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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就好像他扯掉她的衣服时你没有不高兴似的——”
“什么?”金妮捂住嘴叫道。“你们看见了?”
哈利大笑起来。“我告诉过你了,我们一直和你在一起,金。”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补充道,“尽管我确定,有很多事情我本可以不看——”
“告诉我。”罗恩抱怨道。“梅林啊,我可是她的哥哥。”
“她有权利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赫敏干脆地说。“那是她的身体,不是你的。”
“对,但那不意味着——”
“我爱上他了。”金妮柔声说道。这吸引了他们的注意。“我最初也不想的,但……他真的不再是霍格沃茨时的那个烦人傻瓜了。”
“对,金。”罗恩尖刻地说。“一个韦斯莱会爱上一个马尔福,除非——”他突然停下来,脸涨得通红。
“你要说什么,罗恩?”赫敏说道。
他对她露出歪斜的笑容。“好吧。”他说,“我本打算说‘除非我死’,但是……”
“哦,罗恩。”金妮哭着扑到了他的怀里。“你这个好家伙。我想死你了。”
“别哭,金。”罗恩尴尬地拍着她的头。“呃——我也想你。”
“我每天都希望自己当时可以救你,不论怎样——”
“喂。”罗恩抓住她的肩膀,微微摇晃她。“别为了我们的死亡而责备自己。”他突然严肃了起来。“你当时什么都做不了。行吗?”
“行。”她低声说。
“看见了吗?一切都是有理由的。”赫敏说道。“如果你学过数字占卜,你就会知道了。一切都是既定和顺理成章的。”
金妮点点头,擦去了泪水。“我能请你们帮个忙吗?”
“任何事情都行,金妮。”哈利说道。
“你们三个能不总停在我的肩头吗?实际上,这个想法有点让我害怕。”她颤抖了起来,但还是对他们露出戏弄的微笑和眨眼,她起身走向了肖像画洞口。
“嘿。”罗恩站起来说。“我希望那不是意味着你打算与那个白鼬国王做更多下流事——”
金妮笑了,第二天早晨,她带着笑容醒了过来。
不知不觉中,几个月就过去了,就好像沙子慢慢滑过沙漏,夏日变成了潮湿多雨的秋季。在八月恼人的炎热之后,潮湿的九十月份十分喜人。金妮拿出她在四月买的高档羊绒毛衣,确保穿着它去赴下午茶的时候可以让德拉科看到。她愿意等他。她认为,既然她已经开始接受了,他最后也会接受的。
金妮记得十月中的一天,气温短暂上升。因为下了一上午的雨,空气十分湿润。想到冬风从北极圈吹过来之前,这可能是今年舒适出门的最后一次机会,她去了那个她游过许多次泳的小海湾,看着蓝色海浪拍打着小岛外围的深色石头。她没有带伞。
当雨淅淅沥沥下起来时,她的头发很快就贴在了后背和肩膀上,她的衣服也湿了,黏在她的皮肤上。她记得她在陋居时也这样做过,那时,她的哥哥们在烦她,她只想清静一下,与自然母亲亲密接触。雨冷却了她的怒气,也让她的思绪更加清晰。
“你甚至都不知道下雨时要进屋吗,韦斯莱?”
她转过头,发现德拉科正站在她身后几步远,安全地躲在一把宽大的绿色雨伞下。金妮露出微笑,又看向了水面。
“你出来做什么?你以为你得了肺炎的话,我会照顾你吗?因为我不会的。”他说话的语气让金妮发笑,也让她知道,他根本不是那个意思。
“你出来做什么?”她反问道。
“我来找你,当我没找到你时,我还以为——”他清了清喉咙,听上去几乎生气了。“我已经做了决定,我只是觉得应该让你知道了。”
“我在听呢。”
当他再次开口时,他走得更近了;金妮转过身,发现他近得几乎触手可及。“我总是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总是可以拥有。”他看着她的眼睛说。“所以,我已经决定了,我真的不在乎你仍然可能对我存有什么疑虑,金妮,因为我想要你,而我不会接受拒绝。”
“那就回答我的问题。”她的心脏咚咚作响。“你为什么不像对待速配公司经手的其他女巫那样对待我?你为什么不送我过自己的日子去?”
