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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真的假的南云课长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那可不一定,毕竟你是枕边人。"
"那恐怕要让南云课长失望了。阿诚学的是经济艺术,做的也是经济方面的工作。"
"你再好好想想。"
"没什么好像的。"
南云造子挂在嘴边的那抹似有似无的笑意忽就消失不见了,声音也冷得刺骨:"那就委屈林小姐在这里多呆几日了。"
咣当一声,门被关上,林琛重新陷入了黑暗中。
黑暗和寂静是最容易让人崩溃的,林琛也不知道自己可以坚持多久。
明楼阿诚回到家的时候,迎接他们的是明镜担忧的目光。
"大姐,还没睡呢?"明楼边上楼边关切道。
明镜轻叹一声:"我以为是明台回来了。"
明楼惊疑:"明台还没归来吗?"
不等明镜说话,桂姨端着热汤走了过来,把热汤端到明楼面前:"先生,喝点姜汤,去去寒。"
阿诚接了过来,眼皮都没抬一下,"你下去歇着吧,这里不需要你了。"
桂姨的脸上有些失落,讪讪应着声,低垂着头下去了。
而情绪低落的阿诚似乎对桂姨的情绪毫无所觉。
将明镜劝回了房间,明楼直接走进书房,进门后径自向窗户边走去。"他们一直跟着。"明楼透过湿漉漉的窗户看着楼下的车,面色凝重。
"大哥,我们怎么办?"此时的阿诚毫不掩饰自己内心的惶恐和焦虑,求助地望着明楼。
明楼缓缓开口:"我们只有一个选择。"
五分钟后,明楼问:"听明白了么?"
阿诚点头。
"马上给南云造子打电话,给她想要的。"
阿诚拿起电话,还有一丝犹豫,眼中竟有泪光。
"稳住了。稳住。"明楼不断叮嘱,"这是你骗取南云造子信任,救你,也是救林琛唯一的机会。相信我,也相信自己。"
阿诚重重地点头,,在明楼示意后拨通了电话。
一遍,无人接听。
第二遍铃声随之响起,南云造子接了电话。
一句一句,阿诚按照与明楼商量好的一步步在争取南云造子的信任。
通话到了尾声,南云造子意味深长地问:"阿诚君,你是值得我信任的吧。"
"当然,不过我更想知道我什么时候可以接我妻子会来。"
南云造子可以明显的察觉阿诚的声音在颤抖,她更得意了:"你在害怕?"
"我为什么害怕?"阿诚反问,似乎是在给自己鼓劲。
"怎么?你不应该害怕么?"
"我在帮您拔除祸根。"
"我更在意事实真相。"
"我在意她的安全。"
"我可以不动她,但是我要一个期限。"
"一个星期。"
"好,我信你一次,但是,你若是骗我,不光是你,还有那个林小姐,都会被挫骨扬灰。"
"我知道。"
之后就是长长的忙音。
南云一点都不生气,她勾了下小手指,身边的大汉立正站直身子,吩咐道:把我们的人从明公馆撤回来。明天,不,后天,给林小姐送盏灯过去。"
"是。"
阿诚放下电话,额头上渗着涔涔汗水,"对不起,大哥。"
"这三个字,你不该对我说。"明楼严厉道,"而且我也想听到有人说这三个字。"
"是。"
明楼拍了拍他的肩膀,目光看向明镜房间的方向,"这次也算给我们提了个醒。一个林琛能让你方寸大乱,如果换成大姐……"
"不堪设想。"
"没错,而且大姐脾气更为急躁。"明楼一手撑在桌子上,"此事一了,你立刻联系梅师兄,争取早日把大姐送到香港去。"
"是。"
"孤狼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我查了……"
夜深了,明楼书房的灯却一直亮着,而难眠的又何止他二人。
☆、99
明镜担心了明台一晚,早早就起了床。站在走廊上看着楼下的明楼,走了下来。明楼问声抬头关切道:"姐,怎么这么早?"
明楼拖着疲倦的身体坐在沙发上:"明台打过电话回家吗?"
"没有。"
"太不像话了,外面这么乱,昨天就不该放他出去。"
"大姐,您别担心,他在巴黎,香港的时候,玩得昏天黑地,您也没这么担心过。"
"那是我看不到,管不了。"
明楼打着哈欠。
"还说我,你一夜没睡吧。要不担心他,你等到现在?"
明楼找不到特别恰当的理由,再加上他确实担心明台的安危,于是只好默认了。
"对了,林琛呢。好像昨天晚上就没看见她。一个女孩子,可不能那么疯!"
"噢,林琛她加班。"明楼一愣,飞快地编造了个理由,"之前那个共党的手术方案定下来了,就要手术了。"他知道真相是不能告诉明镜的,不然只会露出更多的破绽。
在明楼和阿诚就要出门的时候,他们听见了阿香的喊叫声:"小少爷回来了。大小姐,小少爷回来了。"
阿诚冷眼看着明台唱作俱佳,一个汉奸家属几道血痕就轻轻巧巧就把大姐的怒火转化成了心疼,端汤的端汤,拿衣服的拿衣服,取碘酒的取碘酒,打电话的打电话,一家子围着明台转了起来。
阿诚有些迁怒,昨天晚上明台也是在的。林琛没受过训练,明台是接受过的。若是他能分出一分精神在林琛身上,让她不要着了那个平泉的道儿,接下来的一切也许都不会发生,今天她也能好好地坐在这里。
所以阿诚把衣服递给明台的时候动作生硬,紧绷着一张脸。
"阿诚哥这是怎么了?"明台接了衣服半是抱怨地问。
"他一宿没睡,心情自然不好。"接话的是明楼,阿诚的想法他能猜到五分,"阿诚去开车吧。"然而他终究舍不得怪明台,毕竟他小小年纪,不光有精忠报国之心,还有维护孝悌之念——一个早上明里暗里的话全是让明楼脱了那身海军制服。
秘书处的工作依然繁忙,在陈秘书从阿诚的办公室出去之后,阿诚迫不及待地走进了明楼的办公室。
"鱼上钩了。"
"谁?"
