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虾乓皆豪锏娜艘黄鹄凑饫锒惚艹鞘欣锏男惺K蔗暗笔弊笥乙“诓欢ǎ杂趉enny的欺骗,她还有些接受无能,所以简单回复了“危险,离开”两句话,希望可以给她一些准备和反应的时间。再后来,kenny通过胡主任提供的信息,组织了一批人手准备追捕安贞,苏岚为此和他有过多次争执,包括后来两人在高速路上的争吵,以及最后彻底一拍两散。
“水深超过你的想象。”说了许多话,苏岚感到有些疲惫,按了按太阳穴,询问道:“你有什么打算?还要进京去找当权派吗?”
安贞笑了,摊了摊手,道:“资料设备都被抢走了,我去有什么用?”
“哦?”苏岚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道:“在山里被rca抢走了?”
“我们开始从山顶电站逃掉了,死了许多人。”安贞叠起双腿,单手撑着下巴,回想道:“距离电站不远的地方,那个人……我也说不清他是哪一方,第一次抢了我们的物资,第二次杀了我们一个同伴,第三次抢走了资料。”顿了顿,苦笑道:“阴魂不散,好像是特别针对我们的一样。”
苏岚听得瞠目结舌,嫩红的嘴唇张成了“o”型,久久没能说出话来。
“嗯?”安贞见她神色有异,疑惑道:“你们的人?”
“是叫做周槐吗?”苏岚喃喃道。
安贞眼中精光一闪,震惊的看住了她,道:“瘦高的男人,眼睛很长……”
“天呐。”苏岚艰难的吞了吞口水,感觉一阵眩晕:“我们在去往你们停车地点的路上碰到了他,他那时候中枪了,车翻在路上挡住了我们。kenny派人清理路面,他爬出来求救的……”
“你们救了他?”安贞眉头颤了颤,不由自主的看了眼洞外,生怕晁逸帆突然冲进来一刀劈了苏岚。
“算是吧。”苏岚咝咝倒抽着冷气,突然疑惑道:“不对啊,他抢走……难道只有他一个人吗?”
苏岚有些晕了,当时kenny根本没有心思搞半路救援,要不是周槐无意中提及女医生这茬,只怕早已被kenny扔到了高速路上。因为定位范围和周槐所说的位置重合,所以kenny留心多问了几句,这才确认了他口中的女医生就是安贞。当时通讯线路大面积瘫痪,kenny手上没有安贞的照片,苏岚的画像不慎准确,而且kenny又不同意苏岚随同外勤小组一起进山搜索。这个周槐的出现,怎么看都想老天送来的带路党,所以kenny大发慈悲救了他一命,并且在第二次进山搜索时带上了他。
如安贞所言,周槐抢走了资料,这不就意味着kenny获得了资料吗?
“是啊,他一个人,差点害死了我们十几个人。”安贞想起那个鬼魅般出现的男人,脊背不由的阵阵发凉,见她表情越来越精彩,忍不住问道:“有什么问题?可以说说吗?”
苏岚秀眉微蹙,斟酌一番,道:“我之前在南塘那边可以接触到一批军方设备,调试的时候查询了一下我关于我个人的事情……我离开之前kenny要取消我的权限,我想看看rca有没有对我发布通缉,结果发现我的权限没有注销,而且kenny还在晋中地区活跃。”
“什么意思?”安贞不了解rca系统,所以没听明白。
“意思就是,kenny目前仍然在晋中地区有行动。可是,如果他获得了资料,那就没必要留在这里了啊。”苏岚摁了摁眉心的美人痣,一万个不明白。
“算了,现在这些事和我没关系,不想了。”沉默半晌,苏岚突然释怀的舒了口气,笑道:“我现在不是rca的人,也不是当权派的人,安医生你呢?既然不去找当权派……是打算去发射基地吗?”
