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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你是去日本留过学的对吧,陪我去趟日本领事馆呗。"
"去哪里干什么?"一听林琛就皱眉,她现在只想吃点东西再好好补觉,"要去你自己去。"
"我一个同学想去日本,让我帮忙去问问都需要什么手续?一来我怕我日语不过关,而来嘛省的大哥阿诚哥又以为我出去惹事生非。"
看林琛张口就要拒绝,他连忙补充道:"不白让你和我去,我请你吃大餐。"明台一副你占了大便宜的样子让林琛看得有些牙痒痒。
"好,餐厅我选。你带路吧。"
"得令。"明台像模像样的敬礼。
日本领事馆
出来前明台特意换了一身笔挺的海军制服,看着房间门指示牌上清晰的图标,低声重复了一遍刚刚像林琛讨教的几个单词,指着大厅中的座位道:"嫂子,你去那里坐坐,我马上就回来。"说着就径直上楼,走向了签证处。
林琛确实困得上下眼皮一直在不停地打架也就没拒绝,坐在椅子上合眼休息,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大厅中吵吵闹闹就是睡也睡不踏实,林琛被邻座人大声的谈笑吵醒,揉了揉眼睛,抬腕定睛一看便出了一身的冷汗。
二十分钟过去了,而明台还没有下来。林琛当然知道明台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想到阿诚对明台身份隐晦的暗示,林琛的第一反应就是明台出事了。
可是自己连他进了哪间房间都不知道。
找明诚,这是林琛脑海里想到的唯一解决办法。
上海饭店
林琛赶到的时候简易的舞台上明台正和一个她不认识的男子弹钢琴。
猛然松了一口气的林琛险些瘫坐在了地上,却是被阿诚揽在怀里,扶她坐在座位上。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在家好好休息的么?"阿诚看到她的样子,绷着脸问道。
林琛深吸了两口气,冲着阿诚无声回答:"明台。"
明台要来的?阿诚还要细问,沙龙大门却被人猛地推开。
沙龙里的人纷纷转头向后面望去,明镜也转脸看了一下,一脸厌恶。
"我去看看。"阿诚主动道,林琛执意要跟在他身后。
作者有话要说: 考科二考得心累……
☆、93
两人一前一后走向汪曼春。
"汪处长。"阿诚微微躬身。
汪曼春面无表情:"刚才有抗日分子袭击了李秘书,抢走了一份秘密文件,我们正在逐一排查嫌疑人。"
林琛瞟了眼汪曼春身旁捧着脸的李秘书:"眼睛周围不过是淤青,无关紧要。倒是鼻梁,鼻梁骨似乎是断了,最好赶紧去医院。"
"不行。"汪曼春一口回绝,"他要指认嫌疑人。"
一句话,让阿诚和林琛的心都悬在半空中。
阿诚移了移身子,把林琛完完全全地挡在自己的背后,问道:"你认识他?"
李秘书摇头。
"看见脸了?"
李秘书点头又摇头,周围的人都是一头雾水。
"……我看见他背影了,我记得他的背影和说话的声音,他穿着海军制服。"李秘书忍着疼痛回答。
阿诚心里有了数,扭头对林琛道:"你去大哥那里坐着吧,我和汪处长交代几句。"说着做了个请的手势,"汪处长,借一步说话。"
林琛回到座位心不在焉地听着,下意识随着众人鼓掌,忍不住回头看向站在大门口的阿诚和汪曼春。
一个身影跑了过去,不知和汪曼春说了什么,汪曼春同来时一般带着人旋风似地撤出沙龙。
林琛看着阿诚微翘的嘴角,心中大定,也就有了玩笑的心思。
和阿诚并肩走在明镜身后,还没进到贵宾室就听到明楼道歉的声音。
"大哥"明镜的脸上满是笑意,"发布会真是太成功了,预祝生意兴隆啊。我家明台还不错吧。没想到他还有这一手,练了多久啊?"