他咬紧下巴,低头看了一会儿潮湿的沙子,然后才回答。“因为——当梅尔文温克勒收到新一批申请时,我看到了你的照片。”他说。“我立刻认出了你,并且……我记得在霍格沃茨时见过你。”
她扬起了眉毛。“所以,就因为我们上了同一所学校——”
“不是。”他立刻说道。他明显不愿意表述自我。但他还是继续说了。“我记得你是一个——一个顽固坚强的女孩。可照片中的你根本不是那样。我认为我可以让你变回战争之前的样子。”
金妮将潮湿的头发从前额拨开,好奇地看着他。他记得她曾经的样子吗?该死,他们不仅在不同的学院,他还比她高一个年级,她记得与他的唯一互动就是在五年级初时对他施了蝙蝠精咒。
“所以我过来的第一天你才会对我那么残忍。”她慢慢明白了。
他点点头,手中的雨伞晃动了一下。“但战争带给你的影响比我预料的更多,我表现的太过也太快了。”
“而这一切都是出于你的好心。”她冷冷地说。
“不是,我——”他抿紧嘴唇,眼睛愤怒地闪烁。“该死,我以前喜欢过你。当我们在霍格沃茨时,你是唯一值得看的女巫。如我所说,我想要你,而我总是得到我想要的。”
金妮的呼吸卡在了喉咙里。邓布利多说过,我会找到爱。那个男人绝不会错的。“好吧。”她向他走了一步,“首先,我们需要除掉这个碍事的东西。”她把雨伞从他手中拽出来,扔到了他们脚下的沙滩上。德拉科立刻被倾盆大雨淋湿了。
“马尔福不喜欢让衣服被淋湿。”他轻蔑地说,但却露出了笑容。
“韦斯莱不在乎。”金妮咕哝道,接着,她将手指穿过他的长发,深深地亲吻他。他很快开始回吻,不久,她就发现自己被包围在了他温暖强壮的怀抱中。
“我希望这意味着我的想法。”不久后,当他们都不得不分开呼吸时,他说道。
“我还以为马尔福不会希望,他们只会要求。”
他对她露出了歪斜的微笑,这是他真正的笑容之一,尽管雨很冷,可金妮觉得自己从手指到脚趾都是温暖的。“那我要求这意味着我的想法。”
她吻了一下他的鼻尖。“我也爱你,你这个自大的傻瓜。”
尾声:六个月后
德拉科在轻声打呼,吵醒了金妮,当她发现已是早晨时,她就知道自己绝不会再继续睡了。窗户覆了一层蕾丝般的雾气,让她感激床铺的温暖。她的胃咕噜作响,做了最终决定:她要起床了。她疲惫地皱起眉头,挣脱他的怀抱,转身面对他,如果她必须起床,他也一样。
“醒醒,亲爱的。”她喃喃道,将他的头发从脸上拂开。她轻轻亲吻他的嘴唇,并打定主意,不管他怎么乞求她,她都不会让他在不刷牙的情况下吻她。
“梅林,几点了?”他□□道,眨着眼睛醒来了。“非常感谢,韦斯莱。”他揉着眼睛抱怨道。“我正做美梦呢,是你,还有可食用的身体彩绘——”
“哦,拜托。别说得好像你的梦能比我们上周做的更好似的。”
“或许我正在重温我最喜欢的部分。”当她开始挣脱他的怀抱时,他将她结实地搂在了胸前。“你要去哪儿呀?”他继续与她尽情亲热。
“呸,你的味道真可怕。”金妮推开他,取笑道。“刷牙去,我还以为有侏儒蒲死在里面了呢。”
“亲爱的,你是薄荷的味道。”德拉科干巴巴地说。
