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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你也好意思当我家芷儿的二伯”师父张口就骂,这可是充分体现了中国文人的口才。
师父还要滔滔不绝的时候,宫承一拉住师父,低声说:“过了过了,说得太过了。”
也就只有他看到我脸上的表情才知道说过了,这都是些什么人啊,说得都是些什么话啊,这两个为老不尊的把气氛都给搞的搞笑了几分,我倒成了笑点。
后来宫承一说师父是认识我二伯的,在黑道混的见识也多,接触的人也多,当时被人追杀的时候,师父给他打了个掩护,后面还请他吃饭来着,“白头如新,倾盖如故”这话就印证在了这两个加起来差不多一百岁的人身上,不过这两人是见面就吵,没个消停的。
吵归吵,这问题依旧存在,大伯和那个男人说话是没二伯那么刚硬,但是态度是十分坚决的,正当僵持不下的时候,周管家打破了僵局,告诉姨又来了客人,沐姨连忙将琳儿的侍从迎了进来,客套了几句,那名侍从态度也是十分恭敬的,对大家行了鞠躬礼后说:“公主殿下后天就会回国,让在下特地来看望苏小姐。”说毕就双手恭敬地递给我手机,我这才看清,这位自称是卡琳娜公主殿下的侍从的人竟然是孟轩,我会意地拿起手机,琳儿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苏姐姐,这件事交给琳儿吧,你听琳儿的,先上楼去吧,轩哥哥会帮你们解决的。”
我捂着电话说:“我累了,想要先上去休息了。”
随后看见沐辰向我点了点头,沐老夫人向周管家示意了一下,周管家就扶着我上楼了,到房间的时候手机里还能听见琳儿的声音:“姐姐,这是王琳儿为姐姐做的最后一件事,你放心,不是无条件地帮你,是沐辰哥哥拿条件换的,所以,你不用为我担心的。”
我想我当初那句“你懂吗?”,琳儿是理解的。
后来事情是在怎样的商讨下解决的我不知道,但是水桥家的人在第二天就悄无声息地回国了。
作者有话要说:
☆、踩着木屐的芭蕾皇后(三)
第三天的时候,下午阳光很强,我坐在窗台看着外面发呆,不一会儿就看见楼下秦示儿气呼呼地冲进房子里,二话不说甩开我的房门,把手提包往我床上一扔,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走到我面前就欲言又止的样子,走回去又狂抓自己头发。
来回折腾几次,还是来到我面前用手指着我鼻子说:“死丫头,你够狠心的,你居然真的不去送王琳儿啊,以后可能都没有再见面的机会了,你知道吗?她可是把自己公主的架子和身份都拿出来了才逼走那几个水桥家的老头子,你知道她为你做了多少事吗?她刚才上飞机的时候还在以为你不肯再相信她,最后自己就那样走了,你,你,你,你气死我了。”说完就把悬在空中的手一甩,弯腰拿来包就跑了出去。
我被骂的哭笑不得,扯着嘴角,自己都不知道是要哭的好还是要笑的好,或许所有人都懂我和琳儿这么做的原因,也就秦示儿这缺根脑弦的还来我面前喊冤。
知道归知道,只是还是有些伤感,不知道沐辰什么时候进来站在我身边,我看了看他说:“她回国了,这样很好。”
我身体突然一轻,就被沐辰抱了起来,他顺势坐在床边,把我抱着坐在他腿上,他最近好像特别喜欢抱我,开始有些抗拒,次数都了也就习以为常了,但我依旧是病恹恹的,没有精神,他说:“琳儿一直很聪明,回国后还有轩会帮她,你不用担心。”
我迟疑地看着他,他或许真的懂我的思虑,真的了解我一直心思复杂。我只要去送了琳儿,就在无形间承认了我们交情匪浅,沐辰答应出版有关卢森堡的西班牙语书籍并且维护他们国家作者权益的条件就更没说服力了,本来他们国家的人是最恼中国人的版权纷争问题,因为每年他们的书籍都会被盗版出售,然后贱卖,导致后来他们都不愿再跨足中国市场了,对他们自己而言是损失,但是总比一无所得的强,所以在外人看来我只是两方合作的借口。
“孟轩是谁?”
“你注意到他了啊,我还以为你完全不会提起这个人呢,他是琳儿在卢森堡的公爵父亲安排到中国来找她的,也是琳儿未来的丈夫,也是我们几兄弟中的老七,完全可以相信。”
完全可以相信吗?怎样才能做到他说的那样呢?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有心计,很多顾虑,还很世故?”
“你师父说,你是深谙世故却不世故。”
师父是这样说的吗?师父那套“人之初,性本善”的理论看来是感染到沐辰了,想到以前我说用宫承一做反面教材就可以完全推翻师父的理论的时候,宫承一可是跟我争吵了好几天呢,想到这儿我就不禁为之一笑,心情好了许多。
“你们到底是兄弟几个啊?一会儿多一个人,把人头都弄大了。”
沐辰听着放声笑了两下,说“我们以前是大学室友,总共也就你知道的五个人,再没有多的了,当时都是些不认输的人,不肯认谁是老大,所以就从二排到六。”
“看样子你们不是按年龄排的嘛,阿龙明明比你大两个月,你们是怎么排的?”我有些好奇,更多的是想到里面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干瞪眼。”
我当时要是在喝茶,肯定一口茶水喷出来,居然还带这么玩的,我随口问到:“你赢了?”
“我输了。”
“所以是老二?”我乐了,还是狂笑不止的那种,一直笑,笑到我突然想到了些什么的时候,才渐渐收了声音。
“沐辰,我我想问你点事情。”我从他怀里抬起头看着他,心里有些紧张,一直在扑腾扑腾的。
“问吧。”
“我们真的结婚了吗,六年前?”我的确一直被这个问题困扰着。
“你不是都记起来了吗?”
