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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事实令她的心像针在扎般的难受,在此时此刻她不想再面对他,一转身便拔腿狂奔,把倚时寒远远地抛在后头。
倚时寒一愣,她怎么走了?他还没想好该怎么回答她的问题呢!莫非……她误会了?
他立即追了上去,可是,这儿的路他一点也不熟,半晌之后,他就已经失去聂书影的踪迹了。
真是该死,他居然把人给追丢了!这丫头为什么这么的躁,为什么不听完他的话?
倚时寒找了个公用电话,拨了慕枫的电话,问清聂书影家的住址,招来一辆计程车直驱她家而去。
这丫头居然敢自他的身边逃开,在她如此扰乱他的生活以后,她以为她还能若无其事地离开吗?
不可能!在看见她身陷囹圄之际,他的心跳差点停止,唯一的念头就是必须保护她;而在她转身逃离他的身边时,他才明白,原来他早已经爱惨她了。
“逝者已矣,来者犹可追。”倚时寒发誓,以他的人格发誓,他会用自己的生命来保护聂书影,不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今生今世他会把她绑在身边,永远也不让她离开。
“先生,到了。”计程车司机把车子停下来,回过头对他说。
“不用找了。”倚时寒递给他一张五百元的钞票,然后迅速地下了车。
照时间推算,她应该还没到家吧!
倚时寒好整以暇地斜靠在大门旁等着,等聂书影来自投罗网。
果然,不一会儿,他立刻瞧见聂书影跑了过来,他静静地凝视她,等她慢慢走近,然后发现他的存在。
聂书影老远就瞧见倚时寒倚着门的颀长身影了,她赌气地不看他,径自开了门走进屋里。
她已经知道他很讨厌她了,他还想做什么?
“小影,我有话跟你说。”倚时寒在一阵错愕之后,赶紧也尾随着她进入屋里,免得等会儿被挡在门外。
一抬头,却遇上四道好奇的目光,倚时寒尴尬地打了招呼,“伯父、伯母。”
聂书影淡道:“我回房了。”
她一直都无视于他的存在,恐怕自己是真的伤了她的心了。
倚时寒踌躇了半晌,才开口道:“我和小影之间有点误会。”
陆芝雯还想打破砂锅问到底,不料,却被沈浩伟搂入怀中。
“你去找小影吧!”沈浩伟似假似真地道,“可不许再让小影伤心,不然,有你好受的。”
“我知道,谢谢伯父。”
任何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倚时寒已经脱胎换骨、破茧而出了;而唯一能令他有此改变的人,除聂书影外不作第二人想。
倚时寒抬手敲了敲门,“小影,你把门打开,我有话跟你说。”
房内一阵寂静。
“小影,我会一直等到你开门为止。”他斩钉截铁地说,话中的决心不容置疑。
房间内的聂书影还是没说话,过了半晌,门终于无声无息地打开来。
聂书影红着眼瞪视着他,“你还想说什么?”她转过身去吸了吸鼻子。
刚才在门外因为光线昏暗,所以他没瞧见她哭红了的眼眸,如今看着她伤心的模样,他比谁都难受。
他连忙跨进房内,反手关上门。
倚时寒轻缓地开了口,“我想告诉你了一个故事,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听?”
聂书影冷淡地在床沿坐定,“说吧!”她俯头看着她的手,就是不抬起头来看他。
倚时寒无奈地扯了扯嘴角,开始叙述那一件陈年往事,说出他和梅儿的相识、相恋,也道出他的愧疚和过失,一字一句都是发自他心底最深处的声音……
聂书影听完一切之后,她忘记了她的伤心,主动地握住倚时寒的大手,道:“一切都过去了,我相信梅儿在天之灵也希望你能快乐。”
倚时寒反握住她的小手,“我没有参加舞会是因为怕我自己会情不自禁地爱上你,害怕带给你不幸,更怕会失去你。”他深情地凝视着她,翠绿色的眸子渐渐变深,里头盛满的柔情就快要溢出了。
聂书影心里甜滋滋地,阳光般灿烂的笑容又重新回到她的脸上,“你……你的意思是……你喜欢我?”她偷偷地自睫毛下瞄了瞄倚时寒,她真的不敢相信。
倚时寒含笑地道:“我爱上你了,丫头。”谅你也猜不到此时这个笑容满面的温柔男子,会是伤心酒店的冷漠老板,“这一辈子我们是注定要绑在一起了。”
“只希望你不会后悔。”聂书影太高兴了,还真怕这只是一个梦罢了,一觉醒来,就什么也没有了。
倚时寒怜爱地将她拥入怀中,许下他永不反悔的爱之诺言,“我会爱你直到明天。”
“才到明天而已?”她又推开他,质问道。
瞧她嘟着嘴,气呼呼的模样,倚时寒忍不住倾身在她的红唇印下缠绵的一吻,良久,才放开她。
他在她的唇边呢喃道:“不论任何时刻都有明天,也象征我对你的爱永不止歇。”原来他也会甜言蜜语这一套!
闻言聂书影又红了眼眶。
倚时寒心中泛满不舍,“怎么又哭了?”他希望她永远都是高高兴兴的。
聂书影摇摇头,“我只是太高兴了。”她是多么的幸运,能够拥有倚时寒的爱,今生今世她别无所求。
捏捏她的鼻子,倚时寒取笑道:“伤心的时候要哭,高兴的时候也要哭,你什么时候变成水龙头了?”