洞外忽然一阵骚乱,有许多人匆匆跑了过去。
晁逸帆撩开了门帘,将锃亮的光头探了进来:“聊完了吗?放哨的说外边来人了。”
两女对视一眼,止住了话头。
“姜河和路茜?”安贞问道。
“不知道,说是一辆车,我去看看。”晁逸帆说完便跑了出去,没两步又折返回来,看向苏岚道:“你朋友找你,你们那个朋友要去了。”
苏岚脸色一黯,轻轻点了点头。
安贞陪同她走出拱道,看着晁逸帆快步跑走的背影,安贞低声道:“他的女友,就是被周槐杀的,很可爱的姑娘,我们都喜欢她。”
苏岚动了动嘴唇,终究没能说出什么,一声叹息,走进了谷岩所在的拱洞。
晁逸帆和锦忠带着三四个小伙子赶到通往地面的坑道,守在坑道里的青年年纪不大,有些胆怯。
“什么人?”锦忠拿着火把走到尽头爬梯前问道。
“没看到,开的是咱们的车,不过……应该不是咱们的人。”小青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道:“车转悠好几圈了,一直没停下,看样子不知道下洞的位置。”
“哦?”锦忠脸色严肃了起来,看向晁逸帆。
晁逸帆知道他在想什么,道:“姜河知道洞口。”
“那应该不是你们的人,也不是我们的。”锦忠反手抽出了腰后的柴刀,听着头顶汽车驶过的声音,眯起了眼:“南塘的人?想引我们出去?”
“你们不是还有其他通道吗?不能溜出去截停?”晁逸帆问道。
“不行,其他通道都在废洞里,现在废洞里到处都是行尸,走不了。”锦忠摇摇头,踌躇道:“别管了,让他慢慢兜圈子吧。你们几个在这里守着,如果洞口被发现,立马解决掉。”
几个青年应了一声,留下一个火把插在坑道中间。
晁逸帆和锦忠并肩走回拱道,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
俩人互相看看,同时露出了一个苦笑。
“看样子是回不来了。”锦忠掏出烟盒,递给晁逸帆一根。
晁逸帆嘴里一阵苦涩,蹲在拱道边点燃了香烟,吐出一串烟圈。
沉默,良久的沉默。
“哥们儿,帮我个忙。”晁逸帆两口嘬完香烟,踩灭在脚底。
“怎么?”
“给我指一条道儿,我要上去截住那辆车。”
锦忠表示不理解,疑惑的看住了他。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总得有个交待。”
第一百零九章 校长你好
姜河听到耳边传来一阵喧嚣,他转头望向车窗外,蓦然发现,晴天白日的街道上人来车往,川流不息。
车里没有人,姜河倚靠在后座,眼睛被透过车窗的阳光照射的难以睁开。
这是一条陌生的街道,从两侧林立的商铺店面规模来看,应该是一个小型县镇。马路不宽,中间的白色隔离带历经风吹日晒,许多漆皮剥落,露出下面锈迹斑斑的铁栏杆。向前二十米处,三岔路口中央摆着一个指挥台,一名交警正忙碌着。交通信号灯似乎坏掉了,三个方向的车流陷入混乱,路口挤得一塌糊涂。车无法正常通行,倒是便宜了行人。许多人借此机会从拥堵的车流中穿行而过,路面上满是汽车鸣笛和行人喧闹之声。
姜河哑然,他看到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太太从车前走过,手里拄着一根拐杖,一手提着竹篮,篮子里码放着整整齐齐的鸡蛋;一对年轻的情侣站在车侧边的公交站牌下,看打扮,似乎还是高中生,两个人坐在候车区,旁若无人的说着悄悄话;站台后边是一排临街店铺,有外贸服装、婴幼儿用品、学生商店、干果水果、麻辣鸭脖、避风塘……人流摩肩擦踵,络绎不绝。
姜河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久久没能说出话来。行尸呢?邵山呢?宋瑶呢?这是哪里?他坐起身,试图给自己一个答案。
“嗡嗡嗡~~”
口袋里适时震动了起来,姜河一愣,急忙探手进去,掏出了一个震动不休的手机,手机屏幕点亮,联系人是'老妈'。
姜河嘴里阵阵发干,手指生硬的滑动接听,颤抖着将电话捂在了耳朵上,声音都有些扭曲:“喂?”
