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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
"一切不安分的因素都要除掉,要知道她已经让林琛处于危险之中了。"
"真有真么严重?"阿诚注意到林琛的脸色已经相当难看。
"严重?"明楼轻哼一声,"是危险。我们接下来的对手可是不简单。"
"要不要告诉大姐?"
"不行。"明楼断然拒绝,"大姐的喜怒哀乐都在脸上,让她进入外围工作至今在我看来都不是明智的决定。速速定下明台的婚事,送她去香港。"
"好。"
"阿诚,你伤口怎么样?"终于找到机会插口的林琛问。
"没什么事,大哥下手有分寸,一点擦伤。"
林琛显然是不相信阿诚的话。
"行了,别在我面前你侬我侬了。"明楼看了看表,"三点了,我去接受采访。今天下午给你放半天假,带着林琛回去吧。"明楼大手一挥,很是体贴。
"好的,大哥。"
"只一点,"走到门口的明楼突然转身。
"小心孤狼。"
"孤狼。"
阿诚的声音和明楼重叠。
兄弟二人会意一笑。
休息室的门打开了,只听见外面人声喧嚣,照相机的烟火声和鼓掌声交融响彻整个会场。伴随着这些声音,明楼意气风发地走出去阿诚和林琛则从后门悄悄离去。
只可惜明楼的话刚刚说了一个开头,汪曼春就带人进了会场,引起一阵骚动。
汪曼春上前向明楼耳语几句,明楼面色凝重,看着台下观众和记者悲痛道:"我刚刚得知了一个不幸的消息。一个小时前,抗日分子袭击了我的座驾,妄图置我于死地。不幸的是,特高课南云课长,因乘坐我的汽车,遇刺身亡。"
说完,明楼难掩悲痛不能继续发言,早有人见机拦下激动的记者,汪曼春则带人护送明楼回到贵宾室。
"阿诚呢?"她皱眉问道。
"我让他带着林琛回去了,本来就是无妄之灾。"明楼闭眼揉着眉心,倏地,他睁开眼,神色中混杂这庆幸和疲惫,"曼春,谢谢你,你救了我的命。"
汪曼春先是一怔,泪水随即夺眶而出:"师哥,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好不好?"
明楼看着她,没有像她预想中的那样拥她入怀,温声细语,反而郑重道:"在这种战时危急状态里,我不能答应你任何事。"
"我不怕。"汪曼春眼中是狂热的神色。
"我现在只想知道是谁想要我的命,到底是谁?"明楼岔开话题,故意烦躁地扯着衣领。
"师哥,你放心,我一定替你把凶手找出来,绳之以法。我也决不允许危害你性命的事情再次发生。"
汪曼春话音刚落,她的一名手下推门进来道:"明长官,冈田芳政先生要见您。"
明公馆
回到家里,林琛看着身边的阿诚,真真升起了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当然她也惦记阿诚身上的伤,桂姨不在家也没什么需要顾忌,她让阿诚自己把衣服脱掉,她则去拿家里的药箱。
阿诚的伤本身其实不算重,问题在于他自己没有处理不说,还开枪杀人,所以肩膀处红了一大片。
林琛小心撕开他已经粘在伤口附近的衣服,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肩膀处一片血肉模糊,很难想象一路上和林琛说笑的他到底忍受着多大的痛苦。
虽然手有些颤抖,但林琛还是含着泪给阿诚上了药,之后就死死抱住他没有受伤的胳膊,沉默不语。
"什么味道啊?"看她这样,阿诚故意耸了耸鼻子,然后夸张道:"阿琛!你是不是还没洗澡!"
一句话,成功让林琛跳了起来,手忙脚乱地进了浴室。
这个澡林琛洗得相当久,就在她快要洗完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噼里啪啦砸东西的声音,让林琛的动作不由加快两分。
作者有话要说: 跨界歌王为啥刘涛还不晋级???
☆、110
林琛湿着头发穿着浴袍匆匆赶下来的时候,明楼三人正处于对峙状态。
明台的枪指着明楼,明楼的脸上有着一块淤青。
阿诚受伤的一侧手贴着身体垂下,另一只手稳稳端着枪,枪口对准了明台。
地面上满是花瓶的碎片。
林琛停在楼梯的中央,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出声问了句:"这是怎么了?"
却是无人回答。
明楼似是刚刚缓过神来,用手掸掸衣服,指着门廊喝道:"关门去!"
阿诚反应过来,用枪点了点明台:"你别乱来。"说着慢慢向后退。
"我来关门。"林琛哪里能看着阿诚忍痛用伤侧去关门,三步并做两步从楼梯上冲了下来,绕过三人关上了门。
她四处望了下,又站回了楼梯上。
"你想干什么?"明楼神情严肃。
"给我答案。"明台一反往日的畏惧,冷面相对。
"你不是已经有答案了么?"明楼不回应,"你敢拿枪对着我?你敢开枪吗?"
"你怎么知道我不敢开枪!"明台吼道。
"放下枪。"阿诚也急了。眼睛里泛着凶光。
"你把枪放下!"明楼对阿诚喝道。
林琛心又是一紧,可是三人紧张的气氛完全没有她插入的余地。
"他放我就放!"
"你以为他敢开枪么!"
"你怎么知道我不敢开枪!"
这样说着,明台抬手一枪,打落了墙上挂的"家园",气氛瞬间安静下来,只听见上面传来林琛一声低低的惊呼。
阿诚注意到了林琛苍白的脸色,把手里的枪攥得更紧了,嘴唇紧抿。
"枪法不准啊。"明楼抖了抖衣襟,淡定自若。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撒谎。"
"你没撒谎?"
