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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就懵圈了,心说我连女性朋友都没有,哪儿来的女朋友?
跟着那个民警大哥走进办公室,我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儿,一个身材很是丰满的女人突然冲过来抱住了我的胳膊,一口一个小宝贝儿的喊着,问我他们有没有欺负我。
我就觉得自己那胳膊直接给那女人的两个球挤没了,但也没心情陶醉,这女人挺漂亮的,穿着一件火红的低胸小礼服,手上挂着一个墨绿色的玉镯,看上去很有钱的样子。
不用想了,这小娘们儿一定就是背后雇我去四号楼的那个女人了,除了她估计也没人会在乎我的死活了。
“行了,别磨叽了,想走就赶紧过来签个字儿!”民警大哥扫了我们两个一眼,估计是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看我的时候是极度的不顺眼。
那女人和我对视一眼,过去在保释书上签了字,就带我离开了派出所。
出了派出所的大门,我却没有看到林项天,不禁皱眉问那女人,“林项天呢?”
“怎么着?小白脸儿,老娘把你弄出来,你就连个谢字儿都没有?”那女人站定脚步,探究的看向了我。
我一听这话,气就不打一处来了,反问她,“如果没有你坑我,我至于摊上这事儿么?”
这女人倒是没再反驳什么,只是扫了我一眼,说让我放心,林项天是四号楼的关键,她现在是捧在手心儿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巴结他都还来不及,当然不会怎样他。
我觉得这女人说话有点儿阴阳怪气儿的没正经,但也懒得再和她计较什么,林项天想和她合作,我只能暂时咽下她推我进火坑的这口气。
上了这女人的车,她把我带到了宝华路的一品斋,这地方距离琳琅小区很近,是昨晚我给她发信息约好的见面地点。
我看到林项天的时候,他正坐在二楼的包间里喝茶,手里还拿着一份报纸,似乎正看的入神。
“你们聊,我去催催菜。”那女人瞟了我们两个一眼,就借口出去了。
我立刻过去拿下了林项天手里的报纸,说,“你早就知道周秀秀又活过来了,还让我去六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死了的人怎么可能还活着?”
☆、第十章 三十年前
林项天给我倒了杯茶,让我坐下说话,说别心浮气躁的。
“那晚我是亲自确定过的,周秀秀确实没有心跳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亲眼看着一个死了的人又出现在我面前,哪里还淡定的了?
“这个我也不清楚。”林项天摇了摇头。
我一听,顿时有些压不住火儿了,反问他,“你不清楚?那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周秀秀还活着了?还让我送羊入虎口,害的我进了派出所!长这么大,我还没这么丢人过,居然被当成流氓抓起来!”
林项天倒是没否认他早就知道,而是点头说,“我需要试试这个女人的能力有多大,这决定着我们的合作可以到什么程度。”
他这话说出来还不如不说,我是顿感火冒三丈,合着他娘的这货拿我当小白鼠了?
“而且,你确实是强吻了周秀秀,就算被抓起来也不冤,罪有应得。”不等我说话,林项天直接开口把我到嘴边的脏话又噎了回去。
我被他这话噎的大眼瞪小眼,一时有些无话可说了,林项天这才将茶水推到我面前,拿过了我手里的报纸,翻过来给我看,说,“事实证明,这个女人确实可以合作。”
我看向林项天手里的报纸时,不禁一愣。
刚才没有发现,现在仔细一看,这张报纸似乎已经有些年月了,纸质发黄,应该是早期的黑白报,而林项天给我看的这一面算是报纸的头版头条,却没有标题,也没有内容,只印着一张像素极差的黑白照。
照片的背景是一片塌陷的山体,似乎是发生了泥石流,而照片里的人有很多,有的在一边站着,有的在清理什么,但找不到谁是照片的焦点,感觉这就是一张普通的记事照片,并不是在刻意的拍谁。
除了觉得这黑白的色彩有些不舒服以外,我也没看出哪里特别,便问林项天,“这个和四号楼有关?”
“照片上的人,半月之内都死了。”林项天微微蹙眉,回手从旁边的椅子上拿过了一个档案袋,递给我,说,“那个女人的弟弟就是去找这个村子了。”
都死了?那张照片里少说也有百十来号人呢!我先是愣了一下,接过林项天手里的档案袋,这才问他,“这些人是怎么死的?”
“屠村。”林项天扫了一眼我手里的档案袋,示意我自己去看,然后就自顾自的喝茶去了。
我莫名其妙的打开档案袋看了看,里面还有几版旧报纸和一沓老旧的照片。
这些报纸都是三十年前的,虽然第一张上面只是刊登了一张照片,连标题都没有,但后来这几版倒是报道了那个村庄的怪事儿。
三十年前,这个名为狐子窝的村庄在一场暴雨之后,前山发生了很严重的泥石流,虽然只是毁了一些田地并没有危及到村子,但这泥石流却冲出了一只山里的老活龟。
据说这老活龟体型庞大,生相怪异,双头,蛇尾,背负血壳,村民发现的时候,这龟的半边身子还卡在山岩里,趁天还没黑村民回村儿叫了人来,要把这老龟弄出来。
那时候农村迷信,不管是龟还是蛇,在老一辈儿的人眼里看来都是有灵性的活物,就想行个善,把那块山岩给凿了。
可村儿里有个姓孙的痞子听说了这事儿,非说这龟是一场大雨冲出的祥瑞之物,是赐给村儿里的宝贝,如果把这老龟吃了说不定可以长生不老。
村民们一开始还有些犹豫,但这孙痞子当时在村里几乎是一手遮天,村民只能妥协,可第二天再拿着工具去山上抓老龟的时候,这山里的老龟却不见了,原本卡着老龟的山岩还好端端的,没有半点儿变化。
没有人知道那老龟去哪儿了,也没有人知道老龟是怎么逃掉的,但是从那天开始这个村子就开始死人了,像是一场突如其来的瘟疫,或诅咒,半月之后,村子里已经没有活人了。
报纸上刊登的文字更加详细,但没有再附上照片,这件事连载了好几期,我只是匆匆看了一遍,就有些心急的拿出了档案袋里的老照片,以为里面有那老活龟的照片。
但我只翻了几张老照片,就觉得有些头皮发炸了,这些黑白照片的拍摄内容并不是那个泥石流的山坡,而是灵堂,照片里的都是穿寿衣的死人。
而我在这些死人的身上发现了一件很眼熟的寿衣,就是周秀秀晚上会穿的那件黑底绣着白菊的旗袍寿衣,一模一样的花式。
这具穿着寿衣的尸体躺在灵堂里,虽然和周秀秀长得不一样,但她的嘴唇也是干瘪的,身上凡是裸露的地方就可以看到黯淡的尸斑。
看到这个,我不禁手一抖,这照片就掉了,林项天手快的一把接住,翻过去看了看,问我,“一张照片而已,怕什么?”