“儿子!你去哪儿了!怎么不在家啊?”电话那头传来了母亲熟悉的声音。
“啊?妈…?”姜河觉得心脏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攥住了,他努力分辨话筒里的声音,生怕漏掉一句话。
“怎么了你?干嘛去了?我和你爸回来了,晚上你回家吗?老妈今天下厨。”
“我,我在外边……我回去,回去。”巨大的欣喜和脑中莫名的不安激烈的碰撞着,姜河突然感觉很乱,说着说着有些哽咽了:“妈?是你吗?你和我爸还好吧?”
‘嘀嘀嘀~~~~!!’
路上有汽车突然鸣笛,一辆接着一辆,刺耳的喇叭声此起彼伏,犹如魔音灌脑。
姜河捂住耳朵缩在座位角落,听着话筒里隐隐约约的说话声,心急如焚:“喂?妈,能听到吗?喂喂?你们在哪?喂?”
“嘟嘟嘟…”
姜河拿起手机,通话已经结束,他想重新拨回去,结果屏幕显示搜索不到移动信号。
“怎么搞的?”姜河脑袋有些发懵,猛然觉得有些不对,刚才刺耳的鸣笛声没有了。他急忙趴在车窗上向外看去,大脑再次宕机。
还是刚才那条马路,还是那条斑驳的隔离带,三岔口中央的指挥台无声矗立,街道上拥堵的车辆依旧排成一条长龙。只是,来来往往的人流不见了,交警没有了,每辆车都打开着车门,里边也没有司机。
姜河急忙看向公交站那边,刚才那对亲热的小情侣不见了,地上只有一件布满血迹的校服。
就在他发愣的时候,身后的车窗忽然被敲响。
“姜河!!!!”
一声急促的吼叫伴随着剧烈的敲打声,姜河猛地一个激灵,豁然睁开双眼。
眼前星辰黑夜,车头灯亮着,直直照射出老远。
‘砰砰砰砰!’
姜河愣了半晌,猛地转过头,只见老马正趴在玻璃上,死命的捶打着。
做梦了???
姜河回过神,急忙去拉车门,却见门被锁上了。他脑子乱成一团浆糊,手忙脚乱的打开车门,用手背抹了抹眼睛,触手一片湿润。
“怎么——”
“快走!”
老马粗暴的打断了姜河的问话,探手便将他扯了出去,根本不顾他还是个浑身血窟窿的伤员。
姜河稀里糊涂被拽下车,夜里的冷风和身上的刺痛一下将他拉回了现实。
耳边传来了枪声,还有行尸那熟悉的嘶吼,四处不断亮起团团火光,间或传来几声炸响。
老马扯着姜河一路小跑,在几个战士的掩护下绕过军车,冲进了一幢黑沉沉的建筑物。
姜河只来及回头扫了一眼,街道上满是蜂拥而来的行尸,车灯和枪火犹如舞台上的追光,不时照亮一张腐烂干瘪的人脸。
这是一栋写字楼,楼前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院子,两边停着几辆瘪胎汽车。许多战士隐蔽在车辆和栅栏后,呐喊着不停开火。
邵山从楼里跑了出来,见姜河还是一副云里雾里的样子,皱眉道:“怎么回事?一点警觉性都没有?”
姜河愣愣的看着他,没有说话。
“你带他进去,里边检查过了,安全的。”邵山没有多做理会,冲着一旁的战士吆喝了一声,举枪加入了战团。
老马用异样的眼神看了姜河一阵,将他带进了写字楼,找到两张椅子坐下。
“你怎么了?”老马询问道。
“发生什么了?”姜河搓了搓脸,努力甩掉刚才梦境中的一切。
“唉。”老马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姜河的额头,嘀咕道:“你有阵子没好好睡觉了吧?”
“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