明台走到明楼身边,明楼一脚踢飞他手上的枪,两兄弟打了起来。一阵风卷残云的气势,沙发,花瓶,茶几,水果,包括墙上的相片框,被撞击,砸翻,无一幸免。
林琛在旁边听得心惊肉跳,脸色白得像纸一样,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兄弟。
阿诚看着林琛,又看看打成一团的两个人,认命似的叹了口气。他把枪揣进兜里,把明台的枪也收好,走上前想要劝架。
可惜,刚刚走近就被明台一个扫堂腿给连带得人仰马翻。
"阿诚!"林琛惊呼。
阿诚冲她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接着按着自己的伤口,龇牙咧嘴地喝道:"你们打够了没有!有话好好说,家里东西不是钱买的?你们……"
嘴里这样说着,手上也没闲着,抽冷子给了明台好几拳,拳拳到肉。
明台不管其他,他已经打红了眼,只想将胸中的郁气在搏击倾泻出来,根本顾不得眼前的人是谁。
他被明楼逼到墙边,顺手摘了墙上的剑,反攻过来,楼梯扶手惨遭不幸被懒腰砍断。
林琛站在楼梯上半倚在扶手上看着他们,这一下却是遭了无妄之灾。一个落空就从楼梯上跌了下去,摔在了地上。
明楼从楼梯滚下来,抄起阿诚递过来的剑,反击明台。
兄弟二人各有所长,便是明诚也插不进去。
而且两人边打还边呛,明楼叱问:"你疯够了没有?"
明台答非所问:"我是‘疯子’的徒弟,你不知道么?"
阿诚却注意到了不对,刚刚摔下去的林琛至今都没有站起来。他将剑扔到一旁,跑了过去,就见林琛双眼紧闭地躺在地上。
"阿琛!阿琛。"一连呼唤了几声都无人回应,阿诚冲着还在争论地两人发生吼道:"你们有完没完?出事了!"
明楼明台的动作一顿,明台还要继续,被明楼将手里的剑挑飞。
明楼疾步走到阿诚身边,蹲下来问:"怎么样?"
阿诚将林琛打横抱起,看见林琛下身浴袍的血迹,心里有些不好的猜测,"大哥,帮我叫下苏医生吧。"说完看也没看明台就回了房间。
明台呆愣在原地,明楼把剑扔在地上,冲他吼道:"发什么呆!还不给苏医生打电话。还有这一片狼藉,都给我收拾干净了。"
☆、111
明楼像找不到方向的狮子暴躁地在原地打转儿。明台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下意识地拾起夹杂在一地碎片中的眼睛,递到了明楼眼前。
眼镜框上也有着几滴血迹,明楼先是一怔,随即反应过来是明诚的伤口裂了。本来已经有些缓和的神色再次严峻起来,推搡着明台:"还不去叫苏医生,非等着阿诚回来收拾你不是?快去!快去!"
看着明台去打电话,明楼在原地踱了两步,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往阿诚的房间走去。
房间里,林琛已经被阿诚平放在了床上,阿诚把林琛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上,似乎希望着下一秒她就能够醒来。
明楼见状轻轻拍了下阿诚的肩膀:"阿诚。"
阿诚恍如未觉。
"阿诚!"明楼不由加大了音量,手上的动作也从轻拍变成了拉扯。
"听着!"明楼在阿诚耳边说道:"林琛还没醒,你不能让自己也倒下。她现在可只有你。听见没有。"
"大哥!"阿诚的声音里充满着压抑的悲痛,泪水就那样流了下来,他松开了林琛的手,整个人沉浸在悲伤的氛围中。
男儿有泪不轻弹。
明楼突然就想不起来上一次看见明诚失声痛哭是什么时候的事。他只能不断的安慰:"会没事的。都会好的。"
这样的安慰是如此苍白无力,因为他们彼此都知道谁也不能拿罪魁祸首怎么。
热血男儿却连为自己未出世的孩子报仇也做不到,甚至提也不能提。
阿诚的眼泪是否我是因为自己的无能软弱而流?
明楼只觉得自己今天叹气的次数怕是比往常一年都多,他拿来医药箱,扶住阿诚道:"先把你自己的伤口处理下,刚才打架似乎又裂了。"
明楼替阿诚重新缝合撕裂的伤口,没有麻药,阿诚却连一点表情的变化都没有,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林琛。
挂下电话,明台看着被自己砸得凌乱不堪的客厅。他弯下身子,一点一点的收拾。方才林琛躺得那里有一片血迹,只是因为地毯颜色较深,所以不是很显眼。同样,在‘战场’的中央,有着几滴不是十分明显的褐色血滴。
明台像是刚意识到发生什么一样,心里满是内疚和惶恐,甚至有些手足无措。
他走到阿诚的房间门口,敲门,却不等里面人让他进来就推门而入,怯怯地站在门口,遥遥望着正在给明诚缝合的明楼和躺在床上无声无息的林琛,不敢上前。
"出去。"这是阿诚的声音,他现在真得一点儿也不想见到明台。
"听见没?"明楼手上动作不停,连个眼神都不给明台,"这里没你的事,出去跪着。"平淡的声音却让明台连说‘不’的勇气也没有。
他不过就是凭着胸中的一口恶气才敢和明楼对着来。如今气没了,还闯下大祸,自然是比绵羊还乖,只盼着大姐早点回来救他于水深火热之中。
苏医生来的比想象之中还要快。明台在电话里说得不清不楚,到她也能猜个七八分,这对任何一个女人都不是件小事。
正好护士专业的锦云也在,想着让她搭把手,苏医生便带着她一起来了。
做完紧急处理和检查,苏医生对上明诚焦急的目光,只能遗憾的宣布:"林小姐确实是小产了。她身子最近太虚,又是摔到,月份又浅,所以没保住。"
"阿琛呢?"明诚追问,在他心里孩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