“这个女人是谁?”我回过神,心不在焉的询问了一句。
林项天拿起最先给我看的那份报纸,用手指了指人群中的一个人影,说,“就是她,应该是故事里那个孙痞子的媳妇儿。”
“这不是故事……”我循着林项天指的地方看过去,在一个油光满面的中年人身后站着个穿旗袍的女人,虽然很模糊,但应该就是照片上的那具尸体。
林项天不以为然的扫了我一眼,说,“它就是个故事。”
我看向林项天,不知道他在偏执什么,只好继续问,“你说刚才那个女人的弟弟去找这村子了?”
微微点头,林项天将我手边的照片都拿过去,整理了一下,装回档案袋,低声说,“也许回不来了。”
为什么回不来了?
我顿时一愣,不等我问出口,借口出去的那个女人就进了包间,皱眉问林项天,“你说什么?”
林项天也不怵她,不紧不慢的整理好档案袋,抬手推了一下眼镜,说,“你们可以查到的,别人也可以查到,贸然的付诸行动,会让你们为自己的冲动付出代价。”
那女人闻听林项天的话,脸色顿时难看了许多,似乎也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这咋说的跟特务接头东窗事发似的……我悻悻的扫了林项天一眼,转而问那个女人,“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这女人瞥了我一眼,坐下,等服务员上完菜都出去了,这才说她叫秦瑶,是一家小酒吧的老板,她的弟弟秦峰,是个念高二的学生,一直在半工半读,就是四号楼的上一个夜间快递员。
听秦瑶说完,林项天问她,这些报纸和照片是哪儿来的?
秦瑶说三个月前秦峰接手四号楼夜间快递员工作的时候她并不知情,是半个月后,秦峰实在撑不下去了才和她说了这事儿,当时秦瑶就花钱找了个先生去四号楼看了看。
那些报纸就是那个先生后来给她的,说狐子窝的事儿和四号楼入住的鬼魂有关系。
秦瑶当时有些半信半疑,但还是雇人照报纸上的地址去找狐子窝所属的乡镇了,然后就在乡镇档案室找到了这些死者的照片,也是因为给秦峰看了这照片,才确定狐子窝那件事和四号楼确实有关系。
那个先生说让秦峰去找狐子窝的旧址,能查到线索,谁知秦峰一去不回,手机也一直打不通。
林项天听到这里,不禁皱眉,问秦瑶,“我的名字,也是那个先生告诉你的?”
秦瑶无声的点了点头。
“你说的先生是赵北走那个老瘪三?”我脱口而出,觉得这事情有些奇怪,赵北走又没有在四号楼做过夜间快递,他怎么会知道林项天的?
闻言,秦瑶瞪了我一眼,说,“赵先生是我朋友介绍的,可以和鬼魂沟通,是个很有本事的人,四号楼的很多事都是他帮我查出来的。”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这个女人,心说她当那死老头子是阎王转世呢?还跟鬼沟通?被鬼勾魂还差不多……
我这正想着,林项天突然转回话题,说,“秦小姐,狐子窝挖出老活龟的事儿明显是有人在编故事,想故意引人过去,那里很危险。”
“编故事?不可能的,这报纸和照片都是真的,赵先生也没有理由骗我。”秦瑶不敢置信的摇了摇头。
林项天却说,“我没说报纸和照片是假的,不过,赵北走倒是想利用秦峰的命来试验这个故事的真伪。”
听林项天这么说,秦瑶顿时一愣,随即问他该怎么办。
我一听,直接翻了个白眼儿,说,“美女,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还能怎么办?有危险就去把人找回来啊!”
“可是赵先生说,没做过四号楼夜间快递员的人是找不到狐子窝旧址的……”秦瑶苦闷的说着看向了林项天,那意思似乎是想让林项天帮她去找。
她这话我就不爱听了,直接问她,“你还觉得赵北走那老头子的话可信?你弟都被他肉包子打狗了好么!”
秦瑶的脸色有些不好看,林项天却接过话茬说,“我可以帮你去找,但你得付出点儿代价。”
☆、第十一章 潜入仓库
听林项天说需要付出点儿代价,秦瑶立刻警觉了起来,狐疑的问,“什么代价?”
林项天理所当然的说,“等同的代价。”
他这言下之意是不想明说了?我看了看林项天,想不出个所以然,秦瑶却是咬了咬牙,黑着张脸点头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