聂书影笑了笑,“货物既出,概不退货,你没有选择的余地了。”她朝他扮了个鬼脸。
倚时寒装出一脸苦恼的样子,“看来我是误上贼船了。”
“没错。”聂书影回道,蓦地,发觉嘟嘟不知何时已经爬上她的肩膀,正瞪大眼睛一瞬也不瞬地看着倚时寒,敢情是他的魅力太惊人?
倚时寒看见那一只爬在聂书影肩上的变色龙时,脸然倏地大变,他一定是眼花了,不然,怎么会看见一只“大蜥蜴”?
聂书影犹没发觉地将嘟嘟自肩上抓了下来,放置在手中,凑到倚时寒面前介绍道:“它叫嘟嘟,是我的宠物,很可爱……”话还没说完,只见嘟嘟轻易地爬上的俊脸,成“≠”字形地黏在他的脸上。
霎时,倚时寒发出毫无形象可言的一声尖叫,“啊——”没错,他怕蜥蜴。
聂书影先是被他吓了一大跳,继而爆出一阵大笑,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小影……快把它拿下来。”倚时寒连动也不敢动地求救道。
聂书影赶紧将嘟嘟自他的脸上抓下来,放回自己的肩上,“嘟嘟好像很喜欢你。”
倚时寒闻言吓出了一身冷汗,“别……开玩笑了。”他万万没有料到她的宠物竟然是——蜥蜴,这下子他惨了。
大势已定。
聂书影的位置由吧台外的高脚椅移至吧台内,不论何时,只要她没有上课的话,就一定会瞧见她在倚时寒身边打转。
倚时寒待她的柔情蜜意真教许多女孩子眼红、捶胸顿足,为何当初她们不敢放下身段,壮起胆子去追求他呢?
谁也料想不到,在冷漠无情的面具之下,竟有着这么一颗温柔的心,也有柔情似水的一面;可是,他的柔情似水只给聂书影一个人。
若聂书影不在的时候,倚时寒仍是板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的,教人望之却步;他不爱笑,可是,他却常常聂书影露出笑容,他的笑容令人惊艳,出入伤心酒店的每个女性都恨不得自己能取代聂书影。
“阿寒。”聂书影自楼梯上走下来,她认为阿寒比较亲切,也更顺口,所以,她就自动自发地改口了。
“怎么?看完电视啦?”倚时寒不自觉地柔和了脸部冷硬的线条,连声音也柔得令人迷醉。
“嗯!”聂书影点点头,然后一屁股地坐在他身边的椅子,“我有个问题要问你。”
“问吧!”倚时寒伸手为她顺了顺一小绺顽皮的发丝,眸光似水地问。
幸好她肯原谅他,并且再度回到他的身边,否则他实在无法想像没有她的生活将会是什么样子。
其实人生在世,应该以一颗包容、宽恕的心来对待别人,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也说不定。
他会永远爱她的!倚时寒默默地在心中立誓道。
“你会不会再爱上别的女人?”她一本正经地仰着头问他。
倚时寒笑了,“你说呢?”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会知道你在想什么。”这个问题对聂书影来说是很重要的,他只能是她一个人的。
倚时寒点了点她的鼻子,笑道:“我这一生有你就已经足够了。”
“真的?”
“嗯!”倚时寒又绽放出一抹笑容,“难道你不相信我的话?”只要有聂书影在,他的笑容从不间断。
“我相信你。”聂书影伸手挽住他的手臂,笑靥如花地又问:“我能不能再问一个问题?”
“当然可以。”她有一辈子的时间来问他任何问题,他永远也不会感到厌烦。
“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个美丽的女人爱上你,并且前来引诱你,你会怎么做?”聂书影煞有其事地附注一点,“那个女人很漂亮,身材很好哦!”
倚时寒闻言一怔,真不知她到底在想些什么?这是什么烂问题嘛!
瞧聂书影一脸慎重的模样,他差点爆出一阵大笑。
“怎么样嘛?”聂书影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
“当然是来上一段露水姻缘!”
聂书影的脸垮了下来,原来男人全都是一个样,她赌气地松开手别过脸去。
聂书影笑盈盈地扳回她的脸,“生气啦?我是跟你开玩笑的。”她嘟着嘴的模样还真是可爱。
“那你——”
“放心,我不会在外面拈花惹草的。”倚时寒只要她一个人,即使有再美的女人,他也不会多看一眼,因为她们都不是聂书影。
灿烂的笑容又重回聂书影的脸上,“这可是你说的哦!不许反悔。”
“我知道。”倚时寒还是笑,他必须用心地将她自己绑在他的身边,哪还会有时间去应付另一个女人呢!她还真会胡思乱想。
聂书影着迷地望着他,喃喃地道:“其实你笑起来很好看的,你应该多笑笑才是。”她好喜欢看他笑呢!
“遵命。”他要让她用一辈子的时间来看个够。
聂书影不经意地瞄了一眼壁上的钟,发出一声惨叫,“啊——已经这么晚了,我忘了打电话回家……”
“我已经替你打过电话了。”倚时寒一向心思缜密,况且是聂书影的事,他更不可能忘记。
聂书影跃下椅子,“我要回去了。”
“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聂书影直觉地就想拒绝,毕竟从伤心酒店走回家不用十分钟,很近的。
倚时寒的大手一伸,立即将她锁在身边,转头交代事情,“伊文,店里就交给你了。”
“知道了啦!”风伊文摆了摆手,朝聂书影挤眉弄眼地道:“书影,你干脆搬来这边住好了,得天天来回两头跑,反正,早搬晚搬都是一样要搬的。”
虽然她说的是实话,聂书影仍是羞红了一张粉脸,“伊文你——”
“有道理。”倚时寒附和道。
聂书影的脸更红了,“连你也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