我摇了摇头,我的记忆真的不完全,至少他说结婚的部分是一点印象都没有,整的我成天神神叨叨地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有什么疑难杂症。
“那还得靠你自己,我最多偶尔提示你一下。”
“沐辰。”我嘟着嘴,中气十足地发泄我的不满。我吐了两口气,平复一下,想了想说:“也对,如果是这么重要的事的话,我一定会想起来的,看来是我多虑了,这肯定是你编的子虚乌有的事儿,其实,想一下就知道了,你可是现在市面上绝版的单身贵族,我又不是什么绝色美女,你怎么会看得上我呢,对,一定是这样的。”
我余光瞟到沐辰,本想他会有些反应,结果他将她往上提了提,紧了紧抱着她的手臂,勾了勾嘴角说:“不要想着用激将法。我对妻子的要求其实也不高,不需要太漂亮,领的出去领的回来就好。”
“咦,我还第一次听到这样的想法,不过现在想想其实我还是蛮漂亮的,以前可是校花呢,很多人追的,男朋友都一大堆,你肯定不会”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堵住了嘴巴,我感受到他唇间传来的炽热,不同于上次,这次带着点惩罚的气息,我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他的舌头已经直驱而入,占领了我所有的领域,不留给我丝毫呼吸的机会,直到我气喘吁吁的时候,他才松开我,轻吻着我的唇角说:“这是让你记住下次说话要考虑后果。”
作者有话要说: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一)
二哥在我这里待了好几天了,把我当小孩子一样,一点都不放心我一个人呆着,就算他要出门,也会让楹儿来照看我。
这几天,我的病的恶化速度竟奇迹般地慢了下来,我自己的身体我清楚,我本来都快要没有知觉了的手指,现在我还是可以偶尔动两下,按照原先估计的时间,这个时候我本应该连说话都会口齿不清,但是现在一点出现这种情况的预兆都没有,连我自己都开始相信,一定是上帝太忙了,一时疏忽了我,让我可以在这人世多偷留几日了。
今天我跟楹儿说了很多很多话,那些话自古以来就有个特别的名称——遗言。
我把我一直戴在手上的戒指给了楹儿,一直以来就算是我的手指肿到戴着戒指都会痛的时候,我都没有想过要把它取下来,尽管那很痛苦,但却是我唯一所拥有的了。
我依旧记得那枚泛着紫色光芒的钻石戒指,从未忘记过我戴上它的那一刻。
上海的春夏之交正是牡丹花红之时,四月的天气也是投文人雅士所好,所以有关文学的比赛就算是附庸风雅也要争相在此时开赛,其中最受广大群众关注的当属新秀文学大赛,很多草根作家、人气不高的作家、新手作家都想要从这里开拓出一片自己的舞台,苏幽芷也答应了参加比赛,她也想见证一下自己的成长,看看那个赛场会给她的努力一个怎样的分数。
这个比赛有独特的规矩和参赛条件,对于一些人来说就显得十分严苛了,参赛人员出书不能超过五本,但是要有短篇、中篇和长篇小说的写作经历,对作家工作和身份等方面都不予要求,这看似变态的条件其实特使为了体现“新秀”两个字,整个比赛分为了初赛、预赛、决赛三部分,初赛会要求选手提交一篇文章,题材不限,但必须是没有发表过的,什么时候写的倒没要求,所以大多数人都会为初赛准备很久很久。
苏幽芷没那么麻烦,向师父那里讨要了自己几年前写的有关少数民族风情的一段旅游杂记交了上去,宫承一还说她一点都不用心,未免太偷工减料了,林老先生倒说她是奸诈的狐狸,初赛本来就不会给评委留下太多印象,再者,耗费长时间、大精力准备的文章,通常会有辞藻浮华、内容无实的通病,经过多番顾虑、多次修改后倒损坏了原本一气呵成的灵气,成为真正为比赛而准备的作品,就像是没有灵魂的木偶一般。比赛不要求写作时间,想必虽然是设了个陷阱,但也不想出现太多应试文章。在这个时候,提交自己以前最自然的作品才能抓住评委的眼球,这才是最理智的选择。
与此同时,她又在沐宅住了一段时日,就连秦示儿都纳闷地说:“你怎么每次受伤都赶上沐辰在场,然后就给顺理成章地带了回去,再然后就在人家家里一住好几个月,都快成你的私人医院了。”
眼看苏幽芷的病情也暂时稳定了,她琢磨着要搬回秦示儿那里去住,想着总是住在沐家也说不过去,虽然她跟沐辰看着关系缓和了很多,但是自己总归不是沐家的人,倒让沐老夫人把自己当儿媳妇对待,一想到这里就有些羞涩愧疚,她挑了沐辰在家的一日,把秦示儿叫来先知会一声,秦示儿当然千百个心甘情愿,等到沐老夫人在午休的时候,她就提了这事儿,秦示儿也帮腔道:“就是就是,幽芷不回去,我都吃不好睡不好,眼看着都憔悴了,再说了,幽芷又不是你沐大社长的媳妇,干嘛老抓着人家,不放人家回家啊?”
苏幽芷斜眼怒视着她,心底把她上上下下鄙视了个遍:你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你这都说的些什么啊,你不就是想着我给你当管家,什么时候也学会绕着弯子把话给说圆了的本领。
话说回来,她本想着要费点功夫说服沐辰,毕竟她知到他的想法,也知道他放不下自己的腿伤,哪知道沐辰只是想了一会儿说:“行,收拾好了就走吧。”
他答应了?
还是,他是生气了?