明台得意道:"五天。大姐,我弹地好不好?"
明镜自然是没口夸赞,让明台不由有些飘飘然。
明楼冷眼看着,当即一盆冷水泼下:"有什么好炫耀的,差点下不来台。"
气氛顿时便是一僵。
林琛拨开阿诚捅她的手指,把手伸到了明台眼前:"说好的请我吃饭呢?"
"饭?什么饭?"明镜的注意力立马就转移了,在她的印象里从来只有别人请明台吃饭,哪里有他请别人吃饭的时候。
"他说好了请我吃法国大餐的。"林琛狮子大开口。
"为什么?"
林琛促狭地看着明台在明镜身后无声的用眼神哀求,故意拉长了声音:"因为——"她似乎看见汗珠顺着明台额角不停地落下,阿诚拽了拽她的衣角,示意她适可而止,"因为他打赌和我比谁后到上海饭店输了啊。"
"还有赌这这个的?"明镜笑道,立即故作严肃,"迟到可不是什么好事,下次不许了。"
"就请阿琛一个人吃法国大餐啊,有没有我的份?"阿诚趁火打劫,"怎么说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有,有。"明台咬着牙应下,要是让阿诚哥知道自己把嫂子一个人扔在日本领事馆,想到这里明台就是一个哆嗦,湿漉漉的眼睛望着明镜似在控诉着什么。
"愿赌服输。"明楼冷冰冰的话打断了明台的念想,"下回不赌了吧。"
"对,对,愿赌服输。"明堂应道,"我还要去前面照顾客人,你们是自家人,改天再一起喝茶。"这是客气的下逐客令了。
几人便乘车回家。
草坪上,明楼林琛坐在一旁看阿诚和明台击剑。
两人的嘴角都含着笑意。
"今天下来只怕明台明天都不一定下得了床。"明楼笑着道。正说着,阿诚又一次有效击中,明台气哼哼把剑扔在地上,"不来了。"
"他心里这股气憋好久了,今天撒撒也好。"阿诚回家就从林琛口中知道明台把她拖到领事馆的事情,所谓新仇旧恨,纵然有法国大餐也难平阿诚心中的怨气,明台今日可不就得受苦。
"小少爷,输不起?"阿诚扔在挑衅。
"听说今天晚上的庆祝会你也要去?"明楼压低声音问。
"平泉三番四次来请,总不好不给面子。毕竟能进陆军医院也全靠他帮忙。"
明楼点头表示理解,"你——自己多注意。"撂下这么一句,明楼也不再多说
☆、94
草坪上,明楼林琛坐在一旁看阿诚和明台击剑。
两人的嘴角都含着笑意。
"今天下来只怕明台明天都不一定下得了床。"明楼笑着道。正说着,阿诚又一次有效击中,明台气哼哼把剑扔在地上,"不来了。"
"他心里这股气憋好久了,今天撒撒也好。"阿诚回家就从林琛口中知道明台把她拖到领事馆的事情,所谓新仇旧恨,纵然有法国大餐也难平阿诚心中的怨气,明台今日可不就得受苦。
"小少爷,输不起?"阿诚扔在挑衅。
"听说今天晚上的庆祝会你也要去?"明楼压低声音问。
"平泉三番四次来请,总不好不给面子。毕竟能进陆军医院也全靠他帮忙。"
明楼点头表示理解,"你——自己多注意。"撂下这么一句,明楼也不再多说。
草坪上明台负气道:"每次都这样,多少回了。大哥输给我,阿诚哥输给大哥,我输给阿诚哥。好玩啊!阿诚哥你有种别输给大哥。"
阿诚笑而不语,林琛嘴快:"你笑什么?傻子都看得出是故意输。"
"听见没?"明台嚷嚷。话说完又觉得不对,提剑指着林琛:"好么,你们三个合伙欺负我一个。你才是傻子呢!大哥,下来杀一场。"
阿诚夺过他手里的剑:"别拿剑乱指。练了好几年,谁让谁都看不出来,还说不傻。"
明台脸上挂不住,把剑抢了回来,指着明楼:"大哥,来杀一场。有言在先,不准作弊。"
明楼低声说了句:"看我教训教训这没礼貌的小子。"便松了衬衣领扣,提剑走进草坪。
明台步步紧逼,以攻代守,剑光闪烁,很快明楼剑指明台咽喉更是在其愣神之际挑飞他的剑。
林琛看着他气鼓鼓的样子只觉得好笑,看了眼表快到了接班的时候,于是回屋换了身衣服。
再回来的时候兄弟三人正擦汗喝着甜汤。
"怎么,你也出门?"明楼随口问道。
"是啊,又到了上班的时候,正好让阿诚送我。"
"也好。"明楼点点头,"最近忙吗?"
