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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来杀你的?”我见林歌笑的有些跑题便问了一句。
林歌犹豫了一下,这才说,“可能是吧?他抢走了我的手机。”
“什么?那个鬼被他救回去了?”我顿时一愣,心说那么重要的东西,这妮子怎么不藏好了?这样被抢了回去,那我们不是白忙活了?
林歌一听我这话,就不乐意了,皱眉说,“什么叫被救回去了?那叫被抓回去了,我这儿才是救!”
瞬间我就听糊涂,索性问她,“那现在怎么办?”
“不急,再等两个小时,姐们儿带你去掏了那老狐狸的窝。”林歌嘴角微翘,这话说的痞气十足。
我瞬间扶额,提醒了她一句,“你得搞清楚,赵北走可不是这里的人,两个小时的时间够他滚去市区了……”
“这你就错了,他没拿到密卷之前,怎么可能离开?”林歌神秘一笑,然后侧身拿过背包,取了一小瓶药酒,慢条斯理的揉了揉脖子下的那块淤青,倒真是一副不着急的样子。
我见她不动地方,只好在一边等着了,但我踏不下心啊,溜达来溜达去,好不容易熬过去了一个多小时,我还是忍不住开始催林歌,到底有没有办法找到赵北走?
林歌问我,“找到之后你打算怎么办?杀人是犯法的,而且你不一定是人家的对手。”
“我……”我瞬间语塞,犹豫了一下,这才反问,“你说他想要密卷,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要?拐弯抹角的干啥?”
林歌说的对啊,我又不是赵北走的对手,所以,他看到我跑什么啊?一把刀架在我脖子上直接要不就行了?当然,有没有和给不给那就是我的事儿了。
“他跟你要,你给吗?”林歌颇感兴趣的问着,抬掌架在了我脖子上。
我摇了摇头,说,“不给啊,而且我也没东西给他。”
“那不就得了,依我看这老狐狸八成是用红眼鬼当炮灰探个虚实,若是你真的没有密卷也就罢了,但若是你用密卷里的办法救身边的人,他估计会诱骗你交出密卷。”林歌收回手,理所当然的说着,转身又去翻背包了。
“可刚才我都看到他了,他还跑?”我悻悻的嘀咕了一句,觉得林歌这猜测有理,但又有些说不通,或者刚才赵北走那老头子只是一时紧张就跳下去了?
这时,林歌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个八卦罗盘,皱眉看向我,想了想说,“你这么说的话……难道那老狐狸真的怕你?可为什么啊?”
“你问谁呢?”我无奈的反问了一句,将目光落在了林歌的八卦盘上,这玩意儿之前我在吴国栋的宅子里没少见了,但都和林歌手里的这个不一样。
她这个八卦盘很大,直径估摸着有三十公分,看上去也像是个老古董,边边角角有很多的磕痕划痕。
林歌皱眉想着,又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个木叉子,没错,看上去就是那种树上掰下来的树杈子,只是去了树皮,表面刻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我看着这俩物件儿,心说这林歌的背包咋啥都装的下?搞得和百宝囊似的。
见我盯着那个木叉子出神,林歌回过神,晃了晃手里的木叉子,说,“没见过吧?”
“谁没见过啊?不就是个刻符文的树杈子么?”我勉强的回了一句。
“什么树杈子啊?这个叫七星钩,”林歌微微一晃手里的东西,很是宝贝的说,“这东西可是宝贝,是百年桃树上斩下的七星树节,辟邪,识鬼,勾魂,样样拿手,但就一个缺点……”
“怕火。”我扫了林歌一眼,直接道出了她要说的那个缺点。
这丫头不乐意撅了撅嘴,还是嘴硬的说,“就算怕火,那也是很少见的宝贝了。”
我不否认的点了点头,拿过那个七星钩看了看,别说,这树杈子还挺沉实,形状也和北斗七星相似,每个弯折处都有一个鼓起的树节,估计也是因此得名的,研究了一会儿,我这才问林歌,“这东西怎么用?”
“有灵性的宝贝,怎么用都行啊!”林歌傲娇的一把夺回七星钩,随手往八卦盘上一放,掐指低念了几句咒,只见这七星钩无风自动,在那个很大的八卦罗盘上快速的转了几圈,然后瞬间定住了,这玩意儿好像指南针……
☆、第六章 咒术
林歌手里的七星钩有小臂长短,比八卦盘要大上一截,虽形似利器,却无锋利之处,若不是上面覆盖着一层发污的符文,这要是扔柴火堆里,估计林歌自己都找不出来了。
七星钩于罗盘之上旋转数圈,猛然一停,柄部朝南,指向了这房间的窗户。
林歌快步过去,将拖着八卦盘的手探出窗外,横陈在罗盘上的七星钩颤了颤,并未改变方向。
“这是什么意思?”我跟过去,看了看,还是觉得这东西像指南针。
林歌皱眉说,“他去南边了,我们这就过去。”
这丫头说完,回屋又里三层外三层的把衣服套上,然后把背包丢给我,让我帮忙拿着,就托着那个八卦盘出门了。
我问林歌为什么要晚两个小时才追出去了,那丫头说是为了让赵北走放松警惕,可我觉得,以赵北走那心眼儿,放松警惕的可能基本为零了。
出了旅馆,我俩一路向南,这七星钩所指的方向倒是没有变,估摸着应该是赵北走已经停在了某处。
我和林歌顺着七星钩所指的位置找过去,很快就出了镇子,这边有个住户不多的小村庄,倒不是很荒凉,主要是这里的住户大多都搬到了镇上,所以空房子很多。