"陈秘书。"
"她张‘孤狼’么?‘
"不像"阿诚摇头,"我觉得还是家里那个。"
"那我们回家再演一场戏,试试。"明楼建议。
"阿诚。"桂姨拦在了正要去上班的明诚面前,"你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么?"
"啊?"
"昨晚,你找先生借钱……"
"关你什么事,都是我自己的事,不用你操心。"阿诚说得冷淡,眼睛却一直观察着桂姨的表情,隐隐有些心寒。
桂姨也不客气,嗔道:"你一定有麻烦了。"
阿诚假装不明白:"有吗?"
"大麻烦。"
阿诚不做声。
"那个林小姐……"
"她是我妻子。"桂姨的话刚开头就被阿诚打断。
"好,你妻子。最近她虽然天天往外跑一,可是一般下午就回来。但是昨天她彻夜未归,今天你又找先生借钱,该不会,该不会她被人绑架了吧。"
"胡说什么。"阿诚烦躁。
他越是这样桂姨越是认定是林琛出事了,"你听我说一句,别为了一个女人和先生闹得不愉快,明家,明家养……"
"停。"阿诚盯着桂姨的眼睛,四目相对,坚定道,"她不是一般女人。她是我最重要的人,你听好,最重要的。"
"阿诚……"桂姨嘴唇蠕动,看着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当天中午,南云造子收到了一张纸条,"林琛,阿诚死穴。"
南云造子看着这张字条,攥紧在手心里,笑得更得意,她相信阿诚不敢骗她。
"来人。"南云招了招手,"给林小姐换个僻静阳光好的小房间,把饭也送进去。如今她是‘贵客’怠慢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明天科三顺利过呀……
☆、100
当林琛被换了间更干净的屋子之后,她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放了下来。她知道,这说明阿诚已经安全了。虽然她不知道当初发生了什么让南云造子对阿诚起了疑心,导致自己被扣下,但她知道自己能做的只有相信阿诚。
所幸他没有让她失望。
"大哥,"阿诚快步走进了明楼的房间,"香港那边有回信了。梅先生应下了,前提是大小姐得到香港,不然,他也没有办法。"
"我知道了。"明楼停笔,"对了,明台不在家么?家里怎么这么安静?"
"大哥您忘了,今天是明台相亲的日子。"
"相亲?"
"是啊,苏医生介绍的那个。"
"林琛……"两个字一出口,明楼就看到阿诚脸色一黯,"你别着急。在没有给你定罪之前,她不会有事。"这样说着,明楼到底还是避开了这个名字,"她不是说明台对一个女孩挺有好感么?就他那个倔脾气,这次相亲不鸡飞狗跳就谢天谢地了。"
"大哥说的是。"
明楼看了他一眼,知道他这两天不待见明台,也没说什么,摆摆手让他出去了。
明镜回来的时候嘴角却是带着笑的,对着明楼感慨:"我就说明台也是到时候了。说出来你都不信,今天相亲简直顺利地不能再顺利了。两个人一见如故啊。"
明楼惊疑:"他们之前是不是见过?"
"我回来审他,他说从不认识锦云,只是肯听话要做好孩子才配合相亲的。还有呢,他说相亲任务圆满完成,为了加快彼此了解的步伐,增进双方感情,他不介意超额完成任务,年底定亲也是可以的。"
明楼一口茶几乎要喷出来了。不过转念一想,明台不定亲,明镜估计怎么也不会走,便将茶杯放在桌上:"早点定亲也好,成家立业,有个人管着他也好。"
"眼看着他马上要成家了想想他的身世也真是可怜……"
两人开始猜测明台的亲身父母,没有注意到拥着棉被的明台瞬间睁开双眸,竖起耳朵,满脸存疑。
第二天,明台哼着小曲儿去了影楼。一进门就左右张望大声喊着:"曼丽~曼丽。"
于曼丽穿着一身睡衣,摇曳着腰肢走了出来。单手搭在了明台的肩膀上,吐气如兰:"明少,一大早就来找我,什么事啊?"
"正经事。"明台不在意地拉开一把椅子坐下,"你帮我在武康路租两套房子,137号和28号。"
"多少号?"于曼丽放下手,有些不敢相信地问。
"137号和28号。"明台重复,"怎么?有什么问题么?"
于曼丽没有回答而是起身回了屋内,片刻又走了出来,将一把栓着卡片的钥匙拍在了明台面前。
明台看了眼卡片上的字,又看了眼于曼丽,不由赞叹:"行啊,曼丽。我还没说你居然连钥匙都拿在手里了。简直是心有灵犀啊。"
看着他这样的高兴的样子,于曼丽心里和吃了蜜一样甜,便把本来要说的话吞了下去。
反正只是一所空闲的房子,于曼丽这样想着。
阿诚再次拨通了南云造子你电话。
这次电话很快就接通咯,阿诚直截了当地说:"我要见她。"
☆、101
"阿诚君,这似乎不合规矩。"
"我说了——我要见她。"阿诚一字一顿强调道。
"好吧,但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