在更多的逗弄和调情之后,金妮终于推开了他,穿上舒服的运动裤和罗恩的查理火炮队T恤。“你为什么还穿那个破烂旧东西?”当他第一次看到她穿时,他这样问道。在她解释过这件T恤和她保留的其他哥哥的衣服后,他表现出了出奇的体贴和理解。
“当你下楼的时候,餐桌上会放满食物。”她承诺道。
“我一直想在那张桌子上和你亲热。”他说,她笑着走了出去,同时也在想,那张餐桌或许确实是一个好地方。他是一个想象力非常活跃的人,她必须对他甘拜下风。
金妮打了个响指,阿列克塔出现了,她点了吐司、鸡蛋、茶和香肠。她正要在桌子末端的座位上坐下时,突然有人跑进了餐厅,而那个人不是德拉科。
“金妮。”卢平喘着气说,接着,唐克斯也跟在他身后闯了进来。“感谢梅林,你起床了。”
“该死,你们两个幻影移形过来的吗?”金妮不知道自己应该更担心他们不得不从伦敦一路跑过来传递的新闻,还是他们分体的可能性。“你们都还好吗?”
“我们中途停留了几次。”唐克斯说,这时,卢平恢复了呼吸。“我们很好。马尔福在哪儿?”
“在这儿。”德拉科穿着睡袍和睡裤走进了房间。“出了什么事吗?”
“没有。”卢平喜笑颜开地说。“实际上,恰恰相反。你们都记得西比尔特里劳妮吧?”
“那只老蝙蝠?”金妮哼了一声。“受不了她。”
“她曾做过关于波特的预言。”德拉科说。
“就在几个小时之前,她又说了一个。”唐克斯冲口而出。“又要有一个救世主了,但是这次,预言明确地说——”
“伏地魔会失败。”卢平说道。
“哦我的天啊。”金妮低声说。“哦我的天啊!”她冲向德拉科,搂住了他的脖子。“我们可以回家了!”
“你们不是特意来告诉我们这件事的吧?”他怀疑地说。“一只猫头鹰也可以完成这项工作。”
卢平和唐克斯交换了一个了然的眼神,接着转向德拉科和金妮。“我们想亲自传达这条消息。”卢平说,“因为这牵涉到你们两个。”
“什么?”金妮说。“我们两个有人是新的救世主?”
“我们困惑了几个小时。”唐克斯说。“现在,我们已经百分之九十五确定我们破译了。我是说,我们也想不出其他符合描述的人了。”
“就像冰与火,长久敌对的两个学院相遇了。”卢平引用道。“我们立刻知道是你们两个。”
“所以我们都是救世主?”德拉科皱着眉说。
“不是。”卢平微笑着说。“但你们的儿子会是。”
“儿子?”德拉科睁大了灰色眼睛。“但是金妮——她甚至还没——”
“我没怀孕。”金妮叫道。
卢平的眼睛闪着无声的笑意。“但是金,”他说,“你那么确定吗?”
“你真应该看看当我们解开预言时,亚瑟是什么表情。”唐克斯笑着说。“他说如果你要生小孩了,你们两个最好结婚。”
“那好吧。”德拉科说,“省得我求婚了。”他从长袍口袋里掏出魔杖,说道:“戒指盒飞来。”一只黑色天鹅绒盒子从楼上飞了下来,他漫不经心地将它丢给金妮,她勉强接住了它。“我本来打算在今天的晚餐上求婚。”
“哦。”唐克斯和卢平仍然满面笑容,而金妮还在想自己可能怀孕,可能正怀着下一个救世主,还有德拉科的求婚烂透了。“等等,你甚至都不打算求婚了吗?”她瞪着他,结结巴巴地说。
“什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