"他那个‘老同学’还没脱离危险期能不忙么?‘林琛半真半假的抱怨。
"是不容易,回头让阿诚给你做点好的。"明楼一边说一边往里走。
阿诚和林琛走到了门口,明台拎着套燕尾服从楼上追了下来,不由分说地塞进阿诚手里,"我今天晚上的礼服,弄上咖啡渍了。"
"你怎么弄得?"
明台根本就不接话茬:"我今天同学聚会要穿,你帮我洗洗熨好。"说着扭头就要上楼,走了两步又回头,"我今晚要穿。"这次是真的上楼回房了,留下客厅里的三个人大眼瞪小眼。
"阿香~"明楼放下咖啡冲着厨房喊。
"别叫了,阿香去城隍庙买东西了。"林琛抿着嘴,忍着笑意,从阿诚手里拿起衣服放到明楼身边,"大哥,我和阿诚赶着出门。而且这事吧,本来也怪您。这衣服就交给您了。周末愉快。"
说着拉着明诚一溜小跑着出了明家大门。
留下明楼一个人望着手边的衣服苦笑。
林琛和阿诚并肩走在医院走廊,阿诚看到南云造子穿过走廊,走进特殊重症监护室。阿诚观察了一下路径:"你去忙你的,我去看看李秘书。回家再说。"说完拐弯离开。
"南云课长。"林琛对着这个女人微微欠身。
"林小姐。"南云的脸上难得带上一抹客气的笑意,"上次的事是个误会。也就只有林小姐这样才貌双全的人才能和阿诚君相配。对我而言,阿诚君的书生气太重了。"
"南云课长过奖。"林琛敷衍着,侧头看向躺在床上头部缠满绷带的人,"南云课长对这个人很是上心啊。"
"这个人对我们很重要。"南云课长直言不讳,"平泉先生说林小姐于眼科上钻研颇深,希望你们二位不要让帝国失望。"
林琛虽然烦这个,却也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于是勉强点头:"尽力而为。"
南云大概是看出了她的勉强,特意补充:"阿诚君和我是合作关系,我好他就好,我若不好……"其意不言而明,"不打扰你治疗。"说完就离开了。
林琛来到走廊,阿诚借着去卫生间的名义也出来了。
"南云催得紧,不能拖了,守卫很严,只我看见的就七八个人。"
"恢复希望多大?"
"眼睛肯定是保不住了,命,问题不大。"
"好,晚上你自己小心。"
一个两个都说要自己小心,难道今晚真的会有什么大事。
日本领事馆门口灯火璀璨,贵客盈门。林琛虚挽着平泉的胳膊,手持请柬,通过卫兵的检查,陆续进场。
伴着《夜来香》的钢琴声,林琛和平泉缓慢地在舞池中摇摆。
一曲结束,林琛便借口累了,退到餐桌前,平泉转身端起一杯红酒,递了过来:"喝口歇会儿吧。"
林琛反应有些慢,因为她看见对面餐桌前正是那次去装裱画时遇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