体?
“肯?”她求救的睨他,羞怯让她的脸更加的泛红。
桑肯牵引她的手,协助她顺利的将钮扣与扣洞分家,当她柔嫩的掌心顺着拉链扫过他坚硬的欲望时,粗哑及细柔的喘气同时出现在房里。
东方嫱不敢继续,而桑肯也不愿意她再做下去,所以他放开她,让她仰躺在床上,她的急切让他仅用了几秒的时间就一气呵成脱掉裤子及贴身内裤,然后他像只猛虎般跃上床压住她。她尖叫着滚动,但还是被他给掳
“我们像不像小绵羊遇上大野狼?”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还说得出笑话来,事实上她真的快吓坏了。
“像。”知道她必须要放松紧绷的神经,所以当她轻启小嘴说的时候,他也欣然的附和。“我是那只小绵羊而你才是那个大野狼。”
“哦,你好坏唷!”娇嗲的不依,东方嫱轻打他的胸膛表示不满。
“不是吗?”桑肯利用她分散的注意力一举攻占她的私密处,期中的湿润度让他只遭到一点阻碍后便顺利探人其中。
充实感大概是最清楚不过的感觉,随之而来的不适疼痛她也很快的抛掉。
两人的世界是属于彼此的私密,此时他们忘了有许多的事情等着去披荆斩棘,放纵是他们目前唯一想要的东西。
第九章
“你说她被人绑票了?!”东方婞千里迢迢的来到这种乌龟不靠岸的烽火绵延地来找东方嫱,可她却没想到等着她的不是和她一模一样的脸孔,而是这种让人悲痛的消息。
眼泪几乎在同时泛上眼眶,东方婞不知该如何接受这种突来的消息。
“婞,先把事情弄清楚之后再说。”康轼德急忙抱住欲爆发脾气的东方婞,他太清楚她们姐妹之间的感情有多浓厚。
“啊康,她是我的……”她气愤的抬起脸儿,但康轼德还是摇头要她将主导权交到他这里。
“嘘,我知道。”他安抚的亲亲她小嘴,却在挺直身躯的同时,换上不同于安慰东方婞的温柔,取而代之的是严肃表情。“沃威,我想你们该给我们一个完美的
理由,为何我家的嫱会失踪不见?”
包括沃威及迈可华顿、都伯在内的所有人,都朝着东方婞的脸张大嘴直视着。他们脸上都有着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同样的问号在同一个时间里出现在所有人的心里。
天底下真的有这么相像的人存在吗?眼前的女孩和东方嫱就像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更甚的是,她们俩就像是镜子的正反两面,没有半点差异度,就连说话的神情也是一模一样。
“对不起,她和Sare……”沃威清清喉咙,问出所有人最想问的问题。
“我们是四胞胎姐妹。”东方婞翻翻白眼,不满的回答。她不知道这些人在搞什么东西,明明就是她先问的,可他们却偏偏对无关紧要的事情反而比较关心。
“四胞胎!”惊呼声四起,大家的眼睛瞪得更大。
“咳。”康轼德轻咳一声,试图提醒他们最重要的事并非东方姐妹的相似度上头。“我们的问题可否有人能好心的回答?”
东方婞可没有东方嫱的好脾气,虽然两人是同个妈生的,但后天修养的程度也有差。她那双大眼所流露出的净是不屑,她相信那些人该看得出来才是。
沃威看看四周,暗示清场的意思,那些原本围观的人群也很识相的纷纷离开,但他们的嘴里讨论的仍不外乎是东方姐妹。
“现在可以说了吗?”东方婞沉不住气的开口问道。
她只用两指挑起精巧的咖啡杯,不知自己何时脾气会发作起来,危险的将杯子甩到地上。
东方婞轻啜口浓郁的咖啡,不耐的神情已经在告诉沃威,她的耐性已经到了极限。
“你与Sare虽然面貌相似,但个性却是大不相同。”沃威还是忍不住的叹道。
“性子是后天培养的。”康轼德感触良多的说。
“阿康!”东方婞当真发火了,“都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说着,她的泪水滚落下来。
“乖,不哭不哭,我马上帮你处理哦!”深觉让老婆哭泣就是自己生平最大错事的康轼德,吓得急忙哄诱讨饶。
沃威像看到PTT俱乐部的会长,面部的抽搐代表他对这位初次见面的康轼德感到可悲。
“沃威先生?麻烦您立即、马上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