不过,进村转悠一会儿,我和林歌就随着七星钩所指的位置,找到了一处半新的房子,大门是从外面锁着的,我俩商量了一下,由林歌踩着我肩膀,趴到墙头上看了看。
那丫头似乎确定了就是这里,索性直接用力一撑,上去了。
我就觉得肩膀一松,在抬头,那丫头已经骑到墙头儿上了,见我瞅她,还把手朝我伸了过来,看那样子是要拉我上去。
她一个小丫头片子,杨柳细腰儿的,哪拉得动我?我摆摆手,让她等会儿,然后到房子后面搬了一摞砖过来,有十多块,码好之后,这才勉强登着扒住墙头爬了上去。
这户人家应该有段时间没人了,院子里都是杂草,门窗紧闭的,也没开灯。
“确定是这里?”见屋里一点儿动静都没有,我不禁蹙眉,小声问了一句。
月光下,林歌低头看了看罗盘上的七星钩,再次点头确定,然后小心翼翼的起身往院子的角落靠了靠,那边的角落堆放着很多木板,林歌就是踩着那些木板下去的,并没有发出很大的动静,但声音还是有的。
林歌下去之后,我俩屏息听了一会儿,确定没有惊动赵北走,我这才照着林歌的方法无声的进了院子。
这院子是典型的四间房,有两个门口,我俩分头看了看,这门都没上锁,只好分头进去堵人了。
原以为赵北走在里面,免不了动手,我还特地找了根棍子,以备不时之需,可进屋之后,这屋子里黑漆漆,静悄悄的,不像是有人的样子。
我先去西边的房间看了看,确定没人,这才往中间的屋子走过去,打开这屋帘子的同时,对面林歌也已经进屋了,屋里没挂窗帘,月光照进来,并不暗。
我是举着棍子进去的,进屋就看到炕上背对窗户坐着一个人,林歌也看到了,但就在我准备一棍子挥过去的时候,林歌抬手制止了我一下,示意我不要轻举妄动,然后轻巧一跃,跳到了炕上。
那个盘膝坐在炕上的人背对着窗户,所以我看不清他的脸,但这人一直没什么动静 ,就在哪儿坐着,好像个假人,我见林歌过去了,就立刻拿出手机照了照,这一照,我就愣住了,坐在炕上的人不是赵北走。
林歌看清那人的相貌也是一愣,但她没有下来,而是壮着胆子,伸手去探了一下那人的鼻息,然后侧头看向我,小声说了一句,“活的。”
我还没有回过神,只是呆呆的回了林歌一句,“他是秦峰。”
“嗯?”林歌稍一诧异,立刻后退两步跳下了炕,咬了咬牙说,“那老狐狸,故意引我们过来的!”
说罢林歌又看了看八卦盘上的七星钩,顺着七星钩所指的方向微微侧身,看向了炕边。
那边放着一封信,和林歌的手机。
我立刻过去,拿过那封信,打开看了看,里面的字迹很仓促,只有一小段话,“秦峰被我下了咒,能救他的只有生死门的密卷,那东西是否在你身上,你自己清楚,救与不救,自便。”
经历过那么多,我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冲动了,但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还是愤怒的双手有些颤抖,恨不得将赵北走当面撕了。
林歌拿回自己的手机看了看,见我一副吃了屎的模样,问我,“里面写什么?”
“他说秦峰被下了咒,只有生死门的密卷能救。”我咬牙切齿的说着,把手里的信攥成了废纸。
“你很紧张秦峰?”林歌微微挑眉,好奇的问了我一句。
“我只是不想有其他的人再因为我无缘无故的死掉,而且,秦峰是个好孩子,当初他……”想起三个月前的那些事儿,我突然语塞,秦峰的性格和李涛很像,算不上是盲目的正义,但他们都有自己牺牲性命也要守护的东西。
那种少年在青春期的刚毅,我在踏入这个社会之后,早就已经被消磨殆尽了,剩下的估计只是一副伪善的骨架。
为什么说是伪善?
因为……即使现在秦峰要死了,我也依旧不打算拿出那两册密卷,我是不想这密卷害更多的人,但现在已经有人因为它而死了,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唯一能做的也只有维持现状不变。
见我话说一半,突然不说了,林歌诧异的看了看我,也没继续问,而是说,“既然你不想他出事,我们就带他回去吧!我来想想办法,看能不能破了这咒。”
其实,我觉得赵北走既然已经挑明了,用秦峰身上的咒来做赌注,那他一定是有把握一般人是破不开的。
但不管林歌能不能破开这咒,我们确实得带秦峰回去,把他自己扔在这儿,说不定就饿死了,带在我们身边,还有一线生机不是?
我翻墙出去用木棍撬开了这房子的大门,然后和林歌一起把秦峰弄到了她住的那个旅馆,安置到了我的房间,这一来二去的,天也亮了。
我出去买了早餐,回来的时候,秦峰躺在床上,林歌正拿着一沓黄符,一张一张的往秦峰脑门儿上贴,但是……
这黄符贴到秦峰的额头上都会无火自燃,唰的一下就变成灰烬,我看到的时候,那床上的枕头两侧已经有很多飞灰了。
“你在干嘛?”看到这一幕,我不禁愣了一下。
“试咒啊,”林歌理所当然的说着,又贴了一张黄符,但结果还是一样,瞬间就变成了灰烬,甚至都来不及看清火焰,见状,林歌也有些泄气了,将黄符扔到一边,坐到床上说,“没想到这咒术如此厉害,这个赵北走似乎并不像你形容的那般平常,除了身手,他在阴阳术上的造诣也很高,即使我哥在,也不见得能破开秦峰身上的咒术。”
“你是说他比你哥厉害?”我狐疑的看着林歌,心说这丫头是不知道她哥的本事啊,还是在为自己无法破开这咒术找借口?
赵北走怎么可能比林项天厉害?回想当初四号楼的事儿,不管怎么看,赵北走